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wèi)這段時間那嚴(yán)恪都在客棧中準(zhǔn)備科舉的事情,所以倒是未曾有著那樣多的時間去皇宮中找尋那天闌珊了,但卻是沒想到?jīng)]有了嚴(yán)恪陪伴在身旁的天闌珊行事作風(fēng)居然直接的被人利用起來了。
金鑾殿上,看著下面的那些文武百官,天闌珊覺得心中升起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無力感了,朝著他們看了過去,覺得這樣的自己讓自己感覺到很是恐怖和陌生了,自己此刻居然已經(jīng)是一位帝王了呢。
想起了之前相爺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此刻的天闌珊也只是搖了搖頭了。
見著他這幅模樣這些文武大臣們都是將頭低下了,不願意去看著上面的那人了,其實這容和公主和前朝相爺嚴(yán)恪的事情他們都是衆(zhòng)人皆知的,只不過此刻都是直接的閉口不言了,說來這容和公主雖然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但卻畢竟是一個女人,也不能夠算是皇位的真正人選,但他們卻沒有絲毫的辦法不是嗎?
那唐嫣然所謂的皇子是個假皇子,他們這些人自然是不想要那皇室血脈被混淆的,再加上這容和公主之前便深受那皇上的喜愛,而且皇上也已經(jīng)是留下了傳爲(wèi)詔書不是?
所以他們這些人也只有讓這天闌珊登基了。
想到這些更是有些大臣下意識的朝著那站在第一個爲(wèi)首的男人看了過去,這人便是那隋凌了,其實當(dāng)時他們也是未曾想到這隋凌居然會幫助容和公主的,想來這容和公主也是有著他們不爲(wèi)人知的一面吧,所以才能夠讓那隋凌直接的和親生父親作對了。
衆(zhòng)人見著此刻這天闌珊的模樣都是不敢開口的,但卻是有一個男人嘴角突然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來了,朝著那天闌珊看了過去這纔開口了:“皇上!臣準(zhǔn)備舉薦一人,想要此人爲(wèi)皇上效力還望皇上能夠應(yīng)允!”
突然的開口倒是讓那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天闌珊愣了愣,咳嗽了一聲朝著那隋凌看了過來了:“不知攝政王準(zhǔn)備舉薦何人啊?”
其實自己心中也是知曉的這個男人有些危險,當(dāng)初之所以選擇和他合作也是別無辦法的事情了,但此刻自己登基了卻是有些想要這個男人離開這裡了,畢竟這男人仗著自己手中手握兵權(quán)也不是第一次在金鑾殿上和自己作對了,偏偏的自己還是不能夠說半個不字了,之前想著相爺在朝堂之上倒是能夠幫著自己的,卻沒想到這隋凌居然直接的那般的對待相爺,心中憤憤不平卻還是陪著眼前的這人繼續(xù)逢場作戲了。
這些日子這文武百官似乎也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他們的女皇帝和這攝政王之間的那些爭鬥了,所以此刻見著這樣的場面也是一副極其淡定的模樣了,嫣然的成爲(wèi)了一羣看好戲的羣衆(zhòng)了。
聽見這天闌珊說出這樣的話來,那隋凌卻是再一次的開口了:“其實這人和皇上你之間也是有著一段淵源的。”這般說著拍了拍手。
一句話卻是讓天闌珊的臉色有些變了,心中誤以爲(wèi)那人會是嚴(yán)恪,但一想著上一次的事情又覺得有些不可能了,果然等到那人進來的時候天闌珊才明白了方纔那話的意思了。
蘇雲(yún)博走了進來朝著天闌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了,倒是少了幾分平時幾個人那般的嬉戲打鬧了,想來那天闌珊也是知曉這時候兩個人的身份以及身處的環(huán)境是不對的,所以見著這蘇雲(yún)博這般也是揚了揚手讓他平身了,卻是下意識的朝著那隋凌看了過去了,自己和隋凌在朝堂上幾次交鋒,自己可不覺得那隋凌是一個這般好的人,居然直接的將那蘇雲(yún)博給自己送來的,一定是有著後招的。
朝著天闌珊看了一眼,隋凌這才繼續(xù)開口了:“想來之前這蘇雲(yún)博的才智皇上也是知曉的,後來那唐嫣然登基這蘇雲(yún)博不願意助紂爲(wèi)虐所以才直接的辭官退隱了,臣以爲(wèi)這般忠心的臣子定然能夠好好輔佐皇上的,皇上覺得呢?”這話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是明眼人卻都能夠看的出來,這選擇權(quán)利可是絲毫的不再天闌珊手中的。
文武百官雖然覺得這隋凌做的有些過分了,但想著他對朝廷也算是忠心的,而且還是大權(quán)在握,所以心中雖然忌憚但卻也是未曾直接的出口阻止什麼了。
此刻天闌珊和那隋凌之間的對話,卻是讓那蘇雲(yún)博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突然的想到了那日的情景了,自己本來是在茶館中喝茶的卻是突然的被人叫走了,那隋凌也只是告訴了自己一句話要自己重新的入朝堂好好的輔佐那天闌珊的。
當(dāng)時的自己還一心以爲(wèi)那隋凌是真心的爲(wèi)了天闌珊的,所以纔會這般的幫著天闌珊籠絡(luò)人才的,但此刻自己見著兩個人直接這樣的爭鋒相對卻是覺得事情有些奇怪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在聽到了隋凌的這些話之後,天闌珊這才突然的笑了笑,但是那笑容中卻是帶上一絲苦澀了,這皇位果真不是自己應(yīng)該坐的不是嗎?想了想這段時間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以及眼前的這隋凌對自己的步步緊逼天闌珊只覺得自己心有些揣不過起來了,這話雖然說的是極其的好聽的,但卻是不能夠讓自己做主的不是嗎?
下意識的朝著蘇雲(yún)博看了一眼這纔開口了:“既然如此那便讓蘇雲(yún)博繼續(xù)的擔(dān)任那刑部尚書之職吧。”說完朝著隋凌看了一眼,語氣中帶著意思i說不出來的敵對感覺:“不知道攝政王以爲(wèi)如何?”
這似乎是正中下懷一樣,那隋凌這才笑著點了點頭:“皇上聖明!”
於是那蘇雲(yún)博便直接的從一個平民身份再一次的成爲(wèi)了刑部尚書了,謝恩之後他直接的退立一旁了,卻見著那隋凌居然再次開口了:“皇上這般賢明,果真是我南晉的福氣啊。”
一句話用來誇讚了這天闌珊了,但是卻讓天闌珊的臉色微微的泛白了,自己這段時間似乎也已經(jīng)對眼前的這人有著幾分瞭解了額,當(dāng)他說出這樣的話之後在這後面定然是直接的挖了一個坑讓自己往裡面跳進去的。
這般想著那臉上原本的笑容居然也是有些龜裂了,一雙眼眸就那樣直接的看著那隋凌了,卻見著那隋凌繼續(xù)一字一句的說道:“臣的副將唐敏也是一個人才,所以臣希望皇上能夠給他一個報效國家的機會。”
聽到這樣的話不免的這文武百官之間也是有些竊竊私語了,都覺得這隋凌原本手握重兵已經(jīng)讓天闌珊受制於人了,現(xiàn)如今居然還想著讓自己的副將也進來分一杯羹,這可真是狼子之心啊。
想到這裡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了,天闌珊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卻是朝著他看了一眼不怒反笑:“哦?是嗎?不知攝政王覺得什麼職位才適合他呢?”
此刻的那唐敏已經(jīng)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jīng)到了這金鑾殿了,一雙眼眸直接的朝著那天闌珊愣愣的看著,雖然那動作都透露著一股子尊敬,但那眼眸卻是讓天闌珊看得出來,其實這人的主人也只有一個人便是那隋凌了。
於是自己纔會直接的問出了方纔的那話了。
隋凌似乎等著的便是她的這句問話一樣,朝著她看了一眼這纔開口了:“臣倒是覺得護衛(wèi)皇城倒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了?”
一句話卻是讓在場許多的文武百官都直接的慘白了臉色了,想了想那隋凌手中的兵權(quán),再想想這樣的一句話,莫非那隋凌真的準(zhǔn)備當(dāng)?shù)诙€唐家不成嗎?衆(zhòng)人都下意識的將一雙眼眸望向了那天闌珊了。
卻見著那天闌珊居然直接的擺擺手同意了,這可讓那隋凌更加高興了,一旁的唐敏自然的也是在他的指導(dǎo)下謝恩了。
下朝之後,天闌珊直接的撤掉了自己的頂上的王冠,一副疲憊的模樣躺在那踏上。
一旁的新桃見此這才詢問:“皇上這是怎麼了?”
其實這新桃之前一直伺候天闌珊,天闌珊也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的,再加上嚴(yán)恪不再皇宮之中,深怕這天闌珊出了什麼意外,所以纔會讓這新桃留在皇宮中繼續(xù)的照顧天闌珊的。
自從經(jīng)歷了上一次的事情,所以天闌珊更是直接的將眼前的這新桃當(dāng)作了自己人了,所以此刻見著她問出這樣的話來,忙將自己心中的委屈直接的倒了出來了。
在聽到了今日金鑾殿上出現(xiàn)的那些事情之後,這新桃卻是淡然的笑了笑了,其實那時候自己便知曉了那隋凌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真是想不到這才短短的時間便讓那隋凌直接的生出了這樣的心思來了。果真是夠厲害的,想到這裡也是覺得那隋凌有些厲害了,再看了眼眼前的這女子,心中也是嘆了口氣了,就憑著皇上的這性子怎麼才能夠鬥得過那隋凌呢?
見著新桃也是不說話,只是用著一雙說不出來的模樣看著自己,天闌珊也是直接的不說話了,想來此刻的自己定然是再一次i的讓他們這些人失望了吧,想到這裡倒是有些悶悶不樂起來了。
新桃見著她這般心中覺得有些酸楚,這樣的處境本不應(yīng)該是眼前這個妙齡女子所應(yīng)該承受的不是嗎?想到這裡開口了:“皇上,不如我們出宮去吧。”
雖然眼前的這人沒有說出來,但自己心中卻是知道的這人心中定然是心心念唸的想著宮外那個人的。
果然在聽到這新桃說出這樣的話之後,那天闌珊的眼前一亮忙點了點頭了,換上一身便裝便直接的跟著她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