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黑衣人乙,就趁席誠對付甲的空擋,舉起棒球棒打席誠的腦袋。
可在這千軍一發(fā)之際,夏天突然衝上來,用腦袋將那黑衣人乙,給頂出老遠(yuǎn)。
“還真是鐵腦袋?!毕\直接一拳,將那甲打倒,又拿起甲的棒球棒,將衝上來的黑衣人乙,一棒子悶暈。
這時匆匆趕來幾輛警車,下車的警察,迅速制伏了那些想要逃跑的黑衣人。
“我都快被你給嚇?biāo)懒??!毕奶斓臏I水和雨水融爲(wèi)了一體。
席誠用左手將夏天拉到了自己懷裡,輕聲安撫:“小夏,不要多想,萬事有我在?!?
夏天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蜜糖給填滿了,輕靠在他的胸口,任那冰涼的雨水再衝刷,她的心裡也是熱的,也是甜的……
漸漸雨停了,可這天還是陰沉沉的。
片場的派出所裡。
坐在休息椅子上的席誠,瞥了眼那羣被拷在長椅上的黑衣人,從口袋裡掏出片,便攜式消毒溼巾,擦著自己的手。
“顧總,您知道那些人爲(wèi)什麼要抓夏天麼?”對面弄筆錄的警察問。
“不知道?!毕\將剛擦完手的溼巾,扔到了垃圾桶裡,又拿出片新的擦手。
對面的警察,看他老用溼巾擦手,便好奇的問:“顧總,你爲(wèi)什麼老擦手?”
“因爲(wèi)我剛碰了他們的棒球棒,髒?!毕\又重新拿出片溼巾擦手。
聽到這話,那警察便打量起席誠來,溼透的襯衫,都沾到了身上,頭髮也溼噠噠的垂下。
這樣的顧總,明明比那些黑衣人,好不到哪裡去!真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說別人髒。
旁邊披了好幾條大毛巾的夏天,聽到席誠這話,頭頂冒出三條黑線,打了個哆嗦,替他說道:“警`察叔叔,你別介意,他是處女座的?!?
一聽這話警察點了下頭,原來是處女座,怪不得這麼多毛??!
“夏天,你知道他們爲(wèi)什麼要綁你嗎?”那警察又轉(zhuǎn)而問夏天。
擦完手的席誠,注意到夏天在打哆嗦,馬上心疼的將夏天擁進(jìn)懷裡,用臉頰貼了下她的額頭,有輕微的發(fā)燙,他又將毛巾抱在了她頭上:“警察同志,你們這有沒有乾淨(jìng)的新衣服?”
“她額頭有些發(fā)燙,再穿這身溼衣服會生病的?!?
沒想到席誠會突然說這麼多話的警察,看了眼他懷裡瑟瑟發(fā)抖的夏天,又看向另一個科室的女警:“小花,你帶她下去換個乾淨(jìng)的衣服?!?
“是?!蹦桥妥哌^來扶夏天:“跟我走吧?!?
看夏天有些猶豫,席誠輕握了下她的手,給她傳遞力量:“快去把身上的溼衣服換了?!?
正扶著夏天的女警,沒想到外界傳說,一向高高在上的冰山總裁,會說這樣溫柔的話語。
那女警微微一扭頭,看到席誠那深邃的眼眸,噗通跳的心臟,瞬間被一支箭射中。
偶買噶,這夏天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好事,這輩子纔有這麼完美的護(hù)花使者保護(hù)。
“恩?!笨闯雠富òV了,夏天眼裡有了笑意,又扭頭看向那正錄筆錄的民警說:“警察叔叔,他們綁錯人了,我不是他們要綁架的對象。”說完夏天就跟著女警,進(jìn)了另一個科室。
“你們到底
要綁架誰?”疑惑的民警看向,那些被烤在長椅上的黑衣人。
“夏洛晴。”那些黑衣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怎麼能綁錯呢?”那民警又問道。
“因爲(wèi)他們長得太像了。”
“真烏龍,根本一點也不像……夏洛晴臉那麼僵,又是錐子臉,五官也不好看?!迸赃呑郎系牧硪幻煺f道。
“可能是由於他們穿的一樣的衣服,弄的一樣的髮型,我們一時看花眼?!?
而席誠則是因爲(wèi)他們這話,陷入沉思。夏洛晴以前跟夏天真的很像,而且眉心處,還都有顆小黑痣,要說是巧合的話,那也太巧合了。還是說,他們兩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guān)係?
“大老闆?!毕奶烊绯龉赛S鸝般的甜美嗓音響起,席誠一回頭,看到穿著警服的夏天,多了分英氣與幹練,薄脣輕勾:“很適合你。”
夏天臉一紅,使勁低著頭。
見她這麼害羞,席誠又說:“等回頭,我讓小玉多給你接些警匪片?!?
“咳咳咳?!备杏X兩人間的粉紅,飄得滿辦公室都是,一旁的民警,咳嗽了幾聲,起身去問那些被銬在椅子上的黑衣人。
“你們的目的是?”
“警察同志你別問了,我們是不會說的?!眲傂训暮谝氯艘?,非常硬氣的說道。
而他旁邊的其他幾名黑衣人慫起道:“是有人花錢僱我們,將夏洛晴肚子裡的孩子打掉?!?
而將夏天拉到身旁的席誠,聽到這話微瞇眼眸。
“知不知道僱主是誰?”
幾名黑衣人都看向那黑衣人乙:“頭,你就說出來吧,說出來會減刑的,嫂子和侄女能少擔(dān)心你點?!?
“頭,你說吧?!?
想到自己妻兒,心裡扛不住的黑衣人乙就說道:“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他長得很醜,還是個電視節(jié)目的導(dǎo)演。”
“難道是薛導(dǎo)?”夏天從民警的電腦裡,找到了薛導(dǎo)的照片,給那黑衣人乙看。
那黑衣人頭如顛糠:“就是他?!?
“那他爲(wèi)什麼要讓你們打掉夏洛晴的孩子?”夏天疑惑的呢喃道。
而在她這話落的同時,凡是瞭解點相關(guān)內(nèi)情的民警,都想到了,夏洛晴肚子裡的孩子是薛導(dǎo)的,而薛導(dǎo)是爲(wèi)了以防萬一,才僱人處理掉那孩子。
想到最後,大家都看著席誠,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真沒想到啊,高高在上的顧總,竟然被人戴了大綠帽。
早料想到這結(jié)果的席誠,默不作聲的抱緊夏天。
而夏天則是想著席誠那句{與我無關(guān)},在心裡樂著,我永遠(yuǎn)相信你。
一些小民警們聽到他們這話,都跑到了不遠(yuǎn)處的辦公桌前,討論起來:“真沒想到啊,夏洛晴肚子裡的孩子是那個又醜又老的薛導(dǎo)的。”
“她可真厚臉皮,摘了那麼一大頂綠帽,就往顧總腦袋上扣?!?
“顧總可真委屈?!?
正拿著本子寫口供的警察,聽到他們這話,大聲咳嗽了聲,又用眼神將那些年輕的小民警趕走。
這時傑克也帶著席誠的律師趕來了,看到席誠身上的衣服全溼了,傑克心疼的拿出乾衣服:“boss,你快去換衣服。”
“拿開”席誠冷撇了那衣服
眼,又握緊夏天的手起身,衝傑克身旁的律師使了個眼色。
那律師趕緊拿著相關(guān)文件,坐到了席誠的位置上,代表席誠跟警方談。
“我們走吧?!币娤奶爝€一臉疑惑,席誠輕摸了下她微溼的頭髮,衝傑克說道:“讓電視臺撤了薛導(dǎo)?!?
“是,boss,這是您的車鑰匙?!眰芸它c頭將車鑰匙交給席誠後,又看著他和夏天緊握的手,看來他們兩人是真的重歸於好了。
“小夏天,boss就拜託你了?!眰芸苏f著將席誠之前拒絕的乾衣服,塞到了袋子裡遞給夏天。
夏天點了頭,接下袋子,任由著席誠將她帶出了派出所……
夜?jié)u漸深了,車裡·有些犯困的夏天,看席誠身上的衣服還在滴水,抓緊那手提袋:“大老闆,你還是把身上的溼衣服換下來吧?!?
“我等一會兒在換。”席誠說著加快了油門。
看他在提速,窗外的環(huán)境也越來越陌生,夏天疑惑的問:“大老闆,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笨磳?dǎo)航顯示馬上要到海灣了,席誠眼裡多了三分悲傷的情緒。
看席誠不明說,知道自己問再多,也沒用的夏天微低頭,腦中也閃出,之前席誠帥氣的用掃狼腿,踢那些黑衣人的畫面說道:“之前我都快嚇?biāo)懒?,幸好大老闆你身手厲害,將那些黑衣人全踢趴……?
聽夏天滔滔不絕的講著,想到當(dāng)年夏天離開後發(fā)生的事,席誠又道:“小夏,自從你當(dāng)年離開我以後,我就覺得是我不夠強(qiáng),不夠勇敢,你纔會離開我……後來我就跑到少林寺待了半個月,順便學(xué)了點他們的功夫?!?
“我當(dāng)年不是因爲(wèi)你沒有安全感才——”夏天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嗡嗡的震動聲。
想到自己如果又提,他五年前爲(wèi)了夏洛晴,逼走自己的事,會讓他們兩人關(guān)係變尷尬,夏天咬緊脣瓣。
再想到席誠之所以對夏洛晴那麼好,也僅僅是把她錯當(dāng)成了自己。夏天又鬆開脣瓣輕鬆的說道:“你先接電話吧?!?
席誠點了下免提鍵,就聽到趙叔急躁的聲音:“不好了少爺,老爺子他不見了。”
“趙叔,你再去院子裡找找,爸他說不定跑院子裡玩了?”
“少爺我剛已經(jīng)讓下人,將院子裡裡外外找了個遍,都沒看到老爺子的身影?!?
“那爸他是?”
“今晚六點左右,吃完飯、洗完澡的老爺子說,要去你書房看書,又不讓我跟著。我就讓他自己去看書……等我忙活完,去找書房找他時,他已經(jīng)不見了。”
“趙叔你現(xiàn)在先去門衛(wèi)那調(diào)監(jiān)控,看爸他是不是偷跑出去了?!?
“趙叔,你別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就回去?!毕\說完快速轉(zhuǎn)動方向盤,準(zhǔn)備往回開。
“大老闆你不要擔(dān)心,老爺子他肯定是跑到哪個地方玩了,仔細(xì)找一找,就出來了?!毕氲嚼蠣斪幽遣。奶旃首鬏p鬆的說道,希望席誠不要過於擔(dān)心。
隨著席誠調(diào)轉(zhuǎn)車頭,迎面吹來一陣海風(fēng),嗅到空氣中瀰漫的濃郁海腥味。夏天將腦袋探出窗外,隱隱聽到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大老闆,你是要帶我去海邊?”
“不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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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