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對面的吳昊天眼睛發亮起來了。
至於楊彩莉,她是一臉吃驚的樣子,但很快她露出對我歉意的表情來。
“哎?!蔽逸p輕一嘆,走了出來。
這是第五輪比試,要點出每組五個人,都是由阮老師鬼決定的。隨後,他又在B組裡點出來另外的四個人,兩男兩女。
他們被點到名字的時候,是一臉的絕望,甚至有個女的跪坐在地上,他們四個人都在嚎頭大哭。
“不行,說怎樣我也不比試了!”一個女人躺在地上哭嚎的道。
“你真的棄權了?”阮老師鬼臉色一沉的問道。
“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我就不比?!迸丝藓康恼f道。
“她棄權了?!比罾蠋煿硇麃?。
“哈哈哈!”便有幾隻工人鬼猛衝進來,抓住女人就往外面拖去。
這個女人頓時一臉的驚恐尖叫:“別啊,我沒棄權,我要參賽??!”
但是沒用了,很快她就被工人鬼們拖到了外面的走廊裡拋頭顱灑熱血了,然後再被分食屍體。
衆人看得心悸不安,隨後,阮老師鬼又在B組裡挑了一個女人出來,這個女人只能苦笑連連的走出來了,但不敢像前一個女人那樣的抗拒了。
有人埋怨的說道:“A組都沒有死過一個人。”
便有個男富二代說道:“哈哈哈,我們怎麼可能會輸呢?都是計劃好的呀。”
“你出來?!比罾蠋煿砹ⅠR點中了這個富二代。
男富二代於是大搖大擺的出來了,他對我們鄙夷的說道:“你們記住我的名字叫做阿鈔,鈔票的鈔,我要看你們是怎樣死的?!?
一會兒,阮老師又從A組裡選出了另外四人,分別是一個女富二代和三個保鏢。
於是,雙方都各有五人了。
“呵呵呵。”昊天帝一直乾笑著,他似乎很開心,很期待。
我猜得出來,他當然是期待我去死了,但是這可能嗎?
我也乾笑起來。
“那個叫李憶的小子一定是瘋了嗎?他還能笑出來?!睂γ嬗腥饲那牡恼f。
“肯定是瘋了呀?!庇腥嘶卮鸬恼f道,“他以爲能巴結到楊彩莉了,能有楊彩莉的庇護,但沒想到在昊哥的施壓下,那小子被楊彩莉拋棄了?!?
那個阿鈔聞言便說道:“哈哈哈,他終究和我們不是同類人,狗終究是狗。”
我聞言大怒:“你們還沒死過人是嗎?等下就知道腦袋被扯斷是什麼感覺了。”
“等下你纔去死!”阿鈔也勃然大怒的對我喊道。
“好了,都靜靜!”阮老師鬼高舉雙手的喊道,“這次的第五輪比試是腳鬥士遊戲?!?
“腳鬥士?”很多人聞言都不甚明白。
阮老師鬼於是解釋道:“腳鬥士就是以單腳支撐,單膝攻擊對方,以將對方擊出場外或失去平衡倒下爲取勝目的?!?
“哦?!彼腥硕蓟腥淮笪颍@麼解釋誰都懂了,誰小時候應該都玩過的。
得知了是這個遊戲後,我所在的B組其他四個人頓時一臉的絕望和死灰,因爲A組選出來的有三個強壯如牛的保鏢啊。
輸定了,他們都是這樣這樣想的吧,精神萎靡不振,無精打采的,自暴自棄了。
昊天帝搬來一張椅子,然後舒服的坐下來,一臉冷笑的盯著我
看著,只笑不說話。
A組被挑出來比賽的五個人都是相互說笑著,他們都顯得很輕鬆,尤其是那個叫阿鈔的富二代,那嘴巴笑得像是鐮刀一樣彎。
接下來,阮老師鬼對大家說出了規則:“這次腳鬥士的規則很簡單,沒有劃分界限,擊倒對手是唯一選擇。
在此老師我要提醒的是,你們要完全按照腳鬥士的玩法去擊倒對手,如果誰用手啊或者是嘴巴的其他部位攻擊,那麼我就讓工人鬼們把他抓走。
誰堅持到最後沒有倒下,就是所在的哪一組的獲勝。
還有,其他觀戰的人,如果幹擾到了選手,那麼很遺憾就要受到懲罰啦?!?
說完之後,他直接單手舉起,再劃下來。
“開始!”他大喊的道。
我們兩隊十個人急忙單膝擡起,單腳支撐,進入腳鬥士狀態。
“給我上!”阿鈔給三個保鏢發號施令,然後就和另一個富二代女跳到了牆邊,靠在牆壁上休息觀戰了。
一般人都會認爲,三個如狼似虎的保鏢足夠擊敗一個看似普通的我,還有四個身體在夜場裡被掏空的牛郎和三陪女了吧。
三個保鏢大吼著,立馬單腳跳著,單膝朝我們衝來撞來。
兩個牛郎和兩個三陪女見狀,只能臉色煞白的硬著頭皮去應戰了,於是他們四個人和三個保鏢混戰在了一起。
而我則是跳著,朝阿鈔和另一個女富二代衝去。
此時此刻,阿鈔正在和女富二代談笑風生,風度翩翩,他們好像在相互吹噓些什麼。
看到我獨自趕來後,阿鈔纔不耐煩將注意力轉移到我的身上。
“真是的,一隻蒼蠅來了,非得老子出手!”他顯得很生氣的樣子。
女富二代笑起來:“那些保鏢估計是存心放他過來,讓你虐他的吧?!?
阿鈔聞言笑開了花:“虐他?對哦,我會狠狠的把他撞趴下的。對了美女,你可別忘剛纔我們的約定啊,等我們休息的時候,你一定要來陪我啊?!?
“一定的,啵。”她朝阿鈔甩了一個飛吻。
“哈哈哈?!卑⑩n仰天大笑,才懶洋洋的單腳朝我跳來。
可是,我已經跳到了他的面前了。
他見狀,便下意識的單腳一躍而起,單膝朝我壓下來。
那種氣勢看起來猛地,就像是一隻飛翔的雄雞。
我見狀雙目一寒,便單腳彎曲起來,然後抓著膝蓋朝他頂了上去。
咔!
撞中了他的大腿內側,好像傳出骨頭裂的聲音了。
“啊啊啊嗚嗚嗚……”阿鈔頓時整個人撲倒在地上,捂著大腿內側不斷的打滾著,痛哭著。
衆人見狀都是感到很意外。
“李憶玩這個遊戲還挺行的啊。”有人小聲的說。
有人便插口說道:“他欺負阿鈔可以,但要是對上保鏢的話,隨便一個都能把他幹翻的。”
不過,A組的人不敢過來扶阿鈔,擔心遊戲未結束,會被當成干擾遊戲處理的話,那就槽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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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原本背靠在牆壁上的女富二代,看見阿鈔這麼慘,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她趕緊單腳跳著,朝那三個保鏢跑去,企圖尋求保護。
我追上去,一膝蓋撞中她的屁股,把她撞得狗吃屎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A組的三個保鏢撞翻了B組的四個對手,那四人都是一臉死灰的躺在地上,然後擔憂且恐懼的朝我
望來。
吳昊天忽然擺出一副未出茅廬便知三分天下的霸氣,他單手一揮的說道:“三對一,隨便一個保鏢都比李憶強壯,他們這次輸定了。我說彩莉呀,你之前做了無用功了,爲了一個註定死的人和我鬧脾氣,太不像你的爲人了,要是做生意也像你這樣衝動戰勝了理智的話,那以後你會把你家的財產敗光的?!?
“哼,別說風涼話了?!睏畈世蝻@得十分的生氣,但也只能僅此而已。
那三個保鏢單腳跳躍的朝我殺來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衝上去,逼近他們後,然後單膝嗖嗖嗖的揮舞幾下。
那三個保鏢便被我逐一撞倒在地上了。
“什麼,不會吧!”A組的人們大驚失色。
B組的人們也失聲叫起,特別是那四個本來就自暴自棄的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驚訝中帶著強烈的驚喜。
那些保鏢是長得比一般人強壯,但再怎樣強也不能和我的五鬼之力相比。
“B組獲勝?!比罾蠋熆戳宋乙谎郏阋荒樠}雜的吩咐道。
“等等!”有一個倒地的保鏢似乎想要說什麼。
卻在這個時候,有個工人鬼早就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用如刀的指甲刺進了他的肉皮裡,將他給勾出了舞蹈室了。
其他工人鬼也衝進來,抓走了另外兩個保鏢。
“啊……”一聲尖叫,那個女富二代也被一個工人鬼抱走了,她哭嚎不停,但無人敢去救她。
阿鈔依然捂著被我撞裂的骨頭部位在地上打滾並痛叫著,同時他滿臉驚恐的看著逼近他的工人鬼們。
他大聲的尖叫,還朝昊天帝等人求救。
昊天帝是一臉複雜的看著阿鈔,又看看我。
楊彩莉則是怔怔的看著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之後,阿鈔也被抓走了,他和被抓住去的其他A組隊員一起,腦袋被扯斷,鮮血被倒幹,屍體被瓜分啃個精光。
這次輪到富二代和保鏢們看得心驚膽顫的,開始擔心他們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
“好了,都出去吧,換個場地比賽。”阮老師鬼往舞蹈室的門口走去,其他工人鬼們見狀便紛紛讓開了路。
“老師你等一等!”昊天帝突然追上去。
“幹什麼?”阮老師鬼回頭,一臉的發青。
昊天帝打個響指,便有一個保鏢擡了一個黑色的手提包過來。
之後保鏢在昊天帝的示意下,將手提包當面打開,露出了一捆捆金燦燦的香來。
“哇!”阮老師鬼見狀不由得驚叫一聲,流出了濃濃的口水。
“老師,請笑納?!标惶斓畚⑿Φ恼f道。
“很好,你是好學生。”阮老師鬼獰笑著,撲到這些香火上去,然後抓著一捆往嘴裡裡塞去。
咔吱咔吱的啃嚼著,他似乎很享受。
隨後,昊天帝趁著阮老師鬼吃香火的時候,便悄悄的在阮老師鬼的耳邊說些什麼話來。
只見阮老師鬼一邊吃著香火,一邊點著頭。
不會吧?我見狀心裡感到濃濃的不安,這也行?顯然昊天帝是有備而來的,不然怎麼可能準備了那麼多的香火呢?
“這是行賄??!”有B組的人憤怒的喊道。
阮老師鬼聞言便朝我們B組望過來,一臉的詭笑。
昊天帝也是一臉詭笑的朝我們的方向往來。
他們好像達成了某種協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