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韓林兒,杜遵道與盛文鬱同做一桌,只見杜遵道以佩服眼光的看著韓林兒,隨即韓林兒向他微微一笑。
“韓郎請用茶,文鬱兄請用茶。”
隨即三人便端起了茶杯慢慢品著茶。
此時韓林兒則,心說,“沒想到還真是如他們所說,若不是讓這杜遵道佩服之人,還真入不了他的眼,但是以我看來此人日後必有大用。”
盛文鬱此時則露出笑臉,“聽說你這府上可是到處都有你所作之詞,不如帶我與韓郎一併觀賞觀賞。”
“文鬱兄這不是在損我嗎,有韓郎在此,我那詩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杜大人過獎了,晚輩還得向杜大人好好學習學習呢。”
“不敢不敢。”
隨即三人相視而笑。
此時韓林兒問道:“杜大人,晚輩知曉你是與我父親一起起事之人,定是有大志向的人,爲何現在卻甘願在此吟詩作樂呢?”
盛文鬱一聽韓林兒說出此話,便向其使眼色,“不可冒昧了。”
瞬間韓林兒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太直接了,“杜大人,晚輩冒昧了。”
“無妨無妨。”
隨即杜遵道一臉深沉的站起身來雙手背後,兩眼直直的看向遠處深深嘆了口氣,“唉!如今這世道人人難以自保,離愁別恨看的多了,人心自然就涼了,若是有一寂靜之處何不修身養性,遠離紛爭呢,就像現在的我多好,不用沒日沒夜提心掉但的過日子,也不用陷入那而於我咋中,豈不快哉。”
於是韓林兒也站起身看著杜遵道微微一笑,“雖說當今的世態混亂,若是想要以寂靜處何嘗不有。只是杜大人有沒有想過,在你安於享樂時有多少百姓還在流浪,他們無家可歸,甚至餓死在途中,有沒有想過你所謂的安然那是多少人用生命換來的,敢問你於心何忍。”
隨即杜遵道被此話所動,一致陷入沉思中。只是並未發聲的盛文鬱也被韓林兒的一席話所動,只是低下頭靜靜的看著茶杯。
“若是我等可以伸出一雙手,貢獻出一點自己的力量,哪怕是一點也好,我們換來的將會是不一樣的結果。或許這一點力量可以讓天下太平,可以將蒙古韃子趕出去,那麼這是多麼有意義的事啊,我相信杜大人會明白的。”
隨即此處陷入了一陣寂靜中,只聽得外面的賓客歡聲笑語的交談著。
杜遵道與盛文鬱的表情一致越來越沉重了。
此時突然杜遵道轉過身來面向韓林兒行禮道:“韓郎,你爲人大義,又心懷天下,是當世難得的人才,若是你日後有用的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定當竭盡全力助你。”
“好,盡然大人如此說了,我便領了大人這份情誼了,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隨即纔將這寂靜的氣氛打破,此時盛文鬱笑道:“沒想到我杜兄也有如此佩服一人的時候,真是沒想到啊。”
“彼此,彼此。”
杜遵道早已看出盛文鬱佩服韓林兒,並且與他相交甚好,不然以盛文鬱的性格怎會與以年輕小子如此親密來往。
“杜兄,我看韓郎與你我也是志趣相投,不如我等就達成至交如何。”
“好啊,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就是不知韓郎一下如何。”
“既然杜大人與盛將軍如此看得起晚輩,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此時盛文鬱又看了看杜遵道道:“若是此時有酒就好了,我等定要以酒會友。”
“好啊,不如韓郎與文鬱兄就在我府上,我馬上吩咐去準備酒菜,我等與衆賓客同飲共歡。”
隨即杜遵道叫道:“來人啊。”
此時一侍從走來,“大人有何吩咐?”
“快去準備酒菜,我等要與韓郎共飲幾杯。”
“是。”侍從帶著微笑快步的退下。
隨即杜遵道與衆賓客道:“諸位,今日就在我府上用飯,我已命是從去準備了。”
衆文人自然是很高興的,“多謝杜大人了。”
於是韓林兒便走出了他們坐的地方來到了賓客中,誰知盛文鬱也一道出來了,或許是韓林兒改變了他的性格,讓他開始慢慢與人接觸了,雖然一臉的不開心,但是最起碼他願意走向人羣,這也是好的。
衆文人看著頗具才華的韓林兒,不由得有人說道:“韓郎,不如你就給我等講講你的用詞寫詞之道,也好讓我等學學。”
只是韓林兒只向衆賓客微微一笑,拱手行禮道:“晚輩不敢冒昧在諸位文人面前賣弄。”
此時韓林兒心想,“越是德行高的人是越不會在人面前賣弄的,好歹我也是度過唐詩宋詞,還精通清朝的詞作,雖然剛纔那首是二十一世紀人人耳熟能詳的詩,但是不得不說在這個時代這就是美妙之詞。”
衆人相求無果只好罷了,只與韓林兒隨意交談著。
不久後杜遵道就向衆人道:“酒菜已備好,大家請隨我一同去享用吧。”
隨即杜遵道還專門走到韓林兒身前,“韓郎,文鬱兄請。”他親自將韓林兒請到餐桌上,可見他對韓林兒是如此的敬重。
當中人都相繼坐下時杜遵道向衆人道:“讓我們的第一杯酒敬我們的韓郎爲我等帶來了如此好的詞作。”
此時衆人紛紛將酒杯端起面向韓林兒,只見有點受寵若驚的韓林兒慢慢站起身來端起酒杯道:“我韓林兒何德何能讓諸位如此擡愛,既然諸位如此擡愛我,我就喝了這杯酒。”
隨即衆人與杜遵道盛文鬱等一同飲下,只見他們喝的是那樣情願,喝的是那樣的高興。
於是諸賓客等一同坐下,杜遵道已韓林兒和盛文鬱爲貴客,所以就與他等同坐一桌,隨後杜遵道又向韓林兒敬了一杯酒,此酒敬的是韓林兒的仁心,敬的是韓林兒的心懷天下,更敬的是自己對韓林兒的佩服與羨慕之情。
酒宴之後,韓林兒和盛文鬱與衆賓客一同來到大廳,隨即盛文鬱道:“杜兄,我等該走了。”
“好吧,竟然文鬱兄與韓郎要走那我就不留你們了。”
於是韓林兒看著杜遵道,“杜大人,我等告辭了。”
“韓郎慢走。”
隨即其他賓客也向韓林兒與盛文鬱道:“盛將軍,韓郎慢走。”
只見韓林兒與盛文鬱走在人羣中,片刻就消失在杜遵道的視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