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臨城已經(jīng)三日,芙蓉並沒有應(yīng)劉鸞所說跑去清月閣處理事務(wù),更是沒有時間去找什麼商機買家,因爲(wèi)劉鸞一直把她安排在水榭處,倆人依然是同飲同食同塌而眠,更是變本加厲的還帶她出去,見過和親郡主見過幾個朝中重臣,還有這日竟是和肅王百里焰一起喝茶,芙蓉頓時開始頭大如牛,心道不妙。
別人不說,這百里焰對她可是知根知底的,心裡嘆息。
她回來未見蘭芷師傅,未和如冉詹報過信,未去清月閣,卻整日和這個特使混在一起,且倆人還親密非常,劉鸞還時不常的說句聽似甜蜜的話,做個親密的動作,難怪肅王看她的眼神格外的曖昧詭異。
芙蓉輕咳了下低下頭,她這張臉已經(jīng)沒有多少臉面維護(hù)了,她已經(jīng)能想象到蘭芷師傅知道後會有怎樣的驚怒,師傅還好說,要是如冉詹回來可如何是好,算著日子,他的藥材帶了三月有餘,不知現(xiàn)在狀況可還好,應(yīng)該是快要回來了吧。
百里聞許他只是軍師,應(yīng)不會太過辛苦,只是那邊環(huán)境差,他這身子可受的住。
正走神呢,就聽頭上肅王百里焰看著她笑的格外歡暢,語調(diào)也格外的悠長,“芙蓉姑娘到是眼名的很,知道流雲(yún)山莊少主出了事,離開就琵琶別抱了。”
芙蓉騰地站起來,語氣急促,“你說什麼?冉詹他出事了?”
倆人都被她這副樣子驚了下,百里焰看她滿臉的焦急更是笑的意味深長,端著茶盞慢慢唑了一口,道:“怎麼?芙蓉姑娘不知?”
芙蓉有些煩躁,也顧不得劉鸞那黑沉的臉,目光一稟,竟是多了幾分凌厲。
百里焰看的更加意味,笑道:“芙蓉姑娘既是隨了劉特使,這如冉詹的事想必也是不關(guān)心了吧。”仍是未回答她的話。
芙蓉深吸口氣,她現(xiàn)在不在瑞王府?dāng)嗔讼ⅲ謹(jǐn)嗔撕腿缛秸驳男牛匀徊恢腊l(fā)生了什麼事,不過若是大事,想他肅王也沒空在這喝茶,當(dāng)即心裡又定了些,面上已經(jīng)不見惱色。
劉鸞和百里焰對了一眼,心道,這丫頭果真不如表面看那般簡單。
“芙蓉姑娘也不用急,如先生只是受了傷,不日就會返回臨城。”
芙蓉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拿了杯子猛的灌下,心道怎麼會受傷的,他一個軍師,又不用衝鋒陷陣。
傷的可重?又是傷在哪裡,想著,就要問出口。
這百里焰什麼人,看她臉色不對就知她在想什麼,當(dāng)即就答:“聽說只是外傷,只是如先生身體太過虛弱,那邊條件有限瑞王這才讓他先回來。”
芙蓉鬆氣,又問:“那遼軍的事?”
百里焰搖手,“無妨,這些都不是姑娘該憂心的。”
芙蓉聽出他話裡的諷刺,也不惱,本還擔(dān)心如冉詹的藥已經(jīng)不夠,她又被看的死死的,這下他要回來了到是個機會,只是…芙蓉擡眼看了看身邊的劉鸞,只覺前途一片灰暗。
如冉詹性情溫和好談,可這劉鸞,她該如何解釋?
芙蓉皺了皺眉,罷了,兵來將擋,到時在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