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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耿青峰對現(xiàn)在的生活有哪裡不滿,除了窮之外就屬身上的衣飾裝扮了。要知道,在前世他雖然不是那種推崇名牌的人,但衣櫃裡還是有那麼幾件的。再說,這傢伙前世也相當(dāng)?shù)尿}包,出門時會穿得衣冠楚楚還會噴點阿瑪尼香水。而現(xiàn)在,男的都TMD的穿長袍,像女人的裙子一樣。估計裡面就是掛空檔,只要不亂動,人家也看不出來。而他老爹準(zhǔn)備的又全是那種暗色的,把他顯得太過老氣了。
服飾不要想改了,如果穿現(xiàn)代的T恤休閒褲出去,會給人家當(dāng)怪物的或瘋子的。香水就更不用想了,只有那些娘們才弄得身上香香的。不過如果做香水會有很大的發(fā)展空間,但現(xiàn)在沐浴液的事情都沒有弄完,一步一步來吧。
這兩天,從錢萬山那裡借來的那兩個小丫頭一起在練習(xí)他教的那些。他雖沒有過去看,但有時她們有什麼不懂的,也會跑過來問他。
那些客商來了也有好些天了,如果再讓他們這樣等下去,也許會惹火那些人。耿青峰想了想,便轉(zhuǎn)到後面去準(zhǔn)備看看兩個小丫頭弄得怎麼樣了。
小丫頭們來的第二天,就自己把耿世培說給她們住的房間給整理出來了。雖說以前的東家把她們送給了耿家少爺,但是好像人家根本不要,這讓她們心裡覺得十分憋屈。要說,她倆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在錢府可是一等一的大丫頭。即使被收房,也是很正常的。不過這耿家爺倆都是好人,住在這裡兩天了,也沒有讓她們做什麼事,除了用膳也不會來找她們。每日除了練習(xí)耿家少爺教的那些,基本上她倆到這裡來,跟當(dāng)一個小姐沒什麼分別了。
當(dāng)耿青峰來到她們面前時,這兩丫頭正在互相交換著練習(xí)。雖然不明白耿少爺要讓她們做這些有什麼用。但是還真別說,這樣弄了之後感覺身體特別輕鬆,人也亮麗了不少。
“咳……”耿青峰假咳了一下,以提醒小丫頭們他來了。
“少爺。”兩個小丫頭看到耿青峰到來,都驚呼起來。這耿家少爺年紀(jì)雖不大,但面容俊秀,文質(zhì)彬彬,且十分溫柔體貼。
“紫蕊,青竹,你們練習(xí)得怎麼樣了?”耿青峰笑問道。
青竹笑了笑,說:“少爺,奴婢們已經(jīng)全部掌握了。”
耿青峰看著她們這樣自信的回答,覺得自己當(dāng)初的計劃不錯。如果錢萬山真把這兩個小丫頭送給自己,那他也就不客氣的笑納了。以後如果覺得煩悶,還可以用這兩個小丫頭來解解悶。
“那就好!”耿青峰想了想繼續(xù)問著:“如果讓你們在衆(zhòng)人面前把這套技巧表演出來,你們可有信心做好?”
兩個小丫頭對視了一下,輕福著說:“奴婢們一定不辱使命。”
耿青峰聽了小丫頭們的話,感到十分滿意。隨即笑道:“你們也不用這麼緊張,就當(dāng)是練習(xí)吧。如果你們做得好,我會請錢老闆把你們的賣身契還給你們。還有,我耿家也沒有這麼多的規(guī)矩,你們也不用自稱奴婢,人是平等的。像我那天所說的,叫我青峰大哥就好了。我也稱你們的名字如何?”
兩個小丫頭面面相覷,卻又十分感動。她們在錢府雖說是大丫頭,但也不過是個下人罷了。而這個耿家少爺不但讓她們不用稱自己是奴婢,還說人是平等的。這讓從小習(xí)慣了階級觀念的她們覺得很不可思議,卻也爲(wèi)自己受到尊重而感嘆萬千,必竟像耿家少爺這樣的人幾乎可以說沒有。”少爺……”
看著兩個小丫頭熱淚盈眶的樣子,耿青峰也知道她們雖感動,但一時要接受可能有點困難。
“呵呵,不是讓你們叫我青峰大哥嗎?難道我的名字太難聽了,讓你們不願意叫嗎?”耿青峰打趣的說道。
“少……青峰大哥說笑了。奴……我們遵命便是。”兩個小丫頭顯然很不習(xí)慣,說得十分生硬。
“好了,跟我去錢府吧,把這兩天所學(xué)的帶去錢府試驗一下。如何?”耿青峰商量的語氣問道。
也許是錢萬山已經(jīng)吩咐過,他們?nèi)藖K沒有那麼麻煩的需要通報之類的,很快的便讓下人帶到了上幾次來過的那個花亭裡。上了茶後,下人恭敬的請他們稍等一下,說已有人去請錢萬山了。
每次來都只顧著和錢萬山談生意上的事,耿青峰也沒有留意這周圍的景緻。錢萬山這些花打理得不錯,什麼海棠、芍藥、丁香、杜鵑這些都已含香盛開,鮮豔的花朵在綠葉的襯托下格外嬌媚。
耿青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清新的空氣就是好,沒有他在現(xiàn)代時的什麼大氣污染、工業(yè)污染。
“青峰賢侄。”耿青峰剛纔一時出神,聽到聲音,轉(zhuǎn)頭便見錢萬山神清氣爽的笑著走來。
“錢叔好。”不管做爲(wèi)一個小輩,還是商業(yè)夥伴,耿青峰規(guī)矩的站起來行了一禮。
“好,好。”顯然,耿青峰的禮貌大大的取悅了錢萬山。“賢侄是否準(zhǔn)備好了?”
“呵呵,是呀!不知錢叔有沒有興趣讓非煙夫人出來給小丫頭們一試呢?”耿青峰盯著錢萬山說道。一般像這種大戶人家,不會讓自己的妻妾出來試的。所以,耿青峰也不敢確定錢萬山是否會答應(yīng)。
錢萬山想了一下,還是答應(yīng)了。雖然當(dāng)初贖非煙出來的時候她是一個清倌人,但是自己還不至於讓一個風(fēng)月歡場的女人成爲(wèi)自己的妻妾。在錢府裡,非煙的身份只比一般的大丫頭稍好一點罷了。
非煙在僕人的帶領(lǐng)下珊珊來遲,顯然,聽到錢萬山招喚,精心打扮過。看到耿青峰他們略微愣了一下,她本以爲(wèi)錢萬山是讓她來陪他的,但看到有外人在,顯然不是自己心裡想的那樣。
“老爺,不知讓妾身來有何要事嗎?”非煙對大家輕笑算是打過招呼。
“非煙呀,你讓這兩丫頭去給你梳洗放鬆一下。”錢萬山命令的說道。
非煙看了看耿青峰身後的兩個丫頭,她是認識她們的,府裡的大丫頭,不過這兩天好像沒看見她們。雖然覺得奇怪,但一般大戶家的人很多都有一些奇怪的習(xí)慣。是以,並沒有多問,答應(yīng)了一聲,便帶兩個小丫頭下去了。
“賢侄,這個……”錢萬山有些擔(dān)心的問著。
“錢叔呀,我們先等等,看看一會兒是否會有驚喜。”耿青峰端起茶盞淡淡的說著。
“呵呵,賢侄說得不錯,老夫心急了。”
說完錢萬山便和耿青峰一樣,喝著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終於,在耿青峰快要睡著時,非煙及兩個小丫頭來了。錢萬山看著非煙,覺得一陣驚豔。平時看慣了非煙的打扮,覺得十分平常,並沒有什麼特別感覺。眉毛細長,脣色粉紅,睫毛微翹,眼睛看上去也大了不少。和剛纔的裝束沒變,但卻給他不一樣的感覺。
“耿小弟,這是怎麼回事?”錢萬山疑惑的問著耿青峰。
“沒什麼,只是讓兩小丫頭幫非煙夫人捏了捏放鬆後重新畫了一下妝。”
“只是這樣?”錢萬山顯然不相信。
“呵呵,如果錢叔不信,可以問問非煙夫人。”
“非煙,是這樣嗎?”錢萬山求證的問著。
“回老爺,確實如耿少爺所說。”非煙也對自己現(xiàn)在這樣子滿意極了,“剛纔這兩個丫頭帶妾身到後面,沐浴後幫妾身捏了捏,暈暈欲睡。捏過後,妾身覺得身體特別舒服,前幾日,妾身腰有點微微疼痛,但讓她們這樣弄過後,也沒有那種痛的感覺了。而這妝,也是兩丫頭的手筆。”
聽了非煙的話,錢萬山兩眼放光,“含情脈脈”的看著耿青峰,讓耿青峰全身直打寒顫。
“咳”耿青峰提醒著錢萬山注意一下形像,“這個,是否可以請那些客商聚一下了?”
“好……好……”錢萬山對這個效果滿意極了,連忙答應(yīng)著。
“不過,小子另有一件事想麻煩錢叔,不知道可否。”耿青峰想乘錢萬山高興,讓他把兩丫頭的賣身契討過來。
“哦?賢侄有什麼要求儘管說。”錢萬山覺得耿青峰現(xiàn)在有如一顆搖錢樹,只要給予一定的養(yǎng)份,會讓他得到源源不斷的收益。
“是這樣的!這些日子,這兩個丫頭在我府裡深得我喜歡,以後也許會讓我有更多生意上的構(gòu)想。因此,想問一下錢叔是否能行個方便?”
錢萬山一聽,只不過是兩個丫頭,這只是小事而已。因此,極爲(wèi)爽快的答應(yīng)了,還讓僕人馬上送來的兩個丫環(huán)的賣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