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容芳還能不知廉恥到什麼程度。最好把她們那些破事都抖出來,讓大家看看容家的三小姐是怎樣靠小三上位,然後把潑婦這個角色發(fā)揮得淋漓盡致的。
趙玉柔真是恨不得拿塊布塞住女兒的嘴巴,就連羅子越,也忍不住把視線轉(zhuǎn)向別處,心裡一個勁的念道:這個女人我不認識。這個女人我不認識……
趙玉柔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容芳,叱道,“越說越離譜了,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爲(wèi)什麼不讓我說?”容芳嚷嚷道,“我說的都是實話……”
其實這個時候容臻要是出來說句話,趙玉柔也會就坡下驢給女兒找補點面子,偏偏容臻似乎並沒有想插手的樣子,他只是端著一杯酒,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裡,一副神情淡然的模樣,而桑妤,也似乎並沒有打算息事寧人的樣子,她的脣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眸光爍爍的看著他們。
這麼一對比,自己的女兒簡直就成了跳樑小醜。
趙玉柔暗地裡嘆了口氣,生怕容芳再胡鬧下去出盡洋相,白白讓人家兩口子笑話,於是話鋒一轉(zhuǎn),對羅子越道,“子越,你還愣著幹什麼?你老婆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還不趕緊叫人?”
羅子越此刻心思正複雜著呢,前女友突然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的大嫂,這個打擊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恐怕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吧?偏偏自己費盡心機娶到手的老婆,還像個潑婦一樣張牙舞爪的在她面前表露出各種幼稚和愚蠢,那種感覺,真是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
羅子越覺得自己恐怕是世界上最悲催的男人了。正難堪得跟什麼似的,聽到丈母孃的命令,不得已硬著頭皮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對桑妤叫了一聲,“大嫂。”
大嫂。
桑妤的神思有片刻的恍惚。終於等到了這個時刻,看到自己的前男友在自己面前流露出難堪的表情,可爲(wèi)什麼,心裡卻這麼的苦呢?她明明應(yīng)該高興,應(yīng)該得意,應(yīng)該更加肆無忌憚的爲(wèi)難他們,看他們的笑話的不是嗎?爲(wèi)什麼現(xiàn)在,終於達到了她的目的,卻感覺這樣的難受呢?
羅子越,兩年的相處,爲(wèi)什麼我們最後,竟然走到了這個地步?錢財?shù)匚粚赌銇碚f,真的那麼重要嗎?
桑妤覺得眼睛有些發(fā)澀,她微愣的樣子,看得容芳一陣惱火。
她冷笑一聲,憤恨的看著桑妤,道,“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你終於騎到我們頭上了,你很得意吧?”
桑妤淡淡的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容芳尖銳的道,“你少裝無辜。你這副樣子,騙得了大哥,騙不了我……”
“哦?”容臻終於說話了,卻是淡淡的對容芳道,“那你倒說說,你大嫂是如何騙了我的?”
“大哥,你不知道嗎?她和……”容芳正要把桑妤和羅子越的那段過去說出來,趙玉柔已氣急敗壞的一把打斷了她,“夠了,你這張嘴,早晚有一天會把你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