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做常奎的殺手到來的時候,是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那個時候的顧衍生,早就已經(jīng)不再戴任何的面具了。
所以那個常奎的殺手甚至都沒有認(rèn)出來顧衍生。直到顧衍生說話和使出那一招他習(xí)慣性的招式的時候,常奎的眼睛纔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顧衍生,眼神中有許多的驚奇。
“你就是金面具?”常奎的聲音中帶著許多的滄桑和吃驚,但是那份吃驚不過只是維持了一會兒。
顧衍生看了一眼常奎,隱隱的有些猜到了這個人來到斷崖山的原因了。但是他卻還是沉住了氣,語調(diào)非常冰冷的道:“我們這兒向來都是一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不知道常奎你有何事會突然找到這兒,若是你是友,那麼我們都是江湖之人,自然是可以彼此好好地相處。但是若是你是敵的話,怕是我不會熱情的招待了。”
顧衍生的這些話說的非常的冰冷,也說的非常的果斷和決絕,但是常奎即便是聽完了顧衍生的這些話,但是臉上依舊沒有什麼改變,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我們本都不是什麼愚笨的人,我想我能夠找到你的這兒,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常奎說完,眼神卻是非常淡然的看著顧衍生。
“有事的話便不妨直說,拐彎抹角的也勞神傷心。”顧衍生的聲音還是非常的冰冷,其實(shí)他也是聽說過常奎這個人的,不過若是在常奎找來的時候並沒有自報姓名的話,那麼顧衍生怕是還是認(rèn)不出眼前的這個人的。
其實(shí)外界不過只是傳那個叫做常奎的男子總是喜好穿著一件藏青色的衣衫,但是這世間會穿藏青色衣衫的人還不是千千萬萬呢。
所以若是不說,顧衍生自然是不知道的,雖然在常奎的左手手臂處,有一處非常明顯的疤痕,那其實(shí)是一朵大紅色的玫瑰花,只是若是第一眼見到的話,又怎麼會就那樣看的到這樣的特徵呢。
“哎,我想有些事情你應(yīng)該也是已經(jīng)猜到了,既然如此的話,又何須要我全部都解釋的一清二楚呢。”常奎笑了一笑,然後眼睛中閃現(xiàn)出了一種非常奇怪的光芒。
“我是誰派來的,想必你金面具多多少少也是能夠猜得到的。”常奎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中帶著一絲的譏笑。
“你們的組織爲(wèi)何要這樣費(fèi)盡心機(jī)的找我呢?”雖然顧衍生已經(jīng)可以猜到隱隱約約的其中的原委了,但是顧衍生卻還是裝作不明白一樣的問道。
“金面具,你當(dāng)真是要讓我將所有的事情都說穿是麼?”常奎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陰森,然後目光凜然的看了一眼顧衍生,隨即道:“周瑜蔚藍(lán)這個名字你可否聽過。”
常奎終於是說到了正題了
,顧衍生看了他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若是我說我不知道呢?”顧衍生很自然的撒了這樣的一個謊言。
常奎看著顧衍生臉上的表情,隨即輕聲的笑了一下:“你也不必這樣,若是不確定的話,我也萬萬是不會問出這樣的話來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綁架董朝皇帝的妃子,怕不僅僅是死罪這麼的簡單的吧。”常奎的臉上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目光冷冷的盯著顧衍生。
“周瑜蔚藍(lán)這個名字我倒是有所耳聞,但是人卻是不在我這兒,想必你所得到的消息全部都是假的吧。”顧衍生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想到你們組織居然也參和進(jìn)了這樣的一件事情中。”
“呵,雖然我們組織不算是什麼武林正派,但是我們卻都是星沙城的子民,自然是要聽命於星沙城的城主的,如今怕是你不知道的是,星沙城的城主已經(jīng)是召集了星沙城的所有的能人志士,都在尋找著周瑜蔚藍(lán)。所以這樣一個可以在星沙城的城主面前表現(xiàn)是機(jī)會,我們又怎麼會就這樣白白的浪費(fèi)了呢。”
常奎目光森森的看了顧衍生一眼,隨即輕輕的戲謔的笑了一下。
“看來這星沙城的城主倒是的的確確有許多的魅力可以吸引著武林之內(nèi)的黑白兩道都爲(wèi)他辦事。”顧衍生聽了常奎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改變,相反的是。顧衍生卻是突然輕輕的笑了一聲。
常奎聽了顧衍生的話,也只是乾乾的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又將目光看向顧衍生:“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diǎn),將周瑜蔚藍(lán)早早的交出來,否則的話,若是組織或者是城主真的要你的性命的話,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呢。”
常奎說道這邊,又頓了一頓,表情非常嚴(yán)肅的繼續(xù)道:“若是你識趣的話,那麼我還可以請求組織繞你性命,但是若是你這般不識趣的話,那麼我們也只好取你的性命了。”常奎說道這邊,語氣中透著一絲的兇狠,然後目光非常凜冽的看著面前的顧衍生說道。
“那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常奎你的武功了。”顧衍生仍舊只是雲(yún)淡風(fēng)輕的笑笑,好像根本就無懼於常奎所說的那些話。
其實(shí)顧衍生原本就是一個已經(jīng)將生死全部都置之度外的人了,自從那一次被金葵子救下以後,其實(shí)顧衍生早就覺得自己其實(shí)不過是一個經(jīng)歷過九死一生的人了,有時候他甚至是覺得,若不是當(dāng)初金葵子的出手相助,或許如今的他不過只是如同螻蟻一般的被王吉折磨而死罷了。
既然他顧衍生的性命也不過是撿來的,那麼如今爲(wèi)了保護(hù)自己心愛的女子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再說,他其實(shí)也是篤定自己的武功應(yīng)該並不會比常奎所差勁到什麼地方
的。
常奎聽了顧衍生的話語,原本臉上的表情還算平和,但是顧衍生的話剛剛說出口,常奎臉上的神色就變得肅殺了許多,他的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溫度,冰冷的就好像是一塊千年寒冰一般。
“既然你想送死,那麼我便成全你便是了。”常奎的最後一個字的了還沒有完全的說出來,便只見他突然之間的騰地一下從身上拔出兩把小巧的尖刀,然後直直的向顧衍生衝了過去。
四周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非常的肅殺了起來。雖然常奎的這一系列的動作非常的迅速,再加上他在攻擊顧衍生之前卻是一點(diǎn)點(diǎn)的預(yù)兆都沒有。但是顧衍生卻是絲毫都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樣子,只是依舊是溫潤如玉的站在原地。等到常奎的尖刀馬上要刺中顧衍生的身子的時候,顧衍生才突然之前一個轉(zhuǎn)身,隨即非常巧妙的躲過了常奎的那兩把尖刀。
“你,怎麼可能。”常奎見到顧衍生非常靈巧的躲過了他的攻擊,於是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可思議,因爲(wèi)他的這兩柄尖刀可是出了名的,若是對手被尖刀刺傷了一點(diǎn)點(diǎn),哪怕不是刺中了致命的要害,但是卻還是會慢慢的痛苦的掙扎的死去,因爲(wèi)常奎在尖刀上,會塗上他特別精心研製的一種毒藥,叫做一日紅。
這種毒藥是出自西域的一種非常歹毒的毒藥,光光是從名稱上面就可以看出這種毒藥的殘忍和毒性了。
一日紅其實(shí)顧名思義就是中了此毒的人會在一日之內(nèi)就毒發(fā)生亡,當(dāng)然這種毒藥的恐怖之處還遠(yuǎn)遠(yuǎn)地不在於這個,最最關(guān)鍵的是,若是中了這種一日紅的人,在毒發(fā)的時候,身體的各個器官都會出現(xiàn)衰竭和出血的癥狀,而在毒發(fā)的那段時間內(nèi),中毒的人會全身上下都如同被刀割一般的難受的痛苦。
等到毒性完完全全的傾入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的時候,那麼也就是中毒之人面臨死亡的時候。
而往往等到那個時候,那個中毒的人也是全身上下都是紅色的時候,直到死之前,那個中毒的人都是會被自己的鮮血全部都將身子浸沒,所以這一日紅其實(shí)也算是有兩層意思,雖然這種毒藥其實(shí)也是有解藥的,但是即便是服用了那種解藥,但是那中毒之人的武功卻還是不可能再挽救的回來的。
“常奎兄你的尖刀我早就已經(jīng)有所耳聞了,這也算是在星沙城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武器。只是我始終是覺得常奎兄你的尖刀似乎是太過於殘忍了,其實(shí)有時候要將一個人完完全全的殺死的辦法有許多種,何必要這樣讓人生不如死的死去呢,還不如就一刀了結(jié)了對方的性命。”
顧衍生完全沒有提剛纔常奎有些猝不及防的攻擊,只是淺淺的笑了一下,輕聲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