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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喲,多大點兒事兒啊,往後啊到阿姨這裡來吃,阿姨給你們面單一半喲!”店主阿姨可真是看見帥哥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之前對我就挺好的了,現在看見左祁鹿後,更是對我們倆好上加好。
隨後阿姨不再閒聊,去忙她自己的活去。
“你剛纔爲什麼那樣說啊?”我問了句,吸了口杯子裡的果汁。
“因爲你本來做飯就難吃,我只是沒有騰出空來說而已。”好吧,他說的那句話重點在後半段,可我問的……算了,我到底在想什麼?不再說話直接吃麪前的飯菜,他就靜靜的坐在一邊。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自己又點了一些吃的,走了時候還在桌子上多放了錢,然後直接抓小雞似的把我從裡面拽了出去,阿姨也就沒跟上我們的腳步。
走到宅子門口後,他叫我進去,然後直接轉身就走,我問他去哪,他也沒有說話,好不,反正去哪也輪不到我來管,也就沒想那麼多直接走了進去。
其實不怎麼想回來這裡,一回到這裡,就會覺得全身都沒什麼力氣,昏昏沉沉的,尤其是到了晚上。
我上樓的時候聽見了鋼琴聲,這裡是有一架鋼琴,只是從來都沒有人彈奏過,難道是左祁哥在彈奏鋼琴嗎?想要過去看看,可猶豫了下還是沒有上前去,今天已經和他發生正面不快了,現在要是再看見我,搞不好還得惹他生氣。
洗漱了下直接上牀睡覺。
看見手機在桌子上亮了下,立馬拿起來去看,我知道自己還在期待著什麼,不過心裡還是有一個地方正在隱隱約約的期望,阿鹿能夠回心轉意,能夠覺得還是我好,即便我不會再和他在一起,可還是想知道,我到底在他的心裡有沒有分量。
可事實證明,他並沒有這樣的感悟,手機裡只是接收到一條無用的促銷信息。
鋼琴聲還在演奏,聲音很近,就好像開了一首催眠的輕音樂一樣,我緩緩的躺下閉上眼聽著婉轉的鋼琴曲一點點的很快就入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手臂上一下一下涼涼的東西飄過,促使我睜開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光線裡,忽的一下看見一道人影嗖的從我的手邊飛出門外!我猛地驚嚇著坐起身,睡意全無的抓緊被子,看著敞開的房間門。
我睡覺的時候,一定是關上門的。呼吸一下變得急促起來,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心臟上來來回回的爬動,本來已經安靜的氛圍裡,之前的鋼琴聲又再度的響起……不知道爲什麼,睡前聽著還是很優美的鋼琴曲,現在聽起來卻莫名的覺得毛骨悚然的淒冷……
我仗著膽子下了牀,想去把門關上,最好多上一層鎖。腳步小心又小心的挪動到了門口,走廊裡的窗戶透著窗外微微亮的灰白天光,有晃動的樹尖兒,撩動著我敏感的神經,呼吸也跟隨著急促。
伸手一下抓住門把手,剛要把門推上,忽然從樓下傳來了一陣門鈴聲。
門鈴聲響起後,鋼琴
聲便隱去了。大門的門鈴偶爾會響起,就是在他們哥倆誰出去後,晚回來的時候會用一用,因爲他們從來不記密碼,更不會使用他們吸血鬼的超能力走進來,反正就是折騰我。
門鈴聲依舊還在響著,這個該死的左祁鹿!這麼晚了,難道就不能自己進來一回嗎?
我穿上外套急匆匆的下了樓,走到大門口,伸手開門,可推開們的一瞬間我傻了眼。
站在門口的人不是左祁鹿,而是左祁哥!心裡一陣發毛,左祁哥原來沒在家,那那個彈鋼琴的是誰?
“做什麼?一動不動。”他直接擡手撇開我的身體,我緩緩的把門關上後,轉身看他已經上了樓。我匆匆的跟隨上去,跟隨在他的身後,視線緊緊的盯著放置鋼琴的那個房間,心裡不安的難受。
看著看著,忽的看見一個黑色身影半霽???隱的出現在了琴房的門口!
“……二少爺!”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左祁哥的胳膊。
“鬼吼鬼叫什麼?”我看他蹙眉不悅的說道,手隨著鬆開了他的胳膊,再看向那邊的時候,黑影已經不見。
我的房間距離琴房幾乎是緊挨著,左祁哥推開房間門,我害怕極了的再度上前握住他的胳膊,如果等下出來個什麼惡鬼,該怎麼辦?
“你到底要做什麼?”
左祁哥不悅的說道,可我真的是沒辦法,雖然這位也是不好惹,但是也熟悉啊,總比陌生的鬼要強!
於是我鼓足勇氣跟他說出剛纔的事情,他一直蹙眉聽我說完後,視線朝琴房那邊看去,隨即什麼也沒說,直接朝那邊走了過去,我想叫住他,可想了想他就算遇到危險也應該能夠應付的。
我不敢上前,可四周太黑,還是跟上他比較安全些。
左祁哥走到琴房門口,一下把門推開,忽的一股涼氣迎面吹來,特別的涼特別的冷,讓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我和他走到鋼琴邊的時候,整個偌大的屋子裡就只有這麼一臺大鋼琴,窗戶是打開著的,有陣陣涼風吹進來。左祁哥擡手落在琴鍵上,緩緩用力,鋼琴清脆的聲音便飄了出來,隨即他坐下來,一雙手落在鋼琴上,很流暢的彈奏起一首曲子。
就是剛纔那個曽???!一模一樣。他彈奏到一半停下來。
“是不是這首曲?”他低沉的聲音詢問。我立馬點頭回應。
然後他站起身便沒再說什麼的把鋼琴蓋重新蓋好。
“回房間吧。”他說完直接要走,我匆匆兩步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問:“已經沒事了嗎?是不是……有什麼惡鬼出來了?”
他看了我一眼。
“有什麼惡鬼能比人心更可怕?”他話中有話,讓我一愣,然後直接把我朝著門口那邊推了把,叫我趕緊出去。
夜色越發的濃重,那首鋼琴曲一直凌饒在耳邊,感覺這兩天好像發生了蠻多的事情,都是奇奇怪怪的,沒有解釋,也不知道左祁鹿
去了哪裡,剛纔跟左祁哥說的時候,他也沒說什麼,真是好奇怪的兄弟兩個。
晚上的時候仍舊被噩夢驚擾著,夢裡我竟然夢見了血嘯,畫面直接就是他的那張臉,衝著我仍舊是一側嘴角上揚,那種邪惡的笑意。隨即畫面猛地轉動,就變成他棲身在我的身上,霽???尖銳的牙齒,毫不費力的就咬斷了我的手筋,可在夢裡似乎一切都麻木了似的,根本沒有感受到疼痛。
在夢裡只覺得視線好昏暗,還有很多人影在來來回回的竄動,好像他在和一些人交流著什麼,而我早已經躺在了血泊裡,不堪重負,血流成河了。
猛地一陣窒息的感覺筆直的衝向太陽穴,整個頭暈的厲害,好像是被灌入了什麼迷藥似的,整個天地都跟著旋轉了起來,知道忽悠一下像是被什麼人推了一把,隨即醒了過來,看著已經矇矇亮的天空,我不住的喘息著,滿頭是汗。
這個夢境又在預兆著什麼事情?難道接下來我還會再見到那個叫血嘯的吸血鬼嗎?
在學校的時候還是一直不斷的被同學要左祁哥和左祁鹿的電話號碼,我不想說他們其實不用手機的。就算用,我也不可能知道他們的號碼。
她們一直問,我一直不回答,她們也就各個灰溜溜的回去了座位。
因爲整晚噩夢,上不重要的選修課的時候,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覺,可是剛睡到一半,就聽見周圍人一陣喧囂聲,心想著,這可是上課啊,怎麼忽然這麼吵鬧起來了?於是擡起頭一看,天啊!左祁鹿什麼時候進來教室的?
只見他根本就不顧及老師看他的眼神直接從前面朝著我這邊的方向走了過來。
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心裡一陣跳動。
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著,他直接伸手把我的手腕抓起來,從座位裡帶了出去,仍舊還是不顧任何人的目光,高高在上一臉冷峻的帶我走出了教室。
來到操場上,我甩開他的手,問他到底想要幹什麼?這可是在上課啊。
“是嗎?你確定你都是用睡覺的方式來聽課的嗎?”他忽然這麼說,弄得我有些尷尬,擡手撥了撥耳邊的頭髮。
“你到底有什麼事啊?我等下真的要聽專業課的。”
“我叫你馬上收拾行李,離開這裡。”
“什麼?!我沒聽錯吧?”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直接讓我打包走人,離開這座城市?!
他二話沒說直接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收拾好的行李箱甩到我面前。
“拿好,這是飛機票,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學校,你到了可以直接去報道繼續學你的專業課。”
我被他弄得一頭霧水的把飛機票重新放回他的手裡。
“我哪都不去,我憑什麼要離開這兒?你倒是說清楚啊。”
“你這個女人!不要惹怒我!”他忽的擡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力氣很大,有些疼的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