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很隨意的答道:“精鋼,晶石鋼,紫晶骨鉻都比黑鐵要好。裡面最堅硬的就是紫金骨鉻了。”
說道這裡,張老興奮的將杜宇領到科研所的一個角落。
“看見了嗎?這三隻紫魈獅能取出不少的紫金骨鉻!不僅如此,變異後的紫魈獅周身都佈滿了硬甲。
這用他們的硬甲做出的戰衣,那防禦力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看著張老臉上激動的表情,彭牛忍不住問道:“那個....能給我做一身嗎?”
“行啊!你去多殺幾隻紫魈獅回來,別說一身了,就是給你做七件,每天換著穿都行。”
彭牛被張老噎的說不出話。
杜宇哈哈一笑說道:“張老我需要的是用來建造城牆的材料。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我們必須找到比黑鐵更堅硬的材料。”
張老聞言臉色凝重了起來。
“比黑鐵堅硬材料很多,但是一次性需要這麼大數量.....可能只能用精鋼了。但是這種材料不光稀少,還十分難以鍛造。”
張老正說著,雙眼突然一亮。
他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誒呦....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確實有一種比黑鐵更適合的材料,叫做龍鋼石晶。
這種材料不光產量大,而且十分容易鍛造。最主要他的硬度是黑鐵的五倍,這足以抵擋住二次變異的異獸了。”
杜宇心頭一喜,剛準備開口就聽彭牛說的:“張老你這一把年紀了,怎麼專坑晚輩呢?
那玩意兒產量是大,問題是弄的出來嗎?”
張老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就是建議,建議一下。”
彭牛沒好氣的瞪了張老一眼,這才轉頭告訴杜宇:“這龍鋼石晶的產地在霧沼叢林。光聽名字就知道那裡常年瀰漫著濃厚的霧氣,能見度十分的低。
不僅如此,以沼澤爲主的地形更加使人不敢輕易進入。更別說在霧沼叢林裡運送材料了。”
聽了完彭牛的解釋,杜宇知道獲得鋼石龍晶到底有多難了。
杜宇有些失望,想了想他決定先用黑鐵將城牆修復。然在再想辦法前往霧沼叢林開採龍鋼石晶。
隨後的幾日,彭牛便率領三百多人開始了城牆的修復工作。
雖然三百人看似比較多,但是分工下來,人手還是有些緊張。
所以每日這些人,基本都是在高強度的工作當中度過。
就因爲這件事,米婭不止一次的找過杜宇。她認爲杜宇這就是在壓榨!和奴隸主沒什麼區別。
然而每到這時,杜宇都會淡淡的說上一句:“如果現在讓他們舒服,那異獸進攻的時候他們便會死亡。”
雖然米婭無法說服杜宇,但是杜宇同樣沒有辦法說服米婭。
每次的談話都是已不歡而散告終。
另一邊彭牛心中也是焦急萬分。
雖然已經加班加點的趕工了,但是修復城牆的速度,還是比預期的要慢上許多。
這天,彭牛正站在城頭,思考這如何能夠按時完工。突然一陣吵鬧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彭牛有些生氣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手拿鐵錘的年輕人,正面紅耳赤的說道:“這一段本來就是我們鑄造的,你們反抗軍的這些無賴憑什麼撿現成的?”
另一個青年,聽到對方罵自己是無賴,氣的將手中工具一扔,指著對方鼻子罵道:
“去你奶奶的!我們四隊的人,能來給你們幫忙就不錯了。你還在這挑肥揀瘦的?還有你剛說誰是無賴?”
“我說你是無賴,你們反抗軍的人都是無賴!”
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周圍的人也都停下了手裡的工作,逐漸圍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
彭年大喝一聲,來到兩人中間。
“都吃飽了撐的是吧?嫌活不多?還有時間在這吵架?”
“彭隊長,明明就是他們反抗軍故意找事。現在之所以趕不上進度,全都是這些人偷摸耍滑。”
彭牛憤怒的看著這個手拿鐵錘的青年。
“楊濤我有沒有說過,以後不分什麼守衛軍反抗軍?在這裡我們都是一家人。這話...我說過嗎?”
看著彭牛陰沉的表情,楊濤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
“那你他孃的還一口一個反抗軍的?來人!給我拉下去打十軍棍!”
“彭隊長...”
楊濤話還沒說完,就被幾個人架了出去。
彭牛轉頭看向另一個青年,語氣溫和的問道:“周鵬,四隊的工人都是你負責的,剛纔怎麼回事?”
周鵬聳了聳肩。
“今早九號段鐵水澆築完畢,下午鍛打的時候,本來就應該楊濤他們負責。可這小子非說我們偷懶...我能有什麼辦法?”
彭牛的臉色漸漸難看了起來。
“早上都已經澆築完了,爲什麼要到下午才鍛打?”
“澆築也是我們澆築,鍛打難道還是我們?
這些苦活累活都交給我們了,那你們守...那楊濤他們就只是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彭隊長這好像有些不太公平吧?”
彭牛心中涌起一團怒火,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空因爲這些小事斤斤計較?
他咧嘴一笑:“公平?你要公平是吧!好我就給你絕對的公平!”
“來人!把周鵬也給我拉下去,打十軍棍!”
瞬間幾個人就把周鵬架了起來。
彭牛補充道:“記住!剛纔誰打的楊濤,就讓誰打周鵬!不然又要說我不公平了。”
“是!”
幾個人二話不說的架著周鵬朝城下走去。
“你憑什麼打我?我又不是你們二隊的人....還有沒有王法?....守衛軍隨便打人啦...”
周鵬的呼喊聲,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
但是看著臉色鐵青的彭牛,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情。
在捱了十軍棍後,周鵬被人擡回了住處。
路浩波見周鵬被人擡了回來,而且屁股被打得皮開肉綻。便焦急的問道:“出了什麼事?誰把你打成這樣?”
在見到路浩波的第一眼,周鵬的眼淚便流了出來。
他哭喊著說道:“路副隊長....彭牛欺負我們反抗軍啊。我也沒頂撞他,就是就事論事而已,他就讓人把我打成這樣。
路副隊長你一定要替我,和咱們四隊的兄弟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