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睏乏,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總覺得非常困。不僅非常困,而且有時候還睡不著,到底是在怎麼回事。
瑾諾上牀躺下,想休息一會,可是又覺得睡不著,隨手從書架上拿起一本雜誌隨便翻閱起來,雜誌並不是那麼的無聊,一般都是時下比較流行的事情,可是還沒等看幾頁,瑾諾又覺得乏的嚴重,輕輕的閉上眼睛,蓋上被子,瑾諾就這樣昏昏的睡著了,連什麼時候雜誌掉在地上都不知道,好像真的是睡著了。一直等到傍晚,保姆見瑾諾還沒有下樓吃飯,所以就上來叫瑾諾吃飯,等到保姆上來的的時候,瑾諾才被叫起,沉沉的醒來。瑾諾揉揉眼睛,剛剛睡了一覺,瑾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著了,不過已經覺得身體好多了,不過瑾諾卻是沒有什麼胃口,只是簡單的動了一點東西,就說有些乏了,又上樓休息了,可能是因爲下午睡得有點多,瑾諾現在沒有什麼睏意,便躺在牀上看星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今天晚上星星是出奇的多,那麼漂亮,那麼亮,她們好像也是睡多了覺,現在在天上悠閒地玩耍。給行人照路,也給月亮來作伴,瑾諾睜大眼睛找著天上的織女星和牛郎星,可是瑾諾找了半天,依然沒有找到它們,從之前到現在,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它們,都是別人告訴自己,它們在哪裡。而且這兩顆星星總是像是跟自己作對一樣,在自己要找它們的時候,總是讓自己找不到,女郎織女之間的距離那麼遠,一年還只能見一次面而已,那在沒有對方的日子裡,它們到底是怎麼生活的,想念彼此的時候怎麼辦,對彼此的惦念要怎麼表達,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是不是太殘忍了,讓一對相愛的人不能廝守在一起,是不是太沒有人情了。一個情字,多麼偉大,爲了情,可以做出極其荒唐的事情,爲了愛,可以犧牲一切,爲了愛,可以放棄一切的理智,因爲情,讓多少人深陷其中,難以自拔,讓多少人爲了情不顧一切,情,的確美好。它讓人享受著一切的可愛,同時,它又很可惡,它又讓人傷透了心,牛郎和織女的愛情傳誦千古,想來不只是因爲她們之間的纏綿愛情和海誓山盟,應該還有別的原因。
有時候,是不是真的是‘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或是‘相愛何求相守’的道理呢,她們真的有那麼大的度量嗎,相愛不能在一起,但他們卻能對彼此的愛情堅貞不移,不論過多久,不論經歷多少事情,她們對彼此的愛永遠都在。
永遠也不會改變,即使不能在一起又怎麼樣,即使不再彼此身邊怎麼樣,即使不能長相廝守又怎麼樣,其實不會又怎麼樣的,她們已經把彼此都放在了心上,不管在哪裡,其實都是一樣的。因爲他們心裡有愛,離得再遠,他們的心也依然會在一起,毋庸置疑,此情感
天動地。
瑾諾看著天上的星星,想了很多,自己也想變成一顆星星,可以靜靜的待在天上,俯瞰人間的一切,不用想太多,不用記太多,累了的時候就在天上休息一會兒,跟大家眨眨眼睛,跟大家開開玩笑。閒著的時候,就出來和月亮姐姐做個伴,跟他談談心,聊聊天。再不實在無聊了,就把後面的幾個星星聚集起來,給他們穿針引線讓她們結隊飛翔,然後劃過你的眼前,讓你把你的全部的苦衷衷訴於它,它滿載而歸,帶著所有的秘密離開。
“小姐。”保姆在外面敲著門,打斷了瑾諾的思緒,瑾諾下牀,打開門。
“瑾諾小姐,剛剛見你也沒吃多少的東西,我又做了你最愛喝的粥,你快喝點吧。”保姆端著粥進來,眼裡是滿滿的關心,瑾諾笑笑,側身讓開,讓保姆進來,保姆把粥放到桌子上,又順勢打開碗蓋,一股香氣飄出來,保姆滿臉微笑的看著瑾諾。可是瑾諾卻還是不想接,她根本就是毫無胃口。“瑾諾小姐,你之前不是答應過夫人和哲宇少爺要按照醫生的話好好吃藥,你現在不吃飯,怎麼能好好吃藥。”保姆和藹的說,自己當然知道瑾諾還是不想吃藥,又苦又澀,還不好下嚥。可是瑾諾就是一言不發,沉默著。
“瑾諾啊,張姨還想聽你唱歌呢,你不快快好,怎麼給張姨唱歌啊,我可是記著呢,你上次可還有一首歌沒有給我唱呢,你現在還讓我等著,再等下去啊,我可是就要老了呢,到時候可就沒有時間了,到時候你想唱給張姨聽,張姨也聽不了了呢。”保姆故意說道,自己從小看著瑾諾長大,就像是自己的小孫女一樣,瑾諾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自己不心疼那是假的,現在就希望瑾諾能夠快點康復,就是自己的最大的心願了。她現在要吃這麼多的藥,不好好吃飯怎麼能行,那不得把自己的胃給折騰壞了啊。
“瑾諾啊,你就看在我這麼晚給你做粥的份上,就喝點吧。”保姆帶著請求的語氣,希望瑾諾能夠喝一點,就算是少喝一點也是可以的。
張姨勸了這麼多。瑾諾實在是不好再拒絕,只能接過張姨手裡的粥,慢慢的喝了下去。瑾諾知道張姨是擔心她,如果還拒絕的話恐怕會讓張姨更難過,又不能辜負了她的心意,所以瑾諾還是逼著自己喝了下去。保姆看著瑾諾喝了下去,終於放了不少的心,又把藥遞給瑾諾,瑾諾沒有絲毫的猶豫,把藥放在嘴裡,吃了下去,保姆笑笑,算是成功的完成了‘任務’。保姆扶瑾諾上牀,又給瑾諾蓋上被子,保姆收拾了一下東西離開瑾諾的房間,給瑾諾輕輕的關上了房門,下了樓。走到樓下,輕輕的告訴鍾安娜,鍾安娜這才收回了自己愁眉不展的樣子。
粥勉強的喝了下去,又突然覺得很乏,本來今
天下午已經睡得很多了,可是不知道怎麼了現在又覺得好睏。慢慢的閉上眼睛,很快的,瑾諾又沉沉的睡去,剛睡了不久,又覺得嗓子難受的厲害,口乾舌燥,而且像是被什麼東西噎住了一樣,瑾諾輕咳了一聲,打開燈,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卻發現已經是空的了,於是瑾諾又起身去外邊找水喝,眼睛困得睜不開,好不容易起身,摸索著下牀,又覺得全身無力,連下牀都覺得很困難。
好不容易下了牀,慢慢的向外面走去,本來外邊離臥室的距離也就是幾步的距離,可是今天瑾諾卻覺得這麼的漫長,好像怎麼走也走不過去。但是瑾諾依然在堅持著,可是瑾諾全身都是癱軟的厲害,根本就沒有力氣,總算到了,可是在下一秒,杯子已經拿在了手上,可是瑾諾卻還是沒有支撐得住,應聲倒地。破碎的玻璃片刮在瑾諾的腳踝上,流出鮮紅的血,還開著的燈,把鮮血映照的更加清楚。
地上的水與腳踝處的血混在一起,瑾諾就這樣狼狽的倒在地上,最後一抹景象,留在了那刺眼的燈光處,這樣一夜,瑾諾就這樣在地上躺了一夜,一直等到早上,雨柔準備叫瑾諾起牀的時候,卻發現瑾諾臥室的燈竟然是開著的,已經亮了天,怎麼還需要開著燈,雨柔輕輕的推門,原來以爲只是簡單的失誤,但是在雨柔開門進去的時候,卻覺得更奇怪了。牀上的杯子已經被掀開了,牀單有些凌亂,可是瑾諾卻不在牀上,雨柔關上燈,瑾諾不在嗎,一大早瑾諾去了哪裡了,雨柔向裡面走去,想進去找找。
“瑾諾,你在嗎啊?”雨柔邊走便叫著瑾諾的名字,這纔是剛剛早上,瑾諾怎麼會不在,晚上瑾諾從來不出去,現在怎麼會不在呢?
可是叫了半天,始終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雨柔又繼續往前走著,看到了牀的後邊有一攤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流出來,像是水,又不像是水。又覺得好像被什麼東西攔住了,雨柔低頭看去。
“瑾諾。”雨柔嚇了一跳,瑾諾怎麼會躺在地上,雨柔趕緊蹲下時去扶瑾諾。
“瑾諾,你怎麼了,你醒醒啊,你可別嚇我啊,你怎麼了?”雨柔把瑾諾的身子正過來,靠在自己的身上,雨柔看著瑾諾,她的臉上很蒼白,額角竟然還有些溼,而她的嘴脣卻是很乾燥的樣子。雨柔到處看了看,這是怎麼回事。終於又看到了瑾諾的腳踝,也被劃傷了,流出的血還在地上,就在距離雨柔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被子打碎了,原來就是這個劃破了瑾諾的腳踝。
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雨柔用力把瑾諾扶起,把瑾諾扶到牀上,雨柔試圖想要喊醒瑾諾,可是瑾諾依然是毫無想要醒來的意思。雨柔先給瑾諾蓋上被子,打開門,趕緊向樓下跑去,恰好遇到剛下樓的鐘安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