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變得尷尬,東西碎了也就碎了,都已經(jīng)蒸發(fā),又能怎麼辦?眼前的地獄三頭犬雕像也再沒有過任何不正常跡象,四人只好等著二樓的壁畫全部翻譯出來,順便把空氣過濾滿,好留著一會兒逃跑用。
“夫君,快看已經(jīng)翻譯出來的壁畫,這裡很奇怪啊”
嶽奇接過資料,上面顯示的內(nèi)容是瑪雅人制作壁畫的過程。祭司們本想在壁畫祭祀的神靈處刻畫自己族所信仰的神,最後卻被三眼男人制成了現(xiàn)在暗藏玄機的壁畫,下面居然還留下一行字‘天譴之日,吾身自破,醒母之體,喚父之軀’嶽奇看後很不理解,喃喃自語道。
“這是什麼意思?”
李麗見狀立刻嘲諷嶽奇。
“哎呦,還有你嶽大學(xué)家不知道的事情吶?”
嶽奇沒有理會李麗,而是繼續(xù)等待被破解出來的壁畫,這時香兒很不舒服的哼唧一聲,隨後直接倒地,香兒的師姐離著香兒最近,立即扶起香兒。
“香香,香香你怎麼了?”
嶽奇和李麗也趕到香兒身邊,發(fā)現(xiàn)香兒已經(jīng)昏厥過去,怎麼叫也叫不醒。香兒的師姐迅速檢查一遍香兒的所有探索設(shè)備,發(fā)現(xiàn)都沒有問題,嶽奇覺得很不對勁,這個地方從進來就讓自己感覺不舒服,反正翻到現(xiàn)在爲(wèi)止也沒什麼線索,還是趕緊突圍出去比較好。嶽奇看看所有人的氧氣值,都已經(jīng)差不多滿格,只要能想出辦法對付門口那羣水熊人,就能逃出這裡,快點返回地面,可想來想去只能硬攻,別無它法,因爲(wèi)三人既不能把雕像扛出去也不能打突圍,畢竟這些水熊人根本無視你的突圍戰(zhàn),再加上一個暈厥的香兒,這令幾人的處境更加劣勢,嶽奇沒有辦法的看向李麗和香兒的師姐,想看看她們有什麼辦法沒有,倆人依次搖搖頭,看來想得都差不多,都只能做好硬拼的準(zhǔn)備,最後嶽奇只好背起香兒。
“咱們把設(shè)備都關(guān)掉,強攻出去吧,是生是死,就看這一戰(zhàn)了”
李麗和香兒的師姐聽後點點頭,跟著嶽奇往出走,倆人心裡都明白,目前的狀況只能硬碰硬,別無選擇,嶽奇揹著香兒走到樓梯口,感覺到溫度驟然升高,一股股濃厚的黃金泥漿蔓延而上,嶽奇大呼。
“這是怎麼回事?”
三人連忙後退,泥漿漸漸升高,已經(jīng)覆蓋整個一樓,這令岳奇想起上樓時自己感覺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那些小孔,設(shè)計得非常的不合理,原來是陷阱,就是讓上二樓的人有來無回,怪不得那個人爲(wèi)什麼要在瑪雅人像下挖坑,原來是這個道理。
“大愣子,怎麼辦?”
幾人都開始焦急起來,這可真是徹底被困死了,嶽奇不禁大罵幾句粗話,感觸到自己的黴運怎麼就接二連三,不能有點好運嗎?不過罵也沒有用,三人迅往後撤退,一直撤退到地獄三頭犬的雕像附近。
“怎麼辦?大愣子,快想辦法啊”
嶽奇也手足無措,真沒想到這裡居然有這種陷阱,是什麼時候觸發(fā)的呢?是上樓梯之後還是剛纔地獄三頭犬的頭移動之後,黃金泥漿漸漸逼近,幾人撤退到牆角無法再退,最後逼得幾人無路可退。嶽奇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心跳驟然加快,愈來愈快,快到無法控制,無比的憤怒從內(nèi)心涌起,狠狠衝著旁邊牆壁就是一擊,沒想到整面金牆像是軟皮凍一樣向裡面凹進,嶽奇見狀高興的大喊。
“角邊,我們在角邊”
李麗和香兒的師姐沒有反應(yīng)過來,沒懂嶽奇所謂的‘角邊’是什麼意思,嶽奇見倆人不懂,便把香兒交給李麗,一邊敲打牆壁一邊解釋。
“角邊就是這座純金金字塔的角靠著外面迷宮牆壁的邊,我稱爲(wèi)角邊,因爲(wèi)裡面是黃金而外面是別的牆壁,所有咱們只要找到最弱角邊,就能用力量強行砸開,然後跑進迷宮甬道”
李麗倆人雖然不知道嶽奇這是都在哪找來的理論,但是感覺應(yīng)該很靠譜,嶽奇見倆人有點沒聽懂,立刻吆喝道。
“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使勁敲打這些牆壁,這裡隨著溫度升高,這些黃金都會被那些涌過來的泥漿融化,只要哪裡最軟,哪裡就是角邊,因爲(wèi)那裡最薄”
這下倆人算是明白了嶽奇的意思,都開始不顧一切的東敲西敲,最終香兒的師姐敲到一處異常軟弱的黃金牆壁,一敲直接凹進去半米之遠(yuǎn),連忙呼喊嶽奇和李麗,嶽奇看見後很是高興,此時黃金泥漿也盡在垂尺,嶽奇三人三下五除二直接把黃金牆壁咂個稀巴爛,果真黃金牆後探出碧綠色的光芒。
“快快,先逃回迷宮再說”
嶽奇一把推出李麗,然後跟香兒的師姐合夥把香兒推給李麗,香兒的師姐想墊後,還沒等後退直接被嶽奇一把推出去,嶽奇見三人已經(jīng)安全逃進迷宮,正想做最後撤退的時刻,身體忽然一個失重,不知怎麼就摔到了一尊瑪雅人像之上,隨後整片房間上方被漫火包圍,被砸的牆壁也漸漸融合上,所有黃金泥漿全部往地獄三頭犬的方向流去。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泥漿不是陷阱,是別的什麼東西?”
嶽奇被泥漿包圍,發(fā)現(xiàn)這泥漿溫度確實無比的高,但是卻沒有融化自己身下的瑪雅人像,只是把人像變軟了而已,但是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徹底的融化纔對,更詭異的是這些泥漿居然全部像有意識似的往地獄三頭犬方向流去,嶽奇靈機一動,決定身先士卒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隨手撈起一捧泥漿,泥漿無比炎熱,直接將嶽奇的設(shè)備燙得半化,但是能讓人感覺到非常的粘稠,並且隔著設(shè)備都能感到血腥,更加離奇的是泥漿非常自主的離開嶽奇的設(shè)備,直接朝著地獄三頭犬流去,就好像那座雕像有吸力一樣,嶽奇很是吃驚。
“這是什麼鬼東西,如果真是泥漿,此刻我的雙手已經(jīng)沒了吧?難道...這是...血液?”
嶽奇不可思議的看向地獄三頭犬,只見地獄三頭犬的外層皮膚漸漸被燙化,泥漿流淌而進,皮膚由暗變紅。
嶽奇心裡一萬句罵人的粗話奔騰而過。
“難道真讓李麗說準(zhǔn)了,這玩意是活的?”
隨後嶽奇看看上空鋪滿的火焰與下方流溢而滿的泥漿,發(fā)現(xiàn)自己無處可去,只能眼看著這地獄三頭犬全身由暗變紅和那四處泥煙的奇觀。
嶽奇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可自己也不能慫不是,非常不服氣的站在瑪雅人像上指著地獄三頭犬的雕像大罵道。
“我去,連個地縫都不給我留,這是要跟我單挑啊,這麼大陣場你好意思嗎?”
當(dāng)嶽奇站起的這一刻地上的泥漿像是受到什麼指令一樣,全部一齊奔向地獄三頭犬。嶽奇見機會來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一樓,衝下一樓的嶽奇回頭發(fā)現(xiàn)並沒有什麼追兵,正在竊喜之際二樓一聲長吼,嶽奇隔著設(shè)備都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震懾力,心裡不禁暗罵一聲‘我靠’之後拔腿就往門口跑,在跑向門口的時候看見原本全是小孔的平地,不知何時多出倆個箱子,一個長箱,一個短箱,不過時間太過於緊迫,自己真的沒有時間去看這倆個箱子裡面裝的什麼東西,連滾帶爬跑出門口的嶽奇迅速計算出去的路線,經(jīng)過設(shè)備計算,這裡的九扇祭祀廳門前的壁畫應(yīng)該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移動一次,當(dāng)全部恢復(fù)原位後,與這扇門一樣壁畫的地方就會出現(xiàn)另外一扇門,那便就是出口。
嶽奇看著這扇門的壁畫,開始搜索一樣的壁畫,果然在最初進來的那個地方有一幅一模一樣的壁畫,嶽奇找準(zhǔn)方向就跑向自己來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