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韓林兒與盛文鬱便走進了杜府,跨進杜府的韓林兒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也不知道今後會發(fā)生什麼,此時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定要讓杜遵道心悅誠服。
進入杜府的韓林兒望著眼前如詩的美景竟給深深的吸引住了,只見這一進門便是一顆迎客鬆,隨還未完全長出青也,但此時足以見得它的美了,看到這等美景韓林兒不禁驚歎道:“這春日還未完全到來,此處竟然會有如此之美景,真是生平第一次見那。”
“韓郎感覺如何,是不是有種如臨仙境一般。”
“真有這種感覺。”韓林兒笑著回答道。
“不知韓郎覺得此景比我府上的景色如何。”
“平分秋色,平分秋色。”
“韓郎真是會說話,我府中的景色怎敢與這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隨即兩人便都笑了起來。
韓林兒與盛文鬱不經(jīng)意間就在侍從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杜府的花園了。
此時可以清晰的聽見那些賓客的在談論著詩詞歌賦,隨即一侍從走到正在安靜的坐在凳子上傾聽世界的杜遵道面前,“大人,盛將軍來了。”
杜遵道便立即起身,向外走去,只見盛文鬱向這他笑著,旁邊是一位少年則直直的看著他。
於是杜遵道上前道:“文鬱兄。”
“杜兄。”
於是盛文鬱看著韓林兒道:“韓郎,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便是杜遵道,杜大人了。”
韓林兒看著眼前這位風度翩翩的儒士,行禮道:“杜大人。”
“這就是我向你提起的韓林兒,韓郎。”
於是杜遵道笑著看了看韓林兒道:“韓郎,快快請坐。”
隨即韓林兒與盛文鬱就被杜遵道請到了一處稍微人少的地方坐下,其他賓客見是盛文鬱便並聲道:“盛將軍。”只是並沒有人在意他旁邊的韓林兒。
然而盛文鬱只是微微一笑便就坐下了,誰都知道盛文鬱一向不喜歡在人多的地方,此次是迫不得已陪韓林兒前來。
兩人坐下後,隨即侍從便端來了兩杯茶放在他們面前。
此時杜遵道也與盛文鬱坐在一起,隨即杜遵道向盛文鬱道:“文鬱兄喝茶。”然後又面向韓林兒但只是動了動茶杯微笑著看著韓林兒表示讓韓林兒喝茶。
於是韓林兒便端起茶杯向他微微一笑後慢慢品著茶。
只見杜遵道只與盛文鬱相互交談著,並沒有向韓林兒說些什麼,直接將韓林兒當做空氣了,韓林兒則一臉尷尬的坐在那裡,東看看西看看。
隨即盛文鬱向杜遵道道:“杜兄你可知,韓郎也是懂得作詩寫詞的。”
“是嗎?沒想到韓郎如此年輕竟會作詩寫詞,真是了不得。”杜遵道以疑惑的口吻向韓林兒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晚輩只是略懂皮毛,怎敢在大人與衆(zhòng)位文人面前獻醜。”
也不知是那些賓客串通好的還是,正當韓林兒話還未說完,只聽一文人道:“大人,你看今日天氣多好啊,配上這美景,若是再有詩詞相伴那就更妙了。”
“好啊,既然衆(zhòng)位如此有雅興,不如我等每人來一首,如何?”
“好啊,好啊。”
隨即杜遵道又面向韓林兒道:“不如我們就讓韓郎先作一首如何。”
韓林兒聽了當然是不願意作著第一首的啊,這壓力得多大呀,於是兩眼看了看坐在對面的盛文鬱像是在求助與他,“盛將軍給說說。”
只是盛文鬱以相信他的目光看了看韓林兒表示,你可以的。
“杜大人,晚輩才疏學淺,怎敢在大家面前獻醜,我知你精通詩詞歌賦,不如就請你來作這第一首吧,也好讓晚輩學道學道。”
衆(zhòng)人都笑這看看韓林兒以爲他是不會作詩寫詞。
隨即杜遵道用鄙視的眼光看了看韓林兒,“好吧,那還是我來吧。”
盛文鬱看著面無表情的韓林兒,以爲他有些生氣,隨即向他小聲道:“韓郎莫怪,這杜兄就是這樣。”
“我知道,你放心我是不會生氣的,我是在想等會作首什麼好詞呢?”
只見盛文鬱驚訝的看著韓林兒,“韓郎莫要當真,你隨便作一首就好了,萬一不行,我?guī)湍恪!?
韓林兒只是微微一笑,繼續(xù)自己的思考。
此時杜遵道走在賓客中間深思著,隨即道:“明月多情應笑我,笑我如今,辜負春心,獨自閒行獨自吟。”
只聽衆(zhòng)人道:“好詞,好詞,真不愧是才華橫溢。”
此時韓林兒則看著杜遵道微微一笑。
只是這杜遵道還真是固執(zhí),非得讓韓林兒作一首,於是面向韓林兒道:“韓郎,你看今日多好的機會,不如你來爲我們作著第二首吧。”
衆(zhòng)賓客也跟著起鬨道:“就作一首啊。”
“莫不是你不會。”一文人道。
隨即韓林兒起身走向賓客中微笑道:“諸位太擡舉晚生了,我才疏學淺,不敢在諸位文人面前賣弄。”
“韓郎,不要在謙虛了,剛纔盛兄都說你會作詩的,你就作一首吧,我等不會笑你的。”
隨即衆(zhòng)人便大笑著看著韓林兒。
“既然大家如此想看我笑話,那我就獻醜了。”
隨即韓林兒沉默了會,看了看眼前的一片草地,隨即邊看到了一顆枯木,“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古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辛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於是現(xiàn)場便進入了一片寂靜,沒有一人發(fā)出聲音來,衆(zhòng)人都被韓林兒的詞作給鎮(zhèn)住了,此時所有人都表情變得深沉了,甚至有的人淚水都要留下來了。
此時就連杜遵道都深深的體會著這首詞的妙處。
就連盛文鬱都被韓林兒的這首詞給震驚到了,以極度佩服的目光看著韓林兒。
隨即盛文鬱打斷了這寂靜的氣氛,“好詞,好詞,這是我至今聽過的最打動內(nèi)心的詞了,韓郎真是厲害。”
此時杜遵道則默默的說道:“與意中人相處應當總像剛剛相識的時候,是那樣地甜蜜,那樣地溫馨,那樣地深情和快樂。但你我本應當相親相愛,卻爲何成了今日的相離相棄?如今輕易地變了心,你卻反而說情人間就是容易變心的。我與你就像唐明皇與楊玉環(huán)那樣,在長生殿起過生死不相離的誓言,卻又最終作決絕之別,即使如此,也不生怨。但你又怎比得上當年的唐明皇呢,他總還是與楊玉環(huán)有過比翼鳥、連理枝的誓願。將諸多典故運用其中,用詞用句細膩而又足到,妙哉,妙哉。”杜遵道則是道出了此詞的全部情意。
隨即被感動的衆(zhòng)人道:“好詞,好詞。”
頓時他們都用敬仰的目光看著韓林兒。
本以爲可以爲難到韓林兒,卻沒想到韓林兒如此有才華,讓杜遵道刮目相看。
隨即杜遵道微笑著看著韓林兒道:“韓郎,如此有才氣,我佩服,真是自愧不如啊。”
“哪裡,哪裡,不敢與大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