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卦!諸聖齊出,巫妖合滅!”
“第二卦!一線生機,繫於趙宇!”
“第三卦!雙子無間,趙宇分身!”
“第四卦!鴻飛冥冥,玄宇無極!”
燭九陰將自己算的四卦說出,衆人聽得一頭霧水,共工道:“這前三卦我勉強還能理解,是說我巫族在聖人都出來後有滅族之禍,有一線生機,在趙宇身上,只要此人出手,我巫族便能保住,此人乃是妖皇趙宇分身,對不對?”
衆人都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共工你變聰明瞭
后土道:“那這第四卦又是什麼意思?鴻飛冥冥?玄宇無極?”
燭九陰嘆息道:“這一卦起得極爲古怪,這意思是說,我巫族命運無常,全在此人一念之間,若得此人全力出手,我巫族命運必然不同。”
玄冥這時走了進來已經吩咐下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趙道友便能趕來了。”
祝融看著玄冥,突然道:“玄宇……莫非是說……”
后土猛地踩他一腳,“你給我閉嘴!”
玄冥聽得眉頭一皺,“什麼玄宇?什麼意思?”
“沒有沒有!”衆人都笑著擺手,看得玄冥一陣頭疼,“趁我出去的時候說了什麼!居然還瞞著我!”
“哪有哪有!”蓐收笑道:“玄冥你剛剛不在,老祝說了個笑話,哈哈!真好笑!”
“是啊是啊,真好笑!”衆祖巫一起幹笑起來。
紅雲正在五莊觀與鎮元子下棋,二人忽覺洪荒震動,相視一眼人證道了!”
紅雲得了鴻蒙紫氣,這些年靜心參悟未有所獲,見今日居然有人證道,便按不下心中燥動,對鎮元子道:“道兄,我在五莊觀多年,修爲未有寸進,於今已有人證得混元,卻不知我的機緣何在,我欲於洪荒一遊,便與道兄告別了。”
鎮元子嘆道:“紅雲道友,你行走洪荒須小心在意,莫要遭了他人毒手!你這道鴻蒙紫氣雖是老師親點,卻有無數人覬覦,你一人行走洪荒,我實在不放心。”
紅雲笑道:“道兄不必掛懷,我有此葫蘆在手,宵小之輩焉能傷吾!”
鎮元子見多說無益,便嘆息一聲,“如此道友小心了。”
紅雲一出五莊觀,便被天庭白澤發現,立即告知了妖師鯤鵬,鯤鵬大喜,“此獠多年深藏五莊觀,我奈何你不得,今日你終於出來了!天意合該我得此鴻蒙紫氣!”一展妖身,飛出天庭去了。
冥河老祖一直派人監視五莊觀,見紅雲終於出來,迅速報知老祖,老祖聞言一聲大笑,“天意該我得此鴻蒙紫氣!紅雲,你受死吧!哈哈!”
接引準提二人得知有人成聖,便暗算了一刻,接引道:“是妖族女媧娘娘!”
準提點頭道:“妖族氣運大漲矣!我便去東方渡來一些妖族,藉此漲我西方氣運。”
接引道;“諸事小心爲上!若惹聖人一怒,我等吃罪不起。”
準提笑道:“師兄放心,我自有分寸!”
趙宇接到玄冥派來的使者傳言,便是一愣自去吧,我隨後就到!”
那使者便走了。
趙宇卻是糾結起來,暗道:“妖族出了個聖人,這巫族此時把我叫去,肯定是有事來的,這用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肯定是加強巫族的實力,讓我想辦法讓他們出個聖人什麼的,就算是出不了聖人,也要跟妖族的關係好一點,不至於吃虧,這個頭疼!怎麼辦纔好!一推二五六?那不如不去了,真要不去玄冥等人打上門來我又不能跟他們動手,這小島不夠他們拆的!”
想了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去吧。
到了巫族,衆祖巫一起出迎,帝江笑道:“趙兄弟多年不來,想煞帝江了!”
這麼熱情?趙宇身子一哆嗦,強笑道:“衆道友一向康健,也想煞小道了!”
衆人把他迎入屋裡,也不談事情,只說些道別以來的生活瑣碎,像什麼哪個族裡又添了多少巫人了,死了多少巫人了,又有幾個修成大巫了,祝融跟共工因爲一壺酒又幹了一架的事了,亂七八糟的瞎侃,就是不提正事。
趙宇見他們不提正經事,自己也不提,便說一些洪荒上的事情,自己家裡的小事,這些人湊一塊,聊了三天三夜,居然沒一個人扯到正題,酒倒是喝了不少。真讓他佩服!
帝江語氣突地一變,冥啊,看著你一天一天長大,哥哥我真是著急呀,你看看那些妖族,還有我們巫族,女孩子都長大就嫁人了,你都這麼多年了還沒上合適的對象,我看在眼裡,心裡真是著急呀。”
玄冥啊了一聲,“嫁人?對象?說什麼呢?發燒呢你?”
燭九陰見帝江開了場子,也道“是啊玄冥,這些年你說你也沒個對象,脾氣又這麼暴燥,哥哥們很是爲你擔心,怕你嫁不出去啊,你看后土,性情淑良,言語柔和,若是將來有了合適的人,肯定是很好嫁出去的,就是你呀,讓我們操心。”
趙宇臉色頓時黑了,“丫挺的,都什麼事呀,當我面說,嘛意思!”
衆祖巫於是你一言,我一語,把玄冥批判了個體無完膚,玄冥臉色剛開始有點發黑,越聽越不對,越聽越怒,猛地一掀桌子,“有完沒完你們!想打架嗎?”
后土看著衆祖巫這麼批判小妹,心裡很是不高興,臉色也難看起來,但衆人有話沒話就誇她,她也真沒法子,心道:“你們沒事老把我扯進來做什麼!這不挑撥離間嗎?”
祝融道:“你看我說什麼呢,剛說你幾句,就給我們掀桌子瞪眼,還要打架,你像不像個女孩子,看看后土……”
后土踩他一腳,瞪他一眼,那意思,“別說了!沒看情況不對了嗎?”
玄冥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終於哇一聲哭出來了,轉身便跑。
衆祖巫面面相覷,慌了手腳。
“玄冥平時挺大方的一人,怎麼說兩句就哭了?”
趙宇暴汗家一女孩子被你們這麼批鬥,是個人就受不了,沒當場自殺已經算是承受力超強了。”
“自殺!”衆祖巫大急,“玄冥不會想不開吧!”
后土飛快奔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男人在這裡面面相覷,燭九陰咳嗽一聲,“這個……趙道友,這件事還請你幫著勸勸,我們都喝多了,說了些個胡話,你勸勸玄冥吧。”
趙宇身子一僵,忙道:“后土已經去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再說了,女人對女人總比我個大老爺們要強的不是。”
衆祖巫哪能讓他好過,紛紛勸道:“趙道友就不要推辭了,后土若能成功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還望趙道友勸上一二。”
趙宇這個晦氣!心說我怎麼就攤上這事了!這不扯的嘛!
來到外面一看,后土和玄冥在那裡拉拉扯扯的,后土是好言相勸,玄冥正是怒火攻心不著你好心!你是好女人,我是惡女人!不要管我!走開!”
后土道:“好妹妹,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那幾個傢伙都喝醉了,說的都是胡話!”
玄冥哪肯聽,任是后土百般勸解仍是無用。
趙宇無奈地走上去,“那個,后土道友,我來勸勸她吧!”
后土臉色微變,“趙道友,你怎麼出來了?”
趙宇苦笑道:“我來勸勸玄冥。”
后土沉著臉走回去,一回去便看見十個祖巫隔著門縫往外偷看呢,“這回準成了!”燭九陰笑道。
帝江道:“要是玄冥還生氣我看你怎麼辦!出這種餿主意!”
燭九陰笑道:“非常時期,不下猛藥不行了!”
后土怒道:“原來你們都是算計好的!怪不得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天衣無縫!連我都被你們矇在鼓裡!”
帝江道:“妹妹莫急,此事若是給你事先知道,不勉傷了姐妹情份,這惡人還須讓我等來做,了不得讓玄冥打一頓出氣也就是了。”
后土再想說什麼也晚了,無奈嘆息道:“希望玄冥回心轉意吧。”
燭九陰笑道:“妹妹放心吧,這是天註定的緣分,躲也躲不了的。”
玄冥看到趙宇出來,不知道爲什麼,氣就先消了一半,卻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這是我們兄妹的事,你來摻和什麼!”
趙宇苦笑,暗道:“鬼他媽才願意摻和這種裡外不是人的勾當!我還願意在山裡喝喝小酒,聽聽小曲呢!”
趙宇道:“玄冥,你幾位哥哥現在很後悔說了剛纔的話,希望你別放在心上,他們都喝多了,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玄冥咬牙道:“我知道!這就是酒後吐真言!他們肯定憋了好久想說了,今天故意在你面前削我的面子!”
玄冥越想越氣,一腳把身邊一塊石頭踢得粉碎,猶不解氣,怒道:“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趙宇冷汗直冒,“這個……玄冥,你們畢竟是兄妹,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呢,何必要這樣呢。”
玄冥恨恨道:“當面說,像今天這樣當面說嗎?還嫌我丟的面子不夠!”
趙宇暗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是錯的了,這事鬧心的!”
玄冥咬牙切齒,忽然道:“趙大哥,你島上好嗎?”
趙宇暗道:“怎麼突然這麼問?有什麼陰謀?”便道:“還行吧,雖然小傢伙們也挺鬧的,不過日子過得倒也馬馬虎虎。”
“那我去你島上過一些時日你沒意見吧。”
趙宇暗自叫苦“我太有意見了,你去我島上不是給我添亂嗎!就你這脾氣,我都不敢想我的島會成什麼樣子了!”卻不能說出來,乾笑道:“玄冥妹妹想去,那自是歡迎的,哈哈。”
玄冥冷冷道:“誰想去你島上了,我是沒地方去了!”
趙宇爲之語塞,暗道:“臥槽!你倒是不知道什麼叫客氣!”
后土衆人在屋裡卻是一直關注著外面,見玄冥居然要負氣而走,不由面面相覷。
后土道:“這可怎麼是好,玄冥若是走了,豈不是我等之過!不行,我要跟她說清楚!”
燭九陰忙把她拉住,“后土,這可不正是個機會嗎?讓玄冥與趙宇二人在一起呆上一段時間,培養一下感情也不錯,你不要操心了。”
后土急道:“可是玄冥心裡豈不是恨上我等了,我十二祖巫一體而生,感情深厚,豈能因此而生誤會,不行,我去與玄冥說明白。”
燭九陰搖頭道:“后土,你是關心則亂,玄冥那丫頭聰明伶俐,我等今日行爲如此異常,她豈能發覺不了,即使她今日想不明白,等她去了趙宇那裡,過些日子自然也就想明白了,你若是如此擔心,反而是被感情矇住了雙眼。玄冥自然會明白我等所爲的目的何在。”
后土道:“可我還是有些擔心。”
帝江道:“放心吧,玄冥既然要去趙宇島上自然是有所察覺,不然她完全可以去別的地方,她的部落又不是容不下她!”
聽他一說,衆人才有點明白過來,玄冥怕是真的察覺到了一點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