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爲(wèi)王,三對一之下,他們有把握拿下這丫頭。甚至,是直接解決掉她。
死了的人,可是不會爲(wèi)自己辯解的。
“你們!”女子一直波瀾不驚的眼神,終於出現(xiàn)了一絲另類的情緒——憤怒!
她雖然不懼死亡,但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想聯(lián)合起來,把罪名推到她的身上。
不過,她憤怒歸憤怒,安德順卻根本沒有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給我拿下!儘量捉活的!”
儘量二字,被他咬得特別重。穆擎二人一聽,便知道,安六爺?shù)囊馑际鞘?,讓他們活捉栽贓。
“諾!”二人齊齊抱拳應(yīng)聲。
見光閃爍,四人鬥得不可開交。不過,與之前大不相同的是,這回苦苦支撐的人,換做了齊家的死士。
本來,穆擎與蘇恆,就已經(jīng)能與之纏鬥,再加上一個安德順這樣的高手。對方,只有節(jié)節(jié)敗退的份兒。
身爲(wèi)凌子墨身邊,最爲(wèi)他器重的人,安德順的功夫,自然是不會差。
就是比上唐瑾身邊的四大高手,也要強上一線。
有他加入戰(zhàn)局,不出一刻,那名死士便被三人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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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是誰派你來的?”安德順左腳站立,右腳踩在女子的背部,寒聲問道。
在她的左邊,是穆擎與蘇恆兩人。他們各自持一把劍,架在她脖子上,做出一副隨時要殺了她的模樣。
“哼?!迸訏暝鸁o果之後,冷哼一聲,轉(zhuǎn)頭對安德順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笑容還未化開,泛黑的污血便從她的嘴角冒出,順著下頜蜿蜒流下。
詭異而驚心。
“她服毒自殺了?!蹦虑骢久肌?
“她死了,咱們會不會有些麻煩?畢竟我們不是真正的侍衛(wèi),不可能去指證她?!碧K恆也蹙眉擔(dān)憂道。
“這個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自有辦法。”安德順淡淡道,“服毒自殺,也是個不錯的結(jié)果?!?
說罷,他又隨意擺了擺手道,“你們先帶著找到的東西離開吧,湛露和如意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離開了?!?
“諾?!彪m然二人心中尚有疑慮,但既然安六爺發(fā)話了,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待穆擎他們走後,安德順淡淡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屍體,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呵,你以爲(wèi),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嗎?真是好笑?!?
齊家豢養(yǎng)的死士,只效忠於齊家,一旦被人活捉,就算是送命,也在所不惜。
可是,死士是不爲(wèi)外人所知的。
在皇上與齊國公遇刺的當(dāng)晚,竟然有一名武功高強,身著齊府丫鬟服裝的女子被安總管擒下後服毒自殺。
這…怎麼能不引人遐想呢?
甚至,有的人可能還會想到,是否是齊國公故意安排的這場刺殺,想要除掉皇上?
畢竟,自新皇登基以來,皇上和齊家,就在爭奪某些權(quán)利的歸屬。
說不準(zhǔn),這次就是齊桓被逼急了,想出的篡位戲碼。
…
齊府,臥房。
被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的臥房中,一羣人跪在牀前,激烈地討論著。
在安德順三人收拾看守書房的死士之時,已經(jīng)有好幾名醫(yī)者,現(xiàn)行到達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