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趣熙家裡的那些親戚鄰居對楊遠來說真的可以用駕馭洪水猛獸來形容,雖然很尷尬很僵硬感覺像做夢一樣,到底還是撐下來了。這個年無論是趣熙還是楊遠或者說趣熙家的那些親戚朋友,過的都是相當(dāng)?shù)臒狒[非凡。
結(jié)婚的日期被訂在了五一。婚禮就在阿遠的那幢別墅裡舉行。
那天趣熙在這座城市的所有朋友全部到場,送上了自己對這對新人的祝福。阿遠只請了一些相交甚深的人和同事前來,唯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女人的到場,而唯一讓他遺憾的卻是他家老爺子直到婚禮的最後一刻都不曾出現(xiàn)。是真的恨著自己這個不孝子吧?!
誠然,婚禮只是所有一切的開始,或者我們可以說是爲(wèi)“一切皆有可能”拉開了序幕。有人戲稱是:一切苦難的開始。不盡然!但磕磕碰碰卻是每一個家庭的必修課。阿遠和趣熙也不會例外。
可是讓楊遠鬱悶的卻是他和趣熙大部分的矛盾都不是來自他們自己本身,而是那個從他們婚禮那天開始就一直陰魂不散時不時的在他們生活裡出現(xiàn)一下充分發(fā)揮她生活調(diào)節(jié)劑作用的女人---南宮笑笑。
她甚至在他們結(jié)婚半個月後就在他們別墅的附近租了一幢二層小樓,於是乎趣熙百分之七十的業(yè)務(wù)時間全被她包攬,十次有八次他晚上回家都能在自己家的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那個從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女人毫不見外的坐在沙發(fā)上擺弄遙控器或者乾脆只是坐著發(fā)呆,再不就是拉著趣熙賊笑著不知道在聊些什麼“不健康”的東西!
如果只是霸佔趣熙,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這樣他也就忍了,反正老婆是他的,再怎麼著晚上睡覺熙兒還是要抱著他才能睡的安心。可是,那個女人竟然用那些“不健康”的東西把他溫柔可愛單純的熙兒給教壞,他就真的不能再咬牙忍耐了!
“哇!!!老公你快看!真的好帥哦!我好喜歡!!好喜歡!怎麼辦?!怎麼辦?”趣熙拽著楊遠一臉萌到要死的表情卻是對著電腦屏幕的。
但見那上面金希澈的燦爛笑容正嘲諷的刺激著他最後一根脆弱的神經(jīng),強忍著暴跳的妒火,咬牙切齒的扳過自己老婆花癡一般的笑臉,眨巴著漂亮的眼睛溫柔的笑問:“老婆,他有我?guī)泦幔俊?
趣熙差點兒被他萌翻,可癡迷的神情卻也只維持了五秒鐘,無限感慨撇嘴抱怨:“吶,人家也會審美疲勞的嘛!”
“老婆,我們結(jié)婚才兩個月吧?你不覺得你這麼快就對我審美疲勞太傷人心了嗎?”楊遠不滿的瞪著她,憤怒的指控。
“老公,別這麼小氣嘛!”趣熙親親他的脣角,安撫小朋友似的,“我還是最愛老公你哦~”說完卻是再無半分留戀,繼續(xù)瀏覽公主的網(wǎng)頁去了。
“他……他有什麼好啊?”楊遠實在崩潰,一個大男人把自己整的男不男女不女的,長髮,粉衣,動作還曖昧,喜歡他的女人誇他漂亮,不喜歡的還指不定說的有多難聽呢?!反正他是左看右看也沒喜歡上。
“都好!人好,歌好,演技好!”趣熙興奮的掰著手指數(shù)給他聽。
楊遠看著她那白癡樣兒真的是又惡寒又心疼!嗚嗚,他那麼可愛的熙兒啊,怎麼就被那個壞女人荼毒成這樣了呢?一向只當(dāng)娛樂界在另一個平行世界的趣熙如今竟如此瘋狂的喜歡著一個明星,怎不讓他抓狂啊!天,他再次揍人的心都走了。如果他沒有在趣熙面前保證過的話。
“是嗎?可是我怎麼覺得他像個人妖啊?如果藝人都像他這樣,我寧願一輩子不看電影!”楊遠直想砸電腦,卻又不想因爲(wèi)這個跟趣熙吵架。
“不許你侮辱他!公主可是很男人的!”趣熙一下子來了氣,暫時放下自己瀏覽網(wǎng)頁的興趣,擡頭瞪著他,嘴撇的老高,可見其不滿的程度。
“那你們爲(wèi)什麼叫他公主而不叫他王子咧?”楊遠也氣,開口就頂了回去。
“因爲(wèi)他漂亮啊?因爲(wèi)他比女人還要漂亮,所以叫他公主!”趣熙傻傻的笑著,滿眼粉紅泡泡,“他是那麼聰明,那麼堅強,沒有人可以像他一樣把淚水忍住不停的變換表情,卻只是爲(wèi)了讓身邊的人開心,放心!”
“別忘了,你看到的只是臺上的他!”
“因爲(wèi)他的本真是裝不出來的!所以,我相信,他臺下也是這樣,得意時,侃侃而談,失意或有心事時,就沉默不語,失意在自己的失意裡……”
“盲目!”楊遠皺眉瞪她,頂不住她滿是粉紅泡泡的花癡攻勢,一時委屈難過到不行,捧著她又要關(guān)注別人的臉,哀怨的控訴,“老婆,我吃醋了!我不喜歡你這樣喜歡別人!”
“別這樣了,乖!我愛的是你啊!相信我!恩啊!”狠狠的在他嫩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佔了大便宜般的傻笑著,“人家無聊嘛!你忙的很,都沒空陪我,我身子沉的不行,不想動,一個人在家又無聊,笑笑就提議說實在無聊看看娛樂也就當(dāng)娛樂了!於是,我就無聊的去看了,然後就喜歡上了……老公,你知道人家真的好累,好無聊嘛!”
楊遠心疼的揉了揉她發(fā)酸的腰,輕輕的把對著自己撒嬌的寶貝攬在了自己懷裡,此時所有的怨言都不再重要:“老婆,很辛苦嗎?對不起,不能替你承受!再過一個月就會好了,相信我,孕吐也就前三個月特別明顯!中午我不在家有沒有好好吃飯啊?一會兒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不是給我!”趣熙故意繃著臉,嚴(yán)肅看他。
“對,是給我們家大寶貝和小寶貝兩個人的!”楊遠輕撫了撫她還看不出什麼的二月肚,嘴角的甜蜜卻是盛也盛不下滿滿的溢了滿地滿屋滿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