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寒這個人就是這樣外表冷冰冰,內(nèi)心卻熱心腸,善良的要命。
夏名紫和林輕淺聊了一會兒,轉(zhuǎn)而把話題扯到她是以前的事情上:“林輕淺,你還記得你失憶的事情嗎?還有你是怎麼失憶的?”
的林輕淺想了想,沒有什麼不好回憶的,因爲她根本就記不得了,接著如實對真實的回答:“我記得江夜北當我說過說,我是從樓上掉下去的,不過我都沒什麼印象了呢!”
看林輕淺這副傻愣愣的樣子,真的覺得自己的智商非常有優(yōu)越,她竟然連自己是怎麼失憶的都不調(diào)查一下,就這樣稀裡糊塗的過,不過她想聽更勁爆的消息。
所以問林輕淺說道:“我聽說你有的時候會控制不了自己?!?
林輕淺將和夏名紫這麼投緣,也沒想到她心裡是在笑話自己,所以也老老實實的回答,“是,有的時候就是會突然發(fā)瘋,這我都知道,醫(yī)生說了是淤血造成的?!?
夏名紫發(fā)現(xiàn)林輕淺現(xiàn)在蠢得和狗一樣,看來是當初把她推下樓的時候摔倒腦袋了,不過這不能怪她,都怪林輕淺自己不識好歹,背棄和她聯(lián)盟的關係,所以才遭受這樣的厄運。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林輕淺叨叨咕咕的,然後小聲說道:“真是,辛苦了江夜北了,他一直守在我身邊?!?
說到江夜北,夏名紫對林輕淺的愛情情況還是十分好奇的,所以立即問道:“那你到底喜不喜歡江夜北呀?!?
林輕淺這首一時間難住了,對江夜北的感情似乎不是愛情,也不是親情,像是一種依賴,好像自己生病以後能依賴的人只有他。
只是卻完全不見對江夜北喜歡的感覺,她笑瞇瞇的衝著夏名紫說道:“這個我也說不好?!?
夏名紫知道的遠遠多於這些,她甚至知道王心如的來頭,知道王心如是江夜北的一個相親對象,所以,立即試探林輕淺對王心如的想法:“對了,我聽說你們家新來了一個專門伺候你的人,她怎麼樣?”
一提到王心如,林輕淺好像開心的樣子,主要是王心如對自己真的很好,照顧得面面俱到的,就算她不想感動都不行,自然對她印象極好,說起她的時候笑得眉開眼笑的。
“王心如很好??!很會照顧人,而且,對我也特別好。”
一看到林輕淺如此幸福美滿的樣子,夏名紫就氣憤的不行,這個背叛了自己的人,絕對不允許得到幸福,她應該是陰溝裡的臭老鼠,每次過街都人人喊打。
夏名紫寧願現(xiàn)在在自己對面的林輕淺是正常的,這樣也可以好好的較量一番,現(xiàn)在她就是一個標準的傻子,自己和她說什麼也沒有什麼意義。
夏名紫轉(zhuǎn)而起身:“走啊,咱們?nèi)ニ齻儌z兄弟那裡,他們好像是在釣魚,我們?nèi)ギ斢^衆(zhòng)。”
林輕淺聽說夏名紫建議,立即起身,而後小步跟在她後面。
夏名紫美滋滋的走在前面,因爲她心裡有個邪惡的計劃,林輕淺曉跟在她後面。
兩人走到河邊
,林輕淺一看到江夜北釣上一條大魚特別興奮,所以跑過去就要說什麼。
說是遲,那是快,夏名紫伸出腳絆在林輕淺面前,林輕淺上一秒還歡天喜地的,下一秒撲通一聲掉到河裡,濺起了一地水花。
江夜北這下著急了,只是這裡水很深,岸邊上有牌子明顯的掛著,不許任何人進裡面游泳,只是涉及到救人,江夜北顧不了那麼多了,隨即撲通一聲跳到河裡。
接著,就往正往在撲通的林輕淺身邊遊。
夏名紫當然不能明晃晃的在岸上看好戲,我是裝作很著急的樣子,一直叫旁邊的人救人。
但是夏名紫心裡卻樂開了花,這場戲真是太好看了,而且沒花門票。
就看見林輕淺這個傻瓜掉進水裡,看來以後她就是自己的開心果了,夏名紫決定要和失去記憶的林輕淺做朋友,肯定歡樂多多。
江夜寒也很著急,剛想跳下去救人,公園的專業(yè)救護人員就過來了,而後都跳下水,他知道這下應該沒事了,只是弟弟很勇敢。
江夜寒幾乎是從小看著弟弟長大的,還沒有想到江夜北竟然會如此癡情的對一個女孩子,他可是花花公子。
而且江夜北這麼專一就算了,竟然不顧生命去救林輕淺,驚呆了。
等林輕淺被救上來的時候全身都溼透了,躺在草地上不住的往出吐水,江夜北在旁邊著急地呼喚著:“輕淺,你沒事吧,快醒醒?!?
夏名紫一開始在旁邊冷眼看戲,不過又擔心江夜寒懷疑是她乾的,所以立即也蹲下去,一臉著急:“林輕淺!你快醒醒。”
這戲份做的這麼足,夏名紫心想江夜寒應該不會再懷疑自己了。
林輕淺慢慢甦醒了,接著又從嘴中吐出了好幾口的水,江夜北很擔心,執(zhí)意要帶她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怕留下什麼後遺癥。
而林輕淺卻在剛纔掉進水裡的時候,腦中閃現(xiàn)了幾個記憶的片段,那是一雙手,手上帶著一個綠色的寶石戒指,就是那雙手把自己推下了樓。
江夜寒說公司裡還有事,就不陪她們?nèi)チ耍拿舷肜p住江夜寒,所以就說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和江夜寒商量,也一同隨他而去。
本來挺好的一次四人戶外遊玩,因爲林輕淺的落水,就瞬間分成了兩夥。
上了車,林輕淺就一直在努力的想那雙手到底是誰的,非常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想到頭都點發(fā)痛了。
江夜北也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不對,立即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剛纔從水裡出來就感覺你不對勁,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林輕淺搖了搖頭,決定把剛剛自己想起來的事情告訴江夜北,雖然很有可能每個人都會是兇手,但是她沒有任何理由懷疑江夜北。
“江夜北,其實剛剛掉河裡的時候,我看到了一雙手,就是那雙手把我推下樓的。”林輕淺立即說出實情,也想聽一聽江夜北的意見。
江夜北一聽她這麼說,相當?shù)呐d奮,因爲他也在協(xié)助警方找那個兇手,
雖然一直一無所獲,現(xiàn)在看來似乎有轉(zhuǎn)機。
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江夜北想把全身心都放到討論這件事上來,所以便把車停在路旁,而後細細的問林輕淺:“那你可不可以說那雙手到底什麼特徵?”
林輕淺閉上眼睛仔細的想,而後說道:“我只記得,中指戴了一個綠色的寶石戒指,對!是一個女人的手?!?
林輕淺的話無疑給了江夜北很大的啓發(fā),至少證明兇手是個女人。
江夜北很著急,所以握著林輕淺的手急切的說道:“那你能不能再想想還有什麼特徵?”
林輕淺繼續(xù)努力的想,卻發(fā)現(xiàn)頭痛到不行,就好像有人拿錘子,在狠狠的敲擊她一樣,拼命捂著頭說道:“對不起,江夜北,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我的頭真的很痛?!?
江夜北擔心她會二次受到傷害,所以,馬上安撫道:“沒關係的,我們慢慢想,不著急,不著急?!闭f著把林輕淺如懷中。
江夜北看著如此驚慌失措柔弱的她,江夜北心中又是一陣心疼,密密麻麻的,就像針紮在心臟上一樣,讓她瞬間覺得無法呼吸。
裴暮雪悄悄的躲在小村落裡面,不敢和任何人接觸害怕,怕萬一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將她的行蹤泄露出去,會引起更多的麻煩。
只知道這村落叫鳳凰村,村頭到村尾一共也不過是五十戶人家,而裴暮雪恰好是多出來的那個,她暫時住在並沒有人居住的小房子裡,雖然環(huán)境條件不好,但是被裴暮雪收拾得井井有條,也算溫馨。
不過呆了沒幾天,裴暮雪就發(fā)現(xiàn)她想的太天真了,養(yǎng)育一個孩子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要想讓孩子健康成長,必須給她乾淨舒適的環(huán)境,小孩子不能接觸過多的細菌,而且還要餵養(yǎng)優(yōu)質(zhì)的奶粉,在這個小村莊裡,這一切都做不到。
況且裴暮雪的資金是有限的,常去鎮(zhèn)裡也不現(xiàn)實。
裴暮雪自己吃點苦倒是無所謂,但是孩子還小,怎麼能隨著自己這樣折騰呢,裴暮雪這幾天一直在考慮,想再去找是江夜寒。
上次無論是自己還是江夜寒都有點衝動,彼此之間沒有好好溝通,只是顧著吵架了。
這次裴暮雪決定爲了孩子,爲了她們愛情的結(jié)晶,小糖豆,心平氣和的去跟江夜寒談,她相信江夜寒那麼聰明那麼理智的人,不可能不明白整個事情爲什麼會發(fā)展成這樣。
只是裴暮雪雖然有這個設想,但是卻一直下定不了決心,還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雖然現(xiàn)在過得並不好,但是,她不再害怕任何人害她的孩子。
夏名紫很快就聽到風聲,說林輕淺,已經(jīng)想起了一些模糊的片段,她立馬覺得坐不住了,雖然悠閒地坐在開著空調(diào)的辦公室裡,但是覺得全身發(fā)涼。
就好像的涼氣是從她身體五臟六腑發(fā)出來的一樣,她非常害怕,好不容易弄走了裴暮雪,而且還能借著工作的原由,時常的江夜寒旁邊轉(zhuǎn)悠,這種來之不易的幸福,她可絕對不會放手,就算付出任何代價,夏名紫也在所不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