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走啦,快回營帳那邊去,都在這裡幹嘛?還嫌受大唐的氣不夠?”吐蕃元帥吼著,把那些士兵一個個往營帳的方向趕。
“元帥。”一個看到他的士兵,回過神來,對這元帥打起招呼。
可是他們還說什麼,便看到大唐那城牆,城門大開,從裡面跑出許多的士兵出來。他們裝備整齊,一個個精神抖擻的拿著兵器,向自己這邊衝了過來。
那吐蕃元帥一看,要壞事了。看這些大唐士兵的樣子,估計是要來偷襲了。想到這裡,他急忙叫了起來:“回,快回營帳準(zhǔn)備,大唐來偷襲了。”
他這一喊,那些剛纔在這裡看著的士兵也慌亂起來,一個個抱頭鼠竄的向軍營的方向逃竄。
這些吐蕃士兵哪裡逃得過,大唐的士兵都騎著馬,他們即使暫時跑開,但不一會兒就給那些騎馬的士兵給追到了。那些大唐的士兵拿著大刀揮舞著,手起刀落之間,便讓一個個吐蕃人給倒下。
可是,這些吐蕃人不是傻的,他們不會站在這裡讓大唐的士兵來取他們的命。那帶頭逃回營帳的吐蕃元帥臨時糾集了一些士兵,準(zhǔn)備對抗大唐過來的騎兵。
他們站好隊形,準(zhǔn)備等這些騎兵衝過來,就放箭先射下一部份,再用槍兵攻擊。哪知這些大唐騎兵衝到軍營門口時,卻不動了。
那吐蕃元帥看後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衝去殺,還是敵不動我不動的先看著?他想走出去看看,可是那些大唐騎兵來勢洶洶,如果自己走出去的話,難保不會被人家砍個十段八段的。
就這樣,他們僵持著,誰也沒有動。只不過,那緊張的樣子,卻絲豪沒有變。此時,這些吐蕃人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他們誰也不敢亂動,拿著大刀長槍的手,此時也充滿汗水。
吐蕃元帥看著前面徘徊的大唐士兵,再看看自己手下這羣雜亂不堪的士兵,覺得自己這次自請來守衛(wèi)邊境,純粹是自找死路。大唐地大物博,不管是食物還是美女,都是他們吐蕃人所喜歡的。當(dāng)初自動請纓來這裡,也不過是聽說唐人軟弱無能,想要趁著出征的機(jī)會,搶劫點什麼罷了。當(dāng)然,他也聽說大唐有了新的利器,但也只是認(rèn)爲(wèi)那不過誇大其詞,根本算不了什麼。卻沒想到這次來,不但啥東西沒搶到,還損兵折將的死傷無數(shù)。而大唐,除了費點東西、用了些材料以外,好像根本沒有損失什麼。
正在他想得正出神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嗒嗒”的傳來一陣馬蹄聲。他暗中緊握拳頭,回過神來緊緊的盯著前方。
來人是個大唐士兵,他騎著馬快速的跑到那些大唐騎兵的面前,對著其中一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人不住的點了點頭,又對著他們的方向看了看。
突然,那人對手下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一羣騎兵向四周分開,把整個軍營團(tuán)團(tuán)圍了起來。那吐蕃元帥的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覺得像是要大禍臨頭了一般。
果然,那些騎兵圍繞著軍營,整齊的站好後。他們從懷裡拿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短黑棒。做著要投擲的動作,像是要把手中的黑棒扔進(jìn)來。可是那東西有什麼用?最多不過是鐵棒,扔進(jìn)來也沒多大作用。即使扔到他們這裡,他們躲開不就得了。而且,他們的手裡還有盾牌,有這個的話,根本就砸不到他們。
他暗中吩咐,讓手下準(zhǔn)備好盾牌,等那些大唐人把東西扔過來的時候,就用盾擋住。
沒過多久,那些大唐人果然把那短棒向他們?nèi)恿诉^來。雖說盾牌不錯,但要同時擋著這麼多的話,也要有些技術(shù)才行。
“快,擋住,擋住。”吐蕃元帥大聲吼著,指揮著士兵擋住那正飛過來短棒。
“吼”的一聲,一個短棒在最前面那些吐蕃士兵的面前爆炸了。隨著一些士兵的哀號,那些士兵緩緩的倒下了。
這一變化嚇到了那吐蕃元帥,他的雙腿不停的顫抖著,拿著大刀的手根本舉不起來。隨著接二連三的轟鳴聲,他周圍的士兵越來越少。看著敵人不過扔了一點短捧子,甚至都沒有靠近了廝殺,便把自己這麼多人給幹掉,這讓他開始覺得恐懼起來。
難道這就是大唐的新武器?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這樣的威力根本不是凡體肉身所能抵擋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錯得離譜。他不該來的!
在身旁的士兵一個個的倒下後,這吐蕃元帥再也受不了內(nèi)心的恐懼,用吐蕃話大聲的說了起來。“住手,住手。”他帶著無限的悲哀、無奈、自責(zé),無力的讓一個手下舉起了一塊白色的布巾。“我……我們投降。”
現(xiàn)在,這吐蕃元帥也總算明白,這大唐的將領(lǐng)爲(wèi)什麼從不上前叫陣。有著這樣的武器,還需要叫陣嗎?之前那什麼會飛的東西,和那一沾上便會皮開肉爛的水,根本是用來戲耍他們的。
呵,這是天要滅我吐蕃嗎?居然讓大唐擁有如此強(qiáng)大的武器。這仗還有打下去的必要嗎?不,沒有。只怕去再多人,也會讓人家?guī)讉€短棒子給解決了。
他看著四周被敵人那武器弄得殘破不堪的營地,向布達(dá)拉宮的方向悲悽的望去,有種絕決的意味。爲(wèi)了那剩下的士兵、兄弟的性命,他毅然的決定投降。但是,卻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怎樣的命運。
……
“報。”一個身著銀色鎧甲的士兵衝進(jìn)主帳裡,對著坐在裡面的李璥他們稟報起來。“啓稟元帥,前方吐蕃陣營的士兵大部份已殲滅。不過最後剩下敵軍主帥一干人等,已經(jīng)投向我軍投降。前方楊將軍薜將軍他們讓人回來通報,對那些投降的人要怎麼處理。”
那士兵一絲不茍的稟報完後,跪在地上靜候著李璥他們的回答。由於此次出征的元帥是李璥,此時他坐在主帥的坐置上,而武重規(guī)與耿青峰則分坐於下首兩邊。
“敵人還有多少人沒有陣亡的?”問話的不是李璥,而是一直陪同著他們的楊敏宣。從剛纔開始攻打吐蕃陣營開始,他就一直陪同著耿青峰他們。
他也知道這次攻擊是由這忠義公日前臨時策劃的。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從發(fā)動進(jìn)攻到現(xiàn)在,不過短短不到一個時辰,那些吐蕃人居然投降了。而且,還大部份殲滅,敵軍主帥投降。這是什麼樣的強(qiáng)大力量?雖然他知道耿青峰他們帶了些新玩意兒去,也聽到了那手榴彈的轟鳴聲,可那也只是才一盞茶不到的時間呀!
這樣的勝利,讓他感到了那新武器的恐怖,也更加堅定了不要與耿青峰他們做對的想法。想著之前自己對他們出言不遜,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回楊將軍,敵軍只有大約兩百人左右還活著。”當(dāng)然,這兩百人多是之前受到硫磺侵害的殘餘力量,他們要不是被硫酸弄得皮膚潰爛,就是在耿青峰他們之前派熱氣球過去時,受到手榴彈波及而重傷的傷殘人士。
“嗯,這樣吧!你去通知薜貴,讓他把那些投降的押解過來,找個地方關(guān)著先。咱們暫時還沒空討論這些人的處理方法。先看看下一步要怎麼處理,纔是當(dāng)務(wù)之急。”武重規(guī)不待李璥開口,先行對那來通報的士兵吩咐起來。
得到命令後,那士兵退了出去,李璥才向武重規(guī)問了起來:“外公,爲(wèi)什麼還要把他們押解回來關(guān)著,直接殺了以除後患不是更好?”
“李璥,這點你就要先學(xué)著,把他們殺了的話,誰給咱們講解吐蕃的地理和各城守備什麼的呢?老爺子,你的想法我沒猜錯吧?”最後一句,耿青峰是對武重規(guī)說的。他一臉輕笑,顯然對此次勝利覺得滿意極了。
“對,咱們雖然在這場仗上贏了那些吐蕃人,但必竟對那吐蕃的環(huán)境不熟悉,如果冒然進(jìn)攻的話,只怕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爲(wèi)了謹(jǐn)慎起見,還是先打聽清楚再說。
“原來如此。”由於李璥並沒有上戰(zhàn)場的經(jīng)驗,在調(diào)兵遣將方面,一切都是由武重規(guī)代理。此時聽他這麼一解釋,好像也明白了不少。
“好了,咱們先不要說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了。先談?wù)勏麓芜M(jìn)攻應(yīng)該怎麼做吧!”耿青峰一臉輕笑的打斷他們的話,認(rèn)真的說了起來。
看著幾人談笑風(fēng)聲的樣子,楊敏宣第一次覺得這人比人是真的會氣死人的。想自己升到目前這個位置是憑著拳頭與汗水,而這忠義公呢?耍手段,論計謀,拿下吐蕃陣營比自己想得還要輕鬆。看來,自己真的老了!當(dāng)然,這並不是說他年紀(jì)老了,而是指他的心態(tài)。
“忠義公有何高見,請直說。末將謹(jǐn)遵吩咐。”這次,楊敏宣也不彆扭了。想著在這裡枯坐著等消息,那是何等無聊。與其Lang費這個時間,不如衝鋒陷陣的去殺個痛快。(這裡面不排除他有些心理不平衡,想拿那些吐蕃人出出氣。)“高見沒有,不過我估計這些吐蕃人一倒,下面一個城池的吐蕃人肯定會有所防備。但即使是這樣,他們也防不了手榴彈,這東西只要扔出去,就夠他們喝上一壺了。”耿青峰笑著,緩緩的說道:“我主張的,還是速戰(zhàn)速決。雖說自己動手宰不了幾個,但咱們就當(dāng)保存實力好了。等到了吐蕃王城的時候,有咱們出力的時候。現(xiàn)在,咱們先讓士兵們休息休息,到時以最好的狀態(tài)出擊。”
“那你的意思是,下一個城池,也是照這次的打法?”速戰(zhàn)速決?這的確是耿青峰一貫的作風(fēng)。如果真這樣做的話,那肯定只有比校這次的打法,依法炮製。
“不錯,到下個城池,咱們就不用騎兵了。直接叫上一部份士兵,用熱氣球強(qiáng)攻。”
啥叫強(qiáng)攻?李璥現(xiàn)在算是服了耿青峰,這人整個一暴力份子。強(qiáng)攻?他不如說是真接派人轟城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