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晴,你就說一說吧。”見顧銘澤沒有立即帶走夏咯晴的樣子,衆記者舉著話筒拼命往前擠著。
“咯晴,你爲什麼要隱瞞自己結婚的事?”
“夏咯晴,你這樣就不怕犯重婚罪嗎?”……
面對記者的“狂轟亂砸”,夏咯晴始終低頭不語。
“還真是一點兒也沒變。”想到過去,夏洛晴也經常這樣沉默的看著他,顧銘澤故意說道。
剛要把這一切,當成夢的夏洛晴,聽到顧銘澤好像從地獄裡,傳來的聲音,嚇得顫抖起來。
同時她腦中也閃出了無數個,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站在他面前,想要他愛自己,疼自己,可他卻總是說她長得跟“小不點”不像。
爲了多得到他一點愛,她就去醫院整容。
可當她大刀闊斧的改變自己,再次出現在他身邊時,他卻以她笑起來沒有夏天那麼甜,而再次將她打進了“冷宮”裡。
她又卑微的去了醫院,給自己整了倆酒窩,可到最後,他眼裡還是隻有那歸膠娃娃……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她現在好不容易,要變成席誠的妻子了,這個像惡魔一樣的傢伙——想到惡魔兩字,夏洛晴劇烈的顫抖起來,腦中有=又浮現出,他極盡變態的牀……越想,夏洛晴抖得越厲害。
“別怕,有我在。”顧銘澤瞥了眼,那些等著看好戲的記者,故意說道。
聽到他這溫柔的話語,夏洛晴瞬間僵住了。
她做了他五年的妻子,從未聽他說過這樣溫柔的話語……如果當初他就這樣待她……夏洛晴視線變得模糊,整個人癱在了顧銘澤身上。
本來想直接推開她的顧銘澤,瞥見席誠和夏天還沒離開,眉宇間露出一絲不悅,並順手將夏洛晴摟緊,來吸引那些記者的注意。
而一直站在記者腿間,被他們擠來擠去的唐棠,注意到顧銘澤暗暗衝自己使出的小動作,會意的唐棠,馬上擠出人羣,看到還僵在原地的席誠和夏天,無語的拍了下腦袋上前,推著顧席誠:“快走。”
這才從震驚中抽回神的席誠,點了點頭,摟著下夏天進了專用電梯。
本來想跟他們進電梯的唐棠,聽到那些記者問夏洛晴的辛辣問題,覺得席誠應該有話要跟媽咪說,就識趣的站在電梯外,衝還窩在席誠懷裡的夏天招手:“回見。”
見唐棠不進來,擔心那些記者會圍堵唐棠的夏天,剛要叫他進來,電梯門就關上了:“唐棠!”
電梯外的唐棠,聽到夏天這聲呼喚,深吸了口氣,按下旁邊電梯的按鈕,轉身看著那些圍堵夏洛晴的記者搖頭:“這——只能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洛晴,你爲什麼要欺騙大家?”注意到夏洛晴紅了眼眶,有些記者故意問道。
聽到這問題的夏洛晴,抖得更厲害了,欺騙——她好像從小開始,就沒有說過真話。
現在的她,除了謊言,什麼也沒有……真是可悲。
漸漸被大家問懵的夏洛晴,微擡眸看到那些記者的嘴,在不停地動著,可她卻聽不到聲音,她不禁笑起
來:“呵呵呵呵呵呵。”
沒想到她會在這節骨眼上笑的記者,舉著“長槍短炮”狂拍她。
更有記者明知故問道:“洛晴你爲什麼要笑?”
可聽不到他們聲音的洛晴,依舊笑著,無聲的淚水,滑過她的精緻妝容。
本來她是怕自己會在婚禮中,幸福的哭泣,才化這防水的妝容,卻沒想到,能用到……還好,她不至於太糗。
……現在,她的一切都完了。
看到夏洛晴這樣子,想到她也是個可憐之人,顧銘澤心軟的摟緊要倒的夏洛晴,衝那些記者說:“你們別問了。”
“我老婆只是貪玩,沒有跟大家說實話而已……得饒人處且饒人,現在洛晴沒有給任何人造成傷害,大家也不要再問了。”
還是頭一次聽顧銘澤爲自己說話的洛晴,望著顧銘澤堅毅的下巴,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流著。
突然她腦中閃出了,他剛剛帶夏天來打斷她婚禮的畫面。
想到過去在威尼斯時,他對夏天般歸膠娃娃的依戀。
估計她現在也是沾了夏天的光,他纔會幫她說好話,呵呵呵,她不稀罕。
再想到他剛剛主動將夏天推給席誠,摟著自己的畫面,夏洛晴又笑了:“呵呵呵,你可真大方。”
“顧銘澤,你都變得不像你了。”想到過去他和那歸膠娃娃新穎不留的畫面,夏洛晴又大聲說。
見她要說夏天,擔心那些記者會因她這話,跑去圍堵夏天和席誠,顧銘澤趕緊低頭,貼近她耳邊,從牙縫擠出了,只有他們倆能聽到的威脅話語:“你閉嘴。”
“呵呵,夏——”夏洛晴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顧銘澤堵住了嘴。
夏洛晴一顫,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他這樣情況下的吻,算什麼?
是在給夏天留離開的時間嗎?
可下一秒,她的腦袋,就被顧銘澤的大手死死扣住,動彈不得。
漸漸夏洛晴放下抵住他肩膀的手,任由他深吻著,腦中也出現了10幾年前,他們在威尼斯初見的情景。
當時作爲國內嫩模代表的她,受某雜誌的邀請,在威尼斯某座橋上拍寫真。
身穿棕色復古西裝,散發迷人貴氣的顧銘澤,誤入攝像師鏡頭。
兩人就這樣一見如故,當天他在她住的酒店電梯裡,吻了她。
這也讓她迷戀上了他冰涼且柔軟的脣瓣,也整天如少女般憧憬和他的幸福未來。
後來她更是爲了待在他身邊,放棄了在國內的事業,也放棄了席誠。
卻沒想到——他對她的好,只因她和他的“小不點”長得像。
隨著她嫁給他,他們接觸的越來越多,他張口閉口都是:你不是她。
因爲這句話和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她卑微的走進了整容醫院。將自己的臉,改的更加像他口中的“小不點。”
可他說{你不是她}的次數,卻越來越多。
最後他更是抱這個歸膠娃娃來氣她,也讓她不再對他抱有任何幻想,也開始懷念,以前在國內的
生活,也懷念那個對自己百般照顧的席誠。
但卻因爲顧銘澤在威尼斯這邊的勢力,不敢提離婚,但她骨子裡,又不想看到,自己放棄一切換來的丈夫,天天和個歸膠娃娃在自己面前“秀恩愛。”她就鼓起勇氣,找到了架私人飛機,偷飛國。
本以爲顧銘澤身心,都在那歸膠娃娃身上,永遠不會在意到自己,更不會派人找自己,自己也可以在國內,重新過幸福的生活。
可——她竟然忘了,他的“小不點”就是夏星那賤人。
她從小被母親逼的,學那賤人。在席誠面前,做那賤人的替身。
長大了,卻又爲了得到顧銘澤一點愛,整的像那賤人。
想到這恢復冷靜的夏洛晴,使勁推開了顧銘澤:“呵呵呵,夏天才是我的魔障。”
“夏洛晴。”瞥見那些記者正到處找夏天,顧銘澤氣的鬆開手,沒有支撐的夏洛晴直接坐到了地上。
“呵呵,我怎麼給忘了,你眼裡只有夏天那賤人”夏洛晴仰望著他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眸,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洛晴,不管怎麼樣”還是瞭解夏洛晴的顧銘澤,看到她臉上露出的悲傷笑容,心軟道:“一切都結束了。”
“這一切,不會結束。”想到自己還沒給,肚子裡的寶寶找個好父親,夏天那賤人還沒遭到報應,夏洛晴狂搖頭:“這一切,永遠都不會結束。”
“你真是冥頑不靈。”
見不遠處的唐棠也進了電梯裡,不想再和她糾纏的顧銘澤,轉身看著堵上來的記者道:“麻煩讓一下。”
“顧先生,你跟夏洛晴”那記者的話還沒問完,就被銘澤打斷:“該說的我剛都已經說了,請讓一下。”
這時程躍找來的保鏢也趕到了,幾個黑超加面的高大保鏢,趕緊衝上前給顧銘澤開道,顧銘澤就推了下銀絲邊眼鏡,大步向外走去。
見顧銘澤將自己的一切,都毀了後,就想這樣逃之夭夭,夏洛晴抹了把眼淚站起身,剛要追顧銘澤。
不知道是誰踩住了她婚紗的拖尾,她整個人就向前撲去。
而周圍曾被夏洛晴欺負過的記者,見這一幕,趕緊讓開地方,等著看她摔個狗吃屎。
看著那漸漸放大的地面,想到肚子裡還不穩定的寶寶,夏洛晴大喊一聲:“不要。”
緊接著“轟”一聲悶響,她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
感受到那冰涼的地板,夏洛晴的小腹痙攣起來。
害怕自己會像上次一樣,失去寶寶的她,捂住肚子大叫:“顧銘澤。”
走到顧氏旋轉門前的顧銘澤,停下腳步,想要回去拉她。
可下一秒,想到這可能是她的苦肉計,顧銘澤便收起眼裡的憐憫,衝正等他出去的保鏢說:“走。”
“顧銘澤,救救我的孩子。”掃了眼周圍那些等著看好戲的記者,夏洛晴抓緊那凸起的假肚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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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