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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龍赫然死在了看守所中!
然而這位紅極一時的作曲家,就連死的時候,都要給我們找極大的麻煩。那天我、馮天鬆、沈筱汐三個人,後來被一大堆警察當(dāng)場壓進了看守所,在我們?nèi)齻€分別被關(guān)進了審訊室,做了筆錄之後,等等整整將近24小時的時間,等到法醫(yī)檢查完博龍的屍體,確認博龍的毒性成分在體內(nèi)足足超過了72小時之後,我們才被小七彩找來的人好說歹說,終於放出了看守所!
從那裡走出去之後,我們?nèi)齻€人的心情都不太好,小七彩來接我們,等我們剛一上車,就道,“博龍三天前就已經(jīng)被人下毒了。”
我看到沈筱汐和馮天鬆兩人面容憔悴,實際上被關(guān)押在看守所裡,不過是小事一樁,無論憑沈筱汐背後超組的能力,還是小七彩的能力,最後的結(jié)果肯定都是把我們放出來(因爲博龍並不是我們殺死的),但更爲關(guān)鍵的一個問題是,我們等於又浪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時間!
我們現(xiàn)在需要的就是時間!
這時我顧不得在美女面前形象狼狽,臉沒洗,牙也沒刷的道,“弄清楚了毒性成分是什麼嗎?”
小七彩搖了搖頭,“這需要時間!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博龍體內(nèi)被檢測出來的“萘”含量並不多,法醫(yī)認爲這些劑量的“萘”,還不置人於死地,可博龍爲什麼會突然掛了呢?”
說完,小七彩擰開汽車發(fā)動機,一腳油門,躥了出去。“我們先回酒店在從長計議吧。”
我想了想,道,“萘”是一種什麼東西?
回答我的,是沈筱汐,她有氣無力的道,“萘應(yīng)該是一種廣泛的工業(yè)用料,就是我們家裡經(jīng)常用的衛(wèi)生球,就含有這玩意兒。衛(wèi)生球你應(yīng)該瞭解吧?白色的晶體,如果混合了食物或飲料什麼的,口服,就會破壞人體紅細胞,腎臟也會受損,出現(xiàn)噁心,嘔吐,頭痛,貧血,發(fā)燒,昏迷,痙攣等癥狀,但是據(jù)我所知,這種玩意兒起效的時間應(yīng)該是5~20分鐘,怎麼可能3天前被下的毒,3天之後才發(fā)作呢?”
小七彩拐了個彎後,我們進入一片鬧市區(qū)。沒多久,在一處十字路口,前方堵車堵的厲害,我們等了十多分鐘,車子還是動得像蝸牛,我奈不住性子下去問了一下,回來的時候他們問我,“前面肇事了?”
我非常疲倦的道,“對,追尾!不過我剛剛打聽了一下,有人說肇事的司機正在開車,坐在後排的朋友突然瘋了一樣勒住了他的脖子,這朋友精神正常得很,偏偏事發(fā)之前,沒有任何徵兆,他們兩個的關(guān)係也非常好!”
馮天鬆嘆了口氣,道,“難道又是神曲的傑作?”
我看著外面堵得水泄不通的各種各樣的車子,街道上不停有人不耐煩的走來走去,看前面的情況,心中更加煩亂的道,“神曲會影響到各行各業(yè)的人,會在任何時候,包括大街上隨時讓人發(fā)作!”
小七彩安慰我,“不要灰心,給自己點耐心,只要我們肯努力就好!至少問心無愧,給自己一個交代!”
車子堵得厲害,接下來我們索性在車裡繼續(xù)分析。
馮天鬆道,“抓緊時間吧,我們剛剛說到哪裡了?對了,博龍到底是被誰下的毒?這個人居然能在看守所裡下毒,能耐倒是不小。”
我思考道,“能在看守所裡接近博龍的,無疑只有兩種人,第一,看守所的工作人員,第二
,博龍的老婆張婷婷。”
沈筱汐道,“不錯!毒一定是張婷婷下的,因爲我有張婷婷的體檢證明,就在幾天前,她的精神方面出現(xiàn)了十分嚴重的問題,曾經(jīng)去找精神科的醫(yī)生開有關(guān)方面的藥物!”
我沒有時間去問沈筱汐從哪搞來的體檢證明,這種小事只要她想做,一定可以做到。
我只是想到沈筱汐的體檢證明,更加肯定了之前我對張婷婷的看法——那天晚上我去張婷婷家,碰到了鄧光明和另外一個駝背警察時,張婷婷的精神就已經(jīng)不正常了。
如果按照時間上來推測的話,張婷婷應(yīng)該在那幾天,經(jīng)歷了非常恐怖的事情(也就是我在電視機裡面看到的女人被吃的場景)。
那麼,爲什麼張婷婷早不看見,晚不看見,偏偏那幾天看到了?
我認爲事情並非如此巧合,這裡面一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纔對。那麼,按照這條線繼續(xù)往下擼,能把張婷婷精神搞得不正常的,也必須滿足以下兩點。
第一,這人知道曲子會發(fā)生可怕的所謂“靈異現(xiàn)象”。
第二,這人和張婷婷有聯(lián)繫,並且深得張婷婷信任。
那麼,想來想去,就只有一個人非常符合這條件,那就是那個極其神秘的,非洲缺臉人。巴魯?shù)牡艿埽?
當(dāng)然,把張婷婷搞得精神不正常絕對不是目的,那應(yīng)該只是計劃之一,繼續(xù)順著這條線往下推。
緊接著而來的計劃之二,就是讓精神不正常的張婷婷,去看守所裡面看博龍,同時,給博龍下有一定劑量的“萘”,誘使博龍身體出現(xiàn)中毒癥狀,從而死亡!
想到這裡,我感覺自己掌心裡面都是冷汗,因爲如果我的推測全部正確的話,那個巴魯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他來中國,很明顯絕對不是找弟弟這麼簡單!
而是我認爲……他和那個非洲缺臉人本來就是一夥的!他們來中國本來就是搞事情的!那麼,繼續(xù)大膽一步假設(shè),會不會是整個“神曲事件”根本就是他們策劃導(dǎo)演出來的呢?他們來中國,難道是想借用神曲,來達到某種報復(fù)的目的?
否則博龍當(dāng)時的罪名爲什麼是,“和海外勢力相互勾結(jié)?”,這裡面一定還隱藏著更加驚人的東西。
“喂,江小河,你在想什麼?”
“大河豚,我們剛纔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
小七彩和沈筱汐的語聲,突然瞬間的把我拉回了思緒。我由於剛剛想的太出神了,所以根本沒聽到他們幾個到底在說什麼,這時我迅速把我的思路說了一下,她們?nèi)齻€全都聽得吃驚不小,小七彩道,“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說的,我認爲巴魯這個名字,很可能是假的。”
沈筱汐也在旁邊道,“但他爲什麼要把你和馮天鬆請去,卻對你們裝出那樣一副樣子呢?”
馮天鬆道,“可能是想知道我們對於神曲這件事情,瞭解到多少!而且他如果裝作和我們交朋友的話,我們很難去提防這個人有下一步的棋!因爲根本想不到他纔是幕後操控的一切!”
我道,“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測,沒有證據(jù),我們暫時還不能定性!但如果按照這條線走的話,我們不妨可以猜猜,巴魯是怎麼做到讓張婷婷弄死博龍的。”
此時,小七彩又把車子往前挪了挪,省著總是原地不動,惹起後面的車輛狂按喇叭。
沈筱汐不停轉(zhuǎn)著腦筋,沉吟道,“就算毒是張婷婷下的,又是怎麼弄到博龍身體裡面的?看守所裡面管得很嚴格,想用從外面帶水帶飯給博龍吃下去的話,根本不可能!如果張婷婷都不行的話,其他人更不行。”
接下來,大家集思廣益了一陣,都想不出來張婷婷是怎麼把毒弄到博龍身體裡的。
小七彩這時突然道,“我懂了!毒一定是張婷婷下的,你們不要想得太複雜,而且這種事情,只有張婷婷能做到。”
“怎麼做?”
小七彩道,“別忘了張婷婷和博龍的關(guān)係。如果他們兩個人一開始,只是簡單的交談,我想當(dāng)時監(jiān)控他們的人,是不會起疑心的。”
馮天鬆道,“然後呢?”
小七彩道,“臨走的時候,如果張婷婷要求和博龍吻別的話,監(jiān)視他們的人,應(yīng)該也不會起疑心的,對不對?”
我突然明白了小七彩的意思,道,“張婷婷事先把處理好的,比如說蜂膠、樹膠一樣的東西含在嘴裡,然後去看博龍,和博龍交談,臨走的時候她要求和博龍來個吻別,就在那時,張婷婷把毒藥順勢送到了博龍的嘴裡!”
馮天鬆質(zhì)疑道,“博龍難道不會拒絕?”
小七彩悠悠道,“一看你吻技就不怎麼樣,如果張婷婷把特製的毒藥巧妙的含在舌下,在她和博龍熱情的舌吻的時候,順勢用舌頭用力把毒藥推進去,博龍就算髮現(xiàn),也已經(jīng)無法阻止了!”
馮天鬆漲紅了臉,反駁道,“媽的,老子吻技高超得很,不信可以給你當(dāng)面演示一下!”
沈筱汐白了他一眼,道,“你正經(jīng)點,我們再說正事!”
馮天鬆一本正經(jīng)道,“我很正經(jīng)啊,這是個學(xué)術(shù)性的問題,我認爲很值得討論!因爲這涉及到博龍到底是不是被張婷婷給毒死的!”
小七彩用眼睛瞟著我,隨後笑了笑,道,“你真的不相信我說的話?”我被她這眼神瞟的心跳加速,呼吸有些急促。總感覺小七彩有些不懷好意。
馮天鬆這時道,“沒有經(jīng)過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就代表不科學(xué)!我不信!”
小七彩道,“好!你看著!”說完,小七彩動作飛快的摸出一顆軟糖,放在嘴裡,接下來,還沒等所有人都注意到她到底想要幹什麼的時候,小七彩突然湊過來,兩個胳膊用力從後面摟住我,接著……
她的嘴脣瞬間貼了過來!
我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徹底被小七彩的動作搞得驚呆了!
我聽見小七彩的聲音在我耳邊悄悄道,“大河豚,讓我佔你一次便宜!就這一次!”緊接著,小七彩用她的嘴脣,飛快撬開了我的嘴脣。
下一刻,她又滑又膩的舌頭悄無聲息伸進了我的嘴裡!和我的舌頭相觸,我立刻感覺有種觸電一樣的感覺,剎那間遍佈全身!
但很快的,我就感覺小七彩口中的軟糖被她舌頭用力一頂,直接滑進了我的咽喉,迅速滑向胃部!
小七彩的嘴脣離開了我的嘴脣。她深情的看著我,慢慢回過身子,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但我卻很想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可是,我並沒有那麼做!
我們之間,始終就像永遠有著這樣一段距離,即使曾經(jīng)很親密過,距離還是存在!
而那時,我只感覺一陣陣輕柔的香氣,飄蕩在我的身邊,久久揮之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