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她死的!”當二爺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一下就被暖了,我看著二爺?shù)碾p眼,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我在心中默默地感謝他對我的堅持。
“她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而已!”冷滄寒的話,說得直接了當。
我是生孩子的工具?心中苦笑,還記得當初冷滄寒給我看的那幾段畫面,是他爲了二爺而找上的我,然後設計的一場陰謀。
是他把我推下橋,然後把我?guī)У蕉數(shù)臓椛希瑏K且讓二爺和我發(fā)生關係,最後還讓我懷上了二爺?shù)暮⒆印?
在冷滄寒的眼中,我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但是我不相信二爺也是這麼認爲的。
“在你眼裡,她是工具,可是在我眼裡,她不是!”果然,二爺沒有讓我失望,他給冷滄寒的回答,讓我十分的開心。
冷滄寒握緊雙拳,一副要把我撕碎的表情。
二爺抓起我的手,正要帶我走,冷滄寒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他還是那句話,把我留下。
“滄寒,不要逼我動手。”二爺正眼看向冷滄寒,一臉正氣。
我抓著二爺?shù)氖郑盏酶o了些。
冷滄寒還是不肯讓開,他嘴角一笑,“想過去,要麼她留下,要麼我趴下!”
二爺轉(zhuǎn)過頭讓我去一邊呆著,他沒有叫我,就不要過來,我對著二爺點點頭,然後走到一邊。
他們兩兄弟對峙,二爺脫下了外套扔在一邊,而冷滄寒就這樣死死地看著二爺,他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二哥會對他拳腳相向!
“滄寒,你打不過我的,還是讓開吧。”二爺對冷滄寒最後一次警告。
冷滄寒站在原地開始大笑,那笑聲有點瘋狂加癡癲。
“二爺你不會是愛上了這個女人吧?你竟然爲了這麼一個女人而跟我動手?”冷滄寒此刻的心情一定很複雜。
他的眼睛看向地上,完全沒有看二爺。
而二爺站在原地也沒有一絲的防備,冷滄寒猛地一擡頭,然後朝著二爺衝過去。
我的心一下揪住了,“二爺小心!”我在二爺?shù)纳磲岷暗溃俏覜]有想到的是,冷滄寒的目標不是二爺,而是二爺身後的我,他越過二爺很快就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想逃開,但是動作慢了一拍,一下就被冷滄寒給抓住了。
他反手掐著我的脖子,然後在我的耳邊說,“女人永遠都是禍害!”
我的腦中開始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女人永遠都是禍害,是禍害!
爲什麼,爲什麼這句話好像曾經(jīng)有人也對我說過,爲什麼我不記得是誰。
二爺正打算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但是冷滄寒掐著我的脖子威脅他,如果他再上前一步,冷滄寒必定掐斷我的脖子,就算我死了,只要在我死後的十分鐘內(nèi)把孩子取出來,這個孩子還是有利用價值的,只是再需要點時間讓他再長大一些。
二爺不敢再往前跨一步,他停在原地,開口苦口婆心地勸說,冷滄寒哪肯聽他的話,只要情緒一激動,掐住我脖子的手就會更加用力一點,我被他掐得都臉都要漲紅了。
“我答應你,不帶她走就是你,你不要傷害她!”我現(xiàn)在在冷滄寒的手中,只要他想,就可以讓我立馬死去,二爺沒辦法了,只能妥協(xié)。
冷滄寒掐著我脖子的手一點點鬆開了,然後對二爺說,這纔是他的二哥,六個月之後,他一定會帶著孩子來見了二爺,並且?guī)退麏Z得閻王之位。
“滄寒,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明白嗎?”二爺說話的語氣有點頹廢,他開始苦笑。
“什麼閻王,我根本不想做,我只想自由自在的,你難道不知道嗎?”二爺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冷滄寒。
而冷滄寒看到二爺這幅模樣,抓著我的手又加了點力道,疼的我皺緊了眉頭。
“我不管,我要幫你搶回原本就屬於你的一切,大哥憑什麼拿走你的一切,憑什麼!”冷滄寒對著二爺大吼,分明是二爺?shù)奈以觞N聽上去是冷滄寒的東西被搶了呢,總覺得怪怪的。
二爺和冷滄寒還在爭執(zhí)當中,就在他們爭執(zhí)到最激烈的時候,冷滄寒的後背被打了一下,他的手一鬆,我立馬得到了釋放,趕緊遠離冷滄寒。
等我走到二爺身邊的時候,看到冷滄寒的身後站著的是羊君。
“我還在想你們怎麼還沒到約定的地點,原來是被他給纏住了。”羊君單獨來的,那麼曉晨應該已經(jīng)被他安頓好了。
因爲剛纔的一擊,冷滄寒現(xiàn)在還跌倒在地上,羊君想上前去再給冷滄寒一擊,被二爺出言制止了,他不讓羊君傷害冷滄寒。
而羊君卻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冷滄寒,想下手,但是又由於二爺?shù)拿畈荒芟率帧?
二爺帶著我準備離開,冷滄寒坐在地上大喊:“二哥,我爲你做了那麼多,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用意麼!”
二爺震住,在原地呆了一會,卻愣是沒有回頭,對我們說了一句走吧,剛纔的話就像沒聽到一樣。
我被二爺給救了回來,蘇
綰月站在門口等著,一看到我們回來,趕緊小跑過來,還上下查看二爺有沒有受傷。
二爺對著蘇綰月說,他是從他弟弟那邊回來的,怎麼會受傷呢,蘇綰月聽了二爺?shù)脑挘会峋头判牧恕?
蘇綰月從頭到尾一直纏著二爺,到了裡面之後,我直接回到自己住的房間去了,關上門,躺到牀上,蒙上被子,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我問是誰,羊君的聲音傳了進來,起來去開門。
羊君走進來和我說曉晨已經(jīng)安頓好了,只是精神狀態(tài)有點不佳,需要照顧,他這裡本身能差遣的傭人就不多,上次纖兒走了,現(xiàn)在李堅鬆又是冷滄寒的人,他也已經(jīng)李堅鬆給趕走了。
所以說現(xiàn)在根本沒人可以照顧曉晨,他平時還要去人間勾魂。
聽了羊君說的,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曉晨精神狀態(tài)不好期間,大概是需要我去照顧她了。
我跟羊君說沒問題,然後他又問我的狀態(tài)怎麼樣,如果不行的話,他儘快在那些新勾來的鬼魂當中挑幾個比較靠譜的留下來照顧我們。
我跟羊君說不用了,我本身就比較獨立,根本不需要別人來照顧我,而且讓別人照顧,在人間,都是有錢人家的事吧,像我這種需要自己賺錢養(yǎng)自己的人,根本享受不起這個福分。
和羊君說完後,他就帶我去了曉晨住的房間,原來就在我的隔壁。
看著曉晨的樣子,我的心就感覺被抽打了一下,如果不是因爲我,她也不會收到冷滄寒的懲罰,這冷滄寒也是狠心,竟然能對一個女鬼下這麼重的手。
羊君還有自己的事,他先離開了。
我呆在曉晨的身邊,照看著她。
“她是誰?”二爺從門口進來,問道。
我跟二爺說這是在被冷滄寒關著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女鬼,她叫曉晨,因爲幫助我逃走而被冷滄寒打成這樣。
一提到曉晨身上的傷,我就想起當時她被冷滄寒打的時候發(fā)出的那些慘叫。
至今還沒忘記,那聲音是如何的悽慘,當冷滄寒把曉晨放到我的面前的時候,她那快要癱掉的模樣,歷歷在目。
“鬼受傷也可以上藥,我現(xiàn)在就去找意如那些藥過來給她。”二爺瞭解情況後,立馬就要去找意如。
他去找意如的話,會不會碰上冷傲天啊,我趕緊喊住二爺,不讓他去。
二爺笑著說,去找意如有秘密通道的,一個連冷傲天都不知道的通道,所以不會有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