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空理會它,匆忙的搓洗身體,只想著希望咒術(shù)顯靈,能夠讓移情的趙力威回心轉(zhuǎn)意。
我洗乾淨(jìng)走上池邊,胡阿姨送來一件白色的綢緞絲衣穿上,配上一雙繡布鞋。我跟阿姨來到旁邊的梳妝檯坐下,面對著橢圓形的梅花鏡,照出我精緻嬌美的五官,雪白光滑的肌膚。
胡阿姨拿來吹風(fēng)機(jī),把我溼漉漉的長髮吹開,再拿來一把牛角梳,簡單的梳理順直,再拿一朵白色的玫瑰花插上面。
我心裡一驚:“阿姨,頭上戴白花不吉利?!?
“嘻嘻,你別多心,這是用來施法用的。”
阿姨給我的臉上濃濃的白粉,甚至連紅脣都塗白,像個死人妝。
我坐在鏡臺上,很不滿意:“阿姨,怎麼白臉白脣的,怪嚇人的,我不喜歡這個扮相?!?
“陳小姐,這不是給別人欣賞,是用來下咒的?!?
我十分不滿,太醜陋了,沒準(zhǔn)會嚇?biāo)廊恕?
我跟著阿姨穿過吊掛著綠燈的走廊,來到一個燈火明亮的閣樓裡。
走進(jìn)閣樓裡,發(fā)現(xiàn)房間的每個角落都點(diǎn)著南瓜燈,裡面瀰漫著清雅的花香味。在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個長方形的燈牀,四周都是燈燭,上面疊放著一張白色的牀位和兩個枕頭。牀榻的正南方向,有一個供奉著男女做合體摟抱的圖像。房間裡燈光搖晃,煙霧繚繞透出一股靈妙的氣息。
“陳小姐,秦師父讓你睡在燈牀上?!?
我害怕的質(zhì)問:“幹嘛要睡在燈牀上?”
“這是施法下咒。”
也太邪門複雜,怎麼會這樣。不是說一道靈符,一個招魂儀式嗎?
莫明其妙的洗澡又爬上人家的牀鋪上睡,總會讓我提心吊膽,害怕出什麼異外。
我雖然不願意,也不敢拒絕。
我不高興的脫掉布鞋爬上去,阿姨就拉住我,替我把身上的絲衣綢緞給脫下來,渾身赤條的展露在她的面前。
我羞怯得滿面通紅,有些無地自容。
“阿姨,這是幹嘛呀!”
胡阿姨微笑起來,彎勾尖銳的鼻子,就像是貓頭鷹的笑容一樣:“陳小姐,你別害怕,這是做法事用的。”
“爲(wèi)什麼要解掉衣服,我覺得怪怪的?!?
“如果你有疑心,咒術(shù)就不靈驗(yàn)了?!?
我害怕又擔(dān)心,覺得自已已經(jīng)被人擺佈,沒辦法的雙手捂住胸口,哆嗦的走上燈牀躺下來,拉過白色牀單的遮蓋住身體。
“真是犯傻,怎麼光著身子睡到別人牀鋪上來。萬一讓趙力威知道,肯定不會娶我了。”
我躺在鋪上,頭上墊著低矮的枕頭,一眼就瞧見牆壁上的
男女圖像,就像是古代宮庭裡的春閨圖,男女赤身半、裸的尋、歡作樂。
趙力威跟我同居的時侯,除了認(rèn)真看書外,偶爾上網(wǎng)下載亂七八糟的東西來看,還想讓我順從他的意思學(xué)壞動作。我是見怪不怪,反正成年男子女人都會經(jīng)歷了。
我瞅了一眼男女牆畫,羞得滿臉通紅。
我哆嗦的朝房間張望,四周奇形怪狀的靈符神咒,彷彿藉著煙霧在徐徐的閃現(xiàn),讓我產(chǎn)生一絲絲怖畏之心。
三月的天氣很冷,可是室內(nèi)溫暖織熱,好像是開著空調(diào)的樣子,讓我蓋著單薄的牀單時,也不覺得寒冷。況且內(nèi)心的恐懼,讓我坐臥不安,渾身雞皮疙瘩想早點(diǎn)回去。
胡阿姨不知道點(diǎn)燃什麼燈油,冒出一股白煙的氣息,薰得我著魂一樣,疲憊得眼皮子都睜不開。努力掙扎了一會兒後,很快就疲憊的沉睡過去。
睡吧,一直沉睡過去,最好不要做傷感的夢境,醒來的時侯就是天亮了。
我在安靜的睡夢中,被沉重的壓迫感給驚醒來了。
我睜開雙眼時,迷茫的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的赤條身體,沉重的壓在我的身體上。
“喂,你是誰呀!快走開。”
我使勁的推開他,他卻穩(wěn)如泰山的擠壓在我身上,反而讓我動彈不了。
我看清他的面容時,才駭然的發(fā)現(xiàn)是秦連城。
他不是巫師法師,幹嘛要佔(zhàn)我的便宜。
“嗚嗚嗚,不要了,你快走開!”
秦連城的身體強(qiáng)壯猶如鋼鐵搬,兇悍的姿勢,霸道的行爲(wèi),讓我像一條軟弱的綿羊一樣,任隨他人的魚肉。想不到舉止優(yōu)雅,彬彬有禮的正人君子模樣,卻像個猛獸一樣折騰我。
我後悔莫及,淚水簌簌直落。
自已洗澡乾淨(jìng)的爬上人家的牀鋪上,能怪別人嗎?真是犯傻啊。
我委屈的束手就擒,等待天亮逃出去了,再也不用來這裡。
我的身體麻辣痠痛,像似被鐵棍擊打,又似乎被刀片切割時,感覺自已快要死時,發(fā)現(xiàn)牀鋪上染紅了血液,沾得連白色的牀單上,都佈滿從我身體流淌下來的血液。
我麻木的睜大雙眼,看著秦連城停止動作後,躺在我的身邊上,把流淌出來的鮮血,塗抹在我的額頭臉頰上,像似在畫著靈符般,讓我覺得好邪惡,嚇得我淚水汩汩。
秦連城親吻著我左臉頰,喘著粗氣,吩咐說:“你起來洗澡,趁著天沒亮回去吧?!?
我爬起來抹著淚水,憤怒的質(zhì)問:“秦連城,你怎麼能非禮我,小心我告上法院去。”
告他個強(qiáng)見犯,關(guān)上八年十年。
“難道我不能讓你滿意嗎?”他挑
釁的嘲笑,伸手非禮上身,“如果你還想折騰,可以再來一次?!?
“嗚嗚,你無恥,你流氓!”
我推開他的手,流著委屈的淚水,帶著渾身的疼痛爬起來時,霍然的發(fā)現(xiàn)牀單和身上的血跡沒了。我驚慌的四處查看時,什麼都沒有,只有自已身體被人壓得疼痛,大腿辣痛。
“你在看什麼,小美人,是不是還不滿足?”
剛纔明明看到血液,他還噁心的把血塗抹在我身上。
我羞愧不已,狠狠的朝他的手臂上打去,趕緊爬出燈牀,拿起衣袍來穿上。
“你別害怕,我是喜歡你,纔想佔(zhàn)便宜。”
我委屈難過,抹著淚水兇惡的警告:“你不要傳出去,否則我叫人來打你?!?
秦連城舒服的伸著四肢,厚顏無恥的陣橫健碩的身體在我面前,帶著幾分嘲諷的口氣:“你的男朋友趙力威不夠威猛,每次加上親吻擁抱調(diào)、情才九分鐘。我可以跟你九十分鐘,滿足你的一切需求?!?
天呀!這個鬼邪師怎麼連尷尬的私隱都知道,還不知羞恥的說出口。
我羞愧的穿好衣袍,試圖離開時,發(fā)現(xiàn)四周都是牆壁。原來的珠玉垂簾不見了,佈滿的南瓜燈不見了,根本沒有房門走出去。不管我怎麼使勁的推桑,牢不可破。
我抹著晶瑩的淚水,渾身哆嗦的威脅:“秦連城,快放我出去。我認(rèn)識開洗車店的吳大強(qiáng),是剛釋放出監(jiān)獄的黑老大,打架的手段兇殘。小心我告訴他,他會打死你?!?
“你敢打死我?”
“你少說廢話,快點(diǎn)開門讓我出去。”
秦連城爬起來,撿起白色的牀單包裹住身體,慢悠斯條的邪笑著走下來,一把手將我摟抱在懷裡,強(qiáng)力的親吻著我的臉頰。
我使勁的推開他:“別這樣了,秦師父?!?
“陳小姐,你長得真美,是我喜歡的女人?!?
“不要這樣子啦,秦師父,我是有夫之婦的女人,身心都是別人的,不要再無禮?!拔覀牡臏I水直落,“萬一讓我老公知道,他是不會娶我的?!?
“哈哈,有夫之婦?”
“嗚嗚,我和趙力威同居八年了,就是我的老公?!蔽覒嵟中呃⒌膾暝?,“麻煩你幫我下咒,把趙力威還給我。要是成功了,我會給你一萬塊錢?!?
秦連城緊緊的把我擠壓到牆壁上,放肆下、流的亂\摸:“不要你的錢,就要你的身體?!?
“不要了,秦師父,請饒了我吧?!蔽椅陌?,“我身上有艾滋病,會傳染給你的。你中了梅毒東西會壞掉,以後就沒有幸福了?!?
“我不怕染病,我要定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