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衝斥在兩個人身邊。
而在另一個房間裡,卻同樣有一個爲(wèi)此事而痛恨的人,難道說這一切就這麼結(jié)束了嗎,努力了這麼久,難道還是最後的輸家,自己做了這麼多,難道還是爲(wèi)她做了嫁衣?瑾薇怎麼會甘心,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無勞動的收穫,想的倒美,只用一個誤會就把自己給打發(fā)了?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未免也太老套了,想這麼輕鬆的就在一起,是絕對不可能的。易瑾諾,你又再一次讓我痛苦了,你想跟哲宇在一起,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瑾薇暗自想到,瞥一眼桌子上的小藥瓶,眼睛不眨的看著藥瓶,像是在思考什麼,看了許久之後,才從桌子上拿起,搖晃一下,裡面剩的不是很多了。攥緊藥瓶,像是要把它捏碎一眼,她深吸一口氣,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拿著藥下樓,來到廚房,保姆正好在熬藥,她看看手裡的藥瓶,又看看那正熬著的藥,瑾薇揹著手過去。平復(fù)一下心情。
“張姨。”一改往日的冷淡,換上笑容。
“瑾薇小姐,您有事嗎?”保姆一愣,從來沒有見過瑾薇這個樣子。
“你在幹什麼。”瑾薇明知故問。
“瑾薇小姐,我在給瑾諾小姐熬藥呢。”保姆回答道,瑾薇挑了挑眉,又點點頭。
“我有點餓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弄點宵夜。”瑾薇禮貌的說道,保姆猶豫了一下,看看鍋裡的藥,“這藥,我?guī)湍憧粗袉幔俊彼脑挘D芬膊缓迷僬f什麼。
“小姐,不用了,這藥已經(jīng)熬好了,我盛出來就行了,我馬上去給您弄。”瑾薇保姆去了裡邊,瑾薇拿出藥瓶,又猶豫了一番,遲遲的下不去手,不過又忽然想起了上次的事情,不行,這次不能再猶豫了,就是因爲(wèi)上次的任慈,才讓她現(xiàn)在馬上就要跟哲宇定婚了。打開瓶子,幾粒白色的藥片馬上就融化在滾燙的藥裡,恰好保姆已經(jīng)做好了宵夜走過來。
“好,謝謝你,我來吧。”瑾薇便準(zhǔn)備端她手裡的宵夜,禮貌的一笑,然後出去了。面對瑾薇的反常,保姆還真是有些詫異。
瑾薇上了樓,正好瑾諾也回來了,保姆把藥遞給瑾諾,瑾薇看著她一口氣喝下,然後又遞給保姆,兩人笑笑,這個藥真的是有效果,前一段時間就覺得嗓子有點想說話的感覺了。
喝過藥,保姆帶上門就出去了,瑾諾接到哲宇發(fā)的晚安短信,瑾諾笑笑,回了過去,然後躺下,帶著甜甜的微笑,進入夢鄉(xiāng),一夜無事。
由於第二天要準(zhǔn)備結(jié)婚的相關(guān)事情,瑾諾還要忙著選婚紗,拍婚照,還有什麼其他一大堆事情,離婚期越來越近了,難免會覺得有些緊張,所以今天瑾諾在哲宇和雨柔的陪同下,去試婚紗。看到是易家小姐,售貨員也極其熱情,一一的介紹著。每件衣服穿在瑾諾身上都那麼美,而且都有不同的風(fēng)格。
“易小姐您再試試這件吧……”售貨員不斷的說著
這句話,衣服多了,就亂了,售貨員又拿著一件很漂亮的衣服過來。看一下款式,雨柔上前幫忙瑾諾換上。可是衣服還沒遞給瑾諾,瑾諾突然身體一晃,頭暈的厲害,險些倒下去。還好雨柔眼急手快,馬上扶住了瑾諾。
“瑾諾,你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告訴哥哥,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雨柔滿臉緊張,瑾諾卻只是搖頭說頭有點暈,沒事,只說休息一會就行,雨柔扶著瑾諾到旁邊休息,又拿過一杯水給瑾諾。
“雨柔,不要告訴哲宇這件事情,你若是告訴了他,他又該擔(dān)心了。“快速的比劃著,瑾諾請求道。
再一次確認瑾諾沒有事,雨柔終於點頭答應(yīng),瑾諾鬆一口氣,這麼作只是爲(wèi)了不讓哲宇擔(dān)心,可是瑾諾沒有告訴雨柔,其實這幾天一直有這種感覺,不過持續(xù)很短,所以瑾諾並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以爲(wèi)是小事。
看瑾諾的臉色不好,雨柔就提議還是先回去,婚紗也就選了原來瑾諾喜歡的那套,所以兩人一起出來,就告訴哲宇試好了,然後哲宇把瑾諾送回了家,兩人調(diào)頭離開。
“雨柔,怎麼了?”哲宇看看雨柔,從剛剛出來之後,就覺得雨柔的情緒不太對。
“哥,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了。”雨柔輕描淡寫,並沒有把事情告訴哲宇。只是覺得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今天辛苦你了,回頭好好謝謝你。”她說沒事,哲宇才放了心,揉揉她的頭髮,笑笑,相信了雨柔的話。車子向樂正家的方向來去,兩人都不再說話,回到家,打過招呼,兩人各自上了樓,雨柔躺在牀上,很晚才睡著,哲宇倒是還不錯,可能因爲(wèi)太高興了,很快的就休息了。
很快的,哲宇的生日終於如期而至,雙喜,今天也是他們要步入殿堂的時刻了。早早的,瑾諾的房間門也被敲開,造型師禮貌的走進來。“易小姐,您準(zhǔn)備好了嗎?”瑾諾笑笑,點頭,造型師開始工作。瑾諾一直是帶著微笑的,因爲(wèi)今天就要走向自己的幸福了。
同樣,有人歡喜有人憂。
“瑾諾不是今天結(jié)婚嗎?你怎麼還在這裡喝酒?”現(xiàn)在這個時候在酒吧看到瑾薇,辛澤一臉驚訝,瑾薇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喝著自己的酒。
“你這麼不大氣,妹妹結(jié)婚,你就是心裡不舒服,也不用這麼折磨自己吧。”辛澤知道瑾薇的不爽,說道。
拿下她手裡的杯,自己還記得當(dāng)時瑾薇說要放棄哲宇的話。
“折磨?我爲(wèi)什麼要折磨自己?你這麼天真的以爲(wèi)他們可以結(jié)婚嗎?”瑾薇冷笑,斜睨了他一眼,雖說心裡難過,不過更多的是慶功。
“什麼意思?”瑾薇的引起了辛澤的興趣,辛澤一改無所謂的表情,一臉嚴(yán)肅追問。
“好戲的結(jié)果怎麼能提前透露,要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瑾薇故作神秘,臉上的笑意
更加濃烈。
“瑾薇,你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辛澤滿臉緊張。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只是每天在她的藥里加了一點刺激的藥物而已。瑾薇看似不以爲(wèi)然,可是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不以爲(wèi)然中還夾雜著醋意。
“你瘋了?你這麼做,她有可能這一輩子都可能不能再說話了?”辛澤激動的說道,刺激她的呼吸道的藥?可能不能說話,而且那東西有毒,而且更嚴(yán)重者還有致命的危險。她們是姐妹,怎麼能這麼做,不可思議,自己不能再由著她胡來。
“瑾薇,你理智一些,你知不知道你真這麼做是在幫周琳害人?”他坐上吧檯,換上冷靜的口氣。他的話,瑾薇一愣,他知道自己跟周琳的事情?
“我告訴你,易瑾諾是罪有應(yīng)得的。”瑾薇很快鎮(zhèn)定下來,依然那樣的不以爲(wèi)然,她極力掩飾著,當(dāng)然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和周琳的事情,殊不知,辛澤已經(jīng)知道了。瑾薇怕露馬腳,起身欲離開。
“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我說完了,你隨時可以離開。”辛澤拉住瑾薇的胳膊。
“你知不知道多年前轟動一時的’豪宇’公司破產(chǎn)的案子嗎?”瑾薇看了辛澤一眼,不明白提這個做什麼?
“當(dāng)年因爲(wèi)他的公司被合併後,集團董事長就自殺了,你的父親也從商,我想你應(yīng)該也知道,’豪宇’公司集團董事長後繼無人,而在商鬥中,往往會有太多的你死我活的,’豪宇’集團是被辛、易兩家合併的,所以此時他的妻子自然也就要丈夫報仇,你該知道我說的是誰?”辛澤不答反問,瑾薇半信半疑,心裡有了答案。
恍然大悟的瑾薇此時也覺得有些後悔了。
“瑾薇,你們是姐妹,你現(xiàn)在不是在害她,而是在幫周琳害你自己的家人吶,快點收手吧,不要讓錯誤繼續(xù)下去了。”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了她。“只要你願意回頭,一切都不晚……”瑾薇並不傻,只要想想周琳做過的事情,就可以知道辛澤有沒有說謊了。
辛澤的話瑾薇雖然並沒有聽到多少,但是那句自己在幫周琳害自己的家人,她倒是聽的很清楚。瑾薇不敢再往下想,就算心再狠,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害自己的父母。瑾薇不再說什麼,辛澤也不再說什麼,兩人默契的向外面跑去。發(fā)動車子,最快速度,開向教堂,婚禮已經(jīng)在進行了,兩個人說完婚禮誓詞,當(dāng)兩人正要交換戒指的時候,突然,瑾諾覺得頭一暈,眼前一片黑暗,嘴裡有些血腥,還沒來得及考慮,口裡的血已經(jīng)大口吐出來。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應(yīng)聲倒在哲宇的懷裡。她的白色婚紗上染上一癱紅紅的血,下一秒,瑾諾還什麼都沒有表達,就閉上了眼睛,在大家的驚呼聲中,馬上被送到醫(yī)院,手術(shù)室的大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他們慌了神。這個時候,瑾薇和辛澤也已經(jīng)到了,遺憾的是海邊教堂早已空空如也,兩人又趕緊去醫(yī)院。
(本章完)