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墨池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童夜白竟敢明目張膽的來到他的地盤,他來這幹嘛?來挑釁他,還是來宣戰?
童夜白挑了挑眉頭淡笑:“不進來麼?”
“童夜白,你很得意?”譚墨池咬牙,眼眸冷厲的瞥著童夜白。
童夜白聳了聳肩膀,笑道:“譚先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話,我有什麼得意的?你不會以爲我過來是爲了你吧?那讓譚先生你失望了,我過來醫院是看病。”
譚墨池冷笑。
看病,a市那麼多醫院,他不去別家醫院,倒是偏偏來他附屬的醫院,而且還這麼碰巧遇上了。
他纔不相信這見鬼的巧遇。
童夜白看了看譚墨池手裡拿著的文件,臉上的笑依然沒有任何變化,“譚先生也來看病?”
譚墨池瞇起眼睛冷笑,“童夜白,你以爲這樣我就會罷休嗎?”
童夜白臉上的笑一淡,故意聽不懂地道:“譚先生,你這句什麼意思?你查了這麼久,該查的都查了,應該知道心憶不是溫寧馨,難道你還想繼續糾纏寧馨?譚墨池,你知道你這樣做分明就是插足別人家庭的第三者,甚至對不起你妻子。”
“夠了,童夜白,你今天來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我相信心憶不是寧馨,但是,讓你失望了,即便dna親子鑑定出來的結果,睿涵和心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甩著手裡的dna親子鑑定報告,警告著童夜白:“她也是溫寧馨,我不知道你哪來那麼大的能耐,竟然能讓檢測室裡混入你的人,但是,我告訴你,你越是隱藏,真相永遠都是真相,早晚有一天會浮出水面,現在,我不僅要查清楚寧馨這幾年爲什麼會失憶,爲什麼會在你身邊?連你的身份,也讓我懷疑。”
因爲發現溫寧馨還活著,譚墨池才亂了陣腳,失了以往的穩重冷靜,纔會一直被童夜白暗中的算計,上次譚墨池一心只想查清楚溫寧馨失蹤那幾年到底發生什麼事,卻被童夜白鑽了空子,查出來全都是假的資料,就連上次那份還有現在手上這份親子鑑定報告,也有可能都是安排的人做假。
僅憑童夜白一個人的能力,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做了這麼多舉動,他背後肯定有人在幫他,而那個人的勢力,也許能與他匹敵。
童夜白是誰?他背後的那個人又是誰?
經過這兩次的失測,譚墨池徹底冷靜了下來。
這一切他全部都會調查清楚,一惜一切代價。
童夜白暗暗咬牙,他就知道譚墨池沒那麼容易忽悠,就算擺在他面的前證據能以假亂真,譚墨池也絕對不會罷休。
這個男人固執又危險,太過於難纏了。
被譚墨池先聲奪人,童夜白反駁的話就顯得蒼白無力,但是,輸人不輸陣勢,他譚墨池就算知道一切又怎麼樣,手上的親子鑑定都出來了,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心憶就是夏心憶,他就算是跑在心憶的面前又怎麼樣?只會招來心憶的厭惡。
這樣想著,童夜白心底的煩燥平復了下來,勾脣對譚墨池冷笑了一下,“譚墨池,你自己都去做dna親子鑑定,結果你自己也看了,你還想怎麼自欺欺人,心憶根本就不是溫寧馨,你這糾纏著心憶不放,認定她就是溫寧馨有什麼意思?”
譚墨池輕瞥了宴彬一眼,示意他帶著兩名保鏢先行離開。
宴彬會意,與另外兩位保鏢心神會意的走進另一間電梯,先下樓等譚墨池。
長廊裡只站著譚墨池一人,電梯內童夜白頎長的站著,神色越來越冷沉。
譚墨池深深瞥了童夜白一眼,嘴角微微扯了一下,擡步走進電梯裡,站在童夜白的面前,頭慢慢往前傾,俊臉離童夜白的臉越來越近,他深深地瞥著童夜白這張看起來無可挑剔的臉,沉聲地道:“童夜白,我早已證實了心憶就是寧馨的事實,並不是我輸了你,而是你早就敗了,你這樣霸佔著寧馨有什麼意思?這句話我還給你,寧馨早晚有一天會恢復記憶,而你這個冒牌的丈夫,最後只會讓寧馨恨之入骨,你做這麼多,你以爲最後寧馨的心?你錯了,即便寧馨失憶了,不管她的身,還是她的心依然都是我譚墨池的。
”
童夜白身體一震,譚墨池的強勢,強壓了他一頭,譚墨池說的話不僅沒錯,還每句話深深戳痛著他的心臟。
他知道,他比誰都知道這樣做最後什麼都得不到,甚至只會讓她越來越恨他,可是他停止不了,哪怕是一刻,還是一秒,他都想夏心憶冠上他童夜白妻子的名義,即便這一切都是假的。
“呵,譚墨池,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看你真有病,得了遐想癥的病,什麼我是假冒丈夫。你可真搞笑,我童夜白是夏心憶戶口本上的丈夫。呵,你不信,你大可可以去美國的民政部門去查我和心憶的戶籍,如果你還想看我們倆的結婚證的話,我現在可以回家拿給你看,讓你睜大著眼睛看清楚,我和心憶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你纔是想插足我們家庭的第三者。”說到最後,童夜白憤怒的幾近咆哮,他真的被譚墨池先前的話刺激了,變得不能冷靜下來。
譚墨池站直身,施壓在童夜白身上的壓力頓時散去,但童夜白卻半點輕鬆,反而神色越來越陰鬱。
譚墨池雙手交叉抱胸,看著童夜白,眼底盡是審視,“童夜白,我很好奇你究竟是誰?你以前就認識我?爲什麼霸佔著寧馨不放?這一切所有事情,我都會全部查清楚。”
“譚墨池。”童夜白憤然猛地抓住譚墨池的衣領,咬牙切齒地怒吼:“我警告你,你少糾纏心憶,我不認識你,心憶更不是溫寧馨,你給我聽清楚了,再敢糾纏心憶,我會不擇手段對付你。”
譚墨池捏住童夜白的手,拉開,隨即,拳頭往童夜白的臉上揮去,在童夜白被打得撞在了牆上,接著又一拳揍了過去。
“童夜白,我早就想這麼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