盧煥龍自然也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的身價已經是不一樣的了,他的心中也是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念頭,從穿越到現在,他心中還是一直認爲自己就是那樣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當然是說所謂什麼身價了,說道:“屬下知道了,往後一定吸取教訓。”
花薰然難得地說道:“還不快滾!”
盧煥龍之前還是心平氣和的,沒有覺得什麼,但是現在聽到她的這句話之後,心中是極其的不舒服,但想想她現在正是在氣頭之上,暫且放過一回,灰溜溜地走了出去。就在他不出去的時候,心中忽的想起了什麼,轉身說道:“其實,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們說的。”
花薰然不爲所動,只是說道:“還不快走,我們還要換裝!”
盧煥龍這下明白了,暗道,換就換嘛,說明白不就行了嗎?這麼容易動怒,小心你丫的更年期提前啊。不過轉念一想,她更年期一提錢,受傷的可是自己,暗暗感到背冒冷汗,不敢再多做停留,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盧煥龍在房門外說道:“兩位姑奶奶,我便在外邊等著,等下你們整好了之後,就和我說說。”沒有得到迴應,盧煥龍也習慣額,走到外邊的石凳之上,坐著休息起來。
過了好久,房門終於有了動靜。盧煥龍急忙起身,迎了上去,暗道,終於出來了,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們能變成什麼樣。
一看,盧煥龍頓時傻了,眼中活生生的就是兩個大男人,絲毫沒有任何女子氣息,看來這逍遙派的易容術果然是名不虛傳啊,不過,她們胸前的巨大多少也把她們給出賣了不少。當然,這是盧煥龍的毒眼纔看得出來。
盧煥龍不可置信地說道:“真是你們麼?”
冰情不好氣地說道:“那還有誰。”聲音是她的,沒有改變。盧煥龍這才真真切切地相信確實是他們。
盧煥龍說道:“這易容術真是厲害啊,連我都看不出來,真是佩服佩服。”說著,眼睛往她們的身上掃去,試圖找出瑕疵,不過他的眼神還是大部分時間都停留在了她們的胸脯之上,暗自疑惑,她們不知是用了什麼辦法,才把這龐然大物給壓縮起來的,就不怕把它給憋死!唉,真是他孃的自殘啊!
冰情嗔道:“那是當然,這易容術乃是我逍遙派多年傳承下來的不傳之秘,必然有其過人之處。要是掌門人扮起來,你多半看不出任何異樣。”
盧煥龍暗道:“確實應該是看不出,不過應該幹得出。”旋即把這樣的猥瑣念頭給打消了去,問道:“你們準備好了沒?”
冰情道:“大護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盧煥龍忽的腦中想起了什麼,問道:“你們現在對這天川城瞭解麼?”
冰情道:“那是自然,以前我屬下還經常來這天川城查探情報呢。至於聖女,自然不用說了,她的足跡可謂是遍佈天下,沒有她不熟悉的地方。”冰情見花薰然沒有說話的跡象,便替她說道。
盧煥龍說道:“那就好。那你們可知道,現在天川
城面臨什麼樣的情況麼?”
冰情道:“我們來這天川郡之時,在路上曾碰到過快馬回報的士兵,詢問了一下,乃是我軍大勝的消息,想來現在的情況一定十分樂觀了。不過,昨夜我們查探而來一番,卻發現氣氛不對勁,哪有得勝的我軍會窩在這天川城的?”
盧煥龍當下便把後來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和她們說了。兩人聽著不自覺地暗皺眉頭,想不到和突厥大軍也真是不好對付。
冰情問道:“大護法,那如今的情況如何?”
盧煥龍說道:“冰情,以後不要再叫我大護法了,不然就暴露了,你們可以叫我龍哥……”
盧煥龍還想再說下去,就已經遭到花薰然的唾棄:“油嘴滑舌,死性不改!”冰情也是暗道這盧煥龍真是讓自己完全捉摸不透,只覺他的心中所想,完全不是自己能夠跟得上的。
盧煥龍尷尬地笑了一笑,說道:“那往後你們就叫我副將吧。我軍損失慘重,退守到這天川城中,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突厥大軍也不敢冒然進攻,眼下雙方均是在等候時機。”
兩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顯然是她們想象不到的,之前雖然心中有疑惑,但也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冰情問道:“大護法……”
盧煥龍說道:“冰情,以後你們還是叫我副將吧。”要是現在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男子,盧煥龍早已經把他給踢翻了!
冰情不好意思地頓了頓,說道:“副將,那如今可有解決之法?”
盧煥龍道:“暫時還沒有想到。敵軍經過那一次的慘敗,變得敏感異常。據探兵回報,他們日夜均是身著鎧甲,隨時準備著備戰,絲毫沒有任何鬆懈的跡象。而我軍則是遭到重創,再加上本來在人數上就已經落後於敵軍,現在這麼一折騰,差距更是明顯。所以,要想找尋突破口,實在是難上加難啊。”
冰情說道:“屬下聽聞,現如今馬原郡破,臨清郡危在旦夕,現在正是天川郡發揮的時候,可是,現在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吶!”
盧煥龍看著冰情憂心忡忡地表情,說道:“你不用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我說過,我們不過是在等時機罷了。”
看著盧煥龍自信滿滿的表情,冰情心中的焦慮減輕了許多。自從上一次,掌門人和她說了關於盧煥龍的事情之後,她在無形當中就相信了,只要有盧煥龍在,突厥大軍一定會被大敗。
花薰然自動過濾掉了這些話語,直接問道:“你剛纔說的重要事情是什麼?”
盧煥龍道:“第一,就是往後你們一定要形影不離地跟著我,以免被他人發覺端倪;另一方面,是今日凌晨城牆上傳來的消息,說是突厥大軍有異動。看來,他們是沉不住氣了!”
冰情緊張不已,急忙問道:“那該怎麼辦纔好?”
盧煥龍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之前所說的時機,何嘗又不是在說現在這樣的情況麼?”
冰情還是摸不著頭腦,
卻也不好意思再問,只得是疑惑地呆立原地。盧煥龍看得出來,解釋道:“敵軍既然按耐不住了,說明他們比我們還要緊張,還要顧及到時間的流逝。現在,突厥雖然佔據了我大軍的天川關卡營帳,坐享著我軍的糧草,但是,我大軍終究是依仗著整個天川城的力量,時間一久,孰優孰劣,一目瞭然。”
冰情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茅塞頓開。花薰然則是不好氣地說道:“這麼簡單的道理,有誰不懂,還用得著你說!”也不管這麼說會不會傷害到冰情,花薰然就是控制不了要頂撞盧煥龍。雖然她是第一個,也是樓蘭國唯一一個真切感受過在周國時候的盧煥龍的人,她自然對這盧煥龍甚是熟識。要不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興許還會對他崇敬不已。
果然,冰情躺著中槍,默然無語,臉頰微微發燙起來。
盧煥龍已經習慣了花薰然對自己的態度,本來之前還有所顧忌,不敢輕易頂撞她,但是現在看到她這樣的得理不饒人,便說道:“這是當然,您尊爲逍遙派的聖女,哪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懂的,我剛纔也不是說給你聽的,別那麼把自己當一回事好不?”
花薰然怒道:“你!”
冰情急忙說道:“好了,大護法,還不快向聖女賠罪。”
盧煥龍看著冰情擔憂的申請,心中一軟,說道:“對不起,我太沖動了。”
花薰然“哼”的一聲,轉過頭去。
冰情問道:“大護法,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得上忙的?”
盧煥龍一時想不起,便說道:“先等著,你們不是一把的將士,只有在關鍵的時候,再出場,那樣纔會有效果。”
這一馬屁拍得不露痕跡,兩人均是頗爲受用,沒有反駁。本來以她們的心智,聽到盧煥龍說的現如今的情況,一定是恨不得儘快上陣殺敵。
冰情說道:“那就好,大護法,我們聽你的。”
盧煥龍心頭一陣舒適,雖然他也知道這只是一句不帶感情的話語,但是他還是很知足了,說道:“放心吧,有我們在,天川城不會被攻陷的!”
三人陷入沉靜,沒有了話語。
良久,盧煥龍打破僵局,說道:“聖女,有一件事,我必須要說說。”
花薰然沒有作聲,盧煥龍便當是默認了,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你爲何會對我這樣的仇視,坦白說,你以前所說的那些事,我是真的沒有任何印象,我也絕不會是那樣的人,不管你相不相信。看來,現在對於這件事,你一直耿耿於懷,我很是理解。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夠同時理解理解我,試著相信我。”
花薰然冷冷說道:“做夢!”
盧煥龍沒有動氣,說道:“好了,我也懶得和你再說這件事。不過,有一點,請你相信,我盧煥龍不是那種做事不負責的人,只要是我做過的,我一定不會賴賬。以後,我們就要在軍旅之中共事了,我希望你能聽從我這個副將的命令。如有違背,我只想和你說說,我一不是省油的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