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塊消融,是連骨頭都不剩?”
“確實如此,跟爛泥一樣,連同外物衣都消失了”
“衣物都這樣,這就是聖大淨化術都不能做剖,莫非是蝕腐陣”紅紗中女子喃喃吟語道。
“也不是”
“已經爲其中套上一品靈甲,還是不能倖免,而且那套靈甲也是同樣磨滅了”尋老否決了。
“沒辦法,這隻能慢慢一個一個試了”尋老微微一頓道。
“是以人試陣麼”紅紗中女子略微遲疑道,語氣隱隱帶著遲疑。
“帝遙神女心善,只是這乃是他們的宿命,除非帝遙神女另有辦法”尋老笑問道。
“宿命!”
“哈哈”
不等帝遙話出,便有一女子先聲奪人道,還大笑起來,此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你這老不死膽敢說這話來也不怕惹人笑話”
“漠視人命,首先要漠視自己生命,你能做到嘛!”
“殺人者,人恆殺之”
句句誅心,這話一出,尋老臉色超級難看,他沉著眸盯著一個通道處。
通道處出現一個絕美婦人,歲月只爲其增添魅惑,她一舉一止中成熟嫵媚,大有傾倒衆生之妖孽之美。
“師姐”紅紗中女子緩緩邁出紅紗向其微身施禮喊道。
紅紗中女子踏出那一剎那,容顏果然如前面所料那般逆天的美,仿鍾天地靈秀於一身的寵兒,讓青年才俊的心漏了一拍。
“師尊主”四名侍女齊齊朝那女子恭敬施禮,那擡轎的壯漢則跪地理頭行最高禮儀。
“行禮就不必了,我已脫離宗門,不再是陣門中人”美婦一擺手。
“師姐就是師姐,帝遙肯認”帝遙抿著嘴倔犟的頂道。
“帝遙…”美婦流光異采的眸子中略微一黯,似陷入某種沉浸的過往中。
“聽我一句,人終究…是…人”美婦柔柔說道,宛如露水清澈的眸凝視中隱有些期盼。
帝遙眼睛很是平靜對視著她,此時紅紗中女子的未語,似在想似在思似在寐,還是緣寂於這幽冥淵急的訴語,唯有不變的永恆。
“罷了”美婦略一惆悵,隨即冷霜重新爬上了臉頰。
“師妃媗,你來此作甚”尋老語氣不善說道。
“尋土鱉,這又不是你家,你管我那麼多”美婦一個嗤笑道。
“三律五令中,上域之人不許踏入下域,莫是你這是要仵逆上人的意志”尋老微瞇的眸子閃過冷茫,透著危險。
“哼”美婦輕哼一聲,看他眼神跟看一白癡一樣。
“你…”尋老一身能量猛然洶涌暴動起來。
“哈…切…”
紅鼻子的酒鬼子猛得打了個噴嚏,手中酒葫蘆似太滑脫手而出,又恰好出現在尋老者的前面。
“哎喲,我的酒葫蘆”酒鬼子急忙一個喚聲,矮小身一個游龍戲空旋轉位移接住那酒葫蘆,隨後整個身子也順著下去側臥在地,滿足的飲了一口。
“酒鬼子”尋老看著腳下的酒鬼子氣的聲音幾乎用吼的。
“意外、意外”酒鬼子睜醉醺醺的眼訕訕的笑,一點尷尬都沒有,悠悠仍躺在那喝酒。
尋老眼睛冒火,身上氣息卻倒是平下去,冷哼了聲。
“青兒,還不回來”美婦柳眉一皺道。
只見散修堆中邁出一人,白衣血劍,他精緻五官比女子還要嬌美,冷淡的神情與美婦同出一折。
“好俊的少年”
衆人腦中冒出此話,若不是那喉結在,幾乎都讓人覺得是女扮男裝。
少年來到美婦前低垂著頭,兩眼埋得低低的,像做錯的孩子般。
只見美婦紅如櫻桃的脣動了動,少年頭低了更沉,隨後又不知爲何猛擡首望著,神色很驚詫,薄薄嘴皮子動了動,眼中隱隱帶著懇求。
美婦清秀的臉更冷,濃濃寒氣欲化冰般,只是少年一倔犟的望著她,還捌著嘴,這一捌在他那格外風情萬種。
辣眼睛
要彎了
不少青俊少年心碎了,哇哇哇的三觀盡毀,這也是羞傷了多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