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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祁哥!你個沒人性的東西!”我大聲的怒罵著面前的男人,立馬去扶起來左祁鹿,左祁鹿面容憔悴的很,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創傷,就在我剛想要把他扶起來的時候,左祁哥直接上前把我的身體一下推開,緊接著,我看見周圍的一切像是閃爍起來紫色的星光一樣,將我和左祁鹿從中間分開!
“你是我的人!還跟我走。”左祁哥無情的抓住我的身體,把我弄得生疼,只覺得一陣陣的眩暈感來襲,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刺入我的身體裡來一樣的難受,形容不出此時的感覺,只能夠感受到無法喘息。
也就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我便被左祁哥一下摔在了地板上,肚子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摔的我無力在爬起來,但心中的怒火還是支撐著自己朝著左祁哥的臉上狠狠的瞪了一眼“你個混蛋,你就是個混蛋!左祁鹿明明沒有死,你爲什麼要說他死了?”
我衝著他吼叫,他一雙眼睛裡面冒出來說不盡的寒光,看得我全身都跟著顫抖,但又因爲恨他,而把視線看得很用力,感受自己的眼角都像是被撕裂開了似的疼痛難忍,他走到我跟前來蹲下身,一雙眼睛看著我。
“還從來沒有人敢背叛我,除了你,呵呵,你真的好厲害啊。”
他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裡透露出來嚇人的光芒,那光亮如同是能夠把人吞噬了似的感覺,像是覺得有人在背後推著我往前走一樣,可我的身體卻不得不往後退,他的手一下抱住了我的腰。
他一下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我用力掙扎了兩下,也不知道他的眼睛裡放射出來了什麼光芒,忽的一下身體就跟著軟了下來,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往下墜,一路墜下來,沒有一絲力氣可以反抗。
他把我整個人用力的丟在牀上,他身體冰冷的氣息把我層層包裹住,只覺得身體像是被尖銳的冰刀撕裂開一般,疼痛難忍的只能叫喊,卻根本沒有一絲力氣反抗,他像是一匹飢餓殘暴的狼一樣,把我撕扯的幹幽???淨。
無力的絕望讓我只能一點點的放鬆著自己,想著快點結束此時的一切,腦海裡全部都是左祁鹿的臉,小肚子一陣陣撕開的痛感,讓我覺得無法呼吸的難受不已,一直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好像沉睡在一個恐怖的噩夢裡一樣,希望只是一個夢,可以醒過來,可以什麼都沒發生過。
當暴風雨把我洗刷了一遍又一遍之後,乾癟的我被暴霽???冰冷的寒風中,我被無情的蹂躪,直接冷漠的丟在了宅子外面的小木屋裡,和那些玫瑰花的肥料堆積在一起,感覺冷的厲害,可是已經不想去把身體遮蓋住保暖。
想恨,但卻什麼力氣都沒有了。
他把我無情的撕裂開,只覺得雙腿一片片粘稠的感覺在流動,害得我有些頭暈暈的感覺,好像是從萬丈深淵裡爬出來一樣。
忽的眼前被一抹微光照亮,隨即我順著那光亮看了過去
,竟看見了一個尖銳的刀具,心裡一股黑色的念頭猛地衝上了腦袋,內心的不平整起起伏伏起來之後,緩緩的看向了四周,覺得漆黑似乎已經快要把自己淹沒。
孩子也流掉了,什麼都沒了,估計左祁鹿也離開了這個世界,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已經把那把刀具猛地抓住,一點點的朝著身體這裡拿過來,費了些力氣爬起身,看著那閃爍著銀色光芒的刀尖兒,內心是形容不出來的洶涌悲傷。
死了吧,總比生不如死強!
當尖刀被我自己的力量帶動著往下扎的時候,一瞬間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酸了一下,緊接著手裡的刀一瞬間掉到了地上,手臂猛地被握了起來,視線順著一旁看過去,模糊的樣子出現在眼前,是阿鹿……
“先別說了,我這就帶你離開。”還沒等我開口說出來什麼話,他就直接把我從地上抱了起來,頭還是很暈眩,因爲他把我抱起來走的很快,繼續是跑起來的,眼睛不由的就閉上了,聽著耳邊有陣陣的風流動而過,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似的感覺一樣。
聽見了車子發動的聲音,這次我沒有反抗,就這麼的被阿鹿帶了出來,直接帶回到了他的家裡,這都是我醒來之後知道的事情,阿鹿的爸爸沒有在家說是在外面打工,心裡想著叔叔會不會出危險。
“你放心好了,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我們。”他說著話把一杯牛奶遞到我的手裡,窗戶外面已經是夕陽落去,我竟然迷迷糊糊的一直在睡,阿鹿說我一直睡了三天,他還有些害怕會不會把人睡壞了。
我依靠著牀背,看著窗外,之前發生的一切在此時想起來恍如隔世一般,我不知聲,阿鹿就這麼一直坐在我的身邊看著我。
“你覺得哪裡不舒服嗎?說出來,別不說。”他關切的擡手緩緩的握住我的胳膊。
我看向阿鹿那邊,心裡的暖意很是明顯,甚至有些明顯過分了,因爲他我才從那麼不堪的地方爬出來,來到他的家裡。
“謝謝你阿鹿。”我說出口,阿鹿笑了笑,我摸著他的手有點涼,就問他是不是趕夜路感冒了?怎麼收那麼涼?阿鹿只是笑了笑“可能是換季一直都沒有適應過來。”我點了點頭“事情,你之前就是,換季的話就會感冒。”
“這你都還記著。”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閃爍著星星似的光亮,我抿著嘴角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笑,忽的想起來之前上學的事情,那時候的我們,因爲一次校慶就在了一起,他追求我,用了一首鋼琴曲的時間,而且還是他現學現賣的。
“還記得之前我給你彈奏的那首鋼琴曽????”他把我帶到了一個空間裡,我雖然不是第一次來到他老家,但是還真的不知道在家裡的後院裡竟然還有一座那麼大的空間,是一座玻璃房,他說原來是用來種花的,後來下雪的時候沒有及時收起,花都死了
,就用來左琴房。
我看他坐下來在鋼琴面前。
“準備開始咯。”他臉上帶著美好的笑容,然後一雙手在鋼琴上面落下來,隨即悠揚的琴聲緩緩的流動而出,只覺得周圍好像都有無形的音符正在敲動著自己的身體一樣,敽???的節奏是那麼的悅耳,好聽。
但是就在他彈奏到一半的時候,忽然間換了曲風和曽???,他這麼一換,我整個人都僵硬了,像是被無情的抽打了一頓似的,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一寸寸的黑艽???據,把自己弄得全身發抖起來。
眼前鋼琴前的阿鹿,忽的變成了左祁哥,他邪魅的眼神看著我,手指卻還在鋼琴鍵上面遊走不停,我能清楚的看見他的嘴角上帶著邪惡的笑容,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掐住一樣,雙腿顫抖著真起身。
“你以爲你能逃得了嗎?”
“不要!”我失聲尖叫的瞬間抱住了頭閉上眼睛。
“你怎麼了?小攸?你怎麼了?說話啊?”我的耳朵被阿鹿的聲音一下下的叫醒,瞬間擡起頭來看過去,看見真的是阿鹿的臉孔正面對著我,呼吸在心口儲存著一種感覺,像是在淤泥中掙脫不開似的。
阿鹿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我躺在牀上,叫他先出去吧。
“那你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就在客廳。”我點了點頭,他走出房間,視線看著我的眼睛,片刻後離開了房間。
我覺得左祁哥就是我這輩子的夢魘,他一定會在某一個時刻把我折磨的成神經病。
也不知道左祁鹿現在是生是死,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想那些事情了,而且還也沒有多餘的經歷在去想。
面對阿鹿忽然間對我們之前那份戀情的眷戀,從而一再的幫我,把我從魔掌中救出來,我真的是很感謝,感謝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也覺得自己沒什麼辦法再度去拒絕他的那份好,但不是接受起來的話,也都是因爲我們是朋友,就這麼簡單。
接下來該做什麼?去找左祁鹿嗎?還是說去做別的事情?難道一切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嗎?心裡有些忐忑起來,因爲全圖迷惘所以忐忑不安的難受。
時間點點滴滴的過去,夜晚很快就把整個人帶入進去一個迷魂陣一樣的氛圍中,只覺得周圍有好多黑色的飛蟲順著身體的縫隙鑽進了身體裡,空氣中還飄散著一股特殊的香味,說不上來是什麼香,難道事特別的香水香氣嗎?
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睡著了之後便很快的走進了夢境當中。
在夢裡,我看見了思南,他正在和薔薇下棋,兩個人下棋下的愁眉不展,好像大家誰都沒有贏得了這盤棋,等到我走過去看的時候,發現那棋盤驚悚的一幕,那是一張人臉,那人臉上帶著讓人覺得混亂恐懼的圖案。
我的視線不受控制就想要去看清楚,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嘴突然張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