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先去睡,我就等會就好。”說著就掛了電話。其實最後那句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說,其實他還是不放心她的吧。看著手機,又看了看站在門邊看著自己的病弱女孩,起身向她走去。“身體不好就要早點睡,早睡的女孩子纔會漂亮。”牽著她的手。
“瑾哥哥我今天去那裡了,小歌妹妹說,她說你愛她是你的事,與她一點的關係也沒有,她還說,沒有你的打擾她會在別墅裡過的很好。她祝你幸福。”費黎昕站著並不走,反手回握著皇甫秋瑾的手,緊緊地握在掌心。真的一個說慌臉都不紅,氣都不喘的人啊!
“這像是她說的話。回房睡覺吧。”
商丘看了看已經被掛了的手機,剛剛他聽見了什麼?沒有錯的話,那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還不是小歌?又擡頭看了看別墅的方向,不管瑾跟小歌到底怎麼了,既然瑾說小歌在這那就一定就是在這裡的,而且他很不放心她一個人呆在這麼一個大房子裡,於是他還是決定很果斷的推門下車。看著眼前的寒門深鐵,他只是猜測似地伸出手輕輕一推,沒有想到還真是……
看著已經打開的門,商丘皺緊了眉,瑾他就那麼放心她一個人在這……
快速地把整個別墅找了一遍。汗液溼透了他的衣服,額頭上滿是汗,他也顧不得擦拭,心裡滿滿的都是擔憂。上次天橋上的事我還沒有親口跟你道歉呢,小歌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推開一扇扇門,就連她的房間也沒有洛歌的身影,瑾的房間也沒有,商丘的腳步從開始的小走到慢跑再到極速奔跑。
跑過被夜風吹起紗簾的落地窗臺,腳步慢慢地停下,最後乾脆完全停下了腳步。轉過身,走到窗前,撩開窗簾,果然看見點點星辰下,她就那樣安然地躺在藤椅上。
站在洛歌的面前,看見她禁閉著眼睛,無奈般地搖頭。看來是睡過頭了,不然怎麼可能放任黑夜來臨也不開著燈,他可是聽瑾說過,她是怕黑的。
“傻丫頭……”蹲下身輕輕地搖晃著她的手,“天亮了太陽曬屁股了哦。”還是沒有醒,思前想後商丘決定惡作劇一番小
心地伸出手指,慢慢地往洛歌的鼻子上移去,好像怕被人發現一樣的小心翼翼地,緊抿著脣,捏著洛歌的鼻子。
這下看你還不醒。商丘心裡帶著點惡毒的想著。
“唔……討厭,小秋哥哥不要鬧了。”揮開自己鼻子上的不明物品,嘴裡嘀咕著。
商丘看著她,心裡也在猶豫了,到底要不要叫醒她,也許夢裡她會回到她快樂無憂的童年。剛剛在找她的時候他已經打電話給柏易問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包括三年前她無故失蹤的事情,還有最近她跟瑾的事情。現在看著這樣的安然暢笑的她,他實在不忍心叫醒她。
可是,在這露天花園裡睡一夜,明天一定得進醫院不可。
“小歌,小歌……”還是叫醒她吧,實在不可以,大不了他陪她一夜。
“唔……”揉了揉朦朧的雙眼,很是艱難的看清楚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誰。
“不要在這裡睡。”把她扶坐好,自己就坐在她的旁邊。
“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歉意地轉頭多他一笑。
“是我要跟你道歉纔對,上次……”
“我已經忘記了。”他還沒有說完,洛歌就已經打斷了他的話,“我沒有怪你,真的,所以你也不用對我愧疚,我很好,一直一直都很好。”眼淚卻不受控制的紅了眼睛。
“你這樣說,就說明你心裡還是在恨我的,所以不要哭,那次真的很對不起,在你傷心的時候還……小歌你若不原諒我,我就一天跟你說句對不起。”那琉璃般的眼眸暗沉的看著洛歌,不放過她每一個表情。
“那你以後還會如以前那樣對我嗎,還會帶著我去玩嗎?”眼淚已經流出的眸框,在暗暗黑黑的暗光下如一顆顆珍珠般閃動著商丘的心。
“當然會了,傻丫頭,我們還會……”想拉過她冰冷的手握在掌心,卻不小心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有毛的東西,隨著他的動作那東西滾落在地上。“這是什麼?”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娃娃,很是疑惑的看著洛歌,這不是瑾的東西嗎?太過專注的眼突然被一個閃人的亮光刺到眼睛,眸光一亮,擡頭尋
找著那東西,卻發現不遠處,隱藏在角落裡的一百八十度的小型攝像頭。商丘瞭然一笑,他說瑾怎麼可能放心小歌你一人在這裡呢,原來安置了警局二十四小時保護,他想那個警局也應該不遠吧,他想在這棟別墅裡不下二十個攝像頭吧!
“你怎麼了。”看他很久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看著不遠處的樹木,她隨著他的目光看去,並沒有什麼啊?
“沒有什麼,只是在想這個,你好像很緊張它。”側側身擋著洛歌的目光。
胡杰南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別墅,偶爾聽到有人的說話聲,胡杰南便順著聲音尋去,正好看見洛歌還閃動著眼淚的眼。他想一定是商丘對洛歌做了什麼,上次天橋上的事他還沒有找他算賬呢,他還敢來找小歌。
“你又對小歌做了什麼?”人衝上去就緊抓著商丘的衣襟,掄起拳就要往他的臉上掄,卻被洛歌的一句話給制止了。
“先把東西給我。”向商丘伸出手。
“就這麼緊張……”商丘很是不舒服了,看她這緊張的樣子,他猜就是跟瑾有關的,不是他送的,就是她要送給瑾的,她可能還不知道瑾現在在哪裡吧。他怎麼越看這個娃娃就越眼熟呢?
胡杰南看著商丘遞給洛歌的的娃娃,腦海裡在迅速地轉動,這個娃娃是皇甫秋瑾的。
這個娃娃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因爲在他的口袋裡貼身也放著一個同樣的。
“你知道這是誰的嗎?”看胡杰南專注的看著自己手心裡的娃娃,洛歌問著胡杰南。
“你,你不知道這個是誰的嗎?”怎麼可能,這個還是她親自做的,一共做了兩個,一個送給了自己,一個送給了皇甫秋瑾,還叮囑過一定不能掉的。
他之所以一看這個娃娃就知道是皇甫秋瑾的,是因爲兩個娃娃各有不同。他的是米白色,上面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而皇甫秋瑾的卻是黃色,上面卻胡亂地畫著一個類似Q板的小洛歌。當時她就是當著他的面,親手把這個娃娃送給了自己的,現在她卻還要問他,這個是誰的?
“我應該知道這是誰的嗎?”洛歌反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