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無恥乃登峰造極
89、無恥乃登峰造極
比誰將對方挑逗至高.潮的時間更短?!
霍改聽到如此淫.蕩的比賽要求,登時愣住,深覺東方未明這親兒子在無恥方面實在是子承父業(yè),青出於藍(lán)而勝於藍(lán)。
一個鬼畜攻和一隻小弱手比敏感度、比持久力!一個相公館老闆和秀才少年比牀上技巧、挑逗手法!他怎麼不直接比一比誰家黃瓜長得粗壯?**界要是能出一個粉紅小蘑菇比炙熱大鐵棒還強(qiáng)悍的受,這作者可以直接自刎以謝天下去了!這比逆CP可罪孽深重到哪兒去了!而且這種拿對方當(dāng)?shù)谰叩捻椖浚灰_比,他東方未明就佔定了便宜,不管是自己伺候他,還是他伺候自己,這小子絕對都樂意之極。
霍改雖然不是個蠢人,但冷不丁撞上這麼個題目,既不想被東方未明佔便宜,又想保證勝利,自是沒法立刻拿出個方案來。況且自由的前提是自己兩局都必須勝利,更是輕忽不得,一步走錯,就準(zhǔn)備好跟這過氣的BOSS長相廝守吧!說不得便要先拖延片刻再說了。
霍改定下心神,扯出一抹曖昧的笑容,盯著東方未明□,意味深長道:“看來東方你對自家寶貝很有自信啊?”
東方未明自傲一笑:“那是當(dāng)然。”
霍改嘆息一聲,一副憐憫的姿態(tài):“我倒是沒想到,你這般年紀(jì)便遭此不幸。造化弄人啊……”
“啊?”東方未明心裡閃過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霍改擺出一張認(rèn)輸?shù)哪槪骸罢f吧,你□不中用有多久了?竟然對我絕對沒法將你挑起性兒這麼有自信。”
“你的纔不中用!爺夜御十郎都沒問題!!!”東方未明橫眉立目,炸毛咆哮。
霍改長嘆著搖搖頭,了悟道:“如花美眷,也敵不過似水流年。如瓜強(qiáng)棍,也操不過若水三千。還夜御十郎?你身子就是這麼給掏空的吧?”
“@#¥%&@#¥%#&……”東方未明真想一巴掌把這披著書生皮的流氓直接拍地上,扒乾淨(jìng)了,證明一下自己操不操得過弱水三千。
趁著將東方未明嘴上蹂躪一番的功夫,霍改心下已經(jīng)有了主意,可以在最少的犧牲下取得勝利。只不過,還需先放好幾個套,讓東方未明鑽進(jìn)來。第一是:比試必須讓自己先來。第二是:在自己動作的時候,東方未明得乖乖待在原地,任由自己施爲(wèi)。第三是:東方未明那一局的開始時間由自己決定。
霍改眸光輕轉(zhuǎn),懷疑地看向東方未明:“你那個真沒問題?”
“那是自然!”東方未明咬牙切齒,怒火中燒。
霍改撈起袖子,一副‘你就等著真相敗露吧!’的囂張嘴臉:“那我就來試試,你說的是否屬實!”
“你來啊!”正蒙受著天大冤屈的東方未明求之不得,他今兒一定要讓這小混蛋看看自己那寶貝有多神勇!
霍改笑而不語:趁怒激將,第一個套放置完畢――由自己先來。
“那就開始計時吧。”霍改跟打發(fā)小弟似的揮揮手。
東方未明氣沖沖地走到香鼎邊,便要點點香計時。
霍改突然開口道:“不對,咱這規(guī)則還得說分明些。”
東方未明停了手上的動作,看向霍改,不耐道:“你還想說什麼?”
霍改皺著眉問:“要是我動作的時候,你仗著身強(qiáng)體壯不讓我碰你咋辦?”
“你以爲(wèi)我是你麼?”東方未明挑著眉鄙視霍改:“那便加上個被伺候者需得配合,不可妄動的規(guī)則吧。”
霍改質(zhì)疑:“你能說到做到?”
東方未明瞇起眼盯住霍改,眉尖緊緊蹙起,怒意漸漸隱去,忽而笑了:“好個狡猾的小東西,差點又著了你的道,難怪你會這麼踴躍想要先來。咱再加一條,挑逗者不可以任何方式觸及對方後.穴。”
霍改面色一僵,他聽到東方未明給出不可妄動這麼個規(guī)定時,確實動了下仗著自己先開局,拿東方未明的小菊花故技重施威脅一番的心思。沒想到東方未明這羊還沒亡呢,就把牢給補(bǔ)回來了。看來自己給東方未明留下的心理陰影很重啊,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可惜啊可惜……不過,這種威脅本就可一不可再,要是東方未明真答應(yīng)了,他還真不一定下得了手。
霍改悻悻,不甘道:“這規(guī)定就這樣了?不再補(bǔ)充點什麼了?”
東方未明終於扳回一點,得瑟道:“就這樣,除了不可觸碰對方後.穴,無論挑逗者如何施爲(wèi),被挑逗者都必須乖乖配合。”
東方未明自然不會在這方面限定太多,這不僅涉及到霍改的動作,更涉及到自己一會兒的福利,同樣的規(guī)則下,他東方未明能玩的花樣可比個小書生豐富多了。要不是之前怒極攻心,讓霍改佔了先機(jī),東方未明連後.穴這個禁地都不會規(guī)定,直接把小傢伙做到?jīng)]力氣,看他怎麼贏!
霍改低頭默然:以退爲(wèi)進(jìn),第二個套放置完畢――在自己動作的時候,東方未明得乖乖待在原地。
“這便開始了?”東方未明看霍改失落地杵在那裡,捻起支香,心情頗好地詢問。
霍改擡頭道:“你等等,我先做點準(zhǔn)備工作。”
“可以,不過只能在這房裡。”東方未明似笑非笑地看著霍改,看他還有什麼把戲要玩。
霍改面上閃過一絲羞澀,低聲道:“那好,你別看我。”
“你要做什麼?”東方未明琢磨著莫不是這小東西要先換身清涼點的衣裳?
霍改笑容純良:“我打算先自瀆個五六遍。”
東方未明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家腦門上的青筋根根蹦起:“感情你打算先把自己弄痿了好穩(wěn)贏是吧?萬仞侖,你那無恥能不能有點兒下限!你可以不高尚,但不能那麼缺德!”
霍改攤手,擺頭概嘆:“哎,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這人真不好伺候。”
“@#¥%&@#¥%#&……”東方未明爲(wèi)自己一顆真心栽到這麼個沒羞沒臊的玩意兒手上感到由衷的悲哀。
東方未明冷笑一聲,涼薄的嘴角微微一扯,把所有的怒火強(qiáng)壓在心底,道:“少廢話,我一點香,你這邊就立刻開始計時。”
霍改點點頭,作善解人意狀:“你點吧,我不介意多耗點時間,開始之後你不可妄動喲。”
這小子竟然敢明擺著表示要在燃香後繼續(xù)他那卑鄙無恥的自瀆計劃,東方未明無語問蒼天:“萬仞侖,你一定經(jīng)常被人堵牆角里揍吧?拿你當(dāng)人的時候,勞煩你儘量走人道好嗎?”
霍改一臉畜生般的純潔笑容:“點香吧,我們這就開始。”
東方未明直接明瞭:“不準(zhǔn)自瀆。”
“爲(wèi)什麼。”霍改不服。
東方未明牛氣哄哄:“因爲(wèi)你現(xiàn)在在我手上。”
“你真無恥……”霍改頹然:最討厭你們這幫鬼畜了,以力破巧,一點兒技術(shù)含量都沒有!
“彼此彼此。”東方未明終於無師自通了――戰(zhàn)勝無恥之徒的唯一道路,就是比他更無恥。
“這還有什麼好比的。”霍改悶悶不樂地坐在一邊,垂著小腦袋:“一會兒你若是再失利,直接以勢壓人不就完了。”
東方未明看霍改那孤苦無依的可憐樣兒,心不由自主地軟了些許。畢竟是要過一輩子的,要是不能讓這小子徹底服氣,今後還有得鬧。“好了,只要你保證不自瀆,我就保證不再以勢壓人。”
“那你能保證規(guī)則對你我都同樣生效麼?”霍改眨巴著眼睛,接著裝可憐。
“我保證。”東方未明縱然知道這小子定是故意擺出這模樣,依舊忍不住點了頭。
霍改幽幽地看向東方未明,聲音飄忽得就像催眠:“那麼規(guī)則就是這樣:你點香,我這邊就必須立刻開始。然後我點香,你也開始計時。在比試期間,無論我做什麼,你都會聽話配合。同樣輪到你的時候,我也必須乖乖任由你擺弄。最後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達(dá)成條件的人勝,對吧?”
東方未明思考了一會兒,自覺並無紕漏,於是點點頭:“正是如此。”
霍改垂眼輕笑:暗渡陳倉,第三個套放置完畢――東方未明那一局的開始時間由自己決定。
“這一支香,是一個時辰,到時只需比較剩餘香柱的長短即可。”
白玉一般的纖長手指捏著比一般規(guī)格粗長得多的香穩(wěn)穩(wěn)地插入了香鼎之中,另一隻手將火摺子湊上,於是帶著冷冽香味的煙緩緩彌散開來。
“明白。”霍改看著東方未明修長的背影,有如跌坐在路邊等著傻書生一見鍾情的妖精,帶著躍躍欲試的狡黠味道,再無半點鬱悶姿態(tài)。之前因自瀆計劃落空而呈現(xiàn)的頹敗之色不過做戲而已,自瀆僅能保證自己穩(wěn)贏不敗罷了,而他要的,比這更多。比如――杜絕掉東方未明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可能。
東方未明以爲(wèi)自己歷經(jīng)坎坷,終於窺破了對方的一切鬼蜮伎倆。卻絕想不到,他的種種反應(yīng),從頭到尾都在對方的算計之下,並以此鋪下了通向真正陷阱的大道。誰讓……他是某人的親兒子呢,並非情人卻偏偏站在敵對的角度上慘遭心有靈犀,這真是人生最大的杯具。
霍改並未忙著動手,而是先將所有窗口和大門統(tǒng)統(tǒng)關(guān)緊,不留半點縫隙。原本明亮的臥房頓時昏暗了下來,霍改將桌上那單足青蓮燈點燃,跳躍的燭火,染出一抹單薄的明亮,照映著燈邊人因爲(wèi)羞澀而豔麗的面容。霍改將身上的東西一一掏出,放上桌面,銀兩,匕首,還有……薰球。
東方未明看著那薰球,神色微暖:他竟是一直帶在身邊麼?
有著將值錢物品隨身攜帶好習(xí)慣的霍改並未注意此情此景,他將一張椅子拖到空地的邊緣,向東方未明示意道:“你就坐這裡吧,別動,我要開始了。”
東方未明在凳上坐下,雙手隨意地搭在扶手上,微微昂著頭,像一個有欲而無情君主,但呼吸卻是不自覺地粗重起來。他愛的人,正準(zhǔn)備用盡手段取悅自己,多麼讓人熱血沸騰。
霍改沒有像東方未明期待的那樣上前,而是疏離地立在了椅子前方的空地上,脣角勾起一個狡猾而妖異的弧度:“東方,你看過脫.衣.舞麼?”
呼吸瞬間停滯,東方未明很清楚他心愛的人既不樂意觸碰自己,也不樂意自己觸碰他。自己提出這樣一個比賽項目,爲(wèi)的就是逼著他與自己肌膚相親。沒想到,事到臨頭這小子依舊沒有湊上來的打算。更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也甘之如飴,飽含期待。
‘東方未明,瞧你這點出息!’東方未明狠狠地唾棄了自己一把,然而下一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可以更沒出息一點。
舞蹈,自起源起便是爲(wèi)了求.歡而存在的一項藝術(shù),用流轉(zhuǎn)的眼眸誘.惑你的呼吸,用彈翹的手指勾.引你的心跳,用款擺的腰肢吸引你的視線,用柔韌的身體挑起你的獸性。相公館不是沒有精於豔.舞的少年,但從來沒有哪一個,會大膽奔放到眼下這個地步。來自於千年後的舞蹈,摒棄了含蓄的優(yōu)雅,只爲(wèi)赤.裸的欲.望而存在。
無心無情的妖孽背立燈火,盈盈站在身前。雪淨(jìng)的素手反轉(zhuǎn)著順臉龐柔和的輪廓一路向下,那是隻屬於情人的撫摸方式,溫柔而纏綿。指尖滑過粉嫩的頸項,喉結(jié)輕輕滾動,逸出黏膩的嗓音:“誘惑之法,還是你教我的呢,先生。”
仿若無意般勾起香豔的回憶,混雜著師生禁斷的曖昧,一句話,便是一個陷阱。
東方未明眸色深沉,明明沒有音樂,卻彷彿聽見了節(jié)奏,一下一下敲打在自己的心口,操縱著呼吸,魂予神授。
手指勾起衣襟,帶著焦灼的渴求之意狠狠扯開,露出纖長的鎖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膚。霍改哪怕再用半分力,那鬆垮的衣衫都將從圓潤的香肩滑落,而那手,卻偏偏偃旗息鼓,乖順地滑回了兩側(cè)頸窩。戛然而止,於是渴求的欲.望被迫沉積下來,潛伏心底。
腰肢旋擺,帶動著整個身體一起劃出華麗的橫向8字,那一雙手便柔若春水一般,順著身體蜿蜒的河道,扭動著滑至腰間,握住了束縛身體的腰帶。
“先生,好熱啊,我把衣裳脫了可好?”媚眼一掃,偏偏面上帶著稚子般的懵懂笑意,彷彿渾然不知自己吐露出的是何等風(fēng)騷的詞句。
喉頭一緊,東方未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掠奪被囚禁的不僅是視線,還有語言。
霍改當(dāng)然不會在乎東方未明是否回答,他的手已經(jīng)扯住了腰帶的係扣,手腕一翻,一扯,腰帶翩然而落。搖擺的腰肢不停,一手拎繞著脫開的腰帶一端,緩慢而優(yōu)雅地?fù)P起,在身側(cè)劃出道弧形的曲線。下垂的腰帶有如楊柳扶風(fēng),徐徐擺動,更似魚線釣湖,引魚垂涎。
“呵呵……”一聲輕笑從脣間泄出,腰帶被霍改輕輕拋出,擦過東方未明的臉側(cè),正落到椅側(cè)。
東方未明的視線稍移卻又很快被吸引了回去,那衣襟大敞的妖精已經(jīng)向著自己款款走來。衣領(lǐng)被緩緩剝開,絮花輕綻,嬌柔的身體在輕薄的褻衣下若隱若現(xiàn)。手腕一翻,衣衫被甩起,畫了個扇形,便輕飄飄地落到了東方未明的頭頂,散亂地在椅後搭開。
霍改已是舞到了東方未明身前,腰肢扭轉(zhuǎn)著矮□姿,五指張開,在自己滾圓的大腿上煽情摩挲。星眸下顧,道不盡的妖冶,紅脣低喘,說不清的迷亂:“還是好熱,我將褲子一併脫去如何?”
東方未明覺得眼前這傢伙著實可惡,明明做著這樣放.蕩的動作,卻偏要尋個藉口,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可不可以。
“好。”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已低啞至此。
腳步交錯,霍改旋舞至東方未明身後,身子下傾,雙手隨之搭上東方未明的兩肩,緩緩撫摸而下,手指輕輕騷動,手心徐徐輾轉(zhuǎn)。
“那我就爲(wèi)先生脫掉咯,小侖可是個聽話的好學(xué)生吶。”忽然湊到耳邊的紅脣吐出乖巧的話語,乖巧得讓人忍不住渴求更多,讓人忍不住想將其壓在身下,肆意妄爲(wèi)。
東方未明剛剛扭頭,卻被霍改止住了動作,貝齒耳垂上輕咬了一口以示懲罰:“不許動喲。”
東方未明再回神時,霍改已經(jīng)舞回了身前,兩指勾繞住系作蝴蝶的褲帶,輕輕一扯,再放開,那外褲便隨著腿直直滑落,在腳下堆疊作一團(tuán)。霍改一手搭在東方未明的胸口,一手撫上僅著褻褲的大腿,側(cè)扭著壓下腰身,香肩畫圓,撫在腿上的手臂如靈蛇般扭動,在髖部至腳踝這一段肌體上,留下數(shù)個S形的軌跡。
腳尖墊起,輕擡。手指拎挑起墜落於地的外褲,丟棄在了椅腳之下。
“只有我一個人脫,好不公平呢~”嬌嗔的口吻,近在咫尺的的面龐,含嬌調(diào)笑,逼得人形神散潰。
霍改再擡手時,已是搭上了東方未明的腰帶,指掌環(huán)轉(zhuǎn),有如香風(fēng)繞砌。眼神輕慢,橫波入鬢,嫣然一笑,已是解了腰帶,將其橫搭在東方未明的腰腹之上,兩端繞過腰側(cè),在椅後垂下。
“未明,我想要你。”霍改吐出了禁忌的臺詞。
腦子轟然一響,東方未明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某個地方,有如崩潰的河堤。
“你,硬了呢?”手指滑下,在某處點了點,霍改笑得格外得意。
東方未明欣然笑納,與君解羅裳,本就是這世上最爲(wèi)惹人動情的事兒,更何況你對我說出了那樣煽情的話,若是還毫無反應(yīng),那便不配稱之爲(wèi)男人了。
霍改扯著東方未明的褲腰,將外褲剝下,依舊在椅腳丟作一堆。東方未明的某處高高支起,已是將純白的褻褲染成了半透明。
霍改笑著將臉龐湊向東方未明,東方未明一愣:這是要親吻麼?
然而霍改的脣卻是一路向上,直至含咬住了那搭在東方未明頭頂?shù)囊律溃瑢⑵渫狭讼聛恚谧×藮|方未明的整張臉。
“閉上眼,好好感受我。”任性而霸道的句子在此時聽來如此理所當(dāng)然,連呼吸都帶著令人沉溺的毒。
霍改跨坐在東方未明的大腿上,雙臂環(huán)過他的肩頸,緊密相貼著身體,不住聳動,磨蹭。
“哈啊,哈啊,哈啊……”刻意壓低,染著豔色的華麗嗓音,輕聲喘息著,令人酥軟。
視線被遮蔽,於是觸覺和聽覺變得格外敏銳,摩擦著的部分帶來摧枯拉朽一般的快.感,拖著人墜入忘川,鵝毛不起。
東方未明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那麼容易滿足的人,僅僅是腿髖的廝磨,便讓自己失了魂魄。
東方未明已經(jīng)分不清霍改的具體動作了,有時他張開雙腿,在自己身上肆意扭動。有時又一腿卡入自己腿間,上下蹭動。有時直接用手,握住自己已經(jīng)腫脹到疼痛的某處,不住搓弄。
最終,在一陣顫慄之後,東方未明到了極致。瞬間失神,眼前一片絢爛的幻彩。東方未明喘著粗氣回過神來,卻忽而覺得有些不對。
蓋在頭上的衣衫被猛然扯落,東方未明睜眼,低頭,卻是愣住了。
自己什麼時候被綁起來了?!
東方未明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現(xiàn)下的造型:兩條原本堆在腳下的褻褲,將自己的兩腳分別綁在了椅腿之上。橫在腹部的腰帶在椅後繞了一圈,捆緊。兩隻手也不知何時被擱到身前捆作了一堆。
東方未明擡眼,瞪向霍改這個重大嫌疑人。
霍改面上浮現(xiàn)出奸計得逞的欠抽笑容。男人嘛,在精蟲上腦的時候,總是會遲鈍一些的,更何況自己一早便將作案道具擺了個妥妥帖帖,這小子要是不被坑,都對不起自己這半個多小時的辛勤勞作。
“你想做什麼?”東方未明的面色難看得和死人只有一步之遙。
霍改並不答話,施施然地走到香鼎邊,將自己的那支香吹熄,然後新點了一根,插在旁邊。
霍改扭頭,衝東方未明憨厚一笑:“好了,計時開始,你可以動作了。”
“……”東方未明氣得連血都吐不出來了。你把爺給綁得跟個糉子似的,還好意思喊開始,你TM已經(jīng)無恥得登峰造極了有木有!
霍改走回來,手裡拿著個蘋果在東方未明嘴前晃盪,善意提醒:“別激動,也別試圖呼救,你答應(yīng)過的,不以勢壓人。作爲(wèi)一個有氣質(zhì)的流氓和有品位的色狼,說話算數(shù)是必不可缺的基本素質(zhì)。”
“萬!仞!侖!算你狠!”終於發(fā)現(xiàn)自己掉坑良久的東方未明一字一頓,聲聲血淚。
霍改拍拍東方未明的肩,安撫之:“做男人嘛,就是要對自己狠一點。做我男人嘛,我自然就要對你狠一點。”
東方未明扭頭不語,你以爲(wèi)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就成了?就算“我男人”這個稱呼聽起來還挺順耳的也不成。
霍改繼續(xù)給東方未明洗腦:“打小我就深信,會有一個男人是爲(wèi)受我的折磨而來到這世上的。你看你,受了這點摧殘就吹鬍子瞪眼的,要我如何相信你是我的良人。”
東方未明扭回頭來,溫柔詢問:“我不生氣,我一點都不生氣,需要我笑給你看麼?”
“不用了……”霍改看著東方未明那陰森森的笑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霍改就這樣卑鄙地看著東方未明的比賽時間超過了自己,然後厚顏無恥地宣佈道:“我贏了,按約定,我可以離開了吧?”
“你贏了。”東方未明殺氣四溢地宣佈了結(jié)果。
霍改也不含糊,將東方糉子當(dāng)場釋放。
“你走吧,記得我們的一年之約。”東方未明望著霍改,笑容苦澀。
霍改穿好衣衫,收起東西轉(zhuǎn)頭就走。
“萬仞侖,你的心到底什麼做的,無情至斯。”
身後傳來東方未明的聲音,霍改停住腳步,回眸一笑:“所以說啊,一個發(fā)情的你和一個絕情的我,在這個濫情的世間是沒有前途的,你還是早點換個人喜歡的好。”
說罷,霍改大步離去,再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