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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表哥是狐妖(bl) 2 “我身邊的這位既不是敵軍的間諜,也 雁峰 網

“我身邊的這位既不是敵軍的間諜,也不是所謂的男寵。”

“”握住潘璃的白漣的手緊了緊。

“他是我要娶回家的夫人。”潘璃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啊!!!”臺下的將士們驚訝的合不攏嘴,下面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簡直震翻了天。

“潘將軍怎麼能娶一個男人回家!回來還不得被老太爺活活打死!”

“就是,就是,這樣做怎麼能對得起潘家祖宗。”

“作孽啊!潘家世代忠良怎麼會生出這樣的不肖子孫。”

“大家安靜下來!”此時的白漣不知爲何突然有了勇氣,竟然敢讓將士們安靜。

“我愛著潘將軍,潘將軍也深愛著我,於是我們就決定一起生活。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與男女無關。”白漣有些緊張,不過還是鼓足了勇氣。

“好!!!說得好!”臺下的一個副將搶先鼓起掌來。

幾秒鐘的沉默後,臺下響起了轟鳴般的掌聲。

“不過潘將軍違反軍紀的事該怎麼處置?”臺下突然響起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衆人紛紛向聲音的來源望去。說話的正是皇帝特派的欽差大人。欽差大人一臉挑釁的看著潘璃。

“大膽!敢對潘將軍無禮!”臺下響起了不滿的討伐聲。

“不得對大人放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我一個小小的將軍。根據軍紀,鎮國大將軍潘璃擾亂軍心,杖責五十。”潘璃神色剛毅,毫無怯色。

“一二三四五十”

在衆目睽睽之下接受了杖責的潘璃被將士們擡回了營房,之後白漣用藥酒小心翼翼的處理著他的傷口。

“啊!輕點好痛~”潘璃痛的流出了淚。

“嘖昨天是誰說我沒出息呢?”白漣笑著挖苦著潘璃。

“你看,我還不是爲了你。”潘璃對著白漣露出一副可憐相。

“呵呵。虧你說得出口,還不是爲了你的什麼軍紀。軍紀是什麼?能當飯吃嗎?”白漣不懷好意的輕輕戳了一下,營房裡傳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果然,自從這次的事件後,沒人再去議論白漣的事。白漣在軍營中成爲了一個理所當然的存在。潘家軍的軍紀也更加嚴明瞭。

白漣曾經是敵方的人,對敵軍的情況瞭如指掌,在作戰上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再加上潘璃帶兵有方,邊境的局勢開始漸漸明朗,敵軍的陣營節節後退,形式一片大好。

閒暇時潘璃便帶著白漣騎馬射箭,吟詩賞月,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不過,潘璃卻下了一個讓將士們摸不著頭腦的命令,軍士打獵不能射殺狐貍,否則軍法處置。

作者有話要說:

☆、遠古的夢貳幕

今晚的月亮很圓,冰盤般的皎月散發著清幽的光。這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街道上空蕩蕩的,沒有什麼行人。所以大家應該不會看到在空中行駛的馬車?!

馬車是古式造型,車廂是紅木製成,看上去雖古舊卻不失氣勢。一個妖嬈的少年皺了皺眉頭,透過覆蓋著薄紗的車窗,焦急的向地面俯瞰。地面有一輛汽車,汽車在上了高速公路後飛速行駛著。一隻身穿古裝戴著一頂黑色小高帽的赤狐端端正正的坐在空中的馬車上,用鞭子抽著地獄馬。

“媽的!再給老子開快點!”突然,馬車的簾子“嘩啦”一聲被粗暴的一把掀開,從車廂內伸出來一張絕美的少年的臉,少年顯得有些煩躁又有些擔心。

“大仙勿惱,請注意您的素質。”趕著車的赤狐回頭抖了抖耳朵,眼睛彎彎的,對少年討好的一笑。

“好痛!大仙饒命”赤狐慘叫道,只見少年手中的摺扇筆直的敲在赤狐頭上,赤狐用雙爪抱住了腦袋做求饒狀。

“還敢跟老子貧嘴?你以爲老子稀罕做那個什麼大仙,連肉都沒得吃。”少年氣鼓鼓地說,“再怎麼高的素質,過了一千年也早磨得連渣都不剩了,還不快點!!!”

赤狐看到少年的紙扇又要落下來,急忙用一隻爪子護住了頭,另一隻爪子抓住皮鞭慌忙的猛抽地獄馬。

那匹地獄馬顯然受到了驚嚇,淒厲的嘶吼著噴著藍色的火焰,“呼哧呼哧”的發了狂的向前奔去。轉眼間那輛硃紅的馬車就消失在了幽深的夜幕中。

“切!人類發明的那種叫做汽車的玩意跑得還真快,差點就趕不上潘璃了。等了一千年終於等到了他,這次可千萬不能跟丟了。”那個叫白漣的少年狐媚的一笑,隨即陷入了沉思中。

天上的地獄馬拉著白漣向前方飛馳而去,地面上汽車裡的江城還在做著那個深遠悠長的夢。人們都說翡翠是世間極具靈性的東西,它就像有著自己的生命,甚至可以記錄歷史,封印靈魂。翡翠中記錄的到底又是誰的故事?傳達的又是誰的情感?

那些湮沒在歷史長河中的悲歡離合,愛恨情仇我們早已無從考證。但是千年來連綿不絕的哀傷和悽愴卻從翡翠中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進入了江城的夢中。

這到底是誰的哀傷,又是爲了誰

那是一場慘烈的戰爭,雙方力量不相上下,戰爭足足持續了三天三夜。“嘚嘚”的馬蹄聲帶起了滾滾濃煙,遮蔽了天日。將士們的嘶吼聲混雜著淋漓的鮮血,灑在了自己的國土上。潘璃將軍以一敵百,奮勇殺敵。而白漣跟在潘璃的左右,用妖術幫他抵禦著明槍暗箭,偷襲突擊。

白漣的身上和白色的秀髮上沾滿了鮮血,斑駁的紅色顯得格外刺眼。突然一支箭呼嘯著破風而來,箭上帶著強大的靈力。白漣用盡全力還是無法化解箭上的力量,僅僅使箭頭偏離了潘璃的方向。那支箭偏離了方向後卻直直的穿過了白漣的肩膀,白漣感到箭上的力量是如此熟悉,熟悉到讓他恐懼。

白漣驚恐的望向射箭者的方向,他的目光對上了敵方的元帥林騰。林騰帶著一臉玩味的表情,冷笑著看向白漣。白漣的身體顫抖著,大腦一片空白。

“白漣!!!”潘璃撲了過去幫白漣擋住了敵軍砍來的一刀。

潘璃保持著抱著白漣的姿勢緩緩的倒下了,鮮血從他背後的傷口裡噴涌而出,噴灑在白漣素色的衣服上。

“潘璃你怎麼了。”白漣看著抱住自己的潘璃,看著從潘璃身體裡流出的鮮血,瞪大了雙眼,帶著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白漣你沒事吧”

“沒事你!”

“真是太好了。”潘璃看到白漣沒事,帶著欣慰的微笑失去了知覺。

“潘璃!!!”這時的白漣發了狂,紅著眼睛怒吼著,眼裡含滿著淚。

“不可原諒!!!”

受到刺激的白漣恢復了自己妖獸的本性。眼神變得兇狠而銳利,從嘴巴里長出了幾顆鋒利的獠牙,雙手突然冒出了散發寒光的三寸長的指甲。雪白的耳朵和尾巴也長了出來。

白漣向敵方元帥的方向飛奔著,眼睛裡帶著深深的仇恨。他一路廝殺著,指甲被染成了妖異的暗紅色,就像在油漆中染過一樣。身後的將士趁著妖狐的氣勢,奮勇向前,殺出了一條血路。軍士們士氣高漲,一鼓作氣把敵軍逼退到了陣地的最邊緣。

白漣衝到了林騰前,惡狠狠地呼著粗氣。

“你這個小畜生終於來認主人了?”林騰看著白漣憤怒的樣子覺得很好笑。“爲那個男人搞得這般狼狽,當真值得?”

“”白漣沒有說話,只是惡狠狠地看著對方。

“呦呵,幾天不見脾氣倒是長了不少。”林騰調笑道。

林騰突然消失了,出現時已經站在了白漣身後,緊緊的抱住了他。白漣拼命地掙扎,但是雙手卻被林騰死死地按住,使不出一點力氣。

“呵呵。十年後咱們國家將要稱霸中原,作爲皇子的我到時必將即位,這都是天命。”林騰在白漣的脖子上舔著,“看在往日情分上你現在回心轉意還來得及。”

“放開我真噁心”白漣停止了掙扎,帶著嫌惡的表情,冷冷的瞥著林騰。

“”

林騰鬆手放開了白漣。

“你愛過我嗎?”白漣突然間的提問是林騰始料未及的。

“呵呵,當然愛過,不然當年爲什麼會和你上牀。”林騰帶著一臉輕浮的表情。

“你愛我只是當做器具般的喜愛,用久了、膩了還可以再換。所以你就讓我做奸細混入潘家陣營來迷惑潘璃。”白漣頓了頓接著說,“不過還是感謝你,讓我遇到了把我當做自己生命一樣愛護的男人。”

“你是不是和潘璃在一起變笨了,你知道他會害死你的。”林騰一臉嘲諷的表情。

“我當然知道,畢竟我們是同類。我們狐妖可以算盡天下運數,所以纔有妲己、媚喜一干嫵媚迷惑主者貪圖榮華富貴,到最後卻無法全身而退,把自己搭進了裡面。”

“那你還”

“我早已算出少則五年,多則十年中原將會落入你手,潘璃乃忠貞報國者,必死無疑。但是他既然敢用性命來賭我不會背叛他。我就敢用性命跟老天賭,就賭我能護他周全。”

“你真是太傻了,天意如此,你一個狐妖又能改變什麼?”林騰嘆了口氣說,“跟我回去吧,是我錯”

“人生在世,爲他而死又有何不可?”白漣完全沒有聽進林騰的話,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

“你會後悔的!”

丟下了這句話的林騰頭也不回的帶著大軍撤了,潘家君因此打了一場大勝仗。

不過也是最後的一場勝仗。

作者有話要說:黑子的籃球第二季op好燃,

黑子二黃一生推

☆、遠古的夢叄幕

據史料記載,在潘家君打了最後的一場勝仗後的七年,中原便完全淪陷了。其實所謂的天意也是人爲,奸佞當道,當朝權貴賣國求榮;統治者軟弱無能,茍且求安;各種天災人禍,農民顆粒無收。

林騰也作爲皇子繼承了王位,攻佔了中原。

不過關於這個皇子林騰,有很多不得不讓人在意的傳聞。其中的一個版本是林騰的母親趙姬難產,生下了一個男嬰後便去世了,不久男嬰也隨母親而去。就在皇子即將下葬的那天,小小的棺材裡傳來了幼兒的哭啼聲。宮人急忙啓開棺蓋發現皇子死而復生。皇帝在當夜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白鬚道長對他說,此子將來必成大器,攻佔中原指日可待,此乃天意所爲。皇帝欣喜無比,對那皇子悉心教養,寵愛有加。

那老皇帝到死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孩子早就死了,而且還被狐貍掉了包。真是天大的諷刺!!!

所以說,白漣賭輸了,輸的血本無歸

潘璃當衆宣佈要娶狐妖過門的消息早已傳的沸沸揚揚,成爲了京城裡達官貴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料。潘家人雖然覺得潘璃讓祖宗蒙羞,卻一直不敢讓潘家老太爺潘雲長知道。不過潘雲長潘老將軍還是知道了,而且還是皇帝親口告訴他的。

皇帝雖然龍顏大怒,但是礙於溫良公主的面子又不好公開追究,只好假裝不知道。於是他偷偷把潘雲長私召入宮,威脅他讓潘璃回心轉意,不然滿門抄斬。雖說要滿門抄斬,不過也只是一時的氣話,現實是朝野上下除了潘家就無可禦敵之兵。前方戰事緊張,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潘璃一直對自己的實力和忠誠勇猛的將士很有信心,他認爲雙方實力差距不大,只要拼一拼就可以戰勝敵國。然而賣國求榮的權貴,貪圖享樂、搜刮民脂民膏的君王,突如其來的連年大旱,一切一切的變數都是他始料未及的。

果然,天命如此

“若是此次打了勝仗,我便辭去軍職,接你回家。”這是潘璃在戰前對白漣的承諾。

“嘖那你家人不讓我過門怎麼辦?”白漣假裝有些爲難的笑道。

“那我們就去深山隱居,要麼就去遊山玩水。只要有你在,哪裡都是家。”潘璃的嘴脣在白漣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

“嗯,我們一定會贏的。”白漣抱住了潘璃露出滿臉的期待,只有白漣自己知道這期待的表情其實是假裝的。

“我們根本贏不了的不是嗎?我昨晚夜觀天象,紫薇日漸暗淡。更朝換代是不可避免的,亡國也只是一兩年之間的事。不過我還是願意相信你,至少我想在你身邊多待一會兒。有這些美好的回憶,有著自己愛過的人,就算死也不會太悲哀。”其實這纔是白漣的真心話,但是他不能對潘璃說,只是一直鼓勵著潘璃。

潘璃留在前線禦敵報國,將士們也在浴血奮戰,不過他們的營地卻一直在後退。先從邊疆退到了中原邊境,最終退到了中原腹地。皇帝害怕極了,一直在遷都。他不管自家百姓受人欺凌,不顧自家土地被人攻佔,只是單純的想圖一時安逸,好好地享樂一生。皇帝本來想著,靠著潘家軍的實力也能勉強支撐到自己百年之後,自己死後爛攤子留給子孫就好。可是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僅僅七年他就亡國了。

敵軍攻進皇宮的那天,天灰濛濛的,帝都的街道上一片狼藉。被碰翻的貨攤,被燒燬的民居,滿地的屍首,哭嚎的孩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觸目驚心。

敵軍大肆掠奪著奇珍異寶,皇帝豪華的行宮裡燃起了熊熊烈火,染紅了半邊天,照的黑夜也如同白晝一般。大火燒了七天七夜才最終停息,留下了燒黑的牆壁和燒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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