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K 097 慕琰,你看看我
葉涼想要息事寧人,蕭慕琰步步緊逼,容不得她半點(diǎn)退步。
在葉家住的這一晚,深夜,蕭慕琰覆她身,執(zhí)她手,吻她脣,葉涼躲避不及,已被他牢牢緊箍在懷中。
“你放開。”
蕭慕琰壓根不會撒手,將她按進(jìn)自己胸膛裡,讓她耳朵一側(cè)貼著他的胸膛,嘆息著問:“葉涼,聽得見我的心跳聲嗎?”
那心跳,彷彿在葉涼身體裡生了根,那節(jié)奏,彷彿已經(jīng)聽了成千上萬遍。
“你幹什麼?”
她漠然的開口問。
“它在爲(wèi)你而跳動,葉涼,你沒良心
。”
她怎麼著就沒良心了?沒錯,那件事她的確可能誤會他了,可是他當(dāng)時直接甩臉子走人還和酒吧舞女混在一起那就叫有良心?
可是葉涼很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口,只是平靜的被他抱著,隻字不提。
倒是蕭慕琰,平時話不多的人,此刻卻繼續(xù)說道:“讓你失去蕭久,我有大半的責(zé)任。葉涼,對不起。”
他猛然低頭,吻住她的脣瓣,葉涼心裡還在爲(wèi)那“對不起”三個字而震驚,然而,他靈活的舌已經(jīng)侵進(jìn)她的口腔裡,一股酸澀染上心頭。
他就那麼託著她的臉頰吻,彷彿要吻到地老天荒裡,和他平日的吻法全然不同,在葉涼心裡,蕭慕琰帶給她的永遠(yuǎn)只有驚心動魄,他將她一手帶進(jìn)萬丈光芒的綺麗流光世界裡,讓她伸手夠到了榮耀和光華。
可曾未想過,他能帶給自己安穩(wěn)。
可是,失去孩子是事實,她不知道究竟是不能原諒蕭慕琰,還是不能原諒她自己,蕭慕琰吻了她很久才放開,彼此呼吸都異常灼熱,他就那麼定定的凝視著她,半晌,葉涼才緩過氣來平靜的說:“這不是我們第一次吵架了,這幾天我待在這裡,一直都在反思,是不是我們真的不合適,或許……”
蕭慕琰一下子打斷她的話,“我說合適就合適!”
“蕭慕琰,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他哼了一聲,“你說。”
“我們很容易吵架,或許是我們兩個人的性格都太沖動,很容易傷害彼此,我覺得,分開一段時間對我們都好。如果覺得可以了,覺得心平氣和了,我想我們再見面。”
蕭慕琰眸子暗涌慍怒,“說到底,你還是不願和我回去?”
“我現(xiàn)在和你回去,又有什麼意思?”
“沒意思?你是我蕭慕琰的老婆,你要在這裡,就不行!”
他的胸腔在微微起伏,黑暗裡,葉涼靜默的看著他,“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明天和我回家
。”
他要的,不過是恢復(fù)從前,沒有孩子也行。
“不可能,我需要時間面對你。”
面對他,就有這麼困難?
“現(xiàn)在你不也面對著我?葉涼,不要找藉口!”
她不依,蕭慕琰已經(jīng)挑開她的衣領(lǐng),開始固執(zhí)的索取,她咬著脣抗拒:“不要……”
他已是失了理智的獸,撕開她的衣服,手掌熨燙她的嬌弱肌膚,咬住她脖頸間的細(xì)膩肌膚,葉涼哭著抵死不從,“蕭慕琰,你這樣和強(qiáng)|暴有什麼區(qū)別……”
他貼在她肌膚上的手掌一抖,陡然放開她的身體,從她身上狠狠跌落下來,敞著懷躺在*上看著天花板道:“葉涼,我在你心裡,始終比不過那個姓陸的是不是?”
她雙眼朦朧,思維凌亂,蕭慕琰又是一個炸彈問題砸過來,這會兒她是恨極了他的,抓著胸前的衣服一字一句的道:“你這樣做,和當(dāng)初陸遙又有什麼區(qū)別?”
蕭慕琰冷笑了一聲,慢慢轉(zhuǎn)頭過來看她淚雨梨花的臉,“我爲(wèi)你做了這麼多,到頭來就換來這麼一句?葉涼,你夠狠的!”
他起身,將西裝外套拿在手上,冷漠的俯視了她一眼,他說:“如你願,你在這裡平靜夠了再回去,究竟要多久隨你的便!”
葉涼哭聲哽咽,揪著胸前衣服死死的咬住牙關(guān),不讓自己發(fā)出哭聲,他的意思是,現(xiàn)在不和他一起回去,以後……也不要去找他了?
蕭慕琰轉(zhuǎn)身,步伐極快的下了樓,葉涼心裡狠狠一顫,驚怕感油然而生,不知是什麼力量讓她鼓起勇氣,她忽而跑下*,連鞋都沒穿就追了出去,剛跑到院子裡,蕭慕琰的車已經(jīng)開出院子,她一路追過去,那車,卻是已經(jīng)消失在黑夜裡。
“慕琰……”
葉振國和趙清也追了出來,葉涼就那麼光著腳丫子,衣衫不整的站在馬路中央,狼狽至極
。
她終於哭出聲來,慢慢的蹲了下來,抱住雙臂,哭了許久。
“涼啊,怎麼了?慕琰走了?”
葉涼從雙膝裡擡起頭來,兩行清淚陡然落下,“媽。”
“嗯?”
“慕琰……不要我了……”
大抵人都是犯賤的,有臺階下的時候故作矜持,走到懸崖邊上才知道後悔,葉涼那晚受了涼,當(dāng)晚就發(fā)起高燒,被送到醫(yī)院。
趙清打電話給蕭慕琰,已是打不通了。
“這究竟怎麼回事,不說好了明早一起回去的嗎?怎麼大晚上的人就跑了?”
葉振國安慰道:“或許是有急事,要不就是葉涼和慕琰有些事情沒說好,現(xiàn)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葉涼這身體,別的,先別管了!”
葉涼燒的迷迷糊糊的,嘴裡一會兒喊著“慕琰”,一會兒叫著“孩子”,趙清在一邊看著都揪心,又打了幾個電話給蕭慕琰,仍舊不通。
“再這樣下去,涼涼這身體怎麼承受的住啊?”
護(hù)士過來換了一趟水,趙清緊張的問:“我家女兒怎麼樣了?這燒退下去沒有?”
“沒有呢,估計得到明天了,我現(xiàn)在去拿冰袋給她鎮(zhèn)著,你們等著。”
“哎,好!”
大概鬧騰到第二天早上九點(diǎn),葉涼這才退高燒,葉家二老忙活了一晚上,葉振國身體本就不好,趙清說:“你先回去休息,省得這裡躺一個,待會啊,又得躺一個。”
葉振國回去了,趙清一個人留在醫(yī)院照顧葉涼,葉涼還沒醒,睡得很不安穩(wěn),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一把抓住趙清的手,驚恐乞求:“慕琰……不要走!”
趙清放好她的手臂,將她額前汗溼的頭髮擼到一邊,心疼的說:“好好好,不走,我不走
。”
晚上,葉涼又開始反覆發(fā)高燒,趙清打蕭慕琰的電話仍舊打不通,喊了醫(yī)生過來又是一番折騰,她畢竟年紀(jì)大了,再守著葉涼*恐怕不行,於是打了電話給陸遙。
陸遙趕來以後,體貼的對趙清說:“伯母,您先回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
“哎,好,我這年紀(jì)大了,腰也不行了,照顧了一天*我恐怕也是撐不住了,那就麻煩你了。”
“好,這裡交給我,您和伯父不用擔(dān)心。”
陸遙拿著冰袋放在她額頭上一直冰鎮(zhèn)著,她嘴裡模模糊糊的一直在嘀咕,到了凌晨三四點(diǎn),陸遙摸摸她的額頭,高燒才退了下去,叫了值班醫(yī)生,量了體溫,已經(jīng)沒什麼大礙,這才放心。
陸遙見她沒什麼大礙,正要出去打個電話,豈料,葉涼一骨碌抓住他的手,迷迷糊糊的撐起身子來就一把抱住他,“慕琰,不要走!”
她的手臂箍的很緊,他在剎那,怔愣住。
門外的男子,一手扶著胸口,一手扶著門框,腳步,在剎那頓住,他眼底,只有無邊的暗,星火在他眼底隕落。
他收回腳,捂著胸口,黯淡的往回走。
醫(yī)院陰暗的長廊裡,只看見一個身形玉立卻蕭索的背影,倒映在冰冷的瓷磚上,晨曦從他肩膀上穿過,脣角卻是落下灰暗。
葉涼,葉涼,住在他心底的女子,還是要投入他人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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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遙拍著懷裡迷迷糊糊的葉涼說:“葉涼?你感覺怎麼樣了?”
她還沒醒,手臂還緊緊的環(huán)抱著他,“不要走……慕琰。”
“好,我不走,不過你得乖一點(diǎn),躺下來好好睡著,這樣會著涼的。”
看來,她高燒的真是不清,連人都不分了,這得燒的多糊塗。
葉涼真正醒過來,是在下午,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皮沉重的像鐵皮,幾乎要擡不起來,目光一錯,就看見眼前的人
。
她的聲音異常沙啞,看清了眼前的人,微微失落,“你怎麼在這裡啊?”
她還下意識的往陸遙身後看,企圖找到誰誰誰。
陸遙遞給她一杯水,“別看了,他沒來過。”
葉涼蒼白的嘴脣因爲(wèi)乾澀,此刻已經(jīng)起了皮,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的憔悴,她大口大口的吞著白開水,陸遙說:“你慢點(diǎn)兒喝。”
葉涼哪裡管,一口氣喝完了,又要了一杯,“我沒希望他來,我只是找我爸媽。”
“伯父伯母回去休息了,既然你醒了,我給他們?nèi)ゴ螂娫挕!?
葉涼握著水杯點(diǎn)點(diǎn)頭。
陸遙在這裡也守了一整夜了,公司正有緊急的事情,葉涼既然醒了,於是他說:“我已經(jīng)打電話叫伯父伯母過來了,我公司還有急事,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葉涼微笑點(diǎn)頭,“好,你快去吧,我沒事。”
趙清和葉振國還沒來,蔚淺倒是提了一籃子新鮮水果過來了,葉涼問:“蔚姐,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啊?”
蔚淺看著葉涼的憔悴樣,心疼的說:“怎麼病成這樣了?”
“我沒事了,就是發(fā)了點(diǎn)高燒。”
“好好地在家怎麼發(fā)起高燒來了?”
葉涼隱有閃躲,蔚淺拿了一隻蘋果削給她吃,葉涼抿抿脣角旁敲側(cè)擊:“蔚姐,最近hk忙不忙啊?”
“忙,最近大小事都很多。”
蔚淺說hk很忙,就是不說慕四少怎樣,葉涼又問:“那,那你這麼忙,怎麼過來看我了?”
“我聽說你生病了,當(dāng)然要來看看你,你啊,可是我的搖錢樹。”
聽說?聽誰說的?
她又拉不下臉子問,糾結(jié)的道:“蔚姐,我,那個……”
“你什麼?你是不是想問四少怎麼沒來?”
“……”這麼明顯啊
。
“我沒有,我說過最近不想見他的。”
“你們倆個也是夠了,鬧什麼鬧,葉涼你也是,四少那天是不是去你家找你了?”
葉涼懊悔,低垂著眼簾點(diǎn)頭,“嗯,我沒答應(yīng)他和他一起回去。”
可那個時候,蕭慕琰語氣多強(qiáng)硬,那個時候妥協(xié),意味著什麼?
“你呀,四少你又不是不明白,對你他是隻吃軟不吃硬的,我知道孩子掉了你很難過,可是不能因爲(wèi)沒了一個孩子就不和四少過日子啊。葉涼,在家庭裡,是不講理的,講的是愛。”
她也明白,可是那個時候自己態(tài)度也是強(qiáng)硬,現(xiàn)在哪裡有後悔藥可以吃,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只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他就不高興了,還說什麼不回去隨我的便。那我現(xiàn)在,也不能回去了。”
“那是氣話!”蔚淺把削好皮的蘋果塞進(jìn)她的手裡,“你不肯和他回去,他自然生氣,多少天沒見你了,你流產(chǎn)的那會兒他都不敢進(jìn)病房來見你,愧疚的不行,想著等你心情好一點(diǎn)兒再看你,哪知道你回了葉家一住就是一個星期,他能不想嗎?”
葉涼手裡拿著涼涼的蘋果,咬了一口,“我沒想那麼多。”
當(dāng)時,她只沉浸在自己失去孩子的悲傷世界裡了,哪還有關(guān)注他的情緒?
葉涼憤憤的啃著蘋果,蔚淺開始說教:“四少最近心情不好,到他辦公室送文件的都被罵的死慘,葉涼,爲(wèi)了我們這羣員工,你也得和四少好好相處知道嗎?”
葉涼眨眨眼睛,她的影響力有這麼大?
“好了,我還有事,我也就是奉命來看你一眼,現(xiàn)在看你就是虛弱了點(diǎn)兒,也沒大事,我先走了
。”
奉命?奉的誰的命?如果是蕭慕琰,他怎麼會知道?難道爸媽打電話告訴他了?既然他知道了,爲(wèi)什麼不親自來看她呢?真的像蔚淺所說,太忙了?
一大堆的問題在腦海裡炸開,大病初癒,想想就頭疼,咬著蘋果默默無語。
等葉涼出院,已經(jīng)是三天以後的事情了,蕭慕琰一個電話一個短信都沒有來過,趙清說:“好歹是夫妻,以後要一起生活,涼涼啊,你老在孃家待著也不是辦法,回去看看?”
葉振國也異常贊同,“夫妻分開久了啊,感情就變淡,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葉涼沒說話,若有所思的想著,到了晚上,快開飯的時候,葉涼收拾了衣服下樓,趙清心裡一喜,“喲,想通啦?”
“飯我就不吃了,可能慕琰也沒有吃,爸媽,我回去了。”
葉振國說:“好,回去好好溝通,別亂發(fā)脾氣,我看慕琰,也不是故意的。”
葉涼點(diǎn)頭,先是攔了出租車到了城南公寓,家裡沒人,她放下行李,又跑到公司,打了個電話給蕭慕琰,沒人接通,葉涼看看手機(jī),不會還在生氣吧?
又打電話給趙銘,當(dāng)時趙銘就在蕭慕琰身邊,他看了看慕四少,見他沒什麼表情,這才接起來。
那頭葉涼站在hk大樓底下,仰頭看著hk亮著燈的樓層問:“趙助理,慕琰在公司嗎?”
“在的,在加班。”
“那好,我馬上過去。”
“好。”
趙銘剛要掛點(diǎn)電話,葉涼又問:“噯,對了,你們吃過晚飯了嗎?”
趙銘繼續(xù)看看慕四少的表情,一點(diǎn)變化都沒有,“沒有呢。”
“好,我知道了。”
葉涼在公司邊上的餐廳打包了三份快餐,這才拎著進(jìn)公司
。
快到五十層的時候,葉涼用手掌撫了撫胸口,對著自己說:“平靜一點(diǎn),不要和他吵架。”
下了電梯,葉涼徑直走到辦公室,敲了敲門,這才進(jìn)來,趙銘趕忙過來給她拎東西,葉涼說了聲:“謝謝。”
整個過程裡,蕭慕琰連頭都沒有擡一下,甚至擰了擰眉頭對趙銘說:“把金源地產(chǎn)的資料拿過來。”
趙銘只好將快餐盒飯放到一邊的茶幾上,立刻去幫蕭慕琰找資料。
葉涼想說話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更何況,這會兒蕭慕琰和趙銘正在忙著,再加上蕭慕琰完全不待見她的樣子,她這個時候怎麼開口怎麼都是錯。
只好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等趙銘找到了文件,見縫插針,“趙助理,你應(yīng)該還沒吃飯吧,過來吃飯吧,吃完再做事。”
蕭慕琰不動聲色,趙銘看了看他,似乎沒生氣,這會兒肚子確實餓了,走過去剛拿起一份飯要吃,葉涼眼巴巴看著蕭慕琰還不過來,餘光一錯,見趙銘手裡拿的一份盒飯,立刻道:“那個,趙助理,你拿錯了。”
葉涼不顧禮貌的趕緊從趙銘手裡拿出了那份盒飯,好在趙銘還沒打開,趙銘是明白人,瞭然笑道:“沒事沒事,我吃什麼都行。”
葉涼重新拿了一份給他,趙銘這才大口吃起來,眼光一掃,加上自己這份有三份,問道:“夫人自己也沒吃飯嗎?”
葉涼還在等蕭慕琰,咬脣道:“哦,我現(xiàn)在還不餓,等一會兒。”
“這家的盒飯口味不錯,我和四少經(jīng)常去吃的。”
葉涼小聲的道:“我知道。”
那邊蕭慕琰頭也不擡的冷聲開口:“吃你的飯少廢話!”
趙銘用眼神示意葉涼過去,葉涼指指自己,趙銘一邊點(diǎn)頭,一邊對葉涼豎起了大拇指,葉涼這才忸怩的慢吞吞的走過去。
“哼哼
。”葉涼哼了幾聲嗓子,蕭慕琰沒動靜,她走到他身邊道:“那個,先去吃飯吧,待會冷了就不好吃了。”
蕭慕琰不答,半晌才漠聲道:“你如果餓了自己先吃,不用管我。”
葉涼氣餒,看看手錶,說:“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diǎn)了,再不吃就錯過晚飯時間了,對胃不好。”
蕭慕琰不說話,批完一份文件又拿一份。
此時,趙銘已經(jīng)端著快餐到了隔間,給他們留出了空間,葉涼膽子也大了起來,鼓起勇氣一把抽走了他眼底的文件,可憐兮兮的說道:“慕琰,你看看我。”
蕭慕琰手指一顫,卻是依舊頭也沒擡,從另一邊隱忍的拿了份文件繼續(xù)看。
葉涼急的都快哭了,咬著脣解釋道:“我知道,那一天我不該不和你回來,可是,我當(dāng)時真的只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你想,你當(dāng)時說話多強(qiáng)硬,是個人都會生氣,可是你也不能因爲(wèi)這個就一輩子不理我吧?”
蕭慕琰不說話,沉默如死水。
葉涼正要開口說別的,只聽見蕭慕琰低沉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所以,還要姓陸的比較好。”
葉涼一愣,什麼意思?
他這次用的是肯定句,而非反問,連讓她回答的機(jī)會都直接給省略了。
“和陸遙什麼關(guān)係?”
蕭慕琰繼續(xù)沉默,葉涼來的時候,告訴自己要好脾氣,現(xiàn)在全被磨光了,把手裡的文件一扔,對蕭慕琰又氣又急的道:“我都這樣低聲下氣了你還擺高姿態(tài)!蕭慕琰,你不就仗著我葉涼愛你嘛!好了!現(xiàn)在我再也不想喜歡你了!以後也不會給你生孩子了!我走了!”
她氣喘吁吁的跺腳就要走,蕭慕琰也沒有起身要拉住她的意思,葉涼眼睛一紅,委屈的流下眼淚來。
“蕭慕琰,我真的走了!”
【小陸說:還是六千一章,三千闡述不清楚劇情。你們能不能出來留一下言咩?潛水太久會被憋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