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嶽奇和香兒敢肯定這座金字塔裡面一定還有什麼秘密是倆人所不知的,絕對是倆人到現在還沒發覺而已,因爲這座金字塔本身就很古怪,按正常的瑪雅人遺留歷史金字塔來講,在塔中間打通一條通道本身就不是什麼合理的事情。
“香兒,先前那隻生物消失的地方,你還記得嗎?”
香兒點點頭。
“好像有點印象,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嶽奇若有所思的思考片刻後告訴香兒。
“這些未知的生物能隨意的在含金量這麼高的金屬牆上穿來穿去是件很不合理的事情,我在懷疑它們是不是有什麼方法能夠通過,而我們卻不知道這種方法”
香兒明白嶽奇的意思,這些生物既然能隨便的在這地下中游走穿梭,肯定是有他們自己的辦法和方式,而想找到這種方法就只能在它們消失過的地方進行研究,不過這又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天知道那消失的生物會不會再原地出現,萬一倆人回去研究那塊地方,正在研究的時候那生物出現,倆人豈不得大戰一場??蛇@麼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李麗和自己師姐的處境非常危急,香兒只好靠著記憶尋找離那生物消失地方最近的壁畫。
“在這裡,夫君,就是這張靈狼的祭祀壁畫,應該就在這附近”
嶽奇高興的拍拍香兒。
“香兒,你真行,關鍵的時刻就你最靠譜”
香兒聽到嶽奇這麼誇獎自己,顯得非常的滿足。
“那夫君,那我們...”
嶽奇知道香兒想說什麼,但是現在衆人正處在危機時刻,無心談論兒女情長之事,趕緊打斷香兒的話。
“香兒,現在快點找到人是主要事,別的事等我們有命安全離開再說”
香兒聽後不知是喜是憂,但是片刻後卻堅定的回一句。
“就算拼掉香兒的性命,也會讓夫君安然無恙的離開”
聽見香兒這麼回答自己嶽奇有些心虛,感覺很對不起香兒,這麼好的大媳婦那可是幾輩子都找不到的,而自己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剋制,有些時候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正常男人。不過此時身陷在這人類未知的地下之中,確實無心談論情感問題,畢竟現在性命是最重要的。說來也快,倆人很快便走回那隻生物消失的地點,香兒指著那幅祭祀靈狼的壁畫。
“夫君,它好像就是在這裡消失的”
嶽奇開始左顧右盼,生怕漏掉一丁點蛛絲馬跡,可這純金的牆壁上除了壁畫真的再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嶽奇只好把目光放在壁畫上,這壁畫跟香兒記錄下來的壁畫一樣,感覺並無什麼異樣,就是在刻畫一羣瑪雅人在祭祀一個神靈,而用俯視的眼光進行觀看的話,會發現祭祀的神靈跟古中國聖獸中的靈狼非常類似。嶽奇很不理解,難道這地下生物真的能夠在純金的牆壁中穿梭自如?那可真是文明界的一大奇蹟,在人類的文明中曾幾何時出現過一種穿牆的魔術,不過那都是障眼法,而這裡任何東西都是實打實的,不可能跟嶽奇和香兒耍障眼法,肯定還是嶽奇沒發現什麼重要的機關設置。
“夫君,這牆沒有任何問題,是不是我們搞錯了???”
嶽奇搖搖頭,覺得自己應該不可能搞錯,如果是自己搞錯,那倆人是怎麼稀裡糊塗進來這裡又出不去的呢,這裡絕對有問題,就在嶽奇轉身想回話香兒的時候,感覺那麼一瞬間自己似乎看見了什麼,一個小細節,無人在意的小細節,而且就在壁畫上,嶽奇趕緊在壁畫上收索,想找出這個小細節。
“香兒,你看,就是這裡,這個小細節,咱們一直沒注意”
嶽奇拉過香兒,抱起香兒讓香兒呈俯視斜角看壁畫,香兒看後馬上一驚。
“那個被包裹的水晶頭顱的布不見了!”
嶽奇放下香兒後笑笑。
“對,問題就在這裡,可要怎麼做?怎麼做?”
嶽奇開始在壁畫裡祭司的水晶頭顱旁邊找尋線索,果不其然,壁畫上的頭顱是能夠移動的,是那種從外到裡式的移動,只有俯視才能看見移動的軌道,頭顱能夠直接移動到所祭祀的聖獸面前,香兒見狀連忙對嶽奇豎起大拇指。
“夫君你真是這方面的行家,怪不得我父親會相中你”
嶽奇得意的笑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有用,不過這移動歸移動,牆壁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嶽奇很尷尬,難道自己研究半天的成果就是這樣的嗎?所以很不好意思的去觸摸牆壁,沒想到撲了個空,直接一個蹌踉蹦到一間祭祀廳裡,裡面的一幕令岳奇很久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樣?夫君,傷到沒有”
香兒在身後緊跟其後的跟進來,誰也沒想到一面純金的牆壁會像空氣一樣能夠隨便穿過,這在當今科學史上是壓根不能夠解釋的,如果這真是瑪雅人所建造,那他們的建造水平得比千萬之後的人類還要高出數不盡的層次,不過相比之下還是這祭祀廳中的一幕比較令人驚訝,只見六隻生物正在最中間的祭祀臺上進行祭祀,祭祀臺上的正中間擺放著一隻水晶頭顱,雙眼正盯著嶽奇和香兒,嘴巴一動一動的貌似在說話,正是這個原因令岳奇久久沒有緩過神來,要不是剛纔香兒跟著進來,自己肯定會被嚇個好歹。
“夫君,不要怕,它們應該感應不到我們”
嶽奇慢慢緩過神,才發現這個祭祀廳也都是用黃金所建造,去除中間的祭祀臺和水晶頭顱,只剩下正中間牆壁所刻畫的祭祀神靈,然而祭祀的神靈就是古中國的聖獸‘靈狼’這靈狼被雕刻得活靈活現,貌似活得一樣。祭祀臺圍著六隻生物正圍著祭祀臺進行膜拜,每膜拜一次,祭祀臺中間的水晶頭顱就動一下,非常的詭異和不符合常理。
香兒見這裡的地下生物過多,怕倆人不是對手,而且這裡也沒有李麗和香兒的師姐,只好撤出這間祭祀廳,香兒手快的把嶽奇拉出祭祀廳,然後把壁畫中的頭顱歸位,用手再次輕輕敲打牆壁,發現牆壁恢復以前模樣,再次成爲一堵貨真價實的純金牆壁後,才緩口氣的拉著嶽奇坐下來。
“夫君,你怎麼了?剛纔怎麼一直髮愣?”
嶽奇似乎有些驚魂未定,用不確定的語氣告訴香兒。
“香兒,你會相信那隻水晶頭顱能跟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