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小荑她們出生的情況,但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證明的,她們的血,是能讓我的仙法力量大幅度提升,對我是有用的,現在體內似乎有了另外一股力量平衡著,目前仙法力量的提升狀態我雖不甚明瞭,如果能夠再接受馬家女人的神奇的血,將會是一個怎麼樣的結果?相信一定會有一個很明眼的極大提升。
“只是這妞這麼兇,處處跟我擡槓,最最主要的是,她還『亂』抓蛇,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如果她突然從哪裡抓出一條來在我面前晃呀晃的,不知道要被她嚇死多少那種‘細胞’。”
轉念又想:“不過,這妞除了兇了一點之外,其她地方倒是極品,尤其是她的胸,她的腿,還有她身上的體香,哇噻……”腦子裡再次現出那一道『迷』人的溝壑,於是乎,姓賦晨同學終於“戰勝”了自己,做了一個決定。
“喂,小兄弟,在想什麼呢?”
直到李焱炎過來推了推他的肩膀,姓賦晨才從掙扎和自我YY中回過魂來,擡起頭來看了李焱炎一眼,問道:“李大哥,什麼事兒?”
“馬道友問你事兒呢,問了你三次都沒你迴應,難道你想到了什麼?”李焱炎道。
“哦,剛纔我的確是在想一些事情,走神了。”姓賦晨望向馬三靚道:“馬姐,對不起了,剛纔在想一些私事。對了,馬姐有什麼指教嗎?”
“啊,有什麼對不對得起的,指教彈不上,就是想問你一下你怎麼猜得到阿酥的出生日期,七月份有那麼多天呢。”馬三靚道。
姓賦晨笑道:“呵呵,其實也沒什麼,我瞎蒙的,七月初七不是炎黃國的情人節嗎,馬月酥同學長得這麼可愛,我想她說不定就是七月初七生的呢,所以就蒙了那一天。”
他竟然說馬月酥同學長得可愛,如果給馬月酥聽到,會不會對他的態度有些轉變呢?又或者說,這根本就是他的違心之論。
對他的解釋,馬三靚自是不大相信,姓賦晨予她的感覺很奇怪,她很是看不透這個少年,馬家女人都是陰陽眼,能看到許多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但是姓賦晨身上的生命光澤予她亦正亦邪,非正非邪之感。
只是姓賦晨自然不會將真相告訴她,感覺到馬三靚和李焱炎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怪異,便站了起來道:“馬姐,李大哥,你們聊吧,我去廚房幫馬月酥同學的忙。”
說完也不等兩人答應便已向廚房方向走去。
“李兄,這少年很奇怪,你知道他的來歷嗎?出自哪個門派的高弟?”馬三靚看到姓賦晨的身影消失在外面之後,看著李焱炎問道。
“我也不清楚,剛纔我也說過了,我只是在流芳九中捉鬼的時候才認識他的,我只知道他的名字,還聽說他自己開了一家學生髮展集團公司,很有一些本事,其餘的我一無所知。”李焱炎道,看了馬三靚一眼,問道:“難道馬道友有什麼發現?馬道友道法高深,眼力自然要比李某高得多。”
“正是因爲看不透他,所以我才感覺到奇怪。”馬三靚道:“他身上的光澤與常人身上的生命光澤完全不同,又與修煉道法的人身上的生命光澤不同,又非妖魔身上的光澤,這已經不在我所能知曉的範圍了。
“不過,他的身上蘊藏著強大的能量,這點我能夠探觸得一點點,至於強大到什麼程度,卻是難再深入。我想,這次的災劫若得解決,關鍵很可能就在這少年的身上。”
驅魔龍族馬家的預言,從來不會無的放矢,馬三靚是馬家目前的驅魔代表人,在外人面前,更不可能會胡言『亂』語,她既敢在李焱炎面前說這些話,必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馬三靚說出這番話來,心裡多少都有一些期待,而李焱炎則是震撼多於期待,他只是在潛意識裡感覺到姓賦晨與衆不同的地方,並不象馬三靚一樣,能有更深層次的觀察。
且不說李焱炎和馬三靚兩人在廳中的交流談話。
話說姓賦晨出了大廳,跟著剛纔馬月酥所去的方向走去。
這棟小洋樓的廚房是獨立出來的,也不知道當初她們設計的時候是出於什麼考慮。姓賦晨還沒有走近廚房,便已聽到廚房裡傳來了馬月酥罵咧咧的聲音。
“這白癡無賴大『色』狼,竟然敢趁機佔本小姐的便宜,呆會兒再看到你敢看本小姐身上的任何地方一眼,我不挖了你的眼睛來煲湯纔怪。”
“這死大『色』狼,我剪了你……”
“臭無賴,我要放完你的血……”
……
姓賦晨只感到一股寒意直『逼』後脊,剛纔的決定不禁開始有點兒動搖,心道:“剛纔的決定是不是在否決?這妞太她姥姥的惡毒了,又挖眼睛又剪那裡又放血的,好像我上輩子XO了她千百次一樣,至於嗎?”
心裡雖然想著,他還是步履艱難的走了過去,只是腳步放得極輕,他想瞧瞧馬月酥在廚房裡面拿什麼東西當成自己來出氣。
“啊——”
一看到廚房裡的情景,姓賦晨兩腿都發軟了。
恐怖啊,這可怕的女人!
廚房裡,馬月酥正背對著廚房門口站著,那條兩尺餘長的眼鏡王蛇被她用一顆鐵釘釘住了三角蛇頭,殘忍地釘在牆上,蛇身被她拉得筆直,蛇尾已經被她剪斷,此時蛇血正從斷尾處一滴一滴的滴到桌子下面的一個透明玻璃杯裡,玻璃杯裡已經蘊了小半杯的蛇血,透明的杯緣已經沾了不少赤『色』的蛇血,看起來恐怖之極。
蛇身在不斷的掙扎著,可是卻哪裡掙得過她,她左手拿著蛇尾斷處的上方,右手則是拿著一根小木棍在捋著蛇身,似是這樣蛇血流得更快一些兒。
姓賦晨的驚呼聲驚動了廚房裡的馬月酥,回過頭來,看到姓賦晨倚靠在廚房門邊上,臉『色』又變得蒼白,她突然感覺得到了一種極大的滿足一般,譏諷的笑道:“原來只不過是一個軟腳鱉、孬種的男人,我看你這樣,倒不如干脆跑出去跟賣豆腐的王姐討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切,誰說老子怕了,不就殺蛇嗎?有什麼好怕的?”男人最怕就是被女人看不起,姓賦晨就算是怕得要『尿』褲子了、兩腳軟得走不動了,可是他還是得裝著很有種的樣子來。
被這妞看不起,顏面何存?
“是嗎?”馬月酥不屑地道:“那好,你既然跑到廚房來,那一定是來幫忙的了,你過來幫忙殺這蛇,等血滴完了就給它開膛破肚,敢不敢?不敢你就是孬種,就是承認自己是個軟腳鱉!”
看著那條兀自還不斷掙扎的毒蛇,姓賦晨只覺得一股寒意直透脊背,只想轉身趕緊跑了。
可是,馬月酥藐視的眼神卻更加刺激著他做爲一個男人的心。心道:“不就一條被釘在牆上半死不活的蛇嗎?有什麼可怕的,人家女孩子都不怕,我怕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