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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著我一步步的逼近上來,我害怕的雙腿都已經(jīng)不會動了,感覺自己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了似的,快要馬上就暈倒過去。
她在我面前噗通一下跪下來,雙手一下抱住了我的腿,我的身體直接不受控制的坐倒在了身後的桌子上。
“小攸,謝謝你救了我。”她忽然這麼說弄得我不清楚了,原來她不是來找我尋仇,反而是來謝謝我的?她爲(wèi)什麼要謝謝我?謝我什麼事情啊?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你能先起來說話嗎?”我說完,她緩緩的站起身,臉上的容顏再度恢復(fù)回來,嬌美的容顏特別的好看,帶著特別細緻的輪廓,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好看極了。
“連綴跟我說,是你搶走了思南,把我激怒了之後就用各種噩夢來折磨你,讓你害怕的時候再把你抓起來,可後來我發(fā)現(xiàn)有私心的是她,根本就不是你,等到我不想幫她的時候,她就直接發(fā)怒的把我抓起來。”
薔薇說的話讓我覺得有些意外,雖然上次我也已經(jīng)領(lǐng)略了連綴的內(nèi)心世界,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有更深邃的事情,真是讓人覺得恐怖極了。
“那天我知道她成功把你和思南抓到了,而且我也知道,她會把我打散成灰飛煙滅,然後她一個人獨佔著思南一個人,後來是你把我救出來的。”
“我把你救出來的?什麼時候?我當(dāng)時暈倒了。”她看著我的雙眼“是有人救了你,那個人順便把我也救了。”她的話讓我感到驚嚇,隨即立馬問他那天救我的人是誰?
“就是左祁哥。”當(dāng)她說出這話的那一刻我傻了眼了,左祁哥救了我嗎?他救了我?我再三的向他確定,是不是看錯了人?她說沒有,救我的人就是左祁哥,我瞬間就懵了,他不是要害我的嗎?爲(wèi)什麼要把我救走?
我那天明明看見了左祁鹿的影子,我還以爲(wèi)是左祁鹿……
“你想什麼呢?”她伸手推了我一把,我猛地從思緒中恍惚了過來。
“沒……我以爲(wèi)……”
“你以爲(wèi)什麼?”她的話音剛落,畫室的門就被推開,薔薇立馬消失不見,我看見進來的全都是畫畫的人,他們見到我後還感到了一絲驚訝,隨即衝著我點了點頭,我也衝著他點了點頭。
然後我們一起吧畫撿起來,他們說車來了,要帶到市中心的畫室裡卻佈置場地,畫展是見在傍晚開始,我點頭回應(yīng),跟著他們走出畫室上了車,坐在車上的時候還想著左祁哥的事情,他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爲(wèi)什麼要這麼對我?
一次次的這麼對我,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是生活在重重的秘密當(dāng)中似的。
正想著,忽然車子猛地劇烈搖晃,車子裡的學(xué)生立馬騷動起來,我朝著車窗外看,竟然看見了左祁哥的車子,他的表情嚴肅異常,擡手直接朝著車門,司機吧車門打開,他朝著不大的小客車上走上來,半個身子都恨不得是
彎下來的。
一身高檔西裝的他實在是跟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我愣神在原地,看他,小聲問他又想幽????
“走吧,下車。”他也不說什麼的就把我往車下面帶走。
“你又要耍我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用力的跟他說,他一把扯過來我的胳膊。
“我叫你下車,難道我不能送你過去嗎?”一旁的男學(xué)生看見這架勢想上手攔截,但立馬被女學(xué)生攔住,唸叨著人家可是未婚夫的關(guān)係,我聽了這話瞬間反抗猛地鬆懈,剛想跟那個女孩解釋的時候,他便猛地用力把我?guī)У搅塑囅隆?
到了車下面還沒等我緩應(yīng)過來,一路也不知道是走過去還是滾過去的,就被他硬是塞進了車裡,坐進車裡感覺四周都是暖暖的風(fēng)迎面吹來,將剛纔還冰冷的身體包裹的溫暖如春。
“我不用你送我。”
“我願意你管我?”他直接說著,帶著很是蠻橫的語氣,弄得我真是說不出來的有氣都不知道該怎麼發(fā),甚至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形容不出來的堵得慌。
“送你的禮物爲(wèi)什麼不要?”他啓動車子開出去十幾秒後說道,我看了他一看。
“那東西貴重,我要不了。”
“爲(wèi)什麼?”他刨根問底。
“你家會用那麼貴的畫筆畫畫嗎?畫畫用的筆不是越貴就越好用的。”我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要向他說這些,而且還莫名帶著一股氣憤。
“你不喜歡?”
“我沒說。”我話音落下,他的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猛地一個轉(zhuǎn)彎,差點就撞到了前面的車子,我害怕的直接抓住安全帶,深呼吸著,感覺自己好像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寒冷氣息在身體裡來來回回的流竄……
“我求你不要虐我了好嗎?”他不說話,就像是喝醉了似的在馬路上歪歪扭扭的開著車,很快我就聽見了身後傳來警車的聲音,那警車的聲音越發(fā)的近,我害怕的叫他不要再這麼開車了,會被開罰單的!可是他卻並不在乎的表情。
“你是不是瘋了?”我衝著他尖叫起來,我越是大聲喊他越是瘋了似的開車,不受控制,我上手去爭他的方向盤,叫他把車停下來,就在我們兩個人爭奪的瞬間,從岔路忽然行駛出來一輛大貨車,我立馬把車子方向盤向左邊扳去,車子直接朝著深邃的漆黑的山林裡直衝了進去,一瞬間只剩下了強烈的搖晃,剩下便什麼都不再知道和清楚,車子一陣搖晃翻滾後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好疼,疼的快要呼吸不上來了,漸漸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睜開眼,看見眼前是模模糊糊的,還有很多交錯在一起的樹枝和樹葉,很是凌亂的眼前,我費力的擡起手把眼前的樹葉撥開。
緊接著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除了一些疼痛,但是還可以動,我挪動了下自己身體,然後嘗試著爬起來身體,此
時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我只看見了兩個已經(jīng)變了形的車門,但卻沒有看見車,視線朝著上面看去,差點驚訝自己竟然是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的,真的嗎?
我不可思議的愣了幾秒後,忽的想起來左祁哥,是現(xiàn)在周圍看著,沒有看見他的身影,想著難道他已經(jīng)走了嗎?
他那麼厲害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吧?我站起身看見自己手背上的血口子都因爲(wèi)我的甦醒開始自動癒合起來,我在周圍找著他,忽的在一塊石頭上看見了一大片藍色的血跡,緊接著在石頭的不遠處看見了他的衣服,手錶,還有鞋子……
這衣服都已經(jīng)被摔的這麼爛,那人呢?看見有血也一定是受了傷,難道他真的走了嗎?雖然覺得他可能不會有事,可是心裡卻還是有些不安起來,我在這裡喊著他的名字,想著他或許能夠聽得見。
可我找了他半個小時仍舊還是沒有找到他的身影,整個人傻愣愣的待在原地,只剩下覺得空氣在周圍浮動,他應(yīng)該是走了吧?心裡安慰著自己,朝著前面走了幾步,又看見了血跡,這片血跡很大一片,一直朝著下面流動下去,甚至還是新鮮的,如果說留這麼多血,吸血鬼會死嗎?
心臟猛地揪起來,他不會順著這血跡流走的方向一路滾到山崖下面去了吧?
想到這裡後我覺得自己的整個頭皮都跟著麻木了起來,我一直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一聲又一聲的叫著,可是仍舊沒有得到他的迴應(yīng),終於還是害怕起來。
“左祁哥?你不是很厲害的嗎?你不會死了吧?”我喊著話,轉(zhuǎn)著圈,看不見任何人影,沒有得到一絲迴應(yīng),一旦一個生命離開了你的生命,無論是怎樣的存在都會在心裡留下很可怖的感受,甚至說會覺得難受不已,因爲(wèi)人對死亡的恐懼,不只是來自於自己,更是來自別人的。
“你別再耍我了。”我大喊了聲,猛地聽見撲騰一聲,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竟然看見一顆蒼天大樹下面的枯葉堆裡爬著一個東西,快速的靠近過去,看見整是左祁哥,他赤}裸著上半身趴在枯葉裡,我用盡全力的把他從枯葉裡拖出來,看著他全身都被玻璃碎片扎滿,看得我瞬間頭皮發(fā)麻。
“你等著啊,我馬上給你拔出來。”話說的瀟灑,可伸出去的手都是顫抖著的,一片一片的把嵌在他皮膚下面的玻璃碎片一片片的拔出來,他仍舊連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像是睡著了似的樣子。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你醒醒啊?你是死還是活啊?喂!左祁哥!”我搖晃著他的身體,可是他卻絲毫不給我反應(yīng),我還是快速的把他身上的碎片拔出來,拔到胸口那邊的時候,我小心的拔出一片最大的碎玻璃,他猛地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我被嚇了一跳。
看見他蹙眉緩緩的睜開眼睛,我看見他的眼球變成了淺灰色,著眼睛我之前在左祁鹿那邊見到過去,那時候左祁鹿中了毒,瞳孔顏色就是變成了淺灰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