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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克妻

張皇后這會兒半瞇著眼睛,西泠穿著小太監的衣服,配上那副委曲求全的表情,倒是讓她有時候真忘記了他是個假太監,不過就算她真藏著假太監又如何,只要將這天下握在自己手裡,誰還敢違抗自己不成?

哼!

如今她早就是孤家寡人,若是還有人容不下她這點小溫暖,她自是不會讓那些好過!

張皇后順著西泠的攙扶緩緩地躺下,舒服的嗯了一聲,西泠見她閉著眼躺好,才大膽的打量了一下這傳說中皇帝的老婆才能夠睡得御牀,這牀很大,金蠶絲的緞面繡著素淨的桂花兒,金色的絲線在光下若隱若現,倒是襯的張皇后那截玉頸十分可口。

西泠深吸了一口氣,眸子微暗,想不到這個老女人竟然也有幾分魅惑,“娘娘,奴婢需要逾越下!”微微沙啞的嗓子極富磁性,讓張皇后感覺十分的舒服。

西泠的意思,她明白,做按摩這事兒,有時候需要對方跪在牀上才方便涌上力道。

見她默許,西泠恭敬地脫掉了鞋子上了牀,冰涼舒暢的感覺讓他沒呻吟出來,這龍牀果真是不同。

保養得到的手指一節節從女子的經脈上滑過,見女子舒服,西泠微微前傾,淡淡的皁角味撲鼻而來,張皇后情不自禁的深嗅了一下,脣角間漸漸溢出斷斷續續的輕哦。

白色的帷幔後一道身影若隱若現,若有所思。好一會兒那身影才悄無聲息的離開。

陳家

陳拂香有些心情激動的望著陳國公,前生今世,她最在乎的就是這個從小將她捧到手心裡的爺爺。自從爺爺出來後,她也沒少利用自己如今的財力爲爺爺購買各種珍稀的藥材。

就是害怕爺爺如同前世一般消失。

陳國公躺在藤椅上微微搖晃,好半晌才嘆了一口氣道,“你終究是動用了它。

“爺爺?”陳拂香不解,動用了什麼?爺爺前世就喜歡一些道法學說,這雲裡霧裡的話,好像他知道自己身上的什麼秘密。難道是‘溯回’?前世就是爺爺將這個東西送給自己的。

說是陳家某一個老祖傳下來的。

“你回去吧,昭宣帝如此宿命,都是因果輪迴。”陳老爺子道。“只是幾位皇子畢竟是你姑姑的血脈,她待你不錯,該要出手相助的還是要出手。”這劉氏的皇朝,如今是氣數已盡呀!

陳拂香張了張嘴。手心手背都是肉。姑姑是爺爺唯一的女兒,還是遺腹子,對爺爺來說意義非凡,況且曾經還那般疼愛自己。

“我會的。”

陳拂香道,她雖然想要報仇,卻也知道要感恩。

可看到爺爺傷心,陳拂香的眼淚還是忍不住涌了出來,是不是她太過狠心了一些。

“許是爺爺早就知道了結局。所以纔不參與的,你也不要怪他!”陳蔚之的聲音從陳拂香的身後傳來。“這幾日新帝就要登基了,大魏國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若是其他國來犯,恐怕就要腹背受敵了。”

“五哥!”

陳拂香轉過頭看向他,這些日子她活的太沉重,爲了扭轉陳家,爲了重蹈前世的覆轍,她將所有的事情都壓在了自己身上,甚至還摻和進了朝堂上的事情。

前世確實有國家來犯,不過那個時候蕭靖寒和劉子熙很強悍,直接將他們打了出去。

而且劉昭也不像現在這般早死。

可如今有五哥和良王,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等這一切塵埃落定,她就去做一個富貴閒人。

至於什麼保家衛國就交給哥哥他們這些男人了。

想通了,陳拂香一掃昔日的疲倦,一雙眸子熠熠發光,就連陳蔚之帶來杜太醫的消息,那個蕭鳳月有些奇怪,也並未放在心上,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連著下面的僕人都能夠看出的侯爺夫人這幾日神清氣爽,有事求過去保準成。

素水齋內,陳拂香翻看著蘭香交上來的各種報表,一目瞭然,心中也不由得暗道,莊氏這孤魂野鬼倒也真有幾分能耐,最起碼這報表做的就讓人很省心,而且還不容易摻假。

“莊氏那邊兒的產業接收的如何了?”

“情況非常不好,莊氏死了,那些掌櫃的就想渾水摸魚,咱們的人手又不夠,有些鞭長莫及。”

陳拂香手指在輕彈了一下紙片,“不一定都非要是咱們的人,對方能用的人才只要品行不錯還是要用的!另外雲海書館那邊兒進度怎麼樣了?裡面若是有不錯的人才,咱們也是可以引薦的或者自己留用的。”

蘭香點點頭,“雲海這邊兒剛剛起興,來抄書的人倒是不少,只是有些魚龍混雜。”

“雲海書館原本就是給學子們看書的地方,但是如果遇到品行不好的或者不遵守書館規章的都要做出相應的懲罰,若是表現良好的還可以到二樓,甚至是三樓閱覽。”

“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蘭香崇拜地道。

“不過具體細節如何實施,你們還要自己詳細商議,其實莊含煙這個人在某些方面倒是有些可以借鑑的,不論是什麼手段,只要不違背道德,又能夠賺到錢,你們都可以放開膽子一試。”

蘭香眼睛一亮,沒想到主子竟然這麼信任自己,而這些思路更是讓她視野大大的開拓,果然主子不愧是主子,能夠將對手引以爲傲的手段用在自家產業上,不避諱恩怨,這等胸襟也不是常人能用的。

陳拂香擡頭見這丫頭早已經沉浸在如何賺錢的世界裡了,微微失笑,“去吧!”

只是這丫頭滿心都撲在瞭如何給自己賺錢上。一根筋的腦袋,不知道陳瑞何時才能夠修成正果,自己還想著讓她給挽春這幾個丫頭也張羅幾個呢。畢竟丫頭們都大了,也該放出去了。

總不能因爲自己耽誤了別人一輩子。

陳拂香從書案後站起身來,有心想要到梅林走一走,想到身後的兩個暗衛,便道,“你們就先留著此處吧,我不走遠。”

每日身後總是有兩雙眼睛盯著。讓陳拂香壓力倍增。

這一出素水齋,陳拂香就遇見了花姨娘,這會兒她正抱著孩子在梅林轉悠。這梅林品種繁多,還有許多花枝上嫁接了別的品種的花兒,雖不是梅花盛開的季節,卻也別有一番風韻。

“夫人!”

見到陳拂香花姨娘十分的欣喜。她手上沒有多少錢財。是夫人給了她一處店鋪還讓人替她打理著,如今自己手頭也有了些閒錢,這小日子是越過越美,前些日子還見到宮裡出來的姊妹,俱是一臉的豔羨。

花姨娘獻寶的將蕭念恩抱到陳拂香跟前,“夫人,你看著眉眼像不像我,這丫頭這麼一點就知道體貼我了。每次看到我累了,都會對我笑。”

花姨娘逗弄著蕭念恩。笑的很燦爛,陳拂香也有些被她感染,加上心情原本就不錯,伸出手,“來,我抱抱小念恩。”

小孩子胖乎乎的落在了陳拂香的懷裡一點都不怕生,還摸著陳拂香的臉蛋咯咯直笑,陳拂香也隨著她一起笑。

看著這兩個人親密,花姨娘才舒了一口氣,夫人看好念恩,將來念恩就可以嫁個好人家了。

花姨娘本就是想要來與陳拂香偶遇的所以只帶了了奶孃一個人,三個成年人,一個小嬰兒,一個心情不錯,兩個有心巴結,竟是聊得十分開懷。

不遠處修建花枝的人突然擡了擡帽子,露出下面一雙陰狠地眸子,然後修剪著花枝一步步向著三人移動。

陳拂香似有所察回眸看去,只有一個老僕在修剪花枝,但想了想還是準備先回去好。

她的第六感素來強,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見陳拂香突然要回去,花姨娘有些怏怏,卻也沒有阻攔,接過蕭念恩,又說了幾句如意話,才目送著陳拂香向著素水齋的方向走去。

剛想轉身就瞥見那修剪花枝的老農有些古怪,就將懷裡的孩子遞給奶孃,自己走上前去。

眼看著陳拂香就要經過那個花匠了,那花匠突然之間將手裡的花剪對準了陳拂香的後心。

這花剪要比別的剪刀更長一些,顯然就是經過改裝的。

“小心!”

花姨娘大喝一聲,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力量一下子撲到了陳拂香的身後,那花匠聽見聲音也猛地一擡手紮了過去。

“啊!”花姨娘尖叫一聲。

陳拂香被她撲了個趔趄這一回身就見那花匠正從花姨娘身上將那花剪拔出來,不由得驚呼一聲,“花朝!”

那花匠就已經衝著她撲了過來,說遲也快,兩道黑影先後閃過,那花匠就被二人重重打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暗一甚至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胸膛上,暗二利索的將一快布塞到了對方的嘴裡。

陳拂香顫抖著雙手將花姨娘抱在懷裡,“花朝,你怎麼這麼傻?”

她們初見並不美好,陳拂香想要從她身上撈到好處,而她卻是要從陳拂香的身上得到侯爺的寵愛,最後她放棄了那個男人,每次歡喜的跟在陳拂香的身後,從懼怕到敬佩,她們的感情也從相互利用,變成了友情。

“我是不行了,念恩就拜託你了。”

陳拂香用力地點點頭,伸手撫過花朝那瞪大的雙眸,一旁的奶孃早就嚇壞了,抱著蕭念恩跌坐在地上,蕭念恩還在咿咿呀呀,似乎想要往花朝這邊兒夠,嘴裡還蹦著一個個詞,“囊……囊……”

陳拂香放下花朝,陰狠的看向地上的花匠,她這蕭侯府不是說是銅牆鐵壁也差不多了,怎麼會有人能夠混進來?

“把他的臉給我擦乾淨!”

陳拂香冷聲道,那股子嗜血的氣息,竟是比兩個暗衛還要兇猛。

暗一和暗二對視了一眼。就將地上的那人的斗笠給踢飛了,暗二粗魯的沾著水在那人的臉上呼啦了一把,陳拂香居高臨下低頭一看。不由得樂了,竟然是蕭靖寒身邊的福寶。

蕭靖寒不是最寵愛這個小廝嗎?他怎麼會論到來梅林當花匠的呢?

“沒想到莊含煙都死了,還能夠讓人來殺我,不過我這個人向來是別人敬我一尺,我敬意別人一尺,若是別人欺負一仗,我就要欺別人室仗。不若就把莊含煙的屍首鞭打一百下好不好?”

暗二識趣的將福寶嘴巴里的布子一拔,就聽那福寶大罵道,“你個臭婆娘。若不是你侯爺最喜歡的就是含煙夫人,若不是你這個狐貍精,老子我怎麼會淪落到此。你這個賤人,這和莊夫人沒有半點關係。是我聽說你殺了她。我要找你報仇的,你要是敢鞭打她的屍首,信不信老子滅了你!”

“呸!”暗二一口吐沫啐到他臉上,用將那破布往他嘴巴里一塞,伸手就是啪啪啪十幾巴掌下去了,她本就是習武的,直打的那福寶頭暈眼花,一張臉腫脹的像是豬頭。

暗一干咳了一聲。

暗二急忙訕笑著摸了摸鼻子狗尾巴地給陳拂香讓開了身子。“主子有話吩咐就行,出手的事情就讓小的來吧!別……別傷了您的玉手。”視線往陳拂香的手一瞄。整個心都酥酥的,大魏第一美人果真是第一美人兒。

被暗二這一打岔,陳拂香原本憋著的那股子氣非但沒消還有些暴漲,她本就是大力,擡腳在福寶的胳膊上一碾,然後那胳膊竟然癟了,力道大的那福寶哇哇直叫,若不是被暗一踩著恐怕早已經開始打滾了。

暗二按在腰間的劍柄上的手不由得一抖,這力道,好像連她也做不到哇。

“狐貍精?本夫人才是蕭靖寒名正言順的妻子,那莊含煙自己不自愛喜歡上了有婦之夫,還指望我成全他們狗男女,你做夢去吧!等明兒個先皇登基,老孃就休了她,至於你那莊夫人,估計現在早已經被狗啃的連渣都不剩了,你要是喜歡,暗一,我五哥那銀狼最近還少口糧就將他送了去。”

陳拂香的腳步輕移直想將這個福寶踩個稀巴爛,可惜又顧及著那蕭念恩在一旁,只得作罷,可憐花朝原本好日子剛剛有些奔頭竟遭了這罪,還是爲自己。

陳拂香心中有愧,看了看已經開始僵硬的花朝,在看看一旁被奶孃抱在懷裡的蕭念恩,“暗一暗二,這個刺客就交給你們了,務必不要讓他輕易死了。”又對剛剛趕過來的挽春道,“你去把蕭白請來,花姨娘務必厚葬,錢都從我的私房裡出……唔,不是花姨娘,是花夫人,是我給蕭侯爺擡的平夫人,既然莊含煙都可以給蕭靖寒做夫人,花朝也一定可以的!”

衆人默然,卻是誰也不敢多出一聲,花朝很快被蕭白帶來的人擡了下去,陳拂香房裡的嬤嬤親自出面打理,倒算是厚葬,可因著皇上要登基,也只能夠偷偷埋了。

但是依舊不少人得到了風聲。

“聽說了嗎?蕭侯府的那位花夫人的陪葬品多的令人咋舌。”

“可不是我也聽說了,這花氏和那蕭夫人關係素來好,這花氏爲了救她而亡,憑著蕭夫人這麼富可敵國的本事,區區珠寶又算得了什麼。

“可不是!我聽說刺殺蕭夫人的是那位莊夫人的姘頭。”

“最近可是沒聽到莊夫人的消息,聽說是死了,哎,這蕭侯爺也夠倒黴的納個妾妾被休出門沒幾天就被強暴死了,最寵愛的莊夫人給他戴了好幾頂綠帽子也死了,好不容易有個懂事的女人,竟然又死了……”

“難不成這蕭侯爺克妻?”

有人驚呼一聲,蕭靖寒臉色的鐵青地站在樓上的一角,一旁的福祿急忙道,“這羣人舌頭比女人還要長,看我不去教訓教訓她們。”

福寶這個賤奴才也真是的弄這樣作死的事情,這下侯爺和夫人肯定是無法挽回了。

福祿剛要動,就被一旁一直不語的福壽攔住了,“不可!”

“爲何?”

福祿擡眸看向福壽,“你這樣下去。別人會以爲是侯爺心虛。”

“這羣賤人,還沒辦法他們了!”這麼說著又退回了原位。

福壽擡眸看向蕭靖寒,“老爺!”

“我不會亂想的。若是那樣,我這條命早就被別人拿去很多次了。”蕭靖寒神色冰冷的轉過身看向眼前的老者,“這件事兒還要麻煩壽叔了!”

福寶竟然會去殺陳氏,蕭靖寒脣角淒涼一笑,他果真是再也沒有臉面見她了。

福壽點點頭!這麼多年在蕭家,他對蕭家也是有些感情的,況且老爺子也沒有新的指示。這等小事,他還是能處理的。

只這個福寶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行刺小姐。那可是國公爺的心頭肉,千刀萬剮了他也不足惜。

小皇帝登基,衆人朝拜,陳拂香也沒閒著。將莊含煙的一些隱秘勢力和飄香樓得來的證據呈了上去。

張皇后現在垂簾聽政。那上書的文件說是小皇子批閱,可一個小嬰兒哪有那等本事,還不是張皇后,不如今的張太后說了算。

這種感覺讓張君蘭的心不斷的膨脹,雖然有時候她很嫉妒陳拂香,可不得不說,陳拂香又是她最信任的人。

又愛又恨!

張君蘭對陳拂香的感官也是忽好忽壞,可總得是沒有想要放棄陳拂香。在她眼裡,陳拂香就是另一個張君蘭。這個女人身上有了她所沒有的,又恰恰對自己很忠心。

張君蘭不介意能夠控制這樣的一招棋子。

對此,陳拂香倒是看得一清二楚,不過張君蘭所認爲的忠心也是她想要呈現的。

張君蘭握著陳拂香遞上來的消息,久久不能平息,沒有想到那莊氏那個賤女人死了,竟然還留下了這麼一個大毒瘤,若是不除掉飄香樓和那些隱秘的勢力,自己恐怕就是坐臥難安了吧。

西泠跟在張君蘭的身側,視線掃到那紙條上飄香樓三個字,心中一顫,如今沒有了主子,他們早已經成了一盤散沙,若是真的讓太后知道了,自己恐怕十條小命也交代不過來呀。

不,他不要死,他才認識了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張君蘭回頭看了他一眼,“西泠,你怎麼了?”

“沒……只是看娘娘這些日子疲勞,有些擔憂罷了。”

張君蘭一笑,“就你會說,我知道這些日子勞累你了,可惜折梅還不醒,不然你倒是可以輕鬆一點。”

“奴婢可不願意,折梅姐姐要是醒了豈不是多一個人分薄奴婢的寵愛了!”西泠有些不滿地道。

張君蘭一笑,“你這孩子!”

“西泠不是小孩子了!”西泠拽住張君蘭點在他額上的手,一臉期冀地望向了張皇后。

……

杜府,陳拂香靜默的坐在椅子上,屋內安靜地可怕,杜家伺候兩個小姐的小丫鬟們大大小小跪了一地,杜老夫人也是一臉尷尬的坐在一旁。

喬夫人忙著打圓場。

杜明雪不悅的撇撇嘴,“這不是沒死嗎!又不是我們的錯,幹嘛要對我們興師問罪!”

杜太醫原本是一直在沉默,聽了她這話,不由得出聲喝道,“明雪!”

見杜老爺守著蕭夫人訓她,杜明雪小臉漲得通紅,嗓音卻是拔高了幾分,“我說得有什麼錯,您不就是想要巴結上這個女人,竟然連親生女兒都能出賣!”

杜明雪一副雄赳赳的模樣,氣哼哼盯著上首的陳拂香。

屋裡杜家大爺和杜家三爺正分別給兩位蕭家姑娘進行鍼灸。

“明雪胡說什麼呢!”杜老夫人蹙了蹙眉急忙補救道,“蕭夫人不要見怪,這個孩子被我們慣壞了,只要……”

杜老夫人開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陳拂香重重地一掌拍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茶盞一跳一跳,所以的人都嚇了一跳,這蕭夫人自從進杜家門就對杜家很是和善,險些讓人忘了她的惡名。

杜明雪後怕的抱了抱肩膀,“你想怎麼樣,這可是杜家。”

旁邊的喬氏有些幸災樂禍,剛想說什麼,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指顫顫地指向了陳拂香。

杜老夫人的身子亦是一矮,好在身旁的丫鬟動作夠迅速。

杜太醫這會兒也猛地站了起來,“蕭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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