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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無時無刻不在從她的身體中往外蒸發的真氣,除了能利用於體察附近的事物之外,她還沒有找到其他的利用方法。
如今她發現自己居然可以控制這些真氣的蒸發集中到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而且還可以有意的控制一下施放的速度。
那麼就是說這功夫的有用程度已經在大大的提高了。至少這些不斷蒸發的真氣可以通過她的引導進入別人的身體替人療傷。
看到劉昔已經安穩了下來,蘇玉煙收回自己手。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劉昔的房間,現在劉昔住在這紫寧殿裡還是比較安全的。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蘇玉煙立刻打坐,開始練習自己的生復花雨決,她雙手交叉放到兩個膝蓋上,用今天感受到的自己可以控制即將離開自己身體的真氣的辦法練習。
兩個時辰在她的專心致志下,很快就過去了。她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剛纔她發現自己今天晚上收集的真氣比以往的時候要多得多。
雖然不能控制蒸發與否,但是她已經可以控制住蒸發的數量和緩急程度,只要入多於出,那麼她就能更多的控制住自己體內的功力穩定的增長。
取下自己臉上的面具,蘇玉煙坐在牀頭上舉起銅鏡,仔細的擦洗自己的臉。雖然柏溪給她的那面具製作得精細異常,而且材質非常的輕薄透氣。
但是帶了一整天的時間,蘇玉煙還是覺得自己的臉難受得不得了。摸著自己光滑的肌膚,之前還橫在自己左臉上的那道疤痕早就不知所蹤。
就好像是那個創造了這個疤痕的公孫皇后一樣,到底在她走之後這個宮裡發生了什麼?蘇玉煙第一次覺得自己應該瞭解一下。
雖然她現在已經完全的脫離了這後宮的爭鬥,放棄了君王的情愛,一心只是爲了自己的兒子。但是正是爲了自己的兒子,她纔要更明白這個宮裡的形勢。
她沒有野心,更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爲這東劉王朝的統治者。但是事實上劉昔已經坐上了太子之位,這就代表小小年紀的他已經成爲了這爭鬥風口浪尖上的那個人。
如果涵皇后想要替自己的兒子爭的就是這個太子之位的話,蘇玉煙完全不介意把這個位置讓給她。
做了皇上又如何,不管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的今天,她都沒有見到劉畟快樂過。他的世界總是忙、忙、忙,所有王位能給他帶來的樂趣都不是他所喜歡的。
哦,不對。也許女人這方面對劉畟來說很合適!他就最適合做一匹種馬了!蘇玉煙自己也沒有發現她的想法裡多了幾絲酸酸的氣息。
。。。 。。。
小心翼翼的防著涵皇后那邊出招,但是這日子卻偏偏風平浪靜了下來。蘇玉煙每日就是縫縫補補,洗洗涮涮。
前朝好像有大動作,涵皇后爲了配合皇上的行動,所以整個後宮都是以節儉爲本。就連劉昔的衣服也不是破了就換新的,而是縫補之後再穿上。
偏偏小孩子調皮好動,在下課的時間還不忘了要上樹攀爬一番,沒兩下這衣服上就磨破了兩塊,讓蘇玉煙看著很是
頭痛。
這麼大的洞,要是補上的話,那就是要上補丁了。可是一個太子穿著有補丁的衣服怎麼能像樣呢?
正在她頭痛不已的時候,突然劉昔就跑進了她的房間,拉著她的手說道:“蘇嬤嬤,你快來看我新寫了一首詩。”
自從她幾次和劉昔相處下來,這個孩子立刻和她熟絡了,而且還黏人得可怕。在她教了幾種好玩的遊戲,讓他帶到課件去和同學玩之後,他便更是喜歡纏著她了。
這小皇子的生活也是太過單調了,只是單純的曲起一隻腿互相碰撞著鬥雞就足以讓他興奮上一整天。
當然,劉昔只是在學校和伴讀們玩了一次之後便被太傅狠狠地批評這樣的行爲不雅。甚至被罰了一頓戒尺,流了幾滴眼淚。
但是回了宮裡,他便拉著自己身邊的小太監玩,把宮門一鎖就沒人知道。一連鬥了好幾天,蘇玉煙看他這狂熱的程度,心裡都有些後悔把這樣的遊戲教給劉昔了。
好容易這“鬥雞”的熱度纔過去,劉昔就開始喜歡上寫打油詩。這個行爲比“鬥雞”高雅了些,但還是不能入了太傅的法眼。
唯一的讀者便成了蘇玉煙,他剛剛纔新寫了幾首不錯的,就急匆匆跑來拉著蘇嬤嬤要念給她聽,和她笑一笑。
正當他拉著蘇玉煙的手從後院通過前殿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大聲的通報:“皇上駕到~”這一聲喊得有些晚,因爲皇上在喊聲中已經邁步走進了前殿裡。
聽到這樣一聲喊,不要說蘇玉煙了,劉昔自己也慌了。他立刻放開蘇玉煙的手,恭敬的跪倒在地上:“兒臣拜見父皇!”蘇玉煙也趕緊的跪倒在地上:“奴婢拜見皇上!”
跪倒在地上,劉昔的腦子裡還在不停的糊塗著。父皇不是忙著南疆的糧草調集問題麼?怎麼現在突然有空來找他了?
蘇玉煙則看著他那雙越走越近的明黃色的鞋子心裡一陣陣的抽搐,這個傢伙來做什麼?自己的兒子之前有事也一直不管不問的,現在沒事了知道過來耍威風來了麼?
掃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人,劉畟對身邊的太監使了一個眼色,那太監立刻清了清嗓子拖長了聲調說道:“平身!”
“謝皇上!”一衆人起身還不忘了謝恩,對蘇玉煙來說更要謝,首先在心裡就謝謝了劉畟家的祖宗十八代。
劉昔畢竟是小孩子心情,看到自己的父親專門來看自己,總是高興的。蹦蹦跳跳的就上前去拉住劉畟手,讓劉畟上下打量一番。
等劉畟看好了,劉昔才引著他父皇坐到椅子上,讓太監上這紫寧殿裡最好的茶水來給父皇喝:“父皇喝茶!”
六歲的小孩兒,白白嫩嫩,小手不穩的端著個茶杯恭敬的遞到劉畟的面前,奶聲奶氣的說:“父皇喝茶。”
即便是劉畟那樣君王的硬心腸此刻也軟了,只是摸著他那毛茸茸的頭頂不說話。心裡只是欣慰自己的兒子如今也長大了,能拿出一宮之主的風範來招待他父皇了。
站在一邊看著劉畟劉昔這兩父子之間父慈子孝的畫面,蘇玉煙不由得心裡一陣
動容。現在擺在一起看,這兩人還真是兩父子。
看看那鼻子那嘴,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拓出來的,根本沒有一點不同之處。就連兩個人之間的氣質神態也是極其相似。
只是劉昔人小鬼大,學著他父皇的這正經的動作做起來威嚴不足,倒是稚嫩可愛多了許多。
劉畟選了個好位置,坐在劉昔的對面,正對著站在劉昔後面的蘇玉煙。這位置能一邊和劉昔說話,一面把蘇玉煙看個清清楚楚。
她居然沒有穿自己送她的那套宮服?剛纔他進這紫寧殿的時候可是看到管事的那黃嬤嬤都穿上了。
不過好在東劉王朝裡嬤嬤們穿的宮服不像妃子們那般寬大,而是爲了方便幹活而設計得相對緊身。從這裡他可以清楚的看得出蘇玉煙在那宮服下的身材依舊是玲瓏有致。
面對那麼一張臉,他居然也能想到那裡去,劉畟也覺得自己不是一般的強大。其實她即使毀了那張臉還能惹得他喜歡的關鍵之處還是在於那雙漂亮的眸子。
又大又亮,黑得像是點漆,裡面像是撒了一大把星光似的。一眨一眨的就把劉畟給閃得頭昏眼花,暈頭轉向,別的都一時間分不清了。
說到眸子,劉畟此刻又有些不開心了。因爲他都在這紫寧殿裡坐了這麼久了,那蘇玉煙的眸子還是死死的盯著劉昔,一點看到自己的跡象都沒有!
“咳咳咳!”劉畟故意發出幾聲響亮的咳嗽,聽到咳嗽聲的其他人都立刻慌亂了起來。李公公立刻撲了上來:“皇上您怎麼了?”
劉昔端起茶水,一臉的緊張:“父皇您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劉畟正在心煩蘇玉煙不看自己呢!這吸引了蘇玉煙所有目光的罪魁禍首還敢在這裡開口。
就算他咳嗽,周圍的人都那麼關注他的,結果蘇玉煙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劉畟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把茶杯從劉昔的手裡拿過來重重的放到桌子上:“都退下,我沒事!”
看到父皇莫名的生氣,劉昔以爲是自己做錯了什麼,立刻就收斂了剛纔陽光可愛的樣子,低下眉頭一臉的憂愁。
這些都是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蘇玉煙身上的劉畟沒有注意到的。就在這時,劉畟看到蘇玉煙擡起頭看了自己一眼。
他立刻假裝做自己漫不經心的一擡頭纔會湊巧和她目光對上的樣子,但是這一對視他沒有從蘇玉煙眼神裡看出任何的情意綿綿。
一種不耐煩加上鄙視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從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來,直接就射到了和她對視的劉畟的心裡。
劉畟心裡一震:這個女人對他簡直就是視而不見加極度的不耐煩啊!還有,剛纔那個被激怒了的眼神到底是什麼啊!
他這低頭一眼才發現自己被蘇玉煙用眼神封殺的原因,就是劉昔臉上那可憐的神情。
【有一句話我覺得是真理“做事情,不管是做什麼事情,只要堅持做,就一定會有結果!”最近我看到了我青春期的時候堅持看各種也H小說的結果了!寫起這一類曖昧的劇情的時候我總是非常的自信流暢呢!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