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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25日晚。雨花臺區普德寺下,3名年齡不超過30歲的婦女被日軍姦殺,屍首被拋於莊嚴的佛像面前。
1937年12月26日白天。清涼山數十百姓被日軍刺刀捅死,哀嚎聲響徹山野,血流成河!
1937年12月27日白天。中山碼頭上百人被日軍集體處決,其中有年齡尚未滿月的嬰兒,有年過8旬的老嫗。
……
下面記載的內容和上面相類似,主要都是記載有多少人在什麼地方,被當時成功侵佔南京之後的日軍,以何種方式殺害。
此時讓我感到心頭極度異樣的是,資料上詳細記載了20個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的地點,而之前被分屍的任佩佩……屍體被分成了20塊,同樣也一模一樣分佈在這20個地點。
這又代表了什麼?
繼續往下看,在這段資料的末尾,卻記載了這樣一件怪事,和之前的風格迥然不同。
標題:南京大屠殺中最詭異的經歷(這段文字是用標紅大字體寫成,給人一種一看之下便感到觸目驚心的感覺)
……
以下是正文內容:
1937年12月末,下關發電廠,日軍集結了34名婦女,這些婦女來自上海、遼寧、安徽、福建……
當時在我實際瞭解了情況之後,我感到頗爲納悶,爲什麼日軍要在其他城市,找這些女人?南京本地有很多女性,隨手可得。
後來,當一位日軍將領把她們稱爲“亡靈軍的召喚者”之後,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這些女人是和其他女性不同的。到底哪裡不同,我說不出來,總之她們是被日軍從各地精挑細選出來的,日軍把她們全部聚集在一起,似乎要舉行某種儀式或詭異的活動。
晚間8點30分左右,我問那名日軍將領,接下來我們到底要做什麼?那位日軍將領卻很生硬的回答我,“不要用我們這個詞,你這個下賤的支那人。大日本帝國絕不允許有血統不純的中國豬存在!”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衝上去,照著他的臉部狠狠給他一拳。但是……回想起我這幾天來所做的一切,確實,我連豬都不如,他說的沒有錯。
後來我心情低落了很久,但很快我想到,就算我什麼都做不了,至少,我還能把當時發生的一切,記錄下來,這樣如果有人猜到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想,我也算是有些許價值吧。
所以我一邊苦笑著,一邊把目光偷偷望向窗外。
儘管我幫助日本人做了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但他們卻並不信任我,否則絕對不會在這件事情即將開始的時候,把我關進了發電廠旁邊的廢棄屋。
此時,在我身後,有我另外一位朋友。我們在這之前同時參與了《首都計劃》,我們信心滿滿,一心想讓自己居住的城市變得美麗富饒,可是沒想到災難突然降臨時,我們全都變成了沒有理想的縮頭烏龜。
很多時候,我的那位朋友,想要自殺,但我經常勸他,活下去,才能實現自己的理想。
每次當我把話說到這裡時,他都會把眼睛瞪得溜圓,然後咆哮如雷的大吼,“這樣活下去我們會被人罵一萬年的。除非你想一直被人罵!”
是的,我們做的事情,足以讓後人罵我們三生三世。但我想,如果他們經歷過這種亂世中掙扎求存的生活,如果他們真的親眼看到日軍用刺刀捅進活人的身體,然後用力豁開,拉出腸子和其他器官,或者一寸寸切斷手臂、小腿、甚至包括性器官……有些人一定會理解,那是一種怎樣的恐懼和震撼!
我的朋友啊,也許你會說,這個
時期的你,可以一死了之。但我必須要告訴你的是,在這個恐怖的,隨處能見到屍體和斷手斷腳的年代,活下去,需要更大的勇氣!
我揹負著萬千罵名,忍受著自己所做過的,連我自己都會感到顫抖和嘔吐的事情,只因爲,我要想方設法記錄下這一切。
我只是個本地身體孱弱的大學生,我只是個本地天生體弱多病手無縛雞之力的學者。
我沒有能力和那些莊稼漢們一樣,拿起鐮刀和鋤頭,保家衛國,但我一樣可以用我的方式去戰鬥。至於是對是錯,任由後人評說。
晚9點鐘左右,那些日本士兵,數量上大概30多個吧,從發電廠裡面利用大貨車拉出來一個很龐大的機器。
那個機器的外形我從來沒見過,因爲他太龐大了,仔細看有點像是日本東北大學的本多光太郎,在1915年推出的世界首臺本式熱天平。只不過那要比熱天平放大了百倍。
在這個機器的前段,我看到了一個方形的顯示屏,通電後似乎能看到某種奇怪的波形數據。在另一側,有個燒杯一樣的東西,似乎是用來收集某些東西的,在燒杯的旁邊還有一個雷達罩的東西,不斷旋轉。
總之這個機器我從來沒見過,而在剛纔,我希望能憑自己爲日本人辦過的事情,作爲交換,來徹底弄清楚這個東西到底叫什麼。可惜的是,日本人根本把我當做一條狗。甚至狗都不如。不過沒關係,如果我是條狗,也一定要做一條咬死日本“主人”的狼狗!
晚10點鐘左右,那臺龐大的機器開始通電運行了,我看到有很多個窗口顯示出亂七八糟的波形,“應該是來收集某種電波或探測某些磁場的吧?”我想。此時,那34位來自全國各地的婦女,整整齊齊被日本士兵按在機器的旁邊。那時候在場的人數雖多,但一點也不顯得凌亂,上百名日軍士兵似乎都在按照某種規律各自幹著自己的事情。
晚11點15分左右,那名日本將領下令,把那34位婦女的衣服全部當場扒光!這時讓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爲什麼那些婦女都是平胸呢?或許是當時距離有點遠,加上光線不強,我有些眼花了吧。
那一刻,面對屈辱,34位婦女沒有人抵抗,或許,她們已經經歷了太多相類似的事情,已經感覺到麻木和絕望。
此時,在那個龐大機器的窗口上,圖形波動的規律明顯發生了變化。日軍將領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緊接著他仰天大笑,說,“很好,好極了!果然是這樣的!”由於他連續說了很多次,所以從他說話的嘴型上,我能確認他的確是這麼說的。
接下來,那些日本士兵又迅速幫34位婦女穿上衣服。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我不懂。但我知道,那應該是某個重大活動開始前的實驗吧。就像去注射青黴素之前,總要先試試皮膚過不過敏,我想,道理應該是一樣的。(本書編者備註:青黴素發現於1928年,國內大量應用於臨牀,是在50年代。但1937年部分日軍已從特殊渠道取得青黴素使用方法)
0點鐘準時,日本將領再次下令,讓全場34名婦女全部吊在廣場附近的梧桐樹上!
這時,極少一部分婦女終於開始顯得慌了,她們採取了螳臂擋車般的反抗,但可想而知,在比她們強壯數倍的日軍士兵面前,這樣做是完全沒意義的。
她們同樣被活生生吊在了梧桐樹上。
一分鐘左右,這些婦女們手和腳,都在半空中無意識的亂抓亂蹬。
我看到那龐大的機器顯示屏上,波形和圖案開始呈跳躍式的方式不斷攀升。
那一刻,我看到日軍將
領臉上的表情是極度猙獰而又駭人的。我覺得他的表情彷彿在進行著某個重大實驗,甚至到最後開始手舞足蹈,完全已經瘋狂了的狀態。
兩分鐘左右,所有被吊在樹上的婦女,都已經一動不動了。
但是在她們一動不動之前,我分明看到了她們全身上下開始發出一陣奇怪的痙攣,那感覺十分怪異,就像在喝牛奶的時候,突然發現喝到最後底層有大量的清水一樣,不是很和諧。
我不瞭解這些婦女爲什麼會發出這樣的動作,但我能看到,在那些女人發出那樣的動作之後,顯示屏上的數據移動速度達到了一個最快的速度,日軍將領叫嚷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那一刻,周圍所有日軍的士兵,也同樣發出一陣瘋狂之極的大笑,這在我看來很怪異,因爲日本人的軍隊紀律很嚴明,類似於這種大笑,如果換成平時,一定不可能發生的。或許是因爲那天晚上日本人太高興了吧!
所以根據他們這樣的態度,我想,他們的實驗應該是成功了吧……
但從始至終,我都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我只看到34位婦女被活活的吊死,我想,如果有機會,我要把她們的屍體想辦法藏在樹裡,然後配合我的文字,也許後來人就能弄清楚,當時日本人到底在幹什麼。
……
這段文字到這裡就徹底結束了。與其說是秘史,不如說是當時參與了南京大屠殺的人,記下的日記更要適合。
這段秘史或許在外人眼中看來,十分怪異和看不太懂。但此時此刻我看完之後,所有的頭緒都在一瞬間變得十分清晰。
當時記錄這文字的人,落款處並沒有署名,但如果仔細推敲一下文字上的時間和內容的話,應該就是姜中華或歐陽卓越這些人。
因爲……
第一,這段文字裡面提到了《首都計劃》
第二,這段文字提到了記錄者是本地的學者。
第三,首都計劃開始時間是1927年左右,南京大屠殺時間是在1937年左右,10年左右的時間,正是讓《首都計劃》開展的如火如荼的時刻,可惜恰在此時,南京被日軍侵佔,《首都計劃》被迫中止。
此時設想一下,如果是對中國城建事業有很大抱負的姜中華和歐陽卓越這樣的學者,這時候又能做什麼?
文中不止一次提到,“幫著日本人做了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做的一切是對是錯,留給後人去評說”等等。
由此可知姜中華和歐陽卓越,在發現南京被日本迅速佔領後,做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決定,那就是利用他們的學識,去給日本人做事,也就是人們嘴裡經常提到的“漢奸”!
但……
就像文中記錄者所說,他和日本人“戰鬥”的方式和其他孔武有力的莊稼漢並不一樣,他們沒有和對方近身戰鬥的條件,所以他們只能把當時發生的一切,用筆記錄下來,留給後人。
“就算是條狗,也要做個咬死日本人的狗!”
從這句話多少能看出來姜中華和歐陽卓越,骨子裡面是有讀書人的傲氣的,然而,他們面對亂殺無辜的日軍,沒有任何方法。或許他們憎恨過,絕望過,後悔過,憤怒過……但在那樣的環境下,當看到很多人已經犧牲在日軍的屠刀之下。他們還能做什麼呢?
或許這就是讓姜中華和歐陽卓越等人,冒死記錄當時發生一切的勇氣來源!
只是上述那段記錄當時發生一切情況的文字,在我反覆察看了幾遍之後,我忽然間想到,是不是姜中華和歐陽卓越等後人,已經研究出了某些高科技的東西,暫時不被外界所熟知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