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安德!顧素寶表情鬱悶的,岔岔的嘟嚷了一聲“叛徒!”
她教了安德催眠術,那傢伙卻用催眠術來幫秦戰解開記憶。
或者說……是拿他當實驗品。
顧素寶雖然很想裝做淡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可想到催眠術的後遺癥,還是忍不住的問,“你有沒有覺得頭疼?”
秦戰站在原地,似在感受般,過了會,問她,“頭暈算嗎?”
自然算!催醒記憶並不比催眠記憶,後者對精神略有傷害,但只是輕微的,但前者可就比後者嚴重了許多,輕則頭暈頭疼,重則可能發生昏厥什麼的。
“走,我們去醫院。”當即立斷的,顧素寶拽著秦戰就要出門。
秦戰沒反抗,只是默不作聲的將她焦慮的表情收入眼底,心底再度產生了一個疑惑。
醫院裡,秦明拿著檢查報告說,“所有指項都正常,並沒什麼問題……”翻了一頁,頓了下,問“你最近是不是又失眠得嚴重?”
秦戰眉眼懶懶的動了下“恩。”
顧素寶又是一怔。
秦明開口認真的說道“藥本身都有三分毒,特別是處方藥副作用機率比較大,你最好通過食療方面來下手。”
秦戰的回答很簡單,“沒空。”
秦明默了下,知道他那雷打不動的性子,說,“那我再給你開些藥吧。”
倆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要下結論的時候,顧素寶開口道,“不要開藥了,用食療的辦法吧。”
秦明停下手中的筆,看了她不容反駁的小臉一眼,又去看秦戰。
秦戰說,“我沒空。”
“你可以請人。”
“不想。”
顧素寶忍不住瞪她。
秦戰依舊我行我素的對秦明說,“開藥。”
秦明下筆寫了張處方藥,遞給護士。
護士看了眼說,“秦醫生,要加大份量嗎?”
秦明頷首。
“明白了,我這就去。”護士取了處方紙正打算離開呢,忽然手上一空,處方被人取走了,然後……她看著那個小女孩三兩下的就把處方撕成渣渣。
她愣住了。
顧素寶將處方紙撕碎了丟入垃圾桶裡後,對秦戰開口說,“你沒空,我有空,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再吃藥,乖乖的聽我話,我會負責你的食療。”頓了下,又添了句“直到你的失眠好了爲止。”
秦戰靜默了幾秒後,說“好。”
“所以,也就是說,你現在每天需要負責姐夫的食療,而且還必須讓他滿意,一旦他不滿意,你就必須隨叫隨到?”
顧素寶糾正她說,“你現在該改口了,我和他已經離婚了。”
蔓靜攤手說,“可我覺得,現在改口喚秦少,過陣子似乎又得改口喚回姐夫,依現在這種節奏……”
“不可能。”顧素寶斬釘截鐵的道。
“不可能這三個字是世上最不靠譜的話,也是情侶間之間說的最多、最大的謊話。”蔓靜又攤手,說“就像當初你深信你自己不會嫁給他,到後來又嫁給他一樣。”
一旁的秦時舉手說,“真理。”轉頭,她又問說“最近沈家的人時不時往老宅裡跑。”
提起這個,顧素寶立即想到了那個被拐走的孩子,“那孩子找到了嗎?現在怎麼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