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無聊了,你還能有點什麼新奇的東西沒有啊,還一天到晚的說自己浪漫,可是你整的這都是什麼浪漫啊。無聊死了,你就不能有點刺激的嗎?”女孩嘟囔著嘴滿臉不高興。
男孩忙哄女孩:“親愛的,你說我也是凡人一個啊,我還能給想出什麼好點子嗎,之前該想的我真的都想到了啊,再說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可去,哎,要不我們?nèi)ヒ榜R夜總會跳舞吧?!?
女孩白了自己男朋友一眼,“什麼野馬夜總會啊,你神經(jīng)病啊,沒事去那個地方幹嘛,哦,我明白了,你肯定是死性不改,賊性不死是吧,那是不是有花枝招展的美女靚姐等著你啊?!?
男孩陪著笑,“哎呀,親愛的,你怎麼能這麼看我,我就算有那個心可也不是沒那個膽嗎,再說哪個姑娘比得上你啊,嘿嘿,我不是看你無聊想帶你去那嗨一下。再說了,那個地方好像還不是一般人就能進去的,我也隨便說說?!?
無論男孩說什麼,女孩都是冷冷的兩個字不去。
郝思楠對他們的對話是不敢興趣的,可是她卻聽到了野馬夜總會,而且這野馬兩個字她好像還在哪裡聽到過,她一時間沒想起來。
野馬,沒錯,這兩個字她的確聽到過,而且還是從麗莎瘋?cè)嗽旱呐傋訌埫烙褡煅e聽到過。
之前張美玉的舉止就不像是一般精神病人,她很怪異,她說的每句話似乎都在暗示什麼,她的動作,她的眼神,好像故意對著她,她想要向她傳遞什麼,暗示什麼呢。
雖然想是這樣想,郝思楠也否決過自己的念頭。一個瘋?cè)嗽旱寞傋诱f的話有什麼暗含意圖,自己又怎麼能從她的話語裡錙銖必較。她對自己先前的古怪感到可笑至極。
可是她還是感覺有點蹊蹺怪異,畢竟她稱呼自己時候的確帶了一個楠字,這又如何合理解釋,難道一切都是巧合。
回到太陽雨酒吧,這時候的生意顯得特別冷清。溫馨獨自在屋裡看電視,她好像真的聽了小諾的話,相信只要自己乖巧聽話就能早日見到母
親。
郝思楠心裡還是有些沉重,她現(xiàn)在還沒有想好對孩子解釋的話,她現(xiàn)在還不能讓她弱小的心靈受一絲一毫的打擊。
溫馨看的是一部動畫片,郝思楠知道這部動畫片的大致劇情。
一隻大灰狼扮成了小白兔的外婆模樣,那些不明真相的小兔子們還以爲這隻狡猾的大灰狼就是自己的外婆。只有一隻聰明的小白兔想盡了一切辦法來對付這隻大灰狼,最後揭穿了它的陰謀。
溫馨好奇的向郝思楠提問,“阿姨,爲什麼這隻大灰狼打扮成小白兔後看起來那麼像呢,如果不是那隻聰明的小白兔,那它們豈不是差點成了大灰狼的點心啊,小白兔化妝後也能跟大灰狼一樣嗎?”
溫馨撅嘴小嘴一副思索的樣子,郝思楠看到她勤學好問的樣子不禁笑了。
溫馨問的很有道理,大灰狼在怎麼打扮也和小白兔有區(qū)別的,它在怎麼修飾也不能和兔子一模一樣,而兔子在怎麼僞裝也不會和狼一模一樣。
突然,她心裡一動,一模一樣,她不由得將這個故事和麗莎瘋?cè)嗽郝?lián)繫起來,將一模一樣和瘋?cè)嗽旱膹埫烙衤?lián)繫起來。
張美玉似乎認識自己,在見到自己第一面的時候就稱呼自己小楠。她一個瘋子,不可能認識自己,更不可能因爲巧合而錯將瘋話與自己的名字對號入座。
她叫自己的名字叫的那麼親熱,那麼肯定,除非有一個也叫楠字的人,會不會也和自己一模一樣。
郝思楠爲自己的偶然思路興奮不已,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想,瘋子張美玉,楠,野馬,這些連成了一條線,這條線貫穿在一起成了一條新思路,新發(fā)現(xiàn)。
她內(nèi)心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一個大膽的設想,她要到野馬去一探究竟。
郝思楠有時候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幹什麼都是說幹就幹。設想到野馬,就必須去,也一定要去。
野馬夜總會她之前並沒有聽說過,瘋女人張美玉嘴裡的野馬好像有舞王,舞后,那一對年輕人的對話
也提到跳舞。
看來這個野馬夜總會是個跳舞的地方,可是具體位置她不清楚。
她詢問了太陽雨酒吧的老闆和幾個同事,而他們竟然都以模棱兩可的怪異眼光看她,答覆她。
尤其是老闆,對她的提問顯得不可思議。老闆的話更讓她費解。
“你沒事去那個地方幹什麼,小小年紀,怎麼就不學好呢,看來我當初是看錯人了,原本以爲你是個踏實的孩子,沒想到……”老闆後面的話沒說完就搖著頭離開了。
郝思楠心裡有了幾絲明白,她意識到這個野馬夜總會不是個好地方,那對年輕情侶中的女孩好像說過那裡有美女靚妹。
她打聽到了它的具體位置,這個野馬夜總會位於市區(qū)中心,而這個市區(qū)中心更堪稱全市的黃金三角地帶。
看建築物外觀就顯得非常氣派,野馬夜總會三個大字更格外引人注目。在門口站著兩個英俊的門童。
郝思楠眼巴巴的往裡忘了半天,可是她還是不敢進去。她站在門口內(nèi)心抗爭了半天,正當她準備踏進去的節(jié)骨眼上,一個人猛地撞了她一下。
遭到這一撞,思楠險些摔倒在地,她慌忙扶住了門口的柱子。
她看清了撞她的人,撞她的人是個男人,年齡大概在20多歲,個子非常高,一頭短髮有些捲曲,一張國字臉,深褐色的眼珠,寬大的嘴巴,給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
郝思楠原本以爲這個人會跟自己道歉,可是這個人不僅沒有道歉,反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句道歉話都沒說就揚長而去。
郝思楠雖然是個比較平和的人,此刻心頭不由得也火冒三丈,這個人是一點道理都不講,明明撞到人了卻一點禮貌不懂,連句道歉的客套話都不說,實在讓人氣憤。
這個撞了自己的人就這麼眼睜睜的從自己身邊消失了,這讓她對野馬的第一印象頓時大打折扣。
在她想踏入大廳的時候,旁邊站立的門童禮貌的攔住了她。“對不起小姐,請問您找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