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的話漏洞百出,紀遠不是不知道。
秦大夫人何時有過私生女這一說?即便是有,以她的身份也絕不可能會安然到現(xiàn)在,怕是早就被炒得沸沸揚揚了吧!
不過紀遠並未質(zhì)疑,而是選擇了相信她。
不管她說什麼,或者真相如何,他相信,她一定有她的苦衷,也有她的理由。
這也是爲什麼他在她喊秦未南哥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的問題,卻直到今日才忍不住問起的原因。
當然,夏月的回答也確實讓他意外,能夠編出這種故事的,大概也真的只有她了吧。
“那虹姨知道嗎?”紀遠問。
夏月?lián)u頭:“這件事當然不能讓虹姨知道,她辛辛苦苦養(yǎng)育了我十幾年,要是她知道的話,一定會很難過的!”
見她說得煞有介事,紀遠忍不住想笑,卻故作擔憂:“但是你這麼瞞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哎,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認我哥,還有我那個……媽 的!”
夏月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如果不知道的,說不定就真被她矇騙過去了。
“我吃好了!”爲免繼續(xù)談?wù)撨@件事,夏月把最後一塊肉嚥進肚子裡後,立即結(jié)束了當前話題。
紀遠結(jié)了帳和她一起出來,夏月找了藉口獨自坐車離開,紀遠也不勉強,只是望著夜色中她消失的方向,微微的深了深眸光。
回到家時,秦未南已經(jīng)在房間裡。
看到他,夏月莫名的鬆了口氣,彷彿自己回到這裡就是爲了看他在不在一樣。
秦未南穿著睡袍坐在沙發(fā)上,見她進來,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便挪開了視線,彷彿她只是一團空氣一般。
夏月見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先開口,於是站了兩秒,她乾脆拿了衣服走向衛(wèi)生間。
不過剛到門口,揶揄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
“我本來還在奇怪,定遠這麼嚴格的聘用制度,你是怎麼會混進去的,現(xiàn)在看來,倒也沒那麼讓人意外了!”秦未南的話裡滿滿的都是對她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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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是夏月預(yù)料之中的事。
她停下腳步,背對著秦未南,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
幾秒鐘後,她終於轉(zhuǎn)身過來,望向秦未南的時候,正好對上他的目光。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也是在入職那天才知道他是定遠總裁的。”
她當然知道秦未南的話是什麼意思,這也是她唯一能給的解釋。
“是我想得太複雜,還是你在心虛什麼?”秦未南一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的語氣。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我只是實話實說,省得你那骯髒的思想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夏月有些惱了,她皺皺眉,瞪著秦未南,也是不退不讓的模樣。
秦未南凝眉,輕呵一聲。
“實話實說?那你倒是實話說說看,你跟他是怎麼回事?”打破砂鍋問到底,秦未南自己都有點搞不懂自己。
反是夏月,哂笑:“我跟他能是怎麼回事?實話就是我跟他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guān)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