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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裳都懷了我的孩子你覺得我還會留戀你嗎?(一萬)

“我是來通知你,”他轉(zhuǎn)過背,冷眼瞟著斬月,“靳湛柏爲(wèi)了你,和我爺爺鬧翻,我奶奶爲(wèi)了護(hù)他,和我爺爺鬧翻,我爺爺拿碗砸了我奶奶,我奶奶現(xiàn)在在醫(yī)院,說要和我爺爺離婚。”

斬月聽的有些微茫然的神色,一瞬不瞬的定住了瞳孔,良久,她那薄薄的兩半淡粉色的脣上下翕動,吐出艱澀的字詞:“你跟他是一家人?”

靳東的脣朝單邊揚(yáng)起,不屑一顧:“這又怎樣?楊貴妃不是陪了兒子又陪老子嗎?何況是叔侄,而且,我們兩又沒做過。”靳東側(cè)個身,摸了摸後面櫃子上的裝飾木偶:“他倒是走了狗屎運(yùn),睡的一直是處。”

斬月的眼睛紅了,有細(xì)膩的血絲像曇花般朝眼球開放:“那你爲(wèi)什麼等到現(xiàn)在才說?窀”

“拜託,哪個男人沒睡過幾個女人?你這麼在意啊?”他笑顏以對,心卻疼的抽搐。

“你覺得很好玩是嗎?看我跟了你的叔叔,把我變成大家的笑柄,你心裡痛快了是嗎?”

靳東理解錯了,斬月質(zhì)問的,是他和靳湛柏的關(guān)係。

他悶頭笑笑,打開掌心,看著自己的掌紋:“琪琪,你記不記得,我們在雍和宮算過一次命,那老和尚說,我這一輩子愛情註定坎坷,現(xiàn)在想想,挺準(zhǔn)的,是吧?妲”

他將頭擡起,帶著殘酷、絕望的笑容,出聲阻止:“哭什麼呢,有個男人費(fèi)盡心思的要得到你,你該高興吧,靳湛柏真是頭狼,我還跟個傻x似的把小白兔介紹給他,哼,也只有他,能幹出這麼禽獸的事,居然搞自己侄子的女人?!?

這樣的形容,無疑一巴掌,狠狠摑在斬月臉上,她纔看清,原來男人骨子裡是這般邪惡陰毒,將女人置於腳下踐踏,揹負(fù)道德譴責(zé)的也都是女人。

“你千萬別再搞些不辭而別的老戲法了,沒意思,真的,裳裳都懷了我的孩子,你覺得我還會留戀你嗎?所以沒必要爲(wèi)了我跟靳湛柏鬧,我來不是爲(wèi)你們兩的事,主要是我爺爺奶奶爲(wèi)了你們,這麼大年紀(jì)還要鬧分手,你不覺得你該負(fù)點(diǎn)責(zé)任嗎?讓靳湛柏別太荒唐,趁著上人還在的時候多孝順孝順,等人走了,哭都沒眼淚,作爲(wèi)女人,也別太攀比,你得明白,我的裳裳是佟戰(zhàn)的女兒,自然處處優(yōu)待於你,要是受了委屈,就請你多擔(dān)待擔(dān)待,我老婆性子嬌,得人哄著寵著,你不能什麼都跟她看齊,你也沒那個資格,明白嗎?”

靳東極爲(wèi)友好的展現(xiàn)笑容,牙齒又白又飽滿,閃著森寒的芒,當(dāng)他轉(zhuǎn)身要離開時,又想起來什麼轉(zhuǎn)了回來:“哦對,我和裳裳五一結(jié)婚,一號在北京辦,三號在s市辦,你有空,可以過來討杯喜酒,婚宴嘛,要的就是熱鬧,再見?!?

他頭也不回的打開門,走了出去,門扉在慣性的作用下,砰的嵌入門框中,屋裡一片寂靜,不久後,公寓前遠(yuǎn)去一輛超跑的引擎聲。

斬月站了一會,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曲起雙腿,一動不動的縮著,她的眼皮泛著青色的紅,青色是表皮蔓延出來的顏色,像一層淡淡的眼影,覆蓋了她睫毛下的濃濃的憂傷。

……

靳湛柏九點(diǎn)從醫(yī)院離開,到家的時候,看到斬月睡在沙發(fā)上,電視機(jī)正在播放晚點(diǎn)新聞。

換上棉拖,他放輕腳步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斬月,心裡不由得溫柔起來。

她睡的像只小貓咪,那麼長的兩條腿縮在靠墊下面,雙手疊合放在一邊臉頰下,非常安詳。

是在等他回來?或許是看電視看睡著了,可是晚歸的他看到心愛的女人睡在沙發(fā)上,心裡難免不會感動。

他把大衣脫下,蓋在斬月身上,然後半蹲下去,雙手從斬月的腰下伸入,將她輕輕的、輕輕的抱起來。

見靠在他臂彎裡的她皺起秀眉,靳湛柏?zé)o聲的踩著上樓的臺階,溫柔如水的呢喃:“我們回房睡。”

他用背推開斬月房門,避免她的腳撞到牆壁,走的小心翼翼,站在牀頭,彎腰將她放在牀上,她掙扎一次,翻身側(cè)臥,靳湛柏又托起她的後腦勺,將枕頭墊在下方,斬月睡的舒服了,再也不動,靳湛柏給她拉上被子,輕輕撥開她眼睛上的頭髮,摸了摸她的額,低頭吻了一次。

“晚安,寶貝?!?

關(guān)了燈,將門輕輕關(guān)上,靳湛柏先回自己臥室,換了睡衣褲,活動活動頸椎,去浴室洗漱。

他刷牙向來利索,動作快頻率高,彎腰漱口的時候聽到身後有聲音,稍稍擡頭,從鏡子裡看到了斬月。

漱口水吐進(jìn)水槽中,他擰開水龍頭,掬水洗淨(jìng)臉和下巴,往上方伸手,扯下毛巾,隨便擦了兩下,轉(zhuǎn)身看著斬月,笑。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斬月靠著門,眼睛還沒褪去青紅的腫印,無力的眨了眨纖長的睫毛。

“伯母的傷,要不要緊?”

靳湛柏一瞬不瞬的望著她,表情驟然嚴(yán)肅,帶著疑惑,他微微瞇起眼睛。

“靳東來過了,說他五一結(jié)婚?!?

“琪琪……”靳湛柏丟掉毛巾,甩在盥洗臺上,雙手抓住了斬月的肩:“你聽我說,我……”

“沒事的,”斬月無精打采的歪著頭,半睡中醒來,眼皮都沒有力氣,“雖然他有可能是報復(fù)我,但我相信,他會愛上佟憐裳,如果我沒和你在一起,他也不會這麼快就結(jié)婚,我不怪你?!?

斬月不應(yīng)該是這個反應(yīng),靳湛柏有點(diǎn)害怕。

“琪琪,”他有點(diǎn)激動,表述也就不那麼順利,“好吧,我坦白,從很早以前我就喜歡你,所以我隱瞞了我和靳東的關(guān)係,我不是刻意傷害你,其實(shí)這沒什麼,畢竟你和夏雪你和靳東的關(guān)係,除了你和我,沒有人知道,你完全可以忘掉這件事,跟我好好生活,這不會影響我們的,好不好?”

斬月推開他,退到瓷磚上靠著:“不要緊,你不用緊張,一切都按照我們的約定繼續(xù),不是嗎?靳東結(jié)婚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們的婚禮不用辦,到時候找個合適的藉口,跟家裡人說一下就行了。”

“你什麼意思?”靳湛柏倏地像雄獅般激動:“跟家裡人說什麼?”

“離婚啊,還能說什麼?!?

他看著她,鼻頭酸澀的很,心裡涌起一股股如潮般的憤怒和壓抑。

“路斬月,你到底拿婚姻當(dāng)什麼?我真佩服你,作爲(wèi)男人,都沒你瀟灑,說結(jié)就結(jié),說離就離,你就抱著這種態(tài)度活了二十多年嗎?”

“婚姻對我原本就不重要。”斬月無懼的看著他,眼裡有淚:“我現(xiàn)在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反正人生都一團(tuán)糟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是不是?”

“你的人生怎麼一團(tuán)糟了?你有我,你有家,你有工作,你有夢想,你正在往更美的風(fēng)景走,未來是多麼美好你看不見嗎?只要我們好好的,我們會有孩子,你爸媽會過來,和我們一起住,你的事業(yè)也會越來越順利,這麼美好的生活,你到底在絕望什麼?”

靳湛柏把斬月的淚水說了下來,她捂住嘴巴,平靜一會兒,深呼吸後看著他:“你說的沒錯,未來也許是這樣子的,我也很可能,真的很可能會愛上你,但是,”她停下,吸了吸鼻子,“但是,靳東,靳東我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就算幾年以後我再想起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但我不可能忘記他,他會永遠(yuǎn)在我的心裡?!?

“誰讓你忘記他了?”靳湛柏焦急的晃著斬月的肩頭:“每個人都有藏在心裡的人,你記著他,不一定是深愛他,我不會計較這些的,你別鑽牛角尖好不好?”

斬月閉上眼睛搖搖頭:“跟前任在一個屋檐下,你不覺得很荒唐嗎?況且他是我弟弟,而我看到夏雪,還得喊一聲大嫂,”她驀地擡起頭,淚光盈盈,“靳湛柏,你真的很自私,你想到你自己,但你沒想到我,你沒爲(wèi)我的處境考慮過一絲一毫,縱然像你說的,沒人知道我和夏雪的關(guān)係,但我自己呢?我能做到自欺欺人嗎?”

他壓著她的雙肩低下頭來,思緒凌亂,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導(dǎo)她,好讓她不要庸人自擾。

“靳湛柏,都是你,你現(xiàn)在讓我怎麼辦……父母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要怎麼辦……”

他把她拉到懷裡,緊緊抱住,撫摸她的後腦勺,她逐漸哭的發(fā)出聲音來,抱著他的肩胛骨,把鼻子以下埋在他的頸窩裡,悲痛的嗚咽。

……

下半夜,靳湛柏看著斬月睡著後,離開了她的房間,獨(dú)自走回書房,坐在窗臺下抽菸。

兩根菸後,他去浴室再次刷了一遍牙齒,輕輕進(jìn)了斬月的房,掀開被子,從後抱著她,一起入眠。

斬月個子雖高,身體卻很瘦,熟睡中的她鼻息清淺,蜷縮成小貓的姿勢,安靜到差點(diǎn)兒讓人遺忘,靳湛柏心是疼了,抱著她,把鼻子蹭進(jìn)她的長髮裡,窗外的黑夜朝著破曉出發(fā),他的睡意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

天亮後,他在浴室洗澡,洗澡結(jié)束,餐廳送來了韓式早餐,靳湛柏穿戴整齊,扣著腕錶進(jìn)了斬月房間。

“琪琪……”他半跪她牀下,左手撫摸她的頭頂,掌心寬厚溼熱,帶著疼愛:“琪琪……”

斬月發(fā)出一點(diǎn)齟齬的聲音,靳湛柏湊前,在她額上淺淺印了一個吻。

“琪琪,起來吃點(diǎn)早餐,我去醫(yī)院了?!?

交代完,靳湛柏打算站起來,被斬月抓住了手腕,正好握在他的腕錶上。

“我跟你一起去。”

他重新趴好,凝望著她:“你要去?”

斬月望過來,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嗯,你先去吃飯,等我十分鐘?!?

靳湛柏下了樓,斬月開始洗漱穿衣綁頭髮,五分鐘整理完畢,揹著雙肩包走下去。

“過來吃飯?!?

靳湛柏把他身邊的椅子拉開,斬月問他有沒有吃好,他點(diǎn)點(diǎn)頭,她就拿餐巾紙包了幾塊壽司,拉著靳湛柏出了門。

她是第一次主動拉他,沒有任何被迫的想法,靳湛柏跟在她後面走到停車庫,賓利解鎖,斬月熟稔的上了副駕,等他也上了車,兩人朝靳老太太所在的醫(yī)院駛?cè)ァ?

“今天我看護(hù),你去過我把你送回來再趕回醫(yī)院?!?

他緩緩說著,斬月正在吃肉鬆壽司。

“我陪你吧?!?

他一愣,朝她看來,斬月望著擋風(fēng)玻璃,沒有給他任何反饋。

靳湛柏靠邊停車,斬月覺得奇怪,扭頭一看,他整個人朝她湊來,她剛剛咬了一口壽司的嘴巴就被他猝不及防的封住,她張著眼睛看他投入的輾轉(zhuǎn),下一秒,含在口腔裡的半圓壽司裹入了他的嘴巴。

他咀嚼著混合了斬月唾液的壽司,覺得幸福,有一種水ru交融的感覺,就像ji情在他大腦中爆開煙花一樣。

“琪琪,我愛你?!?

他不合時宜的表白心聲,然後踩下油門,又將車開走,斬月帶著淡笑看著他,捏起一塊壽司朝他嘴巴遞去。

他猝不及防,卻張嘴任由斬月把壽司塞進(jìn)他口腔裡,那時他使壞下巴往前一伸,舔到了她的手指。

她把手指抽回來,用餐巾紙擦了擦,眼梢餘光看到靳湛柏忍不住朝她看了又看,又聽到他笑,她才淡淡迴應(yīng):“看前方?!?

“是,靳太太。”

靳湛柏歡天喜地的對著擋風(fēng)玻璃傻笑,嘴巴里細(xì)嚼慢嚥,沁骨的幸福感讓他渾身暈眩,在沒有遇到斬月之前,他不覺得愛情能給人帶來翻天覆地的正能量,尤其在關(guān)昕那一局裡,他對女人又有了新的領(lǐng)悟,只是當(dāng)他遇到斬月,遇到真正適合他、屬於他的女人,他才認(rèn)知到,愛情是一股多麼強(qiáng)大的力量,能讓你笑,也能讓你哭,能讓你擁有世界,也能讓你失去世界。

斬月把用來包裝的餐巾紙卷在手裡,等著下車時扔進(jìn)垃圾桶裡,靳湛柏瞧了瞧她羽絨服下的脖子,又細(xì)又長,皮膚很薄,青色的筋脈像一條蜿蜒的溪,外人看了一定覺得很漂亮,只是他,作爲(wèi)斬月的男人,他的疼惜大過欣賞。

他低頭,從自己這邊的窗戶往外望,瞧見了規(guī)模中等的包子店,於是他轉(zhuǎn)過頭,把斬月放在腿上的手拉到自己掌心裡,輕輕撫摸著:“老婆,陪我再吃點(diǎn)吧?!?

斬月朝他看來,瞬間眼神又從他肩膀穿出去,然後收回來,繼續(xù)看著他:“對面有一家包子店,你吃嗎?”

靳湛柏反問她:“你吃嗎?”

斬月點(diǎn)點(diǎn)頭,靳湛柏也點(diǎn)點(diǎn)頭,她回頭拉車門時靳湛柏擡起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胸腔裡那股子熱烈怎麼都發(fā)泄不完,忍不住又說了句:“老婆,我愛你?!?

斬月把手抽出來,笑容淡了一些,走下車時彎腰對還在車裡磨蹭的靳湛柏說:“快點(diǎn),咱們還要上醫(yī)院?!?

靳湛柏麻利的下了車,遙控上鎖,趕忙繞過車頭,摟住已經(jīng)走過來的斬月,手從她的肩不知不覺挪到她的腰上,而斬月也沒有拒絕,偎靠他懷裡,左右張望等著過馬路。

靳湛柏的臉洋溢著初春的明媚,他和她的生活似乎正在走入正軌,她似乎,正在一點(diǎn)一滴的變成他的妻子,水ru交融的妻子。

這段東西走向的道路沒有指示燈,在靳湛柏緊緊摟著他的妻子過馬路時,突然又低頭,往斬月頭頂親吻著,雙眼雖然全神貫注的盯著往來車輛,卻注入柔情似水的光芒,吻過她的頭頂,擡起下巴,繾綣的再次呢喃一遍:“老婆,我愛你?!?

斬月沒擡頭,靳湛柏也沒看到她眼底停滯的悸動與欣然,只是他突然察覺,她把手臂穿過他的脊椎,摟住了他的腰。

那一刻,他的心無法形容,渾身的血液開始奔騰,這種感覺與9歲那年偷看成人片時的刺激是可以相提並論的。

……

七點(diǎn)半,太陽烈了不少,靳湛柏從車頭繞到斬月這邊,順勢拉住她的手,笑的就像那金黃色陽光:“我媽看到你,一定特高興?!?

斬月與他並肩走出車庫,從一扇門後進(jìn)入負(fù)一層的電梯,靳湛柏按下上行鍵,又低頭看著他的妻子。

斬月擡起頭,微微眨了次眼睛:“在長輩面前,不要對我太好,尤其是你媽媽,好嗎?”

靳湛柏矮身,把鼻尖擱在斬月鼻尖上,柔情似水的低語:“不對你好,你不跟我鬧?”

斬月錯開臉,與此同時,靳湛柏雙手撈住她纖細(xì)的後腰,將她往自己懷裡帶,嘴巴有些野蠻的親起了斬月的臉頰。

一下接一下,斬月不停的動彈,雙手推拒他胸膛,他沒有停住的意思,直到電梯發(fā)出“叮咚”的聲音,他才把不斷往後仰的斬月拉住,攬進(jìn)自己懷中,摟著她進(jìn)了轎廂。

大清早,電梯裡沒有人,按下樓層鍵後,靳湛柏轉(zhuǎn)身,把斬月再次困在自己懷中,俯身又要吻她,斬月難以招架,急忙撐起脖子,一攢勁,筋脈的顏色突突的加深。

“你別這樣……”

靳湛柏置若罔聞,一個手掌勾起斬月的後腦勺,把她往後退的臉蛋帶到自己面前,輕輕的用脣壓住她的脣,固定好她,纔開始逐漸加深,將舌頭伸進(jìn)了她的口腔。

兩人帶著早餐的味道在電梯裡糾纏,他的動作強(qiáng)勢勇猛,沒幾下,斬月往後退了幾步,撞在梯壁上,倒是方便了男人,他抽出攬著她後腦勺的手,捏起斬月的下巴,開始吸她的下脣。

她的手在他胸前推擋,靳湛柏騰出另一隻手,帶著她的手繞到他腰後,沒幾時,斬月放棄了抵抗,雙手圈著他的腰,下巴也昂了起來,開始迴應(yīng)他。

樓層到了,靳湛柏放開她,經(jīng)過剛纔的深吻,兩人都有些氣虛,靳湛柏用額抵著斬月的額,眼睛堅(jiān)定又犀利的盯著斬月垂下去的眼睛,動情的說:“老婆,我愛你,我愛你?!?

……

老太太正在徐媽的伺候下洗臉,看到最喜歡的兒子帶著兒媳婦來看她,欣喜的不得了,一個勁兒比劃著:“快快快,坐,芳敏,給小五倒杯水?!?

徐媽樂見眼前的溫馨一面,搬了兩張塑料凳子放在老太太牀邊,讓靳湛柏和斬月坐在那裡,陪老太太聊聊。

“媽,心電圖拍了嗎?”

“九點(diǎn)鐘拍?!崩咸渤鐾?,瞧著靳湛柏就高興,望到斬月,自然也愛屋及烏:“小五媳婦,有水果,你自己削著吃?!?

斬月知道老人家盛情難卻,說了聲謝,走到櫃子邊拿了兩顆蘋果,回來安安靜靜的削著皮。

做婆婆的,沒有不喜歡賢惠能幹事的兒媳,瞧著斬月低眉順眼又樸素的樣子,心裡是忍不住稱讚的。

靳湛柏牢記斬月說的話,在長輩面前,不要對她太好,所以他沒管她,任由斬月一個人忙活,自己倒是爲(wèi)了安撫老太太的心,和老人家說了好多話。

老太太心裡感慨,這小兒子15歲去美國以後,很少回家,回家次數(shù)多的時候也是和關(guān)昕談的那會兒,但大部分時間都是跟女朋友在一起,晚上也不回家住,那時候她心裡真是埋怨關(guān)昕,把男人像皮帶似的綁在自己腰上,這對嫉妒心是本能的女人來說,都是一項(xiàng)大罪,老太太辛辛苦苦養(yǎng)育的兒子,你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把他搶走了,關(guān)鍵關(guān)昕還不樂意靳湛柏回家,以她的立場,他所有能擠出來的時間都得給她,老太太從那時候起,就對靳湛柏的戀愛抱有微詞,心有餘悸,不喜歡跟他兒子談戀愛的女人。

現(xiàn)在看到斬月,她的想法又莫名的改變了,這個女孩自立能力很強(qiáng),把她的兒子照顧很好不說,還不像關(guān)昕那樣嬌氣任性,類似“我和你媽掉水裡你救誰”的弱智問題,絕不可能從她口中提出,她理解的很透徹,母親纔是一個男人一生最重要的女人,不會讓男人夾在中間日夜?fàn)?wèi)難,也許她的兒子會在私底下兩人獨(dú)處的時候給她某些安慰,但老太太完全不反對,至少她兒子在找到這個女孩後,對她溫柔了許多。

“伯母,您吃水果?!?

斬月把削好的蘋果遞給老太太,老太太高高興興的接過,一口咬下去擰了一次眉,斬月瞧著趕忙繞過靳湛柏,到老太太身邊接走蘋果,柔聲問:“是不是酸到牙齒了?”

老太太揮揮手,樂呵呵的說:“不是不是,這蘋果太大了,不好咬。”

斬月又折到外面小客廳,徐媽正在搓洗老太太換下的衣服,扭頭望著斬月,親切的問:“閨女要什麼?”

“徐姨,有碟子嗎?”

徐媽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起身幫斬月拿了個盤子,斬月謝過,去洗手間沖洗乾淨(jìng),然後把老太太剛咬過的蘋果切成丁狀,回到病牀邊的櫃子上,找到了乾淨(jìng)的水果叉,放到盤子裡端給了老太太。

“伯母,早晨吃一點(diǎn)水果,能清理腸道。”

“謝謝謝謝。”

老太太客氣的接過,偷偷朝靳湛柏看一眼,她兒子正喜聞樂見的看著婆媳其樂融融的這一幕,不動聲色。

“小五媳婦啊,別忙了,坐著,坐著。”

老太太指著空凳子,斬月坐回去,歪頭問靳湛柏吃不吃蘋果,他扭頭,看著斬月,眼底像星光般璀璨:“吃?!?

斬月削起來,靳湛柏還流連忘返的凝望她,直到老太太說話纔想起來轉(zhuǎn)頭。

“今天你二嫂過來,等一下,你帶你媳婦回家吧,都這麼忙,有時間休息休息,能來看看媽媽,媽媽就滿足了?!?

靳湛柏伸手替老太太喂蘋果丁,這一招老太太受用的很,笑的合不攏嘴,一口接一口吃著兒子喂來的水果。

“我不忙,今天和斬月在這裡陪你?!?

“唉,還是我兒子媳婦好,那死老頭,到現(xiàn)在都沒來看過我?!?

靳湛柏溫雅的噙著笑意,父母打鬧一輩子,他聽到老太太說要離婚的事,真的一點(diǎn)兒都不緊張,這兩個老小孩,平時又吵又鬧,真要把他們分開,看他們怎麼傷心難過吧。

許多夫妻的感情都不熱烈,只是在不自知中已經(jīng)融入骨血,是雙手雙腿的關(guān)係,誰都離不開誰。

斬月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靳湛柏,他伸手接過,咬了一大口投入的吃著,看似並不注意斬月,可她一起身,他就忙著扭頭,目光追隨她而去。

老太太怎會看不出兒子那濃濃的愛意,這小子對愛情就是這樣,好像天生受制於女人,前幾段愛情也是一樣,其他的老太太不知,但關(guān)昕那一段她是知之甚多的,靳湛柏也像如今對斬月這樣對待關(guān)昕,戀愛的時候深深的投入,把關(guān)昕當(dāng)成全部,如果不是那女孩任性成性,如今,早已和靳湛柏修成正果。

她兒子她最瞭解,是個對喜歡的女人極度寵愛的男人,雖然談過不少,但每一次都全身心對待,不背叛不劈腿,如果不愛了也會乾淨(jìng)利索的說清楚,絕不會拖泥帶水,耗費(fèi)彼此的時間,只要被他愛的女人懂得珍惜,他絕對會給你一個幸福完美的婚姻。

從母親的角度,她兒子萬里挑一,從女人的角度,她兒子還是萬里挑一。

老太太細(xì)想著靳湛柏的這幾段愛情,不禁感慨,當(dāng)初那麼多融入骨血的相愛,都比不過天時地利人和,都比不過在恰當(dāng)?shù)臅r間遇到恰當(dāng)?shù)娜?,而那些曾被靳湛柏深深愛過寵過的女人,如今幸福還好,若都像關(guān)昕一樣,抱著回憶痛苦,那該是多麼遺憾的一件事,用青春調(diào)教出來的男人最終被別的女人撿到,她不費(fèi)力的享用你的男人,享用那些原本是屬於你的寵愛與呵護(hù),而那個男人再也不愛你,絕情的忘記你,跟現(xiàn)在的女人幸福的出雙入對,如果舊愛走不出心裡的魔障,這將是多麼剜心剔骨的嫉妒與疼痛啊。

老太太嘆了口氣,心裡恍然,斬月的命,不是一般的好。

能成爲(wèi)一個優(yōu)秀男人的終結(jié)女人,是多麼幸運(yùn)的事情。

……

斬月後來去幫徐媽的忙了,靳湛柏陪著老太太聊聊天,氣氛舒適的很,只是這一切,都被推門而來的兩個人打亂了。

斬月當(dāng)時正蹲在衛(wèi)生間刷抽水馬桶,聽到聲音回了頭,看到靳東摟著佟憐裳,站在門外,下一秒就聽靳東狀似驚訝的疑惑:“怎麼小嬸還幹這種活呀。”

佟憐裳沒有輕視的眼色,只是偎在靳東懷裡,安靜的看著斬月,顯得像一隻聽話的小白兔。

斬月站起來的時候有點(diǎn)頭暈,眼睛恍惚片刻,出現(xiàn)白茫茫的景象,誰知手臂已經(jīng)被誰抓住,之後落在一個溫暖踏實(shí)的懷抱裡。

靳湛柏進(jìn)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靳東和佟憐裳推開,此刻他摟著斬月,幾乎將她納入自己的身體內(nèi)側(cè),不讓外人碰到她,帶著她走出衛(wèi)生間。

斬月承認(rèn),那一刻,她是需要這個男人的,當(dāng)佟憐裳一身名牌、化著精緻妝容出現(xiàn),並用垂下來的眼神看著她時,她便覺得自己是多麼卑微渺小,多麼不堪一擊,如今被這個男人溫柔的呵護(hù),好像有了遮風(fēng)擋雨的港灣,心頭瞬間便又寧靜下來。

“是小東東啊?快進(jìn)來!”

“奶奶叫你。”佟憐裳左手撫在靳東胸上,柔情萬種的向上看他,塗著睫毛膏的大眼睛今天帶著摩卡棕的美瞳,耀眼魅惑。

靳東冷色調(diào)的眼光銳利的瞟過斬月的臉,像一把匕首劃過她肌膚,笑意森寒。

摟著佟憐裳進(jìn)了裡間病房,老太太一瞧懷了身孕的人也來了,立即指責(zé)道:“哎呦喂,你帶她來幹啥呀!趕緊的,你兩都回去,”老太太再一打量佟憐裳的穿著,不禁苦惱,不得不說,“裳裳呀,你有寶寶了,以後少穿高跟鞋,這種巴身子的衣服也儘量少穿,對胎兒不利哦,你上次差一點(diǎn)滑胎了,忘記了?”

佟憐裳沒反駁,卻順著手臂的方向朝靳東看,他把她護(hù)的牢牢的,跟老太太辯解:“奶奶,沒事的,來之前,我?guī)焉讶タ瘁t(yī)生了,寶寶很好?!?

“行了行了,趕快坐下來。”

老太太不放心佟憐裳那八釐米的高跟鞋,指著牀尾的沙發(fā),催促到。

佟憐裳所到之處都丟不開大小姐的樣子,也不是她故意顯擺,只是顯赫的身份已經(jīng)侵入她的行爲(wèi)表現(xiàn)中,剛坐下,就仰頭拉著靳東的手,嬌滴滴的嘟著嘴巴:“老公,我想喝牛奶?!?

靳東摸摸她的頭,沒有底線的嬌慣她:“好,我去給你買。”

“裳裳呀,客廳有特侖蘇,你喝不喝的慣?”

佟憐裳朝靳東看看,顯然有點(diǎn)兒爲(wèi)難,她想喝市裡一家飲品店的牛奶,但也不好拒絕了老太太的好意:“嗯。”

“我去給你熱。”

佟憐裳抱著他的手臂不放他走,老太太看不慣年輕人不顧場合的卿卿我我,故意吭了一聲,對客廳喊道:“徐媽,熱一杯特侖蘇?!?

徐媽沒應(yīng),反而是斬月走到門口,對老太太說:“伯母,徐媽去買肥皂了,您要什麼?”

“噢?!崩咸惶抑甘箶卦聨只?,怕靳湛柏生氣,眼下一個是兒媳,一個是孫媳,也確實(shí)得一碗水端平。

“伯母您要什麼?”

“幫裳裳熱杯牛奶,不好意思啊小嬸,我老婆懷著孩子,比較貪嘴。”

“咦,你討厭,人家纔沒貪吃呢。”

“好啦,就你最調(diào)皮?!?

斬月看完靳東勾了勾佟憐裳下巴,兩人打情罵俏的這一幕,默默垂下眼睛,應(yīng)了聲“好”,轉(zhuǎn)身不見了。

靳湛柏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抽菸,盯著從門口折回來的斬月,她臉上平靜,臉色卻有些蒼白,一個人默不作聲的在櫃子邊,將特侖蘇倒入塑料杯中,靳東在房裡“不好意思”的提醒:“哦小嬸,不要用微波爐,那有輻射,對我老婆不好。”

斬月沒應(yīng)聲,靳湛柏看她走到桌邊,拿了個玻璃湯盆,拎起水瓶倒入大半,然後把盛著牛奶的塑料杯泡進(jìn)湯盆裡溫?zé)帷?

他的火氣不知不覺已經(jīng)躥到了頭上,來的急速,傾身把菸蒂蘸滅,站起來徑直往裡間走,窗下,看到靳東坐在沙發(fā)扶手上,和佟憐裳你儂我儂的摟抱,全然置老太太於不顧,靳湛柏火氣嗖的從大腦跳出來,落在那張冷酷肅殺的臉上,一腳踢了面前的椅子,椅子的四條腿劃出尖銳的吱呀聲,突兀的撞在靳東左腿上,佟憐裳尖叫一聲,彎腰趴在靳東大腿上,越過去,心疼的摸著他剛纔被椅子撞到的地方。

靳東朝靳湛柏看來,帶著挑釁的意味。

靳湛柏雙手插袋,站的筆直,目光像火流星般逼視靳東:“別沒大沒小給臉不要臉。”

靳東驀地一躍而起,撞到了佟憐裳的頭,卻顧及不到,只知虎視眈眈的對陣靳湛柏:“我就沒大沒小了,你怎樣???”

靳湛柏上前的時候被斬月從後拉住了手臂,她微笑的對老太太說:“伯母,我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看您?!?

老太太巴不得走掉一個,立刻皮笑肉不笑的催促:“好好好,快走吧,快走吧?!?

靳湛柏看在斬月的份上,硬是憋下了這口怒氣,在她的拉扯中離開了病房。

……

走到院外,靳湛柏甩掉斬月的手,神情並不愉快,也不理她,自顧自往車庫方向走,斬月不聲不響的跟在後面,老老實(shí)實(shí)上了車,他將車子開上主幹道,看了眼側(cè)後視鏡,纔去握斬月的手,嗓音低沉的吩咐:“以後不要做下人的活?!?

斬月側(cè)著身子看向他:“徐姨也是下人嗎?”

靳湛柏不答,擰眉生著氣。

“我?guī)托煲糖c(diǎn)事,跟他們沒關(guān)係呀,你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又何必跟他計較呢?”

“你倒是大度?!苯堪厝滩蛔±溧汀?

斬月坐正,望著撲在擋風(fēng)玻璃上的枯葉,而後被風(fēng)再次捲入天空,灰藍(lán)藍(lán)的蒼穹,迎合著車裡冷頹的基調(diào),倒也相得益彰。

“去你家吧?!?

靳東要是醒了估計很想見你你來不來?我是斬月的老公折磨他滄海桑田這不就是我們兩的房間嗎?你還要去哪睡覺?斬月她竟然竟然是佟戰(zhàn)的外孫女……佟家七小姐親眼目睹她興高采烈的相親他幾乎心寒陳年舊愛晨間談話我爲(wèi)你墮過兩次胎你是不是男人?274.結(jié)局篇:靳騰……他竟然喪心病狂的吻我我真的好怕你家人知道了我和靳東的關(guān)係要怎麼辦?寶貝懷孕在可以嗎?靳湛柏你沒救了色成這樣老婆再生一個好不好?這一次老公陪著你懷孕生產(chǎn)陳年舊愛女人的八卦一更我跟靳東只是談過六年但我們什麼都沒發(fā)生夠不上亂lun欠下鉅款琪琪你別跟我離婚行不行?你這樣動輒跑路真像受了氣的小媳婦雀雅晚上我喝多了辦不了事別風(fēng)花雪月了趕快回家看看吧……別再他媽的倒我胃口了趕快從我家滾出去我再問你一遍你還和不和裴霖來往?你這樣動輒跑路真像受了氣的小媳婦斬月去北京那天靳湛柏沒到靳東也沒到你生氣對不對?你嫉妒對不對?我愛琪琪你抓著我但抓不到我的心所以離婚吧危機(jī)四伏小五你的寶寶出世了一男一女離婚沒關(guān)係一個人過總比兩個人受罪要好你跟我耍賴是吧?酒店的人說你大半夜跑出去了幹啥的呀?書說不定我和靳東還有可能危險期的時候懷孕的機(jī)會會大很多靳湛柏的心疼的不是滋味我這一生是不可能幸福的誰都接受不了跟了叔侄的女人寶貝懷孕在可以嗎?老太太出糗離婚沒關(guān)係一個人過總比兩個人受罪要好我叫你不要跟裴霖來往你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吧?年輕人火氣大老婆你給滅滅火我爲(wèi)你墮過兩次胎你是不是男人?琪琪我不是不負(fù)責(zé)任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a>我和我老公感情很好和裴霖沒有任何關(guān)係那些過往以後小五和佟憐裳那段誰都不準(zhǔn)再提你不會是害怕跟我做了我不要你了吧?我家小五有要結(jié)婚的女孩你這麼做是不道德的他的陰謀斬月去北京那天靳湛柏沒到靳東也沒到靳東在新加坡搞女人路斬月在北京搞男人你算哪根蔥妄想攀附權(quán)貴昨晚你老公是不是疼愛你了?佟憐裳的魅力花了這麼多錢討媳婦今晚肯定要從你身上要回來那女人是誰?再動我親你了這到底怎麼回事?斬月在婚後背叛他了?小五啊你媳婦怎麼回事?這麼不懂規(guī)矩273.結(jié)局篇:我哭了,我決定跟爸爸媽媽斷絕血緣關(guān)係怎麼還叫伯母?你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懂?259.滿月宴,全家福,從此天各一方(完)262.番外:我需要你,日日夜夜我以我全家人的性命向你發(fā)誓我碰都沒碰過路璽瑤爸我到底是不是夏雪的女兒?他對我妻子動手動腳你說我該不該打他?孤男寡女銀泰走秀老婆我不知道爲(wèi)什麼特別怕你離開我雀雅晚上我喝多了辦不了事靳湛柏你還真把我當(dāng)成你保姆了?她不要我了她跟靳東走了……信不信我在這車裡就把你玩了?琪琪身份太尊貴我想把她送回去了259.滿月宴,全家福,從此天各一方(完)279.結(jié)局篇:那個男子的心,已經(jīng)成灰咱們不住在一起生孩子的事怎麼辦?我叫你不要跟裴霖來往你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吧?262.番外:我需要你,日日夜夜女孩子不要倒貼男人更何況我還是個人渣你不會是害怕跟我做了我不要你了吧?威廉是叫我姐姐還是媽媽?我的寶寶是叫靳東哥哥還是爸爸?那女人是誰?你不會是害怕跟我做了我不要你了吧?女人的八卦一更268.篇章 完:這一世,塵埃落定路斬月你帶我兒子走吧我不要他的心一直病著嫂子小五喝多了你開下門救美找不到她把他給別人琪琪身份太尊貴我想把她送回去了他的陰謀一個人的自在他的臭脾氣二更裳裳都懷了我的孩子你覺得我還會留戀你嗎?(一萬)靳湛柏我要到上去黑你
靳東要是醒了估計很想見你你來不來?我是斬月的老公折磨他滄海桑田這不就是我們兩的房間嗎?你還要去哪睡覺?斬月她竟然竟然是佟戰(zhàn)的外孫女……佟家七小姐親眼目睹她興高采烈的相親他幾乎心寒陳年舊愛晨間談話我爲(wèi)你墮過兩次胎你是不是男人?274.結(jié)局篇:靳騰……他竟然喪心病狂的吻我我真的好怕你家人知道了我和靳東的關(guān)係要怎麼辦?寶貝懷孕在可以嗎?靳湛柏你沒救了色成這樣老婆再生一個好不好?這一次老公陪著你懷孕生產(chǎn)陳年舊愛女人的八卦一更我跟靳東只是談過六年但我們什麼都沒發(fā)生夠不上亂lun欠下鉅款琪琪你別跟我離婚行不行?你這樣動輒跑路真像受了氣的小媳婦雀雅晚上我喝多了辦不了事別風(fēng)花雪月了趕快回家看看吧……別再他媽的倒我胃口了趕快從我家滾出去我再問你一遍你還和不和裴霖來往?你這樣動輒跑路真像受了氣的小媳婦斬月去北京那天靳湛柏沒到靳東也沒到你生氣對不對?你嫉妒對不對?我愛琪琪你抓著我但抓不到我的心所以離婚吧危機(jī)四伏小五你的寶寶出世了一男一女離婚沒關(guān)係一個人過總比兩個人受罪要好你跟我耍賴是吧?酒店的人說你大半夜跑出去了幹啥的呀?書說不定我和靳東還有可能危險期的時候懷孕的機(jī)會會大很多靳湛柏的心疼的不是滋味我這一生是不可能幸福的誰都接受不了跟了叔侄的女人寶貝懷孕在可以嗎?老太太出糗離婚沒關(guān)係一個人過總比兩個人受罪要好我叫你不要跟裴霖來往你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吧?年輕人火氣大老婆你給滅滅火我爲(wèi)你墮過兩次胎你是不是男人?琪琪我不是不負(fù)責(zé)任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a>我和我老公感情很好和裴霖沒有任何關(guān)係那些過往以後小五和佟憐裳那段誰都不準(zhǔn)再提你不會是害怕跟我做了我不要你了吧?我家小五有要結(jié)婚的女孩你這麼做是不道德的他的陰謀斬月去北京那天靳湛柏沒到靳東也沒到靳東在新加坡搞女人路斬月在北京搞男人你算哪根蔥妄想攀附權(quán)貴昨晚你老公是不是疼愛你了?佟憐裳的魅力花了這麼多錢討媳婦今晚肯定要從你身上要回來那女人是誰?再動我親你了這到底怎麼回事?斬月在婚後背叛他了?小五啊你媳婦怎麼回事?這麼不懂規(guī)矩273.結(jié)局篇:我哭了,我決定跟爸爸媽媽斷絕血緣關(guān)係怎麼還叫伯母?你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懂?259.滿月宴,全家福,從此天各一方(完)262.番外:我需要你,日日夜夜我以我全家人的性命向你發(fā)誓我碰都沒碰過路璽瑤爸我到底是不是夏雪的女兒?他對我妻子動手動腳你說我該不該打他?孤男寡女銀泰走秀老婆我不知道爲(wèi)什麼特別怕你離開我雀雅晚上我喝多了辦不了事靳湛柏你還真把我當(dāng)成你保姆了?她不要我了她跟靳東走了……信不信我在這車裡就把你玩了?琪琪身份太尊貴我想把她送回去了259.滿月宴,全家福,從此天各一方(完)279.結(jié)局篇:那個男子的心,已經(jīng)成灰咱們不住在一起生孩子的事怎麼辦?我叫你不要跟裴霖來往你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吧?262.番外:我需要你,日日夜夜女孩子不要倒貼男人更何況我還是個人渣你不會是害怕跟我做了我不要你了吧?威廉是叫我姐姐還是媽媽?我的寶寶是叫靳東哥哥還是爸爸?那女人是誰?你不會是害怕跟我做了我不要你了吧?女人的八卦一更268.篇章 完:這一世,塵埃落定路斬月你帶我兒子走吧我不要他的心一直病著嫂子小五喝多了你開下門救美找不到她把他給別人琪琪身份太尊貴我想把她送回去了他的陰謀一個人的自在他的臭脾氣二更裳裳都懷了我的孩子你覺得我還會留戀你嗎?(一萬)靳湛柏我要到上去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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