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啷!”兩個月牙形的物件掉入了他手下方的碗裡.
“咕嚕,咕嚕.”滾動了兩圈之後,停了下來.
“怎麼樣?”陳勝席地而坐,上身前傾.
“你是否有了決定?”那個男子似乎並不在意陳勝的問題.
“什麼意思?”陳勝略微壓低了一些聲音.
“你認爲的敵人,說不定會是不最大的幫手,至於其他的,你自己不是已經有決定了嗎?”那個男子站起身來,在陳勝吳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離開了屋子.
“哎!你等一下!”吳廣追了出去,可是出了屋子,卻找不到那個黑衣男子的蹤跡了.
“是,這樣嗎?”陳勝撿起從碗中蹦出的一隻月牙,然後看著碗中的另一隻月牙,冷笑一聲.
當天晚上據說鬧鬼了,還是狐鬼,我(吳廣)沒有太過關心,我不喜歡.
第二天.
今天已經是暴雨持續的第三天了.
“報!”陳勝站在都尉的大營前.
“進來.”裡面傳來了一聲應答.
陳勝掀開帳篷,走了進去.
... ...
第二層:程勝吳廣起義,幕後的黑手,生命的意義.
“吳屯長,你說我們能不能按時到達啊?”幾個農民走進了我的帳篷.
“我不知道,應該可以的,我們不會有事的.”我只能盡力安慰他們.
“如果我們沒有按時到,會不會死啊?”他們顯得十分的驚慌.
“不會的,不要擔心了.”我很奇怪,死刑的懲罰雖然是律法所規定的,但是他們一生都在鄉下,如何知道會死的?
“不如,吳屯長你帶我們逃走吧!”他們突然跪下來懇求我.
我剛想拒絕他們,可是這時,有人突然進來的.
“你們想逃走?”是都尉!“來人,把他給我帶到馬場上去!”都尉大手一揮,我就被不由推脫的拉到了馬場的中心.
此時我纔看到,幾乎所有人都在這裡.
當然,陳勝也在.
我被按在了地上,我看見都尉拔出了劍,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大家看好了!想逃走的,就是這樣的下場!”都尉今天應該喝了許多酒,他的腳步有一些輕浮.
我不知道我這個時候爲什麼還在想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但是我現在並沒有害怕.
爲什麼?
我不知道,或許我所有能夠用來害怕的力氣,在剛剛已經用完了吧.
“慢著!”
是誰?我微微擡起頭,是陳勝,“都尉大人,他想逃走你就要殺了他嗎?是不是隻要有想要逃走的人,都要殺掉呢?”
陳勝在興奮,是的,我感覺的到.
“當然!軍法如山!”
“那我也想逃走呢?這幾天的暴雨,我們已經延誤了時期,就算我們現在出發,到了衡陽,我們也是一死,逃走也是死,不逃也是死,爲什麼我們不逃走呢?”陳勝越說越激動,大家的情緒也十分的不穩定.
“混蛋!我殺了你!”都尉十分的氣憤,就要上前去揮刀.
“大家動手啊!不然就都得死!”陳勝從身後拿出了把斧頭.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糾纏.
我還在地上,現在已經沒有人按著我了.
可是我沒有起來,我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從一開始的混亂,到陳勝的勝利,到都尉的慘死,甚至於陳勝割下了都尉的頭顱,我都一直在看著,沒有動.
我不是不能動,我是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我,很迷茫.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陳勝登上了高臺.
(未完待續,催更請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