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繡的?”嵐閆看著進(jìn)門的芙蓉,指著她腰間的別緻小巧的荷包,疑惑的問。
“呃…噹噹然。”芙蓉臉不紅心不跳地把拿起來晃晃,問他:“怎麼樣,很是別緻吧。”
嵐閆不語,臉色古怪,拿了荷包仔細(xì)打量,隨後踹進(jìn)懷裡,凝視著芙蓉詫異雙眼,冷色道:“如此,就當(dāng)你的還禮吧。”
芙蓉疑惑看了眼荷包,她把還禮的事早忘了,只是送荷包?感覺怪異的很,別過頭,勉強(qiáng)笑了兩聲。
正月初六,如七帶著幾個家丁一起上路。芙蓉送到王府門口便回,她不想與他多有接觸,讓別人疑心。
一回到梨園,她就是暫代如總管,也算半個管家了。原本跟她一起來的下人們態(tài)度頓時大變,雖然其中有幾個人的眼神頗爲(wèi)不忿,但都不敢表現(xiàn)出來。芙蓉只作不知,她獨(dú)身在這,並不想多惹是非。
在下人中挑選了兩個人,一個是紀(jì)叔,在如家作了許多年的廚師,也算個老人,連如七對他也很尊重。另一個叫春兒,負(fù)責(zé)打掃梨園的丫頭。芙蓉給他倆交待了幾句,把管理日常瑣事交給他們負(fù)責(zé)。自己也樂得清閒,那兩人也覺得臉上有光。
嵐閆最近很忙,百里聞不時地差人請他,說是有事相商,每次一聊就是好半天。回到梨園後仍是忙個不停。芙蓉也不多問,看他們鄭重的樣子也知道茲事體大,她不想趟渾水,何況不論江湖還是朝廷上她都不想牽入,落個自在。
初十晚上,芙蓉從屋裡出來準(zhǔn)備用晚膳,剛跟嵐閆打了聲招呼,劉忽然來報,說是王妃有請。嵐閆臉色一沉,冷臉跟著去了,很久未回,芙蓉只得安排人先收拾了。
第二日,芙蓉便聽到王府裡下人們在紛紛議論嵐閆跟德心公主之間的韻事,什麼除夕之夜一見鍾情,嵐先生親自爲(wèi)德心公主擋酒等等諸如此類。更好笑的是,他們一見芙蓉走近,便不約而同地一起閉嘴,待她走遠(yuǎn),又開始在她背後指指點(diǎn)點(diǎn)。
芙蓉心中好笑,也覺怪異的很,難道是因爲(wèi)平日與嵐閆走的近,所以他人有了猜疑。想到荷包一事,確實(shí)不妥,便思量著,改日再把荷包要回來。
這日晚上,嵐閆似有事,竟冷色來到芙蓉房裡似有事要說。
半天不見動靜,芙蓉尷尬的想開口詢問。你說這大半夜的,你個主子家來回跑算個什麼事,難怪別人會說閒話。
“在這裡,可還習(xí)慣?”嵐閆斟酌了半天,眼裡冷淡,神情不定的看了眼芙蓉。
她詫異的看著面色不定的男人,慵懶的把身子靠在鋪了羊毛的靠椅上,瞇著眼睛,不知該如何回答。
嵐閆也不急,靜靜坐著,等她回話。
“嵐先生指的是?”
嵐閆似乎也覺的不妥,輕咳下,語氣尷尬:“若芙蓉覺得這裡生活還習(xí)慣,可有想過安定下來?”
“哈……”芙蓉驚異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他不會真有什麼心思吧。想了想,如實(shí)說:“王府雖好,可不是芙蓉久留之地。”
嵐閆大概料到她會如此說,只是狐疑的打量著她,似乎斟酌這句話的真實(shí)性。
“如若無心長留,還望安守本分。”
想了想又說:“等我這趟回來,若無變故,定會讓你安然離去。”
“所以,這些日子,還望做好本分事情。餘他的,還是少管爲(wèi)秒?”
語氣嚴(yán)肅,冷冽,芙蓉聽著一呆,懨懨的點(diǎn)頭。心裡還是不明她做了何事,讓他如此鄭重其事來警告。
“如此,甚好!”嵐閆看她並未多言,滿意點(diǎn)頭。
又古怪的看了一眼,才起身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