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你去,我等你。
張曉西喃喃自語:“這還差不多。”
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年詩梅心裡一種說不出來的感慨,也許最愛的不是守護在身邊的那個人,而是遠在天邊,藏在心裡的那個他。
張曉西不光只是擁有外表光鮮的好皮囊,他身上有純真和叛逆的一面,儘管他的性格有些逆天,他是自己生命裡唯獨不可替代的情感。
正在她出神的時候,他回來了,他一隻手很自然的放在她肩上。
“梅梅,你在想什麼?是想我嗎?我剛走就開始想我了?”
年詩梅沒好氣道:“你怎麼如此自戀,前世一定是孔雀。”
張曉西不以爲(wèi)然道:“這算什麼?我實話實說而已,我知道實話對某些人來說總不太好聽。”
年詩梅知道貧嘴永遠不是他的對手,再說她也沒習(xí)慣跟他胡扯,只好聽他侃侃而談。
一會兒張曉西又給年詩梅夾了一些菜在碗裡,他敦促她道:“你多吃點,我希望你長得又肥又胖,被你老公拋棄,我就可以扮演解救你的天使。”
沉默的年詩梅不得不反擊:“你這到底是好心還是惡意?這世上怎麼有你這樣的人。”
張曉西訕訕道:“我怎麼了?我說真的,我這不是表決心嘛,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你,我都喜歡。”
年詩梅搖搖頭無奈道:“曉西,我知道你對我好,我謝謝你。”
張曉西敲著桌子不客氣道:“年詩梅,你他媽今晚再有本事說謝謝你,我把你在這兒給辦了,是不是你還要說謝謝我?”
說完他一臉壞笑的打量著她。
年詩梅剛吃了一口菜,被他的話一下子哽住了。
她不由得手拍著自己的胸脯,咳嗽起來。
張曉西連忙緊張的從桌子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他敲著她的後背。
“你幹嘛這麼急?慢慢吃,我不急,這兒通宵營業(yè)。”
他遞給年詩梅一杯飲料,柔聲道:“我不亂開你玩笑了,你別那麼激動。”
過了好一會兒,年詩梅才停下來,其實她有花椒過敏的歷史,所以平常都不太喜歡吃過辣。
待她緩和下來有些認真道:“曉西,你說話能正經(jīng)點兒嗎?”
張曉西訕訕道:“幹嘛要正經(jīng)?世界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不正經(jīng)的,還有一種是假正經(jīng),我情願不正經(jīng)也不要假正經(jīng)。”
“你這是什麼理論,你不覺得你這樣太……”
張曉西追問道:“太什麼了?太霸道?太牛逼?我就喜歡這樣,人生啊人生,幹嘛要爲(wèi)別人考慮那麼多,活在當(dāng)下多好,不要給自己和別人一個模糊的未來,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麼,珍惜現(xiàn)在最重要。”
他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年詩梅覺得張曉西口才一流,不參加辯論會實在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