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林小龍通知護士換下了輸液吊瓶,李思琪微微轉(zhuǎn)醒,點滴已經(jīng)打完,李思琪神智依然很模糊,當(dāng)美麗俏護士取下手上的針頭的時候,李思琪模糊地看到一個熟悉的男人在眼前。隨後又閉了上去。
林小龍一夜沒有閤眼。他望著病牀上的這個女人走神,思緒又不由自主地回到多年以前。也是那個晚上,他守在她的身邊,呆呆地看著那個受傷的,令他魂牽夢繞的女人。造化弄人,如今天各一方,不知所蹤。轉(zhuǎn)念一想,萍水相逢而已,何必掛懷太多。心頭不禁一陣莫名的傷感。
他是英雄,所以,眼淚只允許流在肚子裡。
天矇矇亮,東江市嚴冬的早晨籠罩在一片濃濃的大霧下,窗外的路燈沒有熄滅,天邊露出一抹魚肚白,此時已經(jīng)七點左右了。肚子微微有一點餓了,具有超凡飯量的林小龍是不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的。正打算悄悄地出醫(yī)院去買早點的,這個時候醫(yī)院門口突然停靠著三輛奧迪100,車牌號碼一水的軍牌。
車門開處,一箇中年司機下車來,打開後車廂門,下來兩個中年人,男的長相頗爲(wèi)硬朗,西裝皮鞋,很有派頭。女性是一名戴著眼鏡的中年知識分子。
前後兩輛車子也都分別下來兩位中年男子。看起來都是 知識分子的模樣。不過走路的姿勢,動作神態(tài),都彰顯著他們高貴的身份。
林小龍停住腳步,回到走廊,那一羣中年人來到護士臺,問了一些話,值班的護士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帶著人來到李思琪所在的病房。
進門一看,竟然有睡著兩個女子,其中一個還是外國人。
當(dāng)那位英俊挺拔的中年男人看到李思琪正躺在病牀上熟睡的時候,快步走上前來,那中年女人眼淚奪眶而出,哭著說:“女兒啊,你怎麼會成這樣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李豐,你看看你的女兒都成什麼樣子了,平時就忙活你那國家的事,現(xiàn)在自己的女兒竟然生病躺在了醫(yī)院嗚嗚……要是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李豐嚴肅地問那個小護士,沉聲說道:“她是我的女兒,她出什麼事了?”
小護士被李豐的威嚴嚇得哆嗦了一下,說道:“她……她……沒什麼事,只是過度勞累暈倒了,昨天晚上一位先生和那位金髮小姐送她過來的,值班醫(yī)生檢查過,她貧血,而且營養(yǎng)不良,調(diào)養(yǎng)幾日便能康復(fù)了。”
李豐不怒自威,聽到女兒沒有什麼大礙,便安下心來,勸慰中年婦女說:“好了好了,女兒沒事,素芳,你也別哭了。我們都出去吧。應(yīng)該沒什麼大礙。”
“好了老李,我的乾女兒沒有什麼事了,別擔(dān)心了。小護士,怎麼讓外人住進這間病房來?你們沒有更高級點的單獨的病房嗎?”
護士小姐被那個中年男人嚇到了,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她年齡看起來不大,似乎是剛剛畢業(yè)實習(xí)生,這些人來頭都不小,沒一個是這個年輕的小護士能惹得起的,甚至說話都被這些人的勢力給壓得喘不過氣來。此時她看向了門口,不知道林小龍什麼時候站在那裡。
小護士總算找到了救星,不禁叫了起來:“就是那位先生送她來的。”
衆(zhòng)人看向了林小龍,李豐仔細打量著門口的那位男子,二十多歲,劍眉星目,英氣逼人,精神頭十足,而且沉穩(wěn)不動聲色,英俊挺拔,給李豐的感覺是挺有一股子軍人的硬氣!
李豐威嚴地說:“是你救了我的女兒?你是那位杜德川家的公子吧?”
中年婦女看到林小龍,哭鬧著上前扭住林小龍的身子,林小龍身子一動不動,感覺莫名其妙,中年婦女名叫黃素芳,是李豐的妻子。這會情緒激動,不知道爲(wèi)哪般。
“就是你這個負心的人,傷了我女兒的心,你這個人渣,敗類!”
李豐怒道:“素芳,不要鬧!”給李豐的直覺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跟負心漢和敗類聯(lián)繫到一起。
怎麼?她有男朋友了?林小龍內(nèi)心莫名一緊,這感覺稍縱即逝。他定了定神,不卑不亢地說:“幸會,似乎我不是那個杜德川家的公子。我跟李思琪是英語培訓(xùn)中心的同學(xué)。”
李豐微笑起來,說道:“那多謝你救了我女兒了。”
“呵呵,要謝就謝那位美國來的朋友吧。她是培訓(xùn)中心的一位英語老師,熱心地送你們的女兒來到醫(yī)院。”林小龍直接把功勞拱手送出,以著上麻煩。
此時李思琪和麗莎同時微微轉(zhuǎn)醒,被素芳這麼一吵。都沒了睡意。麗莎被眼前一幕驚呆了,這麼幾個威風(fēng)凜凜的中年人擠在病房裡面,這是爲(wèi)哪般?林小龍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說話。林小龍說道:“既然家長來了,我們也該告辭了。希望李思琪早日康復(fù)。”說著微笑著正準備離開。
“慢著,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李豐旁邊那位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嚴肅而不失和藹地問道。
林小龍轉(zhuǎn)頭微笑道:“萍水相逢,何許掛念。再見。”說著,就朝門外走去。頭也不回。
麗莎則趕緊穿上高跟鞋,一邊說:“等等我。”然後緊緊跟了出去。
李思琪望著林小龍的背影離去,沒有了說話的力氣。
黃素芳坐在牀邊,愛憐地望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心疼地掉下了眼淚,三個大男人看著這一幕,也只能感嘆。李豐說:“思琪,爸爸最近很忙,沒時間照顧你,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杜德川那家的公子哥本來都很紈絝,你也不要多想了。”
李思琪此時勉強可以說話了:“爸,那件事,我早都忘記了。都過了那麼久。我沒事了。侯伯伯,張伯伯,你們也來啦。”她聲音微弱地向李豐身邊的兩位長輩打招呼。
那侯伯伯說道:“乖思琪,好好養(yǎng)病,伯伯們會再來看你的。”
張伯伯也柔聲說:“是啊,思琪,不要再讓爸爸媽媽擔(dān)心。知道嗎?你好好養(yǎng)病,叔叔伯伯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們會再來看你。”
李豐點點頭,說道:“是啊,思琪,好好養(yǎng)病,爸爸還有重要的任務(wù)。你媽媽會在這裡陪著你。”隨即又對黃素芳道,“素芳你單位今天不忙的話多陪陪思琪吧,回頭叫張媽過來照料思琪。我們就先走了。”
“那思琪,嫂子,我們走了。”張伯和候伯兩人說道。隨即跟著李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李思琪說:“侯伯伯,張伯伯再見,爸爸再見。”她聲音仍然很虛弱。
黃素芳沒有搭理幾個大男人,似乎對他們很不滿意,在這些大男人眼裡,就只知道國家和工作。
“你告訴媽媽?是不是剛剛那個男人欺負你了?”黃素芳等幾個男人走了,嚴肅地問道。
“媽,沒那回事。他是在培訓(xùn)中心認識的同學(xué)而已。認識才不到三天。”
“不到三天,人家就送你來醫(yī)院?我看那小夥子長得挺帥的,家裡也有錢吧?不過這種公子哥最靠不住了,媽媽給你介紹大院裡的趙阿姨的兒子啊……”
見黃素芳又要嘮叨半天,李思琪不耐煩地別過頭去。
“好了,媽媽不說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叫張媽燉只雞過來啊。”黃素芳柔聲說道。
另外一邊,一輛奧迪100車上,李豐說道:“老侯,幫我查一下剛纔那個年輕人的背景身份。”
“怎麼?你也對他感興趣了?”
“老侯,別告訴我你也一樣啊,哈哈。”李豐笑起來。
老張說:“軍人,而且是很特殊的軍種,至少是特種兵出身。”
“你能肯定?”李豐轉(zhuǎn)頭看向坐在一邊的老張。
“嗨,你不知道老張看人最準的啊?我也看那小夥子不簡單啊,沉穩(wěn)幹練,不卑不亢,謙和有禮,關(guān)鍵是那種眼神,一看就是從血海里飄出來的活物。不簡單吶。我都被他的氣勢震了一下。”老侯絲毫不吝讚美之詞。
“這麼說,你也認爲(wèi)他來頭不小咯?”
“不敢這麼說,但我們?nèi)齻€都是當(dāng)了這麼多年兵的人,打仗嘛,這手怕是生鏽了,但論起看人麼……還是有點本事的。”老侯笑道。
“哈哈。”三人同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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