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以的。”顧素寶很爽快的應下來,想到受了罰的克莉絲,又商量著道“大伯,克莉絲已經(jīng)被罰過了,也知錯了,這跪罰便算了吧。”
大伯瞥了那小丫頭一樣,道“不行,這次的事該叫她長長記性。”叫她學學,怎麼坑人而不是反被坑。
秦戰(zhàn)小子的心思,其實在他們面前都不是夠用的。
人家很清楚的擺明了來這的目的是爲的什麼,他們裝傻裝了這麼久,結(jié)果卻沒料到,這廝會如此狡猾,玩起了苦肉計,還從孩子那下手。
簡直,卑鄙,無恥,狡猾,可不得不說……蠻有用的。
畢竟人家因爲自家的孩子受了“重傷”動彈不得,他們不得不主動提住讓他住下歇息幾日,再派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大伯又交代了顧素寶幾句,便伶著艾瑞綸一起離開了,他一離開這邊,就立即往二叔伯那邊過去報告事態(tài)情況,剛進去就聽到大叔伯在拍桌怒呵“這小子實在狡猾。”
“可人家手骨折了是事實。”
“克莉絲坑騙他落入井內(nèi)也是事實。”
“那破井。”一青年忍不住開口道,“連克莉絲掉進去都可以爬出來,何況他一個成年人,再不行,他身上不是隨行帶了通訊嗎?打個電話很難嗎?”
大伯進去,咳了兩聲,無奈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明白。”
可明白歸明白,人家連坑你都坑的漏洞百出,正大光明,就是要賴著你,連醫(yī)生都開出了,確信了他骨折是事實,你能怎麼辦?啊?
艾瑞綸幾位叔伯,忽的猜測說“他不會是故意的吧?”
青年瞥他一眼,說“這很明顯了好嗎?”
“不。”艾瑞綸老成的小臉漠然說,“我是說,他若想留下,可以有千百種辦法。”哪怕是直接的告訴他們,我要在你們家住陣子,礙著最近一單生意往來,他們都不好拒絕,可是偏偏使了這麼種小孩子都看得出的把戲……”
不是等於在昭告他們:- -坑的就是你們麼?!
報復,絕對赤裸裸的報復他們這一年多來,阻止素寶與他的見面!衆(zhòng)人面面相覦,臉色都很鬱悶。
可偏偏他們拿他沒辦法。
大伯開口道,“只能等他傷好了再說。”
二伯冷笑道,“怕是沒個十天半月的好不了吧。”這廝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爲那個在中國長大的侄女來的。
衆(zhòng)人沉默,大伯輕嘆道,“十天半月算什麼,別是個一年半載的我就謝天謝地了。”
於是,秦戰(zhàn)順理成章的入住進了顧家,而在短短三天裡,顧家小輩便忍不住心生羨慕嫉妒與恨了,無他,這傢伙太招仇恨了。
每天好吃好喝的,而且還佔用溫柔的姐姐,顧素寶的時間。
每當有小傢伙要來找顧素寶玩時,那個自稱傷得很重的傷者就像陰魂不散的幽靈似的,跟在她的身後。
前兩天的時候,小朋友們都會鼓起腮幫子氣呼呼的,到了第三天那種生氣就逐漸變成好奇了,他們開始圍繞秦戰(zhàn)嘰嘰喳喳的說起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