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李盈箬y狠發笑,“你們當本宮的眼睛是瞎的嗎你們方纔眼底流露出的不屑當真以爲本宮看不到”她是一心都在皇上身上,可並不代表她不會將餘光留在她們身上
越想越可氣,她一腳踹上去,只把二人沒有招架發抖的身體踹的人仰馬翻,“拉下去把她們的眼睛都給本宮挖了”看她們還敢不敢嘲笑自己。
倆宮女一聽,魂當場沒有嚇掉,只呼冤枉。“娘娘”
翡兒覺得不妥,畢竟小姐現在身處皇宮,這好的德行還沒裝上一段時間,怎能就原形畢露了,這宮裡宮外到處都不是她們自己的人,萬一今個小姐殘忍的品行出了,日後在宮裡的地位,可想而知,斷定是好不了了
“賤丫頭,你再敢阻攔本宮,本宮就連你的眼睛一併給挖了”這人一旦要惱怒起來,六親不認不說,管她眼前人是誰,只要被戳了忌諱,讓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警告的話一落,翡兒果然害怕的雙手捂住嘴巴,愣是不敢再吭一聲。眼睜睜的瞅著倆做著最後掙扎的宮女被幾名太監不費吹灰之力的連人帶衣服給拖著走。
“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啊奴婢們冤枉奴婢們冤枉啊奴婢們知道皇上去了哪,奴婢們知道啊皇后娘娘”
若說前面求饒的話李盈箬能裝作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可後面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這進來就那麼輕而易舉的給放出去“把她們給本宮扔回來”
幾名太監得了她的命令,做的也乾脆,當真是連身帶板的給扔了過去,正中她的腳邊。
“娘娘皇后娘娘皇上今日去了風雅閣衛貴人那要說這衛貴人,也當真是不要臉,怎麼如此不把皇后看在眼裡。”
“衛貴人”李盈箬自動忽略掉她們討好自己的謾罵聲,“誰是衛貴人”她只知當今被皇上一夜臨幸的是傾貴人,何時又多了一個這後宮裡頭的狐貍猸子,當真是多她惱的咬牙。
“皇后娘娘,衛貴人就是傾貴人啊據說皇上昨夜留宿的時候,記錯了名字,以爲她名字裡有個傾字,可今日才明白過來這衛貴人原名本叫衛青月,哪有什麼傾字。”
“就是就是要說這衛貴人也真夠令人可笑的,單憑一張臉蠱惑了皇上,而皇上卻連她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怕被人笑掉了大牙。”雖說午時的時候命人給改了過來,可這笑柄,不得在她身上掛上一些日子。
“美貌美貌能當飯吃比起咱們國色天香,聰慧過人的皇后娘娘來,她衛貴人算是個什麼東西”
她們二人有一言,沒一語的瞎撇,說到重點處,還不忘多誇讚這李盈箬幾句。她們在宮裡待了數個年頭,是個主子都喜歡聽好話,這從小含著金湯勺的李家四小姐,更不能忽視。
“被皇上忘記了名字能如何今晚上不照樣留在了那個賤人那”她凍的發青的拳頭驟然握緊,對這個已經被她拉爲死對頭的衛青月更是惱恨,好個賤人,本宮不去招惹你你倒先招惹起本宮來了咱們走著瞧
“娘娘皇后娘娘”她們二人跪著仰頭看這李家四小姐的反應,結果看到的就是那一張沒有所好轉,反倒越來越y森恐怖的小臉,心驚,暗道不好。
她們不叫還好,一腳叫之下,李盈箬原本忘了她們,結果被叫回了神,又是一腳踹過去,別看這李家四小姐人不怎麼大,可這力度,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得。
她們二人被踹翻在地,痛的嗷嗷直叫。“以爲現在討好本宮,本宮就能放了你們是嗎呵”她冷笑,“下賤的人就是下賤,永遠上不了大臺面來人把這倆下賤的東西舌頭眼睛,都給本宮剜了,別讓本宮看的礙眼,聽著噪耳”
“是,娘娘。”
“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啊”這次,任憑她們使出渾身解數,沒有一個人敢去替她們求情。
“娘娘。”翡兒體貼的給她披上一件厚厚的貂皮披風,方纔那幾名太監進來後,她不是沒眼色,是壓根忘了給她遮掩這衣不遮體的身段,好在那幾名太監也是個機靈的,從進坤寧宮到現在,愣是連個頭都不敢擡。
熟悉的溫度回來,緩了會,李盈箬的小臉逐漸恢復正常的氣色,今夜著實是把她打擊到氣的不行,想她何曾受過這個欺負,要是在府裡面,不等她動手,自己的哥哥們和父親,恐怕早就開始動手砍人了,哪能留她們一條狗命在。
“翡兒,本宮美嗎”
“娘娘當然美,娘娘可是這個南嶽最美的美人,放眼天下,有哪一個能比得過娘娘您”這些話,翡兒敢發誓,她絕對的沒有奉承,若是沒有衛貴人突然的出現,她家小姐的確是最美的,可是眼前浮現衛貴人那張比自己小姐還要美上百倍的臉,她才發覺,自己是有多麼的井底之蛙,原來這個世上,還有比自家小姐還要出衆不食人間煙火的美人。
“美那皇上爲什麼不來本宮這,偏去那個渾身透露著土包子氣的女人那”她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渾身的細胞血y都在叫囂,帶有指甲的尖銳手指都能被她戳破細嫩的肌膚。
“這”翡兒靈動的眼珠子動了動,“或許是這皇上見慣了大家閨秀,如今看見了一個出生在農家的姑娘,覺得新鮮,來了幾日興趣。可奴婢敢發誓,這衛貴人絕對比不上娘娘你,要不然這皇上幹嘛封您爲皇后,而只封了她個區區貴人,連其餘的幾位都比不上。”
“你的意思是說,皇上過幾日便會對那個衛貴人膩歪”
“是,娘娘,這點奴婢敢保證,相信過不了幾日,皇上對那衛貴人沒了新鮮感,保準會來您這,到時候見到了您的國色天香,閉月羞花,還不是連魂都被勾走,讓皇上自己都知道,自己看上的那是個什麼貨色,還不得留宿在您這坤寧宮。”若想受主子青睞,就得是個牙尖嘴利,這點,翡兒當之無愧。
李盈箬當真是被她說的愉悅了,本帶有怒意的眸子,逐漸變的平緩,甚至語帶嬌羞的摸上那張能勾魂似的小臉蛋。翡兒說的不錯,她和一個土裡出生的小賤人較的什麼真,她一個丞相家的嫡女,從小備受寵愛,金銀首飾,山珍海味,禮儀風範,哪一個不比她強,豈是她這等凡俗的庸脂俗粉能比的了的心結被解開,她也不那麼氣了,將手伸出,由翡兒攙扶著她去牀榻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