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島國人也毫不客氣,紛紛直擊而來,熱血高漲的嶽奇奮力反擊,直接和島國人硬碰硬,論速度嶽奇比不過島國人,但是論生命恢復能力和力量嶽奇絕對穩操勝券,嶽奇就這麼一拳換一命的進行攻擊,只要躲過島國人給自己的致命傷,其餘的傷害都會瞬間修復,此刻的嶽奇猶如科拉半島地下金字塔的怪物一般,簡直可怕得駭人,剩餘的島國人見打不過嶽奇跟香兒,立刻退出房間,並把房門緊緊鎖死,以防止倆人趁亂逃跑,隨後撤向後方,看樣子是去尋求三浦指揮官那樣的更高級變異島國人。
“夫君,你怎麼忽然間這麼厲害?”
嶽奇被滾燙的心臟所影響,情緒異常的激動,直到見附近沒有了敵人,才慢慢冷靜下來,嶽奇不知道怎麼回答香兒的問題,因爲自己的這股力量難以控制,時有時無,況且在金字塔的時候香兒處於昏迷狀態,雖然知道嶽奇等人後面的遭遇,但是沒有親眼見過嶽奇暴走時的樣子,嶽奇無奈的搖搖頭,有些失落的告訴香兒。
“不知道,不過看來咱們惹禍了,等那個首領一來,就算我這狀態再厲害,也會被打敗吧,對不起香兒,我的冒失害了你”
香兒聽見這話瞬間淚崩,隨後笑著走到嶽奇身旁。
“夫君,不要這麼說,這一路走來,我覺得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命的價值,我能這麼依賴你我真的很高興,我終於再也不用繼續裝堅強了,即使你的決定是錯的,我也會和你一起走到底”
嶽奇第一次被人這麼肯定,心裡十分高興,如果當初自己對曉悅悅也能有這份責任心和安全感,是不是倆人就不會有這樣的結局?嶽奇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裡學到了很多東西,如果這場噩夢能夠醒來,嶽奇希望自己會是一個真正有擔當和責任的男人。
“能幫幫我嗎?”
此時的嶽奇和香兒處於失落狀態,早就忘記了身旁的人魚,人魚還跟剛纔一樣,在地上亂撲騰,以至於有些缺少海水的灌溉導致渾身出現乾癟狀況,倆人立刻合夥把人魚放回魚缸,人魚回到魚缸後很高興的歌唱。
“我就知道主神不會不救我的”
嶽奇冷哼一聲。
“對啊,誰讓我聖母婊呢,這下好,一會那幫真正的變異人過來,咱們都得死”
人魚一副高興的樣子,似乎並不擔心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在魚缸遨遊倆圈後告訴嶽奇。
“主神,這就不用你擔了心,我先主已經全部到達外面,爲的就是打敗這些惡人,我們常年受到他們的欺壓,是時候該到反擊的時候了,那些人再厲害,也打不過我先主的,倒是你和副神,你們倆個怎麼這麼弱小,是不是還沒到達瑪雅星?”
人魚口出驚人,嶽奇跟香兒根本都沒反應過來,這一問更是給倆人直接問糊塗了。
“什麼?什麼瑪雅星?”
人魚看倆人的狀態有些驚訝和不解,繼續問嶽奇。
“你不記得了嗎?先主們說主神們創造我們之後便全部離去,說是什麼有一股強烈的威脅正在靠近,讓我們族保護好神殿之門,還說萬年之後你們必將重新返回”
人魚這麼一說岳奇更加無語,這都哪跟哪,什麼主神副神?什麼威脅?重新返回的人是指嶽奇跟香兒?這人魚是是不是傻了啊?機靈的香兒見事情不簡單,開始問人魚。
“美麗的人魚,那你能好好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我們就是來尋找這個答案的”
人魚若有所思的思考片刻後告訴倆人。
“這樣啊,看來主神和副神都失憶了呢,其實我們人魚族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你們是地球的最後四個神靈,並且創造了我們,讓我們守護著一扇通往神殿與地獄的門,並告訴我們人魚族,除了你們四個神外,不要告訴任何人這扇門的存在,也不許我們到海上游走,所以我們世世代代都生存在這深海之下”
嶽奇聽後一個顫抖,什麼意思,合著自己是造物主,還留下一扇通往神殿門,不過這神殿和地獄是什麼意思?會不會就是深海幽怨的大門?嶽奇和香兒都是一臉懵狀的互相對望,嶽奇正想再問些什麼,潛艇忽然一個巨抖,四處瞬間裂開,海水一個勁的衝進來,水壓也席捲而來,嶽奇狠狠的抱住香兒,只見潛艇越抖越嚴重,一剎那間便段成倆節,其中一節以飛快的速度逃之夭夭,而嶽奇和香兒所待的位置是被遺棄的部分,誰也沒搞懂發生了什麼,但是嶽奇和香兒知道這是人魚的傑作,真是想不到人魚居然有這麼恐怖的破壞能力,這艘波塞冬號的巨大可是曠世罕見,沒想到就在剛剛的頃刻之間就斷成了倆節,有些讓人無法接受。
被遺棄的不止嶽奇倆人,還有很多島國人,這些島國人體內都有注射過變異細胞,正都奮力的想要追趕逃跑的那半截潛艇,不過四周的危險遠遠超出了預算,只見整片海域瞬間充滿血腥味,一些不知什麼怪物在吞噬著這些島國人,島國人在這種水壓下也無法逃離太遠,雖然想要反抗但最終只能跟魚食一樣任魚宰割。
和嶽奇還有香兒在一起的人魚此時也掙脫掉魚缸,很自如的游到嶽奇和香兒旁邊,深海雖然黑暗,但是人魚所遊之處就會擁有亮光,這種亮光貌似是一種警告,是一種令所有海底生物都不敢靠近的標誌,嶽奇不斷的冷靜自己的意識,爭取不讓自己暈厥,並且開始四處尋找香兒,找到香兒後立刻跟香兒抱成一團,人魚自然不會不管倆人,游到倆人身旁拉著嶽奇倆人遊向前方。
在這深海之下的水壓和溫度可不是開玩笑的,嶽奇的身體還能勉強挺住,但是香兒只能抗一會兒,況且先前倆人已經在水壓下待了少許時間,這一刻香兒又非常虛弱,嶽奇只好緊緊抱著香兒跟著人魚遊蕩,不知遊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遊了多遠,只知道在水壓的驅使下,自己越來越困,越來越疲憊,很快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