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不是天生就長這樣子的。”煙寒好似有些猶豫，但是看到慕瑾汐正有些好奇地看著自己，不禁癟癟嘴說道：“空間裡有一種整容技術，可以讓她變得越來越好看，但是必須經常服藥，否則的話，這張臉就會崩壞。”
“崩壞？”慕瑾汐有些不解地問道：“可是既然你提到了空間裡的整容技術，那應該是很厲害的了吧？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後果？”
“如果她是一點點修整當然是沒有問題的，關鍵是她當時急功近利，不肯按照常規的辦法來做。”煙寒嘆了口氣說道：“所以後來就只能依靠藥物來維持。”
“所以，她尋找金蠱未必是想要長生……”慕瑾汐聽到煙寒的話，忍不住瞇起眼睛，若有所思地問道：“難道說，金蠱可以讓她徹底擺脫藥物，甚至變得越來越好看？”
“你之前帶回來的金蠱我有仔細分析過，發現這其中可能還有一些其他的問題。”煙寒想了想又說道：“那些金蠱中其實是有病毒的，凡是服下金蠱的人感染了病毒以後，就會出現各種各樣奇怪的癥狀。”
“難道說，之前蘇沉和胡楊之所以出現懼光也是因爲這種病毒的原因？”慕瑾汐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那金蠱到底有沒有讓人永生的可能？”
“小汐，空間裡的技術雖然能分析金蠱的構成，但是無法給出最完美的答案。”煙寒有些可惜地說道：“在很多時候，民間的智慧遠比科技讓人驚歎。”
“你說的倒是很有道理。”慕瑾汐點點頭說道：“以前我覺得自己有了空間簡直就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後來才發現有些陰謀靠著空間是解決不了的，只是想不到那些人總是不消停，真是讓人頭痛。”
“另外，你先前讓我追蹤的祁蓮……好像已經死了。”煙寒直接閃出祁蓮的照片，整張照片已經變得昏暗，也證實了煙寒所說的話。
“死了？”慕瑾汐一愣，有些詫異地問道：“祁蓮不是宇文景哲的人麼？怎麼會突然死了？”
“這件事，我想你只有回到府邸問問其他人才能知道了。”對於煙寒來說，她不知道的有很多事，如今能幻化成人形，對於她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喜事了。
“好。”慕瑾汐想著自己左右已經到了自己的府邸，當下便直接走出了空間，發現外頭天色已經大亮，這才朗聲道：“夏荷！”
“小姐，你回來了？”夏荷聽到慕瑾汐叫自己，頓時欣喜地走了進來，看著慕瑾汐說道：“小姐這會要沐浴嗎？”
“不用，剛纔洗過了。”慕瑾汐打了個呵欠，有些好奇地問道：“京城裡可是出了什麼大事？”
“小姐這會不問，奴婢也要說了！”夏荷笑著說道：“祁家被皇上下令抄家了。”
“祁家？”慕瑾汐一愣，當下起身問道：“蘇沉央可有什麼反應？”
“蘇師尊沒有什麼舉動……”夏荷搖搖頭說道：“而且太后據說因爲祁蓮加害，整個人都躺在牀上什麼都不知道了。”
“景遇呢？”慕瑾汐瞇起眼睛，若有所思地問道：“是不是已經去宮裡了？”
“外頭都傳，西國的三皇子命中帶煞，就是因爲他來了京城，所以纔會變成這樣……”夏荷笑瞇瞇地說道：“奴婢其實問過暗閣的兄弟，他們說是上頭的意思，肯定是王爺安排的。”
想來宮宴上應該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景遇纔會針對司空信吧？
想到這裡，慕瑾汐忍不住笑了，隨後才說道：“既然最近不太平，那就暫且不要出門了，叮囑咱們的人，都待在府裡不要跟陌生的人發生衝突。”
“是！”夏荷立刻應聲，隨後想到什麼一般說道：“小姐，奴婢都忘了說，慕瑾姝回慕家了，皇上賜封她爲縣主，還許給了司空陽，而且認了慕正則和王韻爲義父義母……”
“還有這回事？”慕瑾汐一愣，沒想到自己不過出門這麼短的時間，京城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當下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去吧！”
“小姐！小姐！”夏荷還沒走到門口，就跟闖進來的冬屏撞了個滿懷。
“我的天，你跑這麼快做什麼？”夏荷有些無奈地摸了摸心口，冬屏本就比她矮一些，結果她的頭恰好撞到了自己心口，簡直是痛死了。
“啊，你沒事吧？”冬屏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碰到夏荷，不禁有些擔心地問道：“夏荷，你最近怎麼老是心口痛？”
“明明剛剛是你撞得好不好……”夏荷被冬屏這麼一說，只覺得心口處更痛，一時間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夏荷，你過來。”慕瑾汐這會也意識到不對，要說夏荷武功比冬屏高，怎麼冬屏跑那麼開衝進來，她剛纔都聽到了聲音，反倒是夏荷愣是沒有躲開呢？
“小姐，我沒事的。”夏荷不好意思地擺擺手說道：“還是讓冬屏說怎麼回事吧？”
“先不說怎麼回事。”慕瑾汐起身走到夏荷身邊，拉起她的手就開始替她診脈。
“小姐，夏荷沒事吧？”冬屏看到慕瑾汐眉頭緊鎖，當下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事，夏荷你先去吧，待會忙完了回來找我。”慕瑾汐沒有多言，安排夏荷離開之後，這才轉頭看向冬屏問道：“夏荷最近去過哪裡？”
冬屏看到慕瑾汐的神色，愈發覺得夏荷一定是得了什麼病，只是小姐不說，應該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應該能治好的吧？
“嗯……”冬屏想了想說：“小姐要問的是不常去的地方是嗎？夏荷昨個兒在路上好像碰到了雲小姐，但是因爲當時雲小姐坐在馬車裡，她只是恰好看到了一眼，等她追了許久結果到了京郊就不見了蹤跡。”
“我知道了。”慕瑾汐點點頭，若有所思地想了許久，這才突然回過頭問道：“你剛纔要說什麼事？”
“啊，小姐，王韻來了。”冬屏這纔回過神，低聲問道：“小姐要是不想見，奴婢就將她趕出去。”
“王韻？”慕瑾汐微微揚眉，隨後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她來做什麼？可說了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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