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表哥是狐妖(bl) 12 鮫人真的很不吉利呢 雁峰 網
鮫人真的很不吉利呢
據說那個曾經接收鮫人之珠的鄉長被革了職,原因是帶領羣衆搞封建迷信。也有傳言說省長想得到鮫人之珠,而鄉長恰好把它送給了皮特
總之,鮫人之珠是鮫人的眼淚結成,眼淚代表著悲傷,果然不吉利的鮫人產下的鮫人之珠纔是最不吉利的吧!
☆、鮫人之珠捌幕
人是否生來都是有罪的呢?是否正是因爲前世犯下了各種各樣的罪孽,所以今生才需要爲報業受盡苦難?
“爸爸我好痛”一個臉色慘白的小女孩痛苦的□著,小小的身體扭動著。
“別怕!爸爸在這裡”男人緊緊的握著女孩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的小手,像是握著小白鼠乾枯的爪子。
“嗯但是我還是好痛”女孩也緊緊地握住父親,感受著父親手心的溫度,但是深入骨髓的疼痛卻無時無刻不摧殘著她的身心。淚水從女孩的臉上一滴滴滑落,落在有些破舊卻乾乾淨淨的牀單上,綻放出一朵朵淚花
“你等著爸爸一定會救你的”男人強忍著眼中的淚水,暗暗握緊了拳頭。
女孩得了癌癥,是的,就是那種治不好的絕癥。男人花光了家裡的積蓄,才僅僅讓女孩在大醫院呆了半個月?;蛘哒f,在大都市裡當清潔工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積蓄。
父親死後,老大和老二勉強安葬了父親,就到大城市裡討生活了。也許是厭倦了貧窮的生活,害怕像父親一樣無助地死去;也許是害怕惱羞成怒的村長的報復;也許是爲了讓後代有一個更好的人生
總之老大和老二來到了人們眼中滿地黃金的大城市,很多年過去了,老大過著城市裡最底層的生活,但女兒的到來給他帶來了歡樂。生活是艱辛的,但也是充滿樂趣的,不是嗎?平凡而溫馨的日常,應該滿足了吧。
男人不知道死神爲什麼會盯上女兒,難道是鮫人之珠的詛咒?因爲接手過鮫人之珠的人最終都沒獲得善終,父親是,那個外國人是,鄉長也是但是這詛咒爲什麼不降臨在自己身上?而是選擇無辜的女兒?
人生來果然都是有原罪的吧
男人曾在家裡的小電視和報紙上看到過,爲了救治家境貧寒的重病者舉行的各種各樣的募捐活動。於是他抱著一線希望去了報社和電視臺,希望能得到社會的幫助。
“對不起先生,我們雖然很遺憾,但你女兒的病沒有新聞價值?!蔽餮b革履的工作人員面無表情的說。
“新聞價值?俺不懂什麼叫新聞價值,俺只想救女兒的命!”男人有些惱火,但不得不剋制住,因爲這是救女兒的希望。
由於沒錢,醫院早已把女兒給請了出來。他們說醫院的牀位很緊張,有錢的都不一定能排上號,當時只是看女孩可憐,所以才男人千謝萬謝的把女兒領了出來,在家裡吃藥治療,後來連藥都買不起了。
“先生,你應該清楚,我們這個城市,乃至全國,每天受病魔折磨的人還有很多,讀者對這樣的新聞早就失去興趣了?!惫ぷ魅藛T喝了口水,清清嗓子接著說,“也就是說你女兒太平凡了,如果有大企業願意救助你女兒,然後花錢買我們一個版面,還是可以登報的?!?
“你們”
“先生,我們要講原則?!?
男人憤憤的走了,與其說是憤怒更不如說是絕望。
“哥,我們老闆說要幫你!”有一天老二興沖沖的找到了老大。
兄弟倆來到了大城市後,哥哥做了清潔工,而弟弟由於做人機靈活泛,做了大公司的保安。公司的名字貌似叫什麼“飛騰集團”。
弟弟沒事時喜歡和其他人吹吹牛,當然鮫人之珠的事情是他吹牛的重中之重。別人聽到他講述神乎其神的鮫人之珠時,只是當個笑話聽聽也就過去了。但是有一天,他們在胡侃時,被路過的老闆聽見了。老闆看起來十六七歲,但卻繼承了一大筆家業,是個少年老成的人。
當老闆無意間聽到他們的談話時,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饒有興趣的停住了腳步。其他人都嚇得不敢吭聲,筆直的站著,唯有老二還在意猶未盡的唾沫橫飛。當老二發現氣氛不對時,已經晚了後來他就被老闆叫進了辦公室。
老二本以爲老闆會炒掉他,雖然面前的人只是個少年,但辦事果斷,聽說還心狠手辣。
事情的發展太過於意外,連老二都覺得不可思議。老闆向他詳細的詢問了關於鮫人之珠的事情,然後就叫他出去了,第二天他意外地成爲了保安隊隊長。
“老二,你說什麼?!”
“我把侄女的事情給老闆說了,老闆說要幫助你們!”老二得意洋洋地說,一方面他是真的顧念兄弟之情,想要幫幫老大;另一方面他想讓老大看看自己現在多出息,帶著點炫耀的意味。
老闆資助老大的女兒去了最好的醫院進行治療,但由於拖得太久,情況已經很不樂觀了。
“老闆說要在你們村裡建一座賓館,想讓你們兄弟倆前去打理?!币惶煲粋€眼睛細長的男人來到了醫院,還帶來了一份文件。
“爲什麼是我們村子?!”老大驚奇地問。
“因爲你們那裡最近在搞開發,有很好的旅遊資源,我們要佔領先機。”長眼男人壓低聲音接著說,“老闆還說你女兒的病一般的治療已經無效了,要想救你女兒,恐怕要找到鮫人之珠纔可以”
“報告大人,事情都辦妥了!”長眼男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下次記得叫老闆!你先下去吧!”坐在沙發上的少年擺了擺手,繼續品著茶。
“是!老闆!屬下有一事不明”男人有些猶豫地說。
“說”少年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現在人已經找到了,明明有很多方法,爲什麼還要採取最麻煩的手段?”
“你都跟了我幾百年了怎麼還不明白?”少年狐媚的笑著。
“我可以保留這樣的記憶無限制的轉世,時間對於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但是我想和那個孩子好好玩一玩畢竟他讓我找了一千年,捉迷藏也快要結束了你是不是也很期待呢?我真想看看他遊戲結束後的表情”
“一定很可愛!”少年突然笑了起來,表情中帶著期待。
“無論大人轉世多少回,屬下還是會一直追隨大人?!蹦腥藛蜗ス蛳?,吻著少年白皙的手。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少年撫摸著男人的秀髮,淡淡的說,“如果今生可以結束這個遊戲,我就不打算再轉世了活了這麼久也活膩了?!?
“您!??!”
“他輸定了!因爲從一開始他就認錯了對象”少年若有所思的說。
“這些年來真是辛苦你了”
“白漣呢?”江城上岸後突然心裡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好像,沒見到”老師想了想答道。
“喂!你們誰見到白漣了?!”江城焦急的詢問著周邊的同學。
“他好像去找你了”同學們猶豫地說,“我們想攔他沒攔住他就跳下了水”
“媽的?。?!”
白漣獨身一人沉到了幽深的海底,來到了鮫人之城。鮫人之城建在一個人類未知的大海溝裡,一般按照理論來說,深海的最底部是透不過一絲光線的。但這個海溝卻是個例外,因爲鮫人之城裡生長著一種散發著微微白光的植物,隨著水流的波動飄散著螢火蟲樣的花瓣。
城市中的建築是用海底特有的一種堅固的巖石,和鯨魚的骨架爲材料,窗子和房頂用的是珍稀的水晶,在發光植物的襯托下,熠熠生輝。
“來者何人!”守城的兩隻男鮫手裡握著三叉戟,兇神惡煞的說。
“能不能讓我進去呢?”白漣嘴角微微上揚著,水汪汪的眼睛狐媚的看著門衛。
“這”男鮫看上去有些動搖了,臉色也變得緋紅?!拔覀冇幸幎ā?
“大哥就行行好讓我進去吧”白漣聲音軟軟的,向男鮫身上蹭著。
“好吧你進去吧”男鮫愜意的搖著尾巴,神志不清的答應了。
“哼”白漣在心裡鄙視了一下,“對付這樣的雜碎根本不要費力,只要用媚術就行了”白漣得意洋洋的闊步進了城門。
“喂!你們在做什麼?!”一隻身材高大的男鮫突然毫無徵兆的出現在白漣面前。
“這位大哥拜託讓道”白漣不惱,依舊直勾勾的盯著男鮫。
“呵呵,你這隻騷狐貍以爲能迷得住我?!也太小看大爺了!”男鮫冷哼了一聲,順便給另外兩人一人一個巴掌,“快醒醒!他只是只狐貍!”
“大哥當著不打算讓道?”
“少廢話!”鮫人手中三叉戟一揮,一把把冰刀帶著凌厲的寒流,直直的向白漣飛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鮫人之珠終幕
白漣一個恍惚,一把把尖銳的冰刀劈開水流向他猛衝過來。他連忙側過身子想要躲開,卻發現自己在水下的活動竟是如此不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冰刀從自己白玉般的臉頰邊擦過。
冰刀劃過白漣的臉,鮮紅的血液還未留下就被水流衝散,只能勉強聞到水中彌散著淡淡的鐵腥味。
白漣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他用手指輕輕觸了觸剛剛被劃出的傷口,眼睛裡透出寒冰樣能凍結一切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不屑的笑容:“決不饒恕你!”
“騷貨!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男鮫握緊手中的三叉戟,舔了舔嘴角不羈的說:“讓大爺陪你好好玩玩!”
突然,白漣身邊的水流開始不安的震動著,不久就捲成了一道道洶涌的漩渦,把白漣包裹其中。也就在下一瞬間,白漣身邊的水流“譁”的一聲四散開來,像是飛散開來的花瓣。白漣從散開的水流間一躍而出,改變了形態。
只見白漣身著一套素色漢服,上面繡著點點殷紅的桃花,紫色的緞帶上若即若離的垂下幾隻古式的銅鈴,鈴鐺在水中發出空靈的響聲,彷彿要勾走周圍一切生靈的魂魄。他的頭髮也變成了純淨的雪白色,尖尖的狐耳從頭頂鑽了出來,隨著水流晃動著。
“嘖終於顯出原形了?!蹦絮o扶著下巴,玩味的看著白漣,“而且還是個美人今晚大爺我可不寂寞了”
“呵用本事就上啊”白漣蹙眉,似笑非笑的說。
“平時就是這樣勾引男人的嗎?”男鮫剛剛還輕笑著,此時卻突然目露兇光“那我就不客氣了!”
又是一陣寒流襲過,鋒利的冰刀隨著水流捲了過來。寒光一閃,白漣從第二條尾巴中摸出了一把烏金扇,扇子在白漣的手中變化爲半人大小。眼見冰刀就要襲來,白漣用力一揮,水流涌動,冰刀打在堅硬的烏金扇子上發出了一陣金屬碰撞的悶響。
“呦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男鮫強忍自己的驚訝,假裝輕鬆的挑釁說。
白漣完全不理會男鮫的挑釁,表情冷冷的,像是結了一層冰霜,直直的向男鮫衝了過去。電光火石之間,男鮫來不及躲閃,只得被迫用三叉戟迎擊。烏金扇和三叉戟碰撞,發出隆隆的巨響,扇子的邊緣從三叉戟上劃過,擦出了轉瞬即逝的電火花。
“呃”男鮫被白漣的扇子打的退了好幾步,猛地摔在了身後的一塊巨巖上,喘著粗氣。
“再裝腔作勢的話會死的”白漣用能夠看穿一切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男鮫,依舊面無表情。
白漣並沒有因爲男鮫後退而麻痹大意,他繼續向前進攻,厚重的扇子向男鮫的尾部劃了過去。隨著一陣塵土飛揚,男鮫身後的巖石在扇子的撞擊下爆裂開來。白漣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周圍的水流晃動著,周圍的魚羣也慌不擇路的亂撞。
“解決了嗎?”白漣剛鬆了口氣,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感受到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以極快的速度向自己衝來。
“怎麼會!”白漣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一條粗壯的手臂抱住了。
“抓住你了!”後面傳來一陣沉悶的男聲,男鮫用一種近乎□的語調挑逗著白漣,“怎麼樣?”男鮫用柔軟的舌頭舔舐著白漣,潔白的牙齒在白漣的耳垂上輕輕撕咬著。
“放開我!”白漣毫無慌張的樣子,冷冷道“好惡心!”
“什麼?!呃”
男鮫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間成了窒息的恐懼,只見一條粗大的尾巴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脖子,使他動彈不得。男鮫扯住了那條白色的狐尾,狠狠地撕扯著,白漣吃了痛,很不情願的鬆開了尾巴。
他一腳將男鮫踢開,從第三條尾巴里扯出了一柄寶劍。男鮫向後退了幾步,癱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息著當他稍稍恢復了體力,擡頭向上看去時,發現一柄寶劍懸在自己的頭頂,散發著駭人的寒光
“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